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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鵬在天京新城教會周云鏡怎么樣來做蛋糕,那就是因為楊鵬沒有時間教會周云鏡的一種吃法,這樣讓周云鏡平時也可以做給老太君吃,盡盡孝道,自從周云鏡在楊家做過一次,楊德政感覺來了商機,非要叫大娘娘教會,周云鏡平時也是把楊德政比柴熙春還要慣。楊延昭要的楊德政,楊德政就往周云鏡哪里跑。到了周云鏡哪里就安全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汴京城有四大豪宅。前魏王趙光美府邸、八賢王趙德芳府邸、符府、石府。石家巨富,那是汴京城眾所周知的事。自從太祖趙匡杯酒釋兵權以來,石家老太爺石守信,已經不再出戰沙場,斂財成為了他新的終身奮斗的目標。汴京城有一半的行業,都有石家的影子。石家斂財的手段很霸道,巧取豪奪,貪污受賄,克扣軍餉等等,那都是光明正大的進行。
對此,趙匡和趙光義兩兄弟,不僅沒有降罪,背地里反而有推波助瀾的意思。石府占地面積巨大,連帶著正門前的石門樓也顯得巨大。三丈高的大理石門樓,雕虎畫貅,纏繞著云紋,顯得異常恢弘霸氣。石府門口的地基也很高,想要進門,先得上三十六道青石臺階。踏著石階,到了石府正門口。
楊德州示意落葉敲門。落葉手勁大,瞧得石府大門咚咚作響。“嗞吖”在正門側,有一個低矮得偏門,偏門開了一道縫,從里面伸出了一個蒼老得腦袋。
“誰啊?”楊德政略微拱手,“你進去通稟一聲,楊德政求見。”蒼老的面孔臉上隨意的表情一僵,疑問道:“可是楊府的楊大公子?”楊德政點頭,“正是。”
門房老者點頭,躬身施禮,“楊大公子稍等,待小人前去通稟一聲。”門房老者關上了側門,進去通稟。楊德政和落葉二人,就在正門口等待。落葉是楊德政的護衛。武功了得,身手不在楊延昭之下
少頃,側門打開,從內里走出一個身穿長衫,態度倨傲的中年人。中年人走到楊德政面前,略微拱了拱,“楊大郎,老爺請你進去。”中年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不過他所指的地方是石府側門。
楊德政淡然一笑,問,“進去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中年人倨傲,皺眉道:“你有什么要問的?”楊德政笑道:“昨日,落葉前來拜訪,可是你接待的?”
中年人微愣,淡然道:“是我接待的,關于生辰糕的事,也是我和她談的。你今日如果也是因為生辰糕的事而來,那就不必見我們家老爺了,跟我談就可以了。”
“是嗎?”楊德政臉上表情燦爛。旋即,冷若冰霜,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中年人肚子上。“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有資格和我談?”楊德政動腳了,也就不客氣,對著中年人一頓猛踹。
轉頭瞧見落葉冷冰冰的站在一邊,楊德政沒好氣道:“愣著干什么,動手啊!”落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屬下出手,他會死的。”楊德政無奈的搖頭,“那還是算了。”
楊德政踹人,力道十足。中年人疼的在地上打滾。門房的老頭瞪大眼睛看著,半晌才愕然道:“你在石府門前打人?!”楊德政冷哼一聲,“叫石元孫出來見我,不然我打死這個狗東西。”門房的老頭聞言,匆忙向府內跑去。
片刻后,中年人被楊德政踹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石府中門大開。一聲洪亮的聲音從門內響起。“哈哈哈……楊賢侄今日怎么有空到石府來了?”一位三十五歲左右,錦衣玉帶的中年人,在一群家丁仆人們陪伴下出來了。
瞧見被楊德政踩的不成人形的外房管事,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楊賢侄,這狗東西怎么得罪你了,告訴伯父,伯父幫你出氣。”楊德政燦燦一笑,狠狠的在外房管事身上踹了一腳。
“啊”外房管事慘烈的哀嚎了一聲。楊德政拍了拍衣袖,抱拳道:“小侄見過石伯父,你們家這狗東西不會說人話,我教教他怎么說人話。”
石保興哈哈一笑,并沒有搭理被踩的不成人形的外府管事。“楊賢侄,里邊請。”楊德政抖了抖長衫,跟著石保興進入到了石府。一進門,迎面一面巨大的影壁,影壁上雕刻著一個龐大的猛虎,猛虎雕刻的栩栩如生,頗有威風。
石保興帶著楊德政進門,邊走邊打哈哈,“楊賢侄,你剛出下手是不是有些太重了,石忠好歹是我石府的人,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你吧?”石保興開始興師問罪了。這在楊德政預料之中。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在石府門口打了石府的人。
對此,楊德政并不打算有任何回應。他不相信,以石楊兩家的交情,石家會真的為了一個下人為難他。
楊德政似乎沒聽到石保興興師問罪的話,他盯著石府的影壁,咋舌道:“石伯父,這一塊影壁,小侄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一整塊的泰山石吧?這么大一塊東西從泰山運過來,得花多少錢……”
“滋滋滋”楊德政吧唧嘴,“這得喝多少兵血才能弄到這么多錢……”“額!”石保興臉上得笑容一僵,當即就有把楊德政趕出去得沖動。“呵呵……楊賢侄說笑了,里邊請。”石保興尷尬的一笑,不再提打人之事。一路上,從石府的正門口,一直到石府待客的正廳。
楊德政的嘴都沒停過。路過一出,就搖頭感嘆。什么貪污受賄、巧取豪奪、克扣軍餉的詞,在他嘴里沒斷過。石保興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容,臉色鐵青,雙手顫抖。
他隨時都有掐死楊德政的沖動。進入到石府正堂,瞧見正堂里掛著一幅龐大的畫作。
楊德政當即愕然驚叫,“禹州吳家的《神仙圖》,這東西應該是汴京人盛傳的,我那位保吉二叔,扣押了人家十幾口,奪回來的吧?”畫圣吳道子,祖籍禹州。楊德政口中的禹州吳家,指的就是畫圣吳道子的后輩們的宗族。
這一幅《神仙圖》,正是禹州吳家的祖傳之物。“夠了!”
