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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總全身上下嘴最硬,再心虛也要梗著脖子說:“哈喇子多咋了?你媳婦最喜歡跟我兒子親親了!”
霍堯眼神一沉,俞妤也不嫌棄親兒子埋汰了,抬手就把兒子抱在了懷里,警告的說:“你再敢露出一丁點對我兒子的殺氣,我立馬就攪和你跟季晚濃不堪一擊的假婚姻關系!”
霍堯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你管這叫一點點?”
俞妤:“有潔癖是吧?愛干凈是吧?這可咋辦嘞?季狐貍可喜歡小動物的很,最大的夢想就是買房,買了房就要貓狗雙全。貓毛狗毛滿天飛,空氣里都是小貓小狗味兒,某人要是忍不下去,某人猜猜,季狐貍是會把貓狗送人呢,還是把某人趕出家門呢?”
饒是自帶親媽濾鏡的俞妤,也有點心虛了。
大金毛的哈喇子,實在是……不提也罷。
霍堯動作一頓,表情一寸寸僵硬,臉色一點點鐵青。
霍堯:“卑微。”
俞妤怔了怔,隨即眨了眨眼:“害得是你。”
季老師對妹妹的無底線寵溺也好,無原則的疼愛也罷,如此種種,種種那般,歸根究底,不過就是‘卑微’二字罷了。
她對妹妹,卑微到了骨子里。
她總是對妹妹帶有一份深深的愧疚,如果沒有收養她,妹妹就是爸媽唯一的女兒,親生女兒。
如果沒有她,爸媽就不會對她比對妹妹更好。
如果沒有她,妹妹就是獨生女,不必和別人分享爸媽的愛。
她總是自顧自的認為,她虧欠了妹妹太多,而這份虧欠,讓她把妹妹排在了自己之前。
她受什么委屈,吃什么苦,都無所謂,但她妹妹一點委屈不能受,一點苦不能吃。
外界都說是霍堯把季婭晴養成了最嬌嫩的牡丹花,不確切,應該是霍堯和季晚濃一起,把季婭晴養成了最嬌嫩的牡丹花,明艷奪目,光彩照人。
在寵溺季婭晴這點上,季狐貍只會比霍堯做得更過分。
俞妤輕嘆一口氣:“霍堯,能跟我說的,你都說了吧。知道了前因后果,知道了季老師為什么躲著你,我才能幫你出主意。雖然你跟我說了,我也不一定能幫到你。你也知道,季晚濃是隴市第一大犟種。”
第一大犟種?
霍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形容的還真貼切。
俞妤:“我明天早上沒安排什么工作,你想說多久我都有時間。”
霍堯:“沒那么復雜,但是故事有點長。”
俞妤伸手比了個請,做好了洗耳恭聽的姿勢。
霍堯:“當年我被綁架,綁匪目的不是贖金,而是要我的命,以此報復霍楷勛。因此綁匪就沒想跑,也沒想活,他們帶著我進了山里,錄下了虐殺我的視頻,等我一死,他們也會自殺。”
俞妤多少聽說了一些,拿別人的家人相要挾,這個潘多拉魔盒,就是霍楷勛打開的。
她惡狠狠的啐了一口。
霍楷勛造的孽,罄竹難書!
霍堯語氣淡淡,波瀾不驚的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陳阿姨帶著晚晚姐妹倆進山在廟里小住,廟里有一條賴著不走的流浪狗,香客見他搖尾乞憐,總會給他食物吃。尼姑也不曾趕他,慢慢的,他就成了廟里的看門狗,沒有名字。是晚晚給他取了名字,叫珠珠。”
“晚晚最喜歡珠珠,每次陳阿姨帶著她們姐妹倆去廟里小住,晚晚都會偷偷把珠珠藏在自己房里,抱著他睡。”
“那是綁匪虐殺我的第二天。晚晚帶著妹妹和珠珠在山里玩,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到了綁匪藏身的廢棄木屋附近。木屋在玉米地的盡頭,玉米叢長得極高,比晚晚還要高。”
“我被綁架的消息,被人故意泄露給了媒體,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媒體大肆報道。將我和綁匪的體貌特征,悉數曝光。當然,即便沒有曝光,綁匪也不會留我活口。”
“廣播,電視,鋪天蓋地都是我被綁架的消息。晚晚年紀大些,已經懂事。三個綁匪輪流折磨我,其中一人出去抽煙,被晚晚看到,她當即便認出綁匪。”
“晚晚打算帶妹妹原路返回通知大人,沒走幾步卻不小心踩到了綁匪設置的捕獸夾,她疼的叫出聲。綁匪聽到了她的叫聲,停止了對我的折磨,拿著槍出去搜索。”
“是珠珠極有靈性的搖著尾巴跑了出去,讓綁匪誤以為是虛驚一場。一人高的玉米叢,保護了她們姐妹。那年晴晴年紀還小,不懂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姐姐流血受傷,哭個不停。姐姐讓她干什么,她就乖乖干什么。”
霍堯額頭若隱若現的青筋,此刻清晰可見。
俞妤滿不在乎的坐下,還拍了拍身邊,示意霍堯也坐。
霍堯猶豫了幾秒鐘才坐下。
俞總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見霍堯沒說話,哼哼兩聲,起身領著兒子去了狗狗公園的飲水機,給兒子接了點水喝,然后又放任兒子去和泥吧玩了。
橫豎都是小泥孩兒了,還有啥不能玩的,百無忌禁了唄。
為了救俞妤,霍堯的褲腿上也沾了不少泥巴。
而俞妤,被親兒子創飛又拿大屁股坐了個半死之后,已經滿身都是泥巴了。
俞妤看著霍堯,又看看自己,忍不住就笑了:“真他媽服了,要是有人偷拍了咱倆現在的模樣再傳到網上……配文就是說咱倆被人口販子綁了賣去了非洲挖礦,我都深信不疑。”
霍堯:“…………”
冬天穿著褲子還好說,夏天穿短褲的話……算了,這也是兒子孝順,拿口水給她洗腿呢!
俞妤:“季狐貍什么都好,唯獨對季婭晴,太,太……”
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出一個準確的形容詞。
俞妤:“那你更得好好愛我兒子了,畢竟季狐貍自個兒養不了寵物,只能拿我兒子發泄她的小狗欲。”
霍堯面無表情的看著哈哧哈哧流哈喇子的大泥巴團魚崽,眼角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顫抖好幾下。
霍堯臉色愈發的鐵青。
好半天,他才從牙縫里逼出了一句話:“我過敏性鼻炎。”
這對潔癖患者來說,有點太過刺激了吧?
俞妤擺擺手:“不開你玩笑了,我兒子怎么說也是隴市狗界第一貴公子,平常洗干凈香撲撲的可招人稀罕了,能把你媳婦兒迷的七葷八素。唯一的缺點,也就是金毛這品種哈喇子稍微多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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