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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從龍點了點頭,道:“想殺他的人自然很多,可是究竟是誰干的呢?”商從龍搖了搖頭,皺眉道:“這可不好猜,契丹人、西夏、吐蕃、宋國,都有可能。”隨即十分遺憾地道:“可惜那些殺手太過沒用,居然沒能殺了楊鵬!”
商從龍道:“楊鵬是天下悍將,又有無數護衛,想要殺他談何容易!”頓了頓,“這些人既然去刺殺楊鵬,那便是我們的盟友,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們,與他們結成聯盟。如此一來,我們便平添了一支強大的力量!”商成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隨即皺起眉頭,為難地道:“可是,該如何找他們呢?”接著憂心忡忡地道:“就怕我們還沒找到他們,他們就被燕云人順藤摸瓜給剿滅了!考慮到這一點,我倒覺得不好現在去和他們聯系,萬一引火燒身可就麻煩了!”
商從龍思忖著點了點頭,喃喃道:“你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啊!”突然心頭一動,看向商士衡,說道:“不過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相關的情況。去趙香香那里,那趙香香居然是燕王的義妹,和永惠王妃的關系又那么好,應當可以從她那里了解到一些情況。”商士衡點了點頭,道:“我立刻就去!”
不久之后,商士衡領著兩個隨從離開了府邸,往趙府行去,路上只見路人們對自己指指點點偷偷暗笑,自然知道他們是因為什么事情,不由的羞慚不已,忙加快了腳步。
來到趙府時,卻聽說趙香香和洛嫣然都去王府了。商士衡心頭一動,便道:“若叔父不介意的話,小生想在此等候趙小姐和洛小姐。”趙明做的是糧食方面的買賣,商家則是汴梁一地的大地主,因此趙明平時沒少跟商家打交道,以往碰見商家的一個下人都是一副眼高于頂目無余子的德性,而如今商家的公子商士衡卻面對自己如此客氣卑微,趙明不由的心中大爽,只覺得自己靠著侄女趙香香魚躍龍門,已然是燕云的皇親國戚了。
一念至此,便不由得流露出高傲的態度來,瞥了商士衡一眼,淡淡地道:“商公子想要見我家姑娘,可也沒那么容易!要知道我家姑娘如今身份可不同了,那可是梧桐樹上的鳳凰,豈是凡夫俗子相見就能見到的?”一邊說著一邊輕蔑地看著商士衡。
商士衡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登時氣不打一處來,然而卻絲毫不敢發作,雖說對方是小人嘴臉,可確實與燕王有一些關系啊,若是自己貿然發作,只怕會吃不了兜著走。當下滿臉堆笑地道:“叔父所言極是!小生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自然知道趙小姐如今不是隨便能夠見到的!”趙明見商士衡一副卑微的嘴臉,心中更是得意,說道:“你知道那就最好了!好了,我同你說這么多話已經是給足你商公子的面子了!”隨即站了起來,揚聲道:“來啊,送客!”
當即便有兩個仆役進來,請道:“商公子請!”商士衡心中暗罵,連忙走到趙明面前,從袖籠中取出一疊銀票塞進李明達手中,央求道:“在下知道以趙小姐現在的身份不可隨便接見外客,只是小生真的有急事想要面見趙小姐!只說幾句話,還請叔父大人通融一二!”
趙明低下眼光瞥了一眼手中的銀票,只見每張銀票都是五十兩的,這一疊銀票少說也有十來張,當即臉上堆起笑容,將銀票揣進懷里。朝兩個仆役擺了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兩個仆役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趙明笑呵呵地道:“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既然商公子有要事要見我家姑娘,那便在此等候。姑娘去了王府,得要一些時間才會回來。”商士衡連忙抱拳道:“多謝叔父大人通融!”趙明呵呵笑道:“不客氣不客氣!”隨即道:“商公子就在廳上等候吧,我就不奉陪了。”商士衡連忙躬身行禮:“叔父請便。”趙明點了點頭,轉身從大廳上首的屏風后面轉了出去。
商士衡坐下來等候,一直等到中午,無人來招呼他,他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卻無人來理睬他。心里惱恨不已,想自己身為商家公子,何曾受過如此冷遇,只想就此拂袖而去,然而轉念一想:幾百兩銀子已經花出去了,若不等到趙香香,這幾百兩銀子豈不是全都打了水漂?一念至此,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等候。
又過了一個時辰,大廳外的天井中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商士衡本來已經昏昏欲睡了,聽到這腳步聲登時精神一振,朝大廳外看去,赫然看見一身白衣面罩紗幕偏偏若仙的洛嫣然,正同一身綠色衣裙溫柔美麗的趙香香,在各自婢女的陪同下有說有笑地經過大廳。兩女似乎并沒有進入大廳的意思,看她們行走的方向,顯然是想經過大廳旁的拱門進入后院,她們也沒有注意到他商士衡就在大廳之上。
商士衡趕緊起身,奔了出去。眾女突然看見一個人從大廳中沖了出來,都是一驚,隨即看清楚來人竟然是商士衡,不由的頗感意外。只見商士衡躬身拜道:“小生見過兩位小姐,小生已經等候兩位小姐多時了!”