石保興忍無可忍,大聲咆哮了一聲。“楊大郎,你進門的時候毆打我府上管事,進門后有屢屢口出狂言,當我石家無人嗎?”楊德政燦燦一笑,“石伯父且勿動怒,小侄也是一片肺腑之言。你也知道小侄如今位居左補闕之職,對于左補闕們監察百官,聞風奏事的職權多少了解一二。小侄今日所言,也只是指出貴府忠的一些不妥之處。石伯父若是加以整改,能避免許多彈劾和麻煩。”
“我石家行事,向來如此。彈劾我們石家的奏折,堆起來能堆滿這間屋子。到如今,我石家還不是穩如泰山。”石保興冷哼一聲,不屑道:“楊賢侄若要彈劾我石家,盡管彈劾。”楊德政莞爾一笑,自覺的坐在了石府正廳待客的座椅上。
“石伯父誤會了,小侄怎么會彈劾石家呢?”左右瞧了一眼,疑惑,“石伯父,小侄前來拜訪,連一杯茶水都沒有嗎?”石保興冷眼掃了楊延嗣一眼,大步走到了主座的位置坐下,不情不愿的吩咐了一聲。
“上茶。”聽到石保興吩咐,丫鬟們趕忙奉上了兩杯香茶。楊德政聳鼻聞了一下,石保興杯中茶香四溢,他杯中的茶水一點味道都沒有。楊德政暗自搖頭,端起茶杯沾濕嘴唇,放下茶杯。石保興淺嘗香茶,吧唧了一下嘴,淡然道:“楊賢侄,茶也喝了,該說明你的來意了吧?”
楊德政略微拱手,“小侄今日前來,是有兩件事要和伯父商量。”石保興擺手,漫無條理道:“生辰糕的事,你就不用說了。石忠的態度,就是我們石家的態度。”楊德政眉頭微皺,然后又緩緩舒展開了。笑道:“生辰糕的份子,小侄可以送給石家。只是小侄這個還有兩件事,需要石伯父幫忙。”
“哦?”聽到楊德政主動放棄了生辰糕的份子,這讓石保興有些意外。生辰糕鋪子,如今在汴京城已經鋪開了十幾家,在周邊的縣府,也先后設立的鋪子。去年一年,生辰糕鋪子為石府貢獻了近十五萬兩白銀的獲利,
這也是為何石府會不顧跟楊德政撕破臉皮,也要吞下生辰糕生意的原由。生辰糕鋪子的獲利,和石府的家產比起來,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但,以石家貪婪的秉性,吃到嘴里的東西,他們是不會吐出去的。
“楊賢侄所言當真?”石保興疑惑。楊德政笑著點頭。石保興臉上表情緩和了幾分,微微一笑,“來人吶,給楊賢侄換一杯香茶。”前倨后恭。
一副商人的做派。“楊賢侄剛出說有事相求,說出來伯父參詳參詳,若是能幫,伯父必定施以援手。”
剛吞了生辰糕鋪子的生意,石保興自然不可能不理會楊德政的請求。楊德政能舍棄這么大一塊肉,必有所求。這在官場上,算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則。石保興心中的計較很簡單。
若是楊德政所求的事情簡單,他不妨做個順水人情。若是楊延嗣所求的事太難,他可以拒絕,也可以獅子大張口,敲詐一番。楊德政拱手,道:“伯父,小侄有兩件事求伯父。這第一件事,小侄欲以置換貴府在永寧軍中的份額,不知道伯父意下如何?”
