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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說那位和她一樣嚴重過敏體質的蘇家千金這么干了,而且沒事兒,她才敢嘗試一下的。
怎么說呢,她發自內心的感謝這位素未謀面的沈太太。
霍堯:“好吃么?”
霍堯直接將蟹肉喂到她的嘴邊,早些時候,她已經吃了過敏藥。
季晚濃:“好吃啊,蟹肉是甜甜的。”
以前從沒吃過,只能看別人吃的好玩意兒,怎么可能不好吃!
季晚濃撇了一眼霍堯手里的盤子,她正在顛勺,便說:“等一下——”
霍堯隨意的用大拇指的指腹替她擦了擦嘴角,從鼻尖兒‘嗯’了一聲兒,端著空盤子去給她剝蟹腿了。
忙著掌握火候的季晚濃,并未察覺到他這個過分親昵的小動作。
湯對火候的要求很高,需要時不時的進行火候的調整,并不是把材料都放入鍋中,用大火長時間地熬、燉。
幾分鐘的時間,霍堯又優雅的剝了一只螃蟹。
他剝完的螃蟹殼,甚至能再重新拼起來。
楚亦英看了一眼霍堯的盤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猶如野狗刨食的盤子,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他這個半路才加入的人,果然是沒辦法和阿堯阿鐸和大哥他們比啊。
大哥將他和小妹接回楚家后,便找了十幾人的團隊,全方位的教他和小妹各種禮節和禮儀。
他和小妹是全學會了,也學到位了,在人前的時候,也能像他們一樣,優雅翩翩,讓最挑剔的禮儀老師也挑不出半點瑕疵。
可一旦在人后,在自己家,自己家人朋友的面前,他和小妹就會放松,恢復狂野派的作風。
主打一個怎么舒服怎么來。
阿堯他們不是,他們是把這些玩意兒刻進了骨子里。
楚亦英嘬了一口白酒,一只手扶著下巴,有些感慨。
可要說論優雅的賞心悅目,還不是阿堯,而是他大哥。
他大哥一舉手一投足……他沒文化,形容詞只有:絕了。
柳麓柳秘書就有文化多了,她形容大哥是:從國畫里走出來的翩翩公子,一舉手一投足,都是世家公子的優雅蹁躚。
霍堯端著盤子,只給季晚濃喂了一只蟹腿,其余的便都給了楚沁溪。
他朝楚沁溪招手,示意她過來吃螃蟹。
楚沁溪咬著嘴唇,臉色有些難看的站在原地,看到霍堯朝自己招手也無動于衷。
楚亦英:“不吃啊?你不吃,我吃了!”
說著便不客氣的從霍堯的手中,搶走了盤子。
邊吃邊說:“嘖嘖,要不是你生病吃藥,忌生鮮,我可沒這好福氣,能上霍總剝的螃蟹。”
霍堯:“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楚亦英一杯白酒下毒,舒服的滋兒了一聲,撇嘴道:“這蟹肉才幾量啊,塞牙縫都不夠,怎么可能堵住我的嘴。”
說著,他摸了摸肚子:“本來不是很餓,這咋幾塊蟹肉下肚,我反而還餓了呢。”
季晚濃笑著回頭,一臉我就猜到的表情,“蟹黃飯好了,要吃嗎?蔣醫生肚子該餓了吧,先來一小碗?”
蔣鐸立刻走上前:“大碗。”
季晚濃:“……還是小碗吧,再等個十多分鐘就好了,等菜齊了上餐桌慢慢吃。在上菜臺吃飯,像什么話。”
蔣鐸點頭:“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捏著拳頭的楚沁溪,猛地一跺腳,跑了。
蔣鐸波瀾不驚的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收回視線。
楚亦英輕飄飄的一甩手:“去,這丫頭,又發什么瘋。”
季晚濃怔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尖兒:“我?”
霍堯極淺的勾了下嘴角:“嗯。”
蔣鐸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多謝,又欠你一次。”
楚亦英樂的開了花兒:“我也是我也是,又欠了嫂子一次。”
季晚濃:“又?敢問蔣醫生和楚總,上一次你們倆欠我人情是什么時候?又是因為什么事兒?”
蔣鐸和楚亦英異口同聲的說:“你給我做飯吃。”
在只字不差,唯一的區別,就是蔣鐸的語氣很平靜,甚至透著點冷淡,而楚亦英的語氣一聽就充滿了感激,甚至還夸張的演出來了些許的哭腔。
季晚濃:“…………”
不是,這些天之驕子到底是生活在一個怎么樣的環境之下啊!
為什么給他們做兩頓飯吃,就能讓他們欠一個人情啊???
合著楚家和蔣家,愣是不給這兩位吃飯嗎?
莫名其妙!
沉默兩秒,季晚濃看著楚沁溪跑走的方向:“確定沒事兒嗎?”
三個男人,同時點頭。
霍堯:“嗯。”
蔣鐸:“沒。”
楚亦英:“不用搭理她,等開飯了,那丫頭聞著香味兒,自個兒就來了。”
聞言,季晚濃也就不在擔心了。
一個親哥,兩個干哥都說沒事,她還瞎操啥心。
十多分鐘后,菜齊了,果然如親哥所說,菜一擺好,季晚濃他們才剛剛坐下,楚沁溪聞著飯菜的香味兒就來了。
知妹莫若哥啊!
季晚濃忙著做飯,霍堯就端著盤子,一口一口的喂到她嘴邊。
一只螃蟹能剝出來的蟹肉,本就沒有多少,季晚濃再怎么慢慢的品味,很快,一盤蟹肉也見了底。
她舔了舔嘴角:“我還能吃一只嗎?”
顛勺已經結束,季晚濃這次很小心翼翼的去用牙齒去接,盡可能的避免不碰到他的手指。
霍堯又捏起一塊蟹肉,問她:“喜歡吃哪個?”
季晚濃:“不沾姜醋汁。”
即便磕了過敏藥,她也不能學蘇敏玉貪口腹之欲,稍微嘗兩口解解饞就行了,吃多了后果不好說的啊。
既然不能多吃,那她當然要盡可能的品嘗到食材原本的味道!
霍堯又捏了一塊蟹肉,沾了點姜醋汁,又喂到了她的嘴邊。
磕過敏藥吃好吃的,她早就知道,但她情況太嚴重,即使知道這個方法也不敢嘗試,怕死,更怕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
霍堯搖頭,不容置疑。
季晚濃:“再給我吃一只蟹腿肉?就一只。”
霍堯:“我洗手了。”
季晚濃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問題不在這兒’,隨即便慌慌張張的一口咬住了蟹肉,嘴唇蹭過了他的手指,可她這時候也顧不上這些越過了警戒線的接觸。
季晚濃楞了一下,拿手喂她嗎?
這戲,是不是有點過了。
霍總根本不懂顛勺!
精髓全在顛勺的這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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