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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濃是個規劃性極強的人,她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一定得先規劃好。
當然,事情的發現不會按照她想象的進行,但做好規劃,最要緊的事是什么,其次是什么,然后是什么,這樣一來就會目標清晰,目的明確。
即便出現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大方向是不會改變的。
季晚濃用極短的時間得出了結果,她和霍堯既然互相喜歡,那么他們兩人就一定得在一起。
那么規劃自然而然就很清晰了,最優先的必須是霍堯。
她和霍堯在一起,她這邊是絲毫不會受到影響。
她該怎么評職稱就怎么評職稱,她該怎么繼續經營wh傳媒就怎么繼續經營……嚴格來說,她并不是會受到霍堯的影響,準確來說,應該是霍堯帶給她的都是正面影響,是起到積極作用。
而霍堯那邊,一整個就是大相反。
和她在一起,霍堯會受到各種負面的影響。
所以,有一件事她現在必須問清楚。
季晚濃直奔主題,毫不拐彎抹角:“你想要霍氏繼承人的位置嗎?”
霍堯也是毫不猶豫的回答:“必須是我的。”
季晚濃點頭:“那就簡單了,你要這個位置,楊金生和劉艷艷就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霍堯:“我明天——”
季晚濃語氣嚴厲的打斷他:“不要去找霍楷勛!”
霍堯瞇了瞇眼睛,只是握緊了她的手卻什么都沒有說,而是安靜的等待她的下文。
他很清楚,她既然不許他去找霍楷勛,那么她自然是早就已經想好了的。
季晚濃語氣軟下一些:“我知道找霍楷勛是最簡單省事的,也不用弄臟咱倆的手。我也清楚霍楷勛承認了我這個兒媳婦,所以解決掉楊金生和劉艷艷,是霍楷勛自愿且主動的。不需要和霍楷勛做什么交易,他自己就會去做。”
她嘆了口氣:“可我真的不愿意跟霍楷勛有多一丁點的交集跟接觸。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除了我本人極其討厭霍楷勛之外,更多的是因為你。”
霍堯沒說話,但眉宇間的柔軟仿佛能淌出水來,他的嘴角也高高的翹起。
“嗯。”他只輕輕的嗯了一聲。
季晚濃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雖然說出來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既然我們兩個人彼此都確定了心意,我也沒什么可害羞的了。”
霍堯把他的心都剖出來給她看了,她又為何不可呢?
季晚濃抬起頭,神情坦坦蕩蕩,眼神堅定不移:“霍楷勛固然令我厭惡,但他對你造成的傷害,才是最讓我厭惡的。以前我得藏著對你的喜歡,現在我不用藏起來了。我極度厭惡霍楷勛,就一個理由,他深深傷害了我喜歡的人。”
霍堯的呼吸變得很輕很輕,他提起了呼吸,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熬新,打破了這一場美夢。
季晚濃朝他盈盈一笑,堅定的點頭:“嗯,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理由,我討厭霍楷勛就是因為你。你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我自然不想因為我的事讓你去找他。這跟霍楷勛是不是自愿沒關系,我就是單純不想聽到他看到他。”
生理性的厭惡知道吧。
就是一聽到霍楷勛的名字,她就打從心底的覺得惡心。
連她都是如此,霍堯對霍楷勛的反應,更不用提了,只會更惡心。
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霍楷勛這輩子都別出現在霍堯的面前,他的每一次出現,都會讓霍堯想起那些最痛苦的回憶,一次又一次的帶給霍堯傷害。
疼痛不會遞減,疼痛只會隨著不斷的疼痛更加的疼痛。
傷害也是如此。
或許時間可以治愈一些傷害,但有些傷害,是用盡一生都無法治愈的。
霍楷勛諸加在霍堯身上的傷害,就是用盡一生都無法治愈的傷害。
霍楷勛做過的惡罄竹難書,但他做過最大的惡,不是對外人,而是對他的親生兒子。
就這一點,季晚濃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霍楷勛。
和解釋然的可能都沒有。
霍堯看她一臉的猙獰和咬牙切齒,無奈的抿了抿嘴唇,與她十指緊扣的手輕輕一拽,就把她拽進了懷里。
霍堯抱著她,看起來是他抱著她的姿勢,可感覺上,確實他躲進了她的懷里。
像是從尋求溫暖和慰藉似得,在他唯一的庇護所。
霍堯:“不要生氣,尤其是不要為了霍楷勛生氣。”
季晚濃抱著他,一只手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脊背:“一想到他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就忍不住。”
情緒這玩意兒,不是理智說不要在意,情緒就真的可以不去在意的。
情緒、理智。
這是兩套獨立運行的系統。
相互之間可以被干擾,但能夠被干擾的限度,小的可憐。
霍堯:“事情已經發生,我們改變不了過去。我已經不恨霍楷勛了。”
季晚濃:“你不恨他,不影響我恨他。”
霍堯輕輕的笑出聲,他如何不明白啊,她這樣性格涼薄冷淡的人,會對霍楷勛如此咬牙切齒的仇恨,全因為他。
霍堯高高的翹起嘴角,用力的把她揉進自己的懷中:“雖然我不該說這種話,但是知道你的情緒會隨著我的心情而起伏,我真的高興的快哭了。”
季晚濃側頭,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想你哭,我就想你高興。每天都高興。”
霍堯也回答的無比認真:“有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天,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高興的。”
他說這話或許有炫耀的嫌疑,但這就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錢財權勢,名譽地位,世人追逐一生的東西,他雖然不是唾手可得,但得來也不費太大的功夫。
這些世人窮極一生所追求的東西,讓他高興不了半分。
“只有你,才能讓我高興。”
“晚晚,你才是我的高興源泉。”
季晚濃紅了紅老臉,以前怎么沒發現,霍總說情話這么厲害。
明明就是個低情商的直男。
這該死的嘴角,怎么比AK還難壓!
季晚濃抽搐了幾下嘴角,故意板著臉來掩飾自己忍不住想要發出尖銳爆鳴的激動。
她想到了什么,忽然問道:“以前沒敢想,現在……半岫,是為我才取的這個名字吧?”
霍堯瞪了他一眼:“才發現么?我的心意都這么明顯的擺在你面前了,你居然這么多年都沒有意識到。晚晚,你真是要氣死我。”
季晚濃張了張嘴。
呃,與其說是瞪她,倒不如說霍堯是在用很幽怨的眼神撒嬌?
他的語氣,也很委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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