兩女轉過身來,盈盈回了一禮,趙香香看了一眼身旁的洛嫣然,回過頭來問商士衡道:“商公子在等我們嗎?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隨即想到社會上最近傳得甚囂塵上的有關商士衡同莊少成的流言,不由的神色不自然起來。
商士衡道:“小生冒昧來訪,是想,是想同趙小姐聊聊。”趙香香感到很意外,她原本還以為商士衡是來找洛嫣然的,卻沒想到對方找的竟然是自己。洛嫣然對趙香香道:“既然商公子有話對姊姊說,小妹便先行告辭了。”趙香香點了點頭。洛嫣然轉身朝拱門走去,洛嫣然的貼身婢女云兒趕緊跟了上去。
趙香香對商士衡請道:“公子請。”商士衡連忙請道:“小姐請!”趙香香在菊兒的陪同下走進客廳,走到左首處坐下,菊兒則侍立在一旁。趙香香見商士衡還站著,微笑道:“商公子不必客氣,請坐吧。”商士衡應了一聲,在趙香香的對面,大廳右首處坐了下來。
這時兩個婢女從門口進來,朝趙香香盈盈一拜:“小姐!”趙香香吩咐道:“沏茶來。”兩個婢女應諾一聲,退了下去。趙香香對商士衡道:“商公子來訪,我卻不在,實在是怠慢了!”商士衡連忙擺手道:“無妨無妨!在下也沒來多久!”趙香香問道:“不知公子來訪,有何見教?”
商士衡正準備說話,先前的那兩個婢女回來了,每人手中都捧著一碗茶水,商士衡將到嘴邊的話縮了回去。待那兩個婢女放下茶水,退下去后,才道:“實不相瞞,自從發生了刺殺燕王的事件之后,小生一直在擔心小姐的安危!”
趙香香聽到這話,不由的有些感動,說道:“多謝公子關心。”商士衡頓了頓,一臉痛恨地道:“這些刺客實在可惡,居然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商士衡的話引起了趙香香的共鳴,不由的皺眉道:“大哥那么好的人,那些人居然還想殺他,真是,真是太讓人氣憤了!”
商士衡心里暗道:‘楊鵬是好人嗎?哼,他簡直就是自董卓曹操以來最大的奸臣,人人得而誅之!’心里雖然這樣想,嘴上卻無論如何也不會這么說的,反而裝出一副十分氣憤的神情來,故作不經意地問道:“不知這些刺客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膽?”
趙香香搖了搖頭,道:“這個可就不知道了。”商士衡連忙問道:“難道永惠王妃也不知道嗎?”趙香香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我同永惠妹妹就說起了這件事情,據永惠妹妹所說,雖然抓住了行刺的刺客,可是刺客只知道中間人卻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
商士衡連忙道:“既然刺客招出了中間人,應當可以順藤摸瓜啊!”趙香香搖了搖頭,道:“聽永惠妹妹說,中間人是抓到了,可是抓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商士衡嘆了口氣,“這可太可惜了,這條線索居然就這么斷了!哎,沒能抓到幕后主使,只怕他們還會對燕王發動襲擊啊!”商士衡說出了趙香香擔心的地方,趙香香不由的皺起眉頭來。
商士衡繼續旁敲側擊詢問有關刺殺和刺客的情況,然而趙香香顯然所知有限。商士衡見她確實不知道更多的消息了,便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語,站起身來,告辭而去。
趙香香離開大廳往繡樓行去,不由的覺得商士衡今天的表現十分古怪。回到繡樓,見到了洛嫣然,不由的說起心中的疑惑。洛嫣然稍作思忖,喃喃道:“難不成這個商士衡跟這一次的刺殺行動有所關聯?”趙香香聽到這話,狠狠地吃了一驚,隨即回想起商士衡的奇怪表現,不禁覺得洛嫣然的懷疑是有道理的。
洛嫣然問趙香香道:“姊姊,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王府方面?”趙香香皺起眉頭,只感到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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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鵬一行人趕到了卓洛城,剛剛得到消息的樊龍等趕緊出行營迎接,拜道:“拜見燕王殿下!”楊鵬指了指身邊的鎧甲美人:“這是耶侓王妃。”眾人看了一眼耶侓觀音,又一起拜道;“拜見王妃娘娘!”耶侓觀音頷首回應。
