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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婁煩道:“區區三千人馬,能夠多大能耐,我就偏不信這個邪!”
蕭沾勒見婁煩心意已決,只得也留下來。
蕭婁煩下令麾下一萬兵馬列陣。可是軍陣還未列好,那大明玄甲戰騎便已經如同黑云一般卷來了。蕭婁煩不由得一驚,慌忙命令弓弩手發箭。弓弩手慌忙發箭,箭矢亂糟糟的飛向敵軍。
幾乎與此同時,玄甲戰騎一起翻到了馬肚下。箭矢落下來,玄甲戰騎便好似雨中奔馳一般,并沒有受到多少傷害。隨即玄甲戰騎翻身上來,猛地透出了一片投槍,恰似烏云一般猛撲契丹軍!只聽見噼里啪啦一片大響,投槍落入契丹軍陣中,契丹軍將士人仰馬翻倒下一片,其他的契丹軍將士則下意識地向后倒退!
就在這時,玄甲戰騎如同旋風一般沖入了軍陣中,鐵蹄滾滾一往無前,刀光閃爍血肉橫飛!蕭婁煩見此情景扯著嗓子不停地叫喊,契丹軍將士也是拼命抵擋!奈何玄甲戰騎的威力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并未能完全結成陣型的契丹軍根本無法抵擋,一片片倒在對方的鐵蹄刀鋒之下,血肉橫飛!
占金國一馬當先直殺到契丹軍帥旗之下,長槍對著蕭婁煩急刺而出!蕭婁煩慌忙格擋,啪的一聲勉強擋開了這一擊!兩騎交錯而過,占金國揮起左拳猛地砸在蕭婁煩的面門之上,蕭婁煩登時感到好像開了染坊一般,慘叫一聲,從戰馬上翻倒下去。
蕭沾勒及眾親兵趕緊上來將蕭婁煩救了下去。此時,契丹軍已經在玄甲軍的狂沖猛殺之下兵敗如山倒了。
占金國率領玄甲軍又追殺了一道,才收兵回去。
蕭婁室眼看著狼狽不堪的蕭沾勒和蕭婁煩,心中驚駭非常,他雖然早已經料到這場戰爭的艱難,卻沒想到開戰之初己方便會敗得如此之慘!
蕭婁室看著蕭沾勒,皺眉問道:“樂康怎么轉眼之間就失守了?樂康城池是不久前才加固過的,雖然大明軍有大量大炮,也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就攻取樂康吧?”
蕭沾勒連忙道:“大帥明鑒,大明的發展速度真是遠遠超出了我們先前的預期了!他們竟然造出了一種比巨蟒炮還要厲害得多的大炮,我們的大炮放在城墻上的炮臺上也遠遠夠不著他們,可是他們卻可以輕松地轟擊我們!短短不到半個時辰,整個西面城墻就被轟塌了四處!隨即敵軍蜂擁而入,我軍雖然舍命死戰卻根本抵擋不住,最終失守了!”
蕭沾勒聽到有一種比巨蟒炮還要厲害得多的大炮,吃了一驚,皺眉喃喃道:“大明人有這種大炮的話,我們要守住長春州就難了!”隨即看向婁煩,皺眉道:“我令你率領一萬兵馬馳援樂康,你怎么也一副打了打敗仗的模樣?”
蕭婁煩連忙道:“末將在途中遇到了蕭沾勒將軍,就在這時,敵軍玄甲軍也趕到了。末將不得已與其打了一仗,可是……”蕭婁煩說到這里,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惶懼之色,“那些玄甲軍簡直就不是人,分明就是魔鬼!三千戰騎如同黑云一般卷來,我軍根本抵擋不住,轉眼之間就垮下來了!末將也差點死在那個敵軍將領的手中!”
蕭婁室皺眉道:“你碰到的是占金國的玄甲軍,戰敗算是情理中的事情。”頓了頓,問兩人道:“你們損失了多少,帶回來了多少兵馬?”