石保興一聽,眉頭一挑。丫鬟剛端上來香茶,被他擋了下去。楊德政見狀一愣,瞧著石保興這態度,八成要拒絕。果然,石保興讓丫鬟把香茶端下去之后,陰沉著臉,“楊賢侄,你是陛下派來的說客,想絕我們石家后路嗎?”
楊德政略微一愣,疑惑道:“石伯父何出此言?”“哼!”石保興冷哼一聲,聲音冰冷道:“自從太祖杯酒釋兵權以后,我們石家交出了歸德軍和天平軍兵權,眼下只余下永寧軍和鎮安軍份額。如今要我們石家讓出永寧軍份額,下一步是不是要讓我們石家讓出鎮安軍的份額?”
石保興雙眼噴火,“失去了軍中的份額,我們石家還算是什么將門?趙恒要趕盡殺絕嗎?”楊德政失聲笑道:“石伯父誤會了,此事和陛下無關,而是小侄自己的意思。小侄欲以以大同軍份額,置換貴府在永寧軍中的份額。”
石保興一愣,搖頭,沉聲道:“不行。”楊德政覺得有些意外,大同軍和永寧軍同屬廂軍,但是大同軍的重要性,遠比永寧軍要重要。石保興情愿拋棄大同軍的份額,也不愿意置換永寧軍中的份額。
永寧軍,什么時候對石家這么重要了?“說第二件事。”石保興沉聲道。楊德政沉吟了一下,“第二件事,小侄想讓貴府退出左領軍衛將軍一職的爭奪。”石保興皺眉,“左領軍衛將軍?這個倒是可以商量。”
石保興端起茶杯,淺吸了一口,問道:“你能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楊德政思慮了一下,沉吟道:“貴府需要什么樣的代價,才能放棄左領軍衛將軍一職的爭奪?”石保興伸出一根手指頭,幽幽說了一句。
“黃金,十萬兩。”“噌”楊德政站起身,皺著眉頭盯著石保興,低聲喝道:“石伯父,你這完全是獅子大張口。黃金十萬兩,我能買一個十二衛大將軍的頭銜。”石保興冷笑道:“你有本事,只管去買。反正,想要讓我們石家退出左領軍衛將軍一職的爭奪,非十萬兩黃金不可。”
楊德政陰沉著臉,“石伯父,你真的要把事情做這么絕嗎?”石保興端起茶杯,悠哉游哉道:“我們石家,不做事,只做買賣。”
“告辭!”楊德政拱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石府正廳。楊延嗣一走,石元孫從石府正廳后堂匆匆出來,怒氣沖沖的質問石保興。“爹,為何您要這么對待大郎哥。咱們占了大郎哥在生辰糕鋪子的份子,已經算是理虧了。左領軍衛將軍一職,咱們家根本就沒有爭奪的意思。為何您還要獅子大張口,問大郎哥要黃金十萬兩?”
石保興冷眼掃了石元孫一眼,淡然道:“此事,為父自有計較,不需要給你交代。你也沒有資格質問為父,給我滾下去。”石元孫氣結,一跺腳,憤憤不平,“我找爺爺去……”扔下了這句話,石元孫怒氣沖沖的趕到石府后院的一座優雅的小院,去找石守信告狀。
石元孫一走,正廳里只剩下了石保興一人。石保興眺望正廳門外的虎頭石,喃喃自語,“這件事,遠沒有眼前看到的這么簡單。”出了石家,楊德政心里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焰。石家的貪婪,完全超乎了楊德政的想象。
一個左領軍衛將軍,從四品的官銜的競爭名額,石家居然敢開價黃金十萬兩。這哪里像是談事情的樣子,分明就是在變相拒絕。楊德政煩躁的上了軟轎。
領頭的轎夫問道:“老爺,咱們回府?”楊德政嘆氣,“去呼延家。”楊德政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呼延家。
眼下,沒能拿下石家,他只能硬著頭皮去呼延家拜訪。希望能夠聯合呼延家和曹家在永寧軍中的人手,一起打壓排擠石家的人。迫使石家的人主動撤出永寧軍。
呼延府在距離石府不遠的地方,占地面積比楊府略大一些。府邸乃是趙光義所賜。到了呼延府門口,派遣了落葉前去敲門。片刻后,呼延達的身影出現在了府門口。
呼延達臉色陰沉,似乎不愿意搭理楊延嗣。“楊大郎,你來做什么。”呼延達全然沒有往日的客氣,也沒有稱呼他為‘大郎哥’。語氣冷冰冰的,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講話。
楊德政略顯尷尬,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抱拳道:“今日過府,前來拜訪呼延伯父。”呼延達皺眉,瞪著一雙牛眼,“有何要事?”“咳咳……”楊德政被呼延達耿直的話,弄的有些無所適從,干咳了一聲,“兄弟,我能不能進去說話?”