楊鵬走進行營大門,眾人緊隨其后。這行營其實就是之前西夏統治時期的地方官衙門,地方很小,只分成兩部分,前面辦公,后面休息。
眾人進入大廳,楊鵬步入上首,轉過身來,耶侓觀音按刀立在一側,樊龍率領麾下眾將官正式拜見:“拜見燕王,拜見王妃娘娘!”楊鵬揚聲道:“行了,都起來!”眾將站了起來。楊鵬坐了下來,問樊龍道:“西夏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樊龍抱拳道:“依舊是停戰狀態,不過吐蕃大軍重重包圍著西涼府和宣化府,并未撤軍。”楊鵬又問道:“西涼府、宣化府周邊的縣鎮是不是都被吐蕃人占領了?”樊龍點頭道:“是的,吐蕃人根本就是不戰而下。”“派去西夏的密使有消息傳來嗎?”樊龍搖了搖頭,道;“還沒有。”
楊鵬讓樊龍加派斥候,隨即便在行營后院安頓了下來。當天晚上,急驟的馬蹄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從北門疾馳進城,徑直朝行營奔來。
楊鵬正和耶侓觀音在燈下商議對付吐蕃和西夏的方略,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來到門口停下,隨即樊龍的大嗓門傳了進來:“啟稟燕王,王妃,密使有緊急軍情傳到!”樊龍的聲音就好像獅子吼一般。
楊鵬朝耶侓觀音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當即走過去打開了房門。楊鵬看見一身戎裝的樊龍正恭立在房門外的臺階下,于是揚聲道:“樊龍兄弟進來說話。”樊龍應了一聲,大步走上臺階,走進了房間。徑直來到楊鵬面前,雙手呈上一封書信,躬身道:“這是剛剛密使李謙傳來的情急軍情!”做為密使的李謙此刻并不知道楊鵬已經來到卓洛城的消息,只是因為訊息必須經由卓洛城轉發,因此他發出的緊急軍情才會在第一時間傳到卓洛城。
楊鵬拿起書信,拆開來,取出信紙,展開看了一遍。雖然楊鵬神色不動,但作為他最親近的人之一,耶侓觀音依舊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問道:“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楊鵬冷哼一聲,道:“斡道沖,這個老狐貍!”看了一眼耶侓觀音,說道:“這封書信是李謙在得知斡道沖準備拿捕他后匆忙發出來的。此刻李謙等人應該已經被西夏人抓起來了。”耶侓觀音眉頭一皺,樊龍則大為惱怒,叫罵道:“這些西夏混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膽敢捉拿我們的使者!”
耶侓觀音和楊鵬交換了一個眼神,耶侓觀音道:“看來我們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楊鵬點了點頭,道:“對于斡道沖,現在可以完全肯定了!”
樊龍問楊鵬道:“西夏人是打算投靠吐蕃嗎?”
楊鵬笑了笑,道:“斡道沖抓捕我們的人,自然是做給吐蕃人看的。不過他并非是要投靠吐蕃人,而是在拖時間!這個老狐貍,他想拖住吐蕃人,然后讓我們感覺他想要投靠吐蕃人,進而著急起來,想盡辦法集結糧草派出一支軍隊出兵西涼,與吐蕃人大戰。他已經想好了,我們如今糧草不足,如果想盡辦法從民間籌糧,數量定然有限,能出兵的規模也有限。這樣一來,我們和吐蕃人之間的大戰便難說鹿死誰手了,不管結果如何,都短時間內無法對西夏用兵,他們西夏便有了喘息之機。”樊龍是個粗線條的悍將,聽了楊鵬的話,似懂非懂,不太明白。
楊鵬看了一眼手中的書信,冷冷一笑,“這封書信只怕是斡道沖故意放出來的,他怕我們不知道西涼府城內的情況!”耶侓觀音點了點頭,道:“應當是這樣。”
樊龍甕聲甕氣地問道:“燕王,我們該怎么辦?”
楊鵬微微皺起眉頭,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眼前的局勢還真不好處置呢,如果不管的話,只怕吐蕃終究會吞并了西夏,可若是管的話,便墮入了斡道沖的算計,不過墮入斡道沖的算計至少比吐蕃吞并了西夏要強得多,只是楊鵬實在不愿意為此而破壞了寧夏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局面,一旦從民間搜刮糧草,必然引發動蕩,這絕非楊鵬愿意看見的事情。
楊鵬想到的事情,耶侓觀音也想到了,說道:“大哥,不如再等等看。”楊鵬點了點頭,扭頭看向窗外的夜色,喃喃道:“等等看吧!我軍缺乏糧草,事情真是不好辦啊!”