兩人面面相覷,蕭沾勒苦澀地道:“屬下只帶回來了千余人,蕭婁煩將軍的麾下也只剩下兩三千人了。”
蕭婁室面色微微一變,低頭沉思起來。
婁煩道:“大帥,大明軍戰力太強,又有無與倫比的利器,憑我們目前的兵力根本就不足以對抗他們啊!應當趕緊派人去向陛下求援!”蕭沾勒點了點頭。
蕭婁室苦笑道:“求援?如今國內哪里還有多余的大軍來支援我們啊!”看了兩人一眼,道:“我剛剛接到消息,南路大明軍已經攻破了撒離喝大帥的阻擊包圍遼西州了。你們應該知道,遼西州是東京西面的門戶,一旦被攻下,則東京西邊的門戶便大開了。如今幾乎所有的兵馬都調去支援遼西州了,根本就沒有兵馬能夠來支援我們。我們只能依靠自己守衛長春州。”
蕭婁煩和蕭沾勒面面相覷,都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樣。
半夜十分,蕭婁室依舊沒有休息,坐在書案后,看著地圖,眉頭緊緊地皺著。
就在這時,原本寂靜的夜色中傳來了一陣喧嘩聲。婁室抬起頭來,心里微微有些擔心,揚聲叫道:“來人!”
當即便有一個親兵疾步進來了,躬身問道:“大帥有何吩咐?”
蕭婁室站了起來,問道:“外面為什么如此喧嘩?”
親兵道:“剛才有一些潰兵逃回來了,因此有些喧嘩。”
“潰兵?”蕭婁室突然面色一變,急聲道:“傳令四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情況下都不得開啟城門!把蕭沾勒和婁煩給我叫來!”親兵應了一聲,奔了下去。
不久之后,蕭沾勒和蕭婁煩便帶領著一隊人馬包圍了剛剛進城的那一隊潰兵。蕭沾勒上前一步,喝道:“我蕭沾勒,你們都是哪一部份的,叫你們的長官出來說話!”
數百人都沒有作聲,其中幾個領頭的軍官互望了一眼。一個軍官當即抽出彎刀厲聲吼道:“不好了!蕭沾勒和蕭婁煩造反了!大家快抓住他們!”他這一叫,幾百個官兵跟著叫喊起來。
眾契丹軍官兵突然聽到這話都是一愣,隨即只見幾百人揮刀撞了進來,見人就砍,現場登時混亂起來。
眾契丹軍官兵根本無法分辨敵人是誰,只感覺好像周圍都是敵人一般,眼見周圍一片混亂,也跟著胡亂揮舞起彎刀來!現場亂作一團,契丹軍將士紛紛倒在血泊之中!蕭婁煩眼見局勢好像失控,連忙去向蕭婁室報告。
蕭婁室聽到城中混亂的廝殺聲,正在驚疑,這時接到了蕭婁煩的報告,只感到大大地不妙,事態恐怕失控了!
而就在這時,城外突然傳來了驚天動地的戰鼓聲和吶喊聲。婁室一驚,不由得叫道:“不好了!敵軍攻城了!”就在這時,一個軍官跌跌撞撞地沖了過來,惶急地道:“不好了大帥,敵軍猛攻城池,我們快要守不住了!”蕭婁室大為焦急,想要調城里地兵馬去守衛城墻,可是城里已經亂做了一團,哪里調得開。
又一名軍官心急火燎地沖了過來,惶恐無已地叫道:“西城門被攻破,敵人已經入城了!”蕭婁室大驚,連忙朝西城門方向看去,只見火光燎天,轟隆隆的大響正不斷傳來。蕭婁室眉頭一皺,斷然道:“此城已經不可守了,立刻撤退!”蕭婁煩應了一聲,奔了下去。蕭婁室對身邊的一個軍官下令道:“按計劃行事!”軍官應諾一聲,也奔了下去。
大明軍從西城門涌入城池,軍心已經亂了的契丹軍哪里還能據守,登時兵敗如山倒向東城逃去。就在這時,城中多處冒出了火頭,轉眼之間,烈焰便成燎原之勢迅速蔓延開了!已經攻入城中的大明軍急忙退出,而許多來不及逃走的契丹軍將士卻陷入了火海之中,只聽見一片凄烈的慘叫聲!