呼延達瞪眼,甕聲道:“進去做什么,有事不能在這說?難道你還想禍害我小妹?”楊德政無奈道:“我所要談的事情,唯有伯父才能做主,跟你說了也沒用。”
沉吟了一下,他問了一句。呼延達冷哼了一聲,雙眼盯著楊德政瞧了許久,才開口道:“隨我進府……”楊德政拱手,“有勞了。”在呼延達帶領下,楊德政和落葉進入到了呼延府。呼延府內的擺設和裝飾很粗獷,一眼就能瞧出主家行伍出身。
“轟隆”楊德政剛進門,呼延府兩位虎背熊腰的大漢,關上了呼延府大門。
“嗖”呼延達抄起了兩柄早已準備好的鋼鞭,劈向楊德政。
“打死你這個負心人。”呼延達來勢兇猛,嚇了楊德政一跳。楊德政后退,躲閃。落葉一步踏出,手里已經持有一柄短劍,準備迎上去。
“你退下,這事沒你參與的份。”楊德政喝退了落葉,左側身軀,避開了呼延達手中的鋼鞭。
鋼鞭砸在楊德政站立之處的花壇上,在青石砌起的花壇上,砸出了一個窟窿。呼延家的人都有一膀子驚人的力氣,鋼鞭鞭法也大開大合,勇猛向前。楊德政幾經退讓,被迫退到了一架武器架旁邊。
“看鞭!”呼延達咆哮一聲,鋼鞭舉過頭頂,蓄力一擊。
“嘭”鋼鞭砸在了武器架上,武器架被砸的四分五裂。一根銀樣镴槍飛過楊延嗣眼前。
楊德政探手一抓,銀樣镴槍入手。大槍揮舞,槍身然若蛟龍,迎上了呼延達手里的鋼鞭。鋼鞭砸在大槍上,巨力壓下,槍身彎成了一個弓形。楊德政低頭,放開了槍身一端。槍身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圓弧。借著彈力,砸在了呼延達手里的鋼鞭上。
“蹬蹬蹬”呼延達被彈力擊中,后退了三步。“啪!”一跺腳,卸掉余力。腳下的青石板碎裂成八瓣。“再來!”
呼延達大吼一聲,雙手輪著鋼鞭,像是兩個風車在旋轉。鋼鞭舞動,連帶出嗡嗡的風聲。
楊德政肅然,雙手持槍,一槍扎出。中平槍,敵難擋。一槍扎出,快若閃電,一道銀線閃過。槍頭已經扎到了呼延達的胸膛上。銀樣镴槍頭,對呼延達并沒用造成多少威脅。
“吼”呼延達猛嘯一聲,用他皮糙肉厚的身軀,頂斷了銀樣镴槍。雙鞭狠砸向楊德政。“夠了。”眼看呼延達手里的鋼鞭要落到楊德政身上了,呼延贊從正廳趕過來,老遠瞧見,大聲喝止。
呼延達手里的鋼鞭,硬生生停留在楊德政身前寸許的地方。呼延贊瞪著眼,氣的胡須都在顫抖。“臭小子,大郎手中若有真槍,早捅你一個對眼穿了。明明已經落敗,卻不依不饒。這是我們呼延家處事之道嗎?”
呼延達收起鋼鞭,冷哼一聲,“孩兒管不了那么多,孩兒就是想打他一頓,為小妹出氣。”呼延贊喝罵道:“有理不打上門客,為父平日里怎么教你的?一點規矩都沒用,給我滾回去。”
“哼!”呼延達歪著鼻子,冷哼了一聲,冷眼掃了一眼楊德政,扛著雙鞭離開。楊德政長嘆了一口氣,抱拳施禮,“小侄見過呼延伯父。今日冒昧登門拜訪,叨擾之處,還望伯父海涵。”
呼延贊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我們兩家,相交莫逆,談不上什么叨擾不叨擾的。到了呼延伯伯府上,就當在自己家一樣。不必那么拘泥俗禮。”
呼延贊帶著楊德政向呼延府正廳走去,路上,呼延贊忍不住開口稱贊。“大郎,伯伯剛才瞧你那一招中平槍,已經頗有幾分火候了。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武功竟然有如此修為。著實讓伯伯震驚啊!”呼延贊撫摸著胡須,吧唧著嘴,“想不到你不僅文采盎然,還有這么一身高超的武藝,實在是難得。”“文武雙全……文武雙全……可惜了,可惜了,可惜被曹強那老貨,搶先了一步。”楊德政尷尬的一笑,略顯謙遜道:“伯父謬贊了。小侄也只有閑暇的時候,練習武藝強身健體。真要論起高低來,在您面前還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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