就在這時,一名軍官領著一名風塵仆仆的傳令官奔了進來,跪稟道:“啟稟燕王,楊琪將軍的傳令官到了!”楊鵬和耶侓觀音神情一動,他們正在等的,就是楊琪的消息。傳令官上前跪稟道:“屬下拜見燕王!”楊鵬問道:“楊琪那邊的情況如何?”
傳令官道:“回稟燕王,我軍已經攻取了雪山要塞,消滅守軍五千,繳獲糧草物資無數。”之前楊鵬人還在天京新城之時,便傳令楊延昭挑選兩萬精騎奔襲雪山,當時楊鵬根據西夏這邊的情況,認為己方糧草不足,難以干預,而西夏面對吐蕃大軍只怕支撐不了多久,鑒于這樣的形勢,于是楊鵬決定以騎兵突襲吐蕃軍的后方重地,雪山要塞。那雪山要塞原本在西夏人手中,不久之前被吐蕃人奪了去。吐蕃人占領雪山要塞后便立刻以雪山要塞為后勤中轉基地,分兵兩路圍攻宣化府和西涼府。由于知道燕云方面糧草匱乏,而西夏人已經是茍延殘喘的局面,因此吐蕃人并不擔心雪山要塞會遭到襲擊,因此只留下五千人馬防守這處要地,卻萬萬沒想到燕云軍會在極度困難的情況下派出戰騎突襲雪山要塞。當燕云戰騎攻入雪山要塞之時,喝得醉醺醺的吐蕃將士都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雪山要塞被燕云軍一鼓而下。
楊鵬等聽了傳令官的報告,都不由得心頭一喜,楊鵬贊道:“很好,八姐和全軍將士干得漂亮!”隨即問道:“你們繳獲了多少糧草?”傳令官道:“具體的數目還未統計出來,不過粗略估計超過五十萬擔,應當是從吐蕃國內轉運到前線去的糧草!”
耶侓觀音笑道:“咱們正好缺糧草,吐蕃人便主動送上門來了!”楊鵬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們預料的最好的一種情況,有了糧草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耶侓觀音問道:“大哥想要怎么做?”
楊鵬思忖道:“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這五十萬擔糧草!”隨即讓耶侓觀音取來一支燕王鐵令,交給楊琪派來的那個傳令官,吩咐道:“持我令箭傳令楊琪,即刻放棄雪山要塞,護送糧草撤回來!”傳令官捧著令箭躬身應諾,隨即匆匆離去了。
樊龍忍不住道:“燕王,咱們真的不要雪山要塞了?那可是很重要的地方啊!”楊鵬呵呵一笑,對耶侓觀音道:“你給樊龍兄弟解釋解釋。”樊龍當即看向耶侓觀音,耶侓觀音笑道:“雪山要塞確實重要,可是就目前來說,最重要的卻是那五十萬擔糧草!”
樊龍嗡聲嗡氣地道:“那可以用一部分軍隊押運糧草,用另外的軍隊防守雪山要塞!”耶侓觀音搖了搖頭,道:“不行的!吐蕃人有三四萬戰騎,若是我們只以一部分騎兵護送糧草的話,只怕難以應對吐蕃戰騎可能的突襲,因此沒辦法,咱們只能放棄雪山要塞,全力護送這五十萬擔糧草!”
樊龍恍然大悟,然而對于放棄雪山要塞卻很不甘心。楊鵬吩咐道:“樊龍兄弟,你們這一支軍隊要做好準備,必要的時候出擊接應!”樊龍抱拳應諾,匆匆奔了下去。
耶侓觀音看了一眼樊龍的背影,扭頭看向楊鵬,笑道:“這位樊龍將軍雖然欠缺了一點靈活性,卻也是一個堪用將才,用之做為守將或者先鋒官都是非常合適的,但是卻很難獨當一面。”
楊鵬點了點頭,說道:“獨當一面的將才從古到今都非常難得,不過我的運氣好,手下能獨當一面的大將倒是不少,”隨即笑了笑,握住了耶侓觀音的纖手,柔聲道:“單就我的老婆,就有三位可以獨當一面!”耶侓觀音拿纖指戳著楊鵬的胸膛,嗔道:“你好得意哦!”楊鵬抓住耶侓觀音的纖手,柔聲道:“我自然得意咯!”耶侓觀音的美眸中也流露出了溫柔的神情,隨即眉頭一皺,抽回纖手,氣憤地道:“你可從沒讓我獨當一面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楊鵬輕輕地摟住耶侓觀音的纖腰,柔聲道:“你我夫妻一體,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哎,沒想到你居然會懷疑我!”耶侓觀音登時感到自己做了錯事,不好意思地道:“我,我其實也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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