楊鵬立馬在城外,看著眼前熊熊燃燒的城市,微皺著眉頭。這時,已經攻入城中的各軍正急忙從城中退出來。
大將占金國策馬奔到楊鵬面前,抱拳道:“大哥,敵人眼見城池守不住,就放火了!”
楊鵬問道:“我們有沒有人陷在城中?”
占金國搖頭道:“應該沒有。”
楊鵬看著已然變成了一座巨大火爐的城市,笑道:“蕭婁室不愧是遼國名將,雖然敗了,卻是敗而不亂,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要是我的話,恐怕也不會做得比他更好了!”占金國不由得點了點頭。
楊鵬道:“傳令下去,步軍城外扎營,騎兵繞城追擊!”占金國應諾一聲,勒轉馬頭奔了下去。
話說蕭婁室等倉皇逃出了長春州,為了斷后放起了一把烈火。萬余殘兵敗將便直朝東方逃去。凌晨時分,這一群驚弓之鳥逃到了出河店。
出河店,是混同江北岸的一座漁村,北邊是方圓數百里的沼澤地,南邊濱臨混同江,是從上京路進入東京路的一處咽喉要道。萬余殘兵敗將逃到了這里,人困馬乏,紛紛停下來休息,準備生火做飯。
可是就在這時,一聲極其驚恐的驚呼卻從西邊傳來了:“大明軍!大明軍來了!”剛剛生起火把水燒開的契丹軍將士聞言大恐,也不管真假,扭頭就逃!現場登時亂做了一團,鍋碗瓢盆,軍械甲杖扔了一地!蕭婁室雖然是一代名將,卻根本禁遏不住,被人潮裹挾著也朝東邊逃去!
頃刻之間,轟隆隆的大響傳來,數萬大明戰騎如風卷殘云一般將奔逃的契丹軍沖了個七零八落潰不成軍!殘兵敗將繼續逃命,大明戰騎繼續追擊,慘叫聲驚呼聲此起彼伏,無數尸體漂浮在混同江上,連江水都給染紅了!
長春州被攻陷,蕭婁室所部徹底潰散,混同江南北兩岸大為震動。
蕭婁室率領幾千殘兵敗將退守混同江南岸的會寧府(大概在現在的哈爾濱附近),同時一面派人向東京告急,一面派人去周圍各州縣各猛安調兵支援。然而人派出去了不少,可是支援的兵馬卻遲遲沒有出現。而大明軍的前鋒已經出現在城外了!刀槍如林,旌旗云涌,人如猛虎,馬似龍騰!契丹軍將士見此情景,都不由得心膽俱裂!
由于大明前鋒只是騎兵,而會寧府又是東北地區少有的雄偉大城,因此大明戰騎在進行了一番挑戰無果之后便退開數里,扎下了營壘。城墻上的契丹軍稍稍松了口氣,可是無限悲觀的氣氛依舊在人群中間彌漫著,大家很清楚,等到大明步軍上來之后攻擊就會開始!那時,只怕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大廳里,兩盞油燈有氣無力地燃燒著,大廳上昏昏沉沉,三個人影被映在墻壁上,沒有人說話,氣氛十分沉悶壓抑。
蕭沾勒首先開口:“大帥,各地都沒有派援軍過來,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
蕭婁煩氣憤地道:“如今大明強盛,只怕那些人都想要投靠大明了!”
這話一出,蕭婁室和蕭沾勒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蕭沾勒情不自禁地道:“這可真是風雨飄搖大廈將傾啊!”
蕭婁室斬釘截鐵地道:“我等生為大遼帝國的臣子,死也是大遼帝國的忠魂!”兩人心頭一凜。蕭婁室掃視了兩人一眼,道:“我們就在這里死守到底!漢人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三人在此以死盡忠,也不枉為人一場了!”蕭沾勒一臉激動地道:“大帥要以死盡忠,末將等也絕不會偷生!”蕭婁室欣慰地點了點頭,見蕭婁煩并沒有說話,不由得看向他。蕭婁煩連忙躬身道:“末將也愿意追隨大帥!”
蕭婁室道:“我們三人同生共死,便在這會寧府與大明人血戰到底!大明人想要占領這會寧府也絕非易事!到要讓大明人看看,我們大遼一族,也有寧死不降的勇士!”
大明大軍陸陸續續來到,將一座會寧城圍得水泄不通了,雄偉的城池顯得孤孤零零的。蕭婁室以為大明軍會立刻攻城,可是令蕭婁室感到奇怪的是,整整一天時間過去了,大明軍都沒有發起攻擊。蕭婁室不敢懈怠,不斷在城墻上巡視。
夜幕降臨了,蕭婁室禁不住疲憊,走進城門樓中歇息下來。而此時,楊鵬則站在月下看著前方那座雄偉的城池,面露思忖之色。
蕭婁煩領著一隊軍士走上了城門樓。見蕭婁室的親兵守在門口,停下腳步問道:“大帥在里面嗎?”親兵躬身道:“大帥正在里面休息!”蕭婁煩便將手下的官兵留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
眼睛在房間中掃了一眼,只見蕭婁室正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蕭婁煩便走到了蕭婁室的身旁,小聲喚道:“大帥!”蕭婁室已經睡著,自然不會有任何回應。
蕭婁煩又輕聲叫了兩聲,蕭婁室依舊沒有任何回應。蕭婁煩朝門口看了一眼,走到了蕭婁室的背后,右手握住彎刀刀柄,緩緩地拔了出來。
寒光一閃,正在睡夢中的蕭婁室一驚醒了過來。突然看見蕭婁煩竟然舉著彎刀站在自己身后,登時一驚,喝道:“你干什么?”蕭婁煩見蕭婁室突然醒來了,也是大吃一驚,心中登時發狠,雙手握刀猛斬下去!變生肘腋,蕭婁室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想要閃躲,彎刀已然咔嚓一聲砍下了蕭婁室的人頭!
蕭婁室的衛士聽見里面的動靜便要進來查看。而立在外面的蕭婁煩部下突然拔出了彎刀,將門口的幾個衛士都給砍殺了。
“你們干什么?”蕭沾勒的怒吼聲突然傳來了。
人在房間中的蕭婁煩聽到蕭沾勒竟然來了,吃了一驚,隨即急中生智,叫喊道:“那幾個衛士叛變傷了大帥,你快進來!”
蕭沾勒已經拔刀出鞘,這時聽見房間中傳來的婁煩的叫聲,還以為是蕭婁煩及時趕到救了大帥,便趕緊奔進了房間,同時叫道:“大帥如何了?”
就在這時,只感到旁邊寒光一閃,心頭一驚,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只看見蕭婁煩一臉兇狠地揮刀砍來!沾勒的腦子里還沒轉過念頭來,對方的彎刀便咔嚓一聲砍入了胸膛!沾勒慘叫一聲摔倒在地,當時還未死,指著蕭婁煩怒聲道:“你,你這個小人!”蕭婁煩冷冷一笑,道:“這可不能怪我!漢人有一句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如今遼國眼看就要完了,只有傻子才會為遼國去死!我早已經聯絡了大明陛下,大明陛下答應讓我留守會寧府!別怪我,一邊是榮華富貴,一邊是粉身碎骨,我自然要選擇榮華富貴!”
蕭婁煩沾勒氣急,噴出一口鮮血,怒罵道:“你還算是契丹人嗎?你這個畜生!”
蕭婁煩淡淡地道:“我們契丹人早就是大明皇上的臣子了,當年的大長公主如今是大明的寵妃!我投奔大明不過是棄暗投明!倒是你們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利卻不顧我們契丹一族的前途,非要與大明為敵!所以說真正該死的是你們!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替天行道!”說著,便舉起彎刀猛地斬了下去,眼見一顆大好頭顱滾到了地上。
蕭婁煩隨即帶著兩人的頭顱離開了城門樓,召集全軍,揚聲道:“天道循環,如今天意要大明一統天下,我等若違抗天意,只有死路一條!”眾官兵本就士氣低落,這時聽到這樣一番話,軍心更加動蕩。蕭婁煩將兩顆人頭舉起了起來,“你們看!違抗天意的蕭婁室大帥和蕭沾勒將軍已經死了,我們不必再打下去了,都跟我一起去投靠大明吧!大家都可以活命了!”將士們面面相覷,隨即紛紛歡呼起來。對于他們來說,能夠不死自然是再好也沒有了!至于大帥和蕭沾勒將軍橫死而引起的悲傷,也都被可以不死的喜悅掩蓋住了!
不久之后,城門大開,蕭婁煩率領幾千殘兵敗將出城投降。會寧府不戰而下。
會寧府的百姓眼見大明大軍入城,不由得惶恐不安。不過當他們看到大明軍紀律嚴明與民秋毫無犯,而大明方面又宣布所有沒有土地的平民都可以無條件得到大明朝廷分配的土地,那惶恐的情緒登時變成了喜悅,許多人簡直恨不得大明軍能早點來到就好了。
會寧府不戰而下,周圍的州縣和猛安眼見遼國大勢已去,紛紛宣布歸順大明,并且私自制作了大明的雙翅飛虎旗高掛城頭。幾乎一夜之間,混同江兩岸都變成了大明的領土。不過也有死忠于遼國的大臣寧死不降,比如屯河猛安等。
這屯河猛安,位于會寧府東北大概五百余里處,在混同江(便是現在的松花江)北岸,是北邊屯河進入混同江的交界處,因此叫做屯河猛安,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此地有兩萬戶居民,以契丹人為主,按每戶出一名士兵計算便有兩萬兵馬。屯河猛安的守將名叫宗干,對于遼國忠心耿耿。當蕭婁室退守會寧府形勢危急的時刻,宗干毫不猶豫率領麾下所有兩萬兵馬馳援。然而兵到半途卻傳來了噩耗,達懶叛變,殺害了蕭婁室和蕭沾勒,舉城投降了大明。宗干悲痛之下怒罵達懶,隨即鑒于當前的形勢,只能率領麾下兵馬退回屯河猛安。一回到屯河,便立刻令軍民加固城墻,準備據城死守。當各地蜂擁投降大明的消息傳來,宗干毫不為所動,只是做好戰斗的準備。
楊鵬兵不血刃占領了會寧府之后,留下兩萬兵馬守衛會寧府,令各地投順的遼國官兵去圍攻屯河,他自己則率領主力大軍一路南下。此時,遼國全境已經震恐,而各地又沒有兵馬,百姓呢,苦于耶侓休哥的苛捐雜稅,不僅不響應貴族的號召登城守衛,反而還趁機攻擊貴族富戶搶掠財物。到處都是一片混亂。大明軍勢如破竹,十幾天內連下近百座城市,進逼咸平府城下。
守衛咸平府的是遼國名將蕭撒離喝。偌大一座咸平府,卻只有不到一萬守軍。城中軍民聽聞大明大軍從北方滾滾而來,惶懼異常,整座城市一片喧囂。蕭撒離喝擔心被細作混入城中,因此早在警報傳來之時便下令緊閉四門。而城中百姓,特別是貴族大戶卻想要逃出城去,擁擠在城門同守門的官兵爭吵不休。
蕭撒離喝眼見局面就要失控,當即手刃了一個帶頭鬧事的貴族。混亂的局面立刻安靜了下來,人人都一臉驚恐地看著提著滴血鋼刀的撒離喝。
一個年老的貴族指著蕭撒離喝,又是憤怒又是惶懼地喝道:“你,你竟敢殺我兒子!”
蕭撒離喝冷冷地道:“大敵當前,任何人敢不聽從軍令便是造反,殺無赦!所有人都回自己家去!”眾人面對著殺氣騰騰的撒離喝,還敢說什么呢,自然是紛紛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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