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想讓我了解你什么?第二百五十七章想讓我了解你什么?→:落文軒看著她的眼神都是帶著笑意。
尚月兒被他看的總覺得渾身很不自在,她明明是在罵他,可他卻一臉開心的樣子。
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那雙漂亮的紫眸帶著疑惑,“我是在罵你,你笑什么?”
“嗯,我知道。”
“知道我在罵你,你還笑?呆子……你不會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眼瞧著他就要被尚月兒誤會了,落文軒這才慌忙解釋道:“我笑是因為……”
他在說話的時候看見尚月兒一臉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忽然他就不想講了,想要逗逗他。
落文軒———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被打暈的李禹還躺在他們的腳旁邊。
話說到一半他就不說了,他嘆了口氣,“算了,不說了,其實也沒有什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尚月兒才不相信他說的話,他越是這樣就越可疑:“不信。”
見她一副非要刨根問底的架勢,不擅長對尚月兒撒謊的他,還是坦白的好。
“因為我知道你不管在說什么,最后你一定會出手的。”
“因為,你本來就是有感情的……”他停頓了一下,落文軒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紅,“主要是你這樣,我覺得很……很很……”
尚月兒輕嘖一聲,她覺得聽落文軒說話真的很煩,慢吞吞的,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很什么?”
“很可愛。”
尚月兒輕輕哼了一聲,不過她的心情在聽了落文軒的話后,明顯的變得很不錯。
“看來你的嘴長出來還是有用的。我就喜歡聽這些話,你多說點,我心情便更好些。”
落文軒嘴角的笑,笑的是那么不值錢,“嗯。”
陳吉那邊準備好之后他便過來找落文軒了。
他剛到這邊就看見李禹躺在地上,而自家將軍正在跟一個容貌傾國傾城的美人聊著天。
陳吉反應也是迅速,他立馬就猜到那個女人就是自家將軍想要娶的人!
他看向地上躺著的李禹,陳吉不厚道的笑了一聲,他大概是知道發生什么了。
估計是破壞了氣氛,挨揍了。
聰明的陳吉才不會像李禹這樣,他快步上前。
“將軍,已經都準備好了,可以隨時出發。”81Zw.ćőm
落文軒輕咳嗽一聲,“嗯,出發!”
陳吉:“是!”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李禹,“將軍,李禹這是………”
落文軒:“你將他扶起來吧。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大礙。”
陳吉點了下頭,“好。”然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尚月兒。
尚月兒正用打量的眼神盯著他看。
陳吉禮貌的道:“姑娘好。”
尚月兒點了下頭,并未開口。
等陳吉將李禹扶走后,尚月兒才緩緩開口,“你這個下屬還挺識趣的。”
落文軒:“嗯。”他要是不識趣,現在地上躺著的就是兩個人了。
雖說平日里陳吉咋咋唬唬的,但是關鍵時刻他海事局很給力的,算是他自己替自己躲過一劫。
尚月兒:“你們現在就啟程?可有目的地的路線圖?”
落文軒點點頭,“有,不過你要路線圖干什么?”
尚月兒:“跟著你們走太慢了,我想先去那個地方等你們。”
她攤開手,示意落文軒把路線圖給她。
落文軒眉頭微皺一下,然后他的臉上就染上了一抹無奈,“實不相瞞,那路線圖早就被弄丟了。”
“但因為我們常年都在邊關游走,所以這些路線都是刻在腦子里的了。”
“我們不需要路線圖也能找到。”
實際上路線圖根本就沒有丟,只是落文軒聽見尚月兒說她要一個人先去。
但落文軒想要跟尚月兒多待一會兒,為了留住她跟自己一起走。
尚月兒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沒事,既然你都記得住這些路線圖,那你給我畫一個不就好了?”
落文軒表情明顯愣了一下,尚月兒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你怎么了?你別告訴我,你不會畫吧?”
落文軒眼前一亮,他拍了下手,“對,我、我就是不會畫,不然我早就給你重新畫一個了。”
“唉……”
尚月兒微偏了下腦袋:“你們軍營里總有人會畫吧?”
“找出來給我畫一個就行了。”
落文軒:“他們都不會,都是粗人,那里會畫路線圖之類的。”
“若你不信,你不妨仔細想想,若是我們會畫,那不就早重新畫一個路線圖了嗎?”
尚月兒狐疑的看著他,她并不相信落文軒說的話,她微瞇下眼眸,試探性的道:“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我一直跟著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落文軒就道:“若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他們。”
尚月兒輕挑下眉頭,“好,若我發現你在騙我,你會死的很難看。”
正巧陳吉集結完人走了過來。
“將軍!該出發了!”
“好,這就來。”落文軒正要轉身向陳吉走過去,他就看見眼前的尚月兒不見了。
壞了!落文軒猛的轉頭看向身后,他看見尚月兒瞬移到了陳吉的面前。
他想要跑過去,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像是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一樣。
尚月兒:“你就是陳吉?”
陳吉哪里碰上過這么美麗的女子,他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落文軒隔著陳吉那么遠,他都能看見陳吉臉上正在肉眼可見的變紅。
落文軒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臉色變得有些陰郁。
他被陳吉的反應給氣笑了。
好小子……給我等著!
落文軒非常不爽陳吉看著尚月兒的那種眼神,他現在恨不得上去給陳吉一拳,奈何他現在根本無法動彈。
陳吉半晌才點了點頭,他看尚月兒看的都有些入了迷。
“是、是我。”他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看的出來他很緊張。
陳吉已經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跟女人說過話了,沒想到時隔這么長時間以來,跟他說話的又是一個大美人。
整日看著大老爺們兒,他感覺眼睛都要瞎了。
突然來了這么一個傾國傾城之色的人兒,他哪里能不緊張。
尚月兒淡淡一笑,“不要緊張,我呢……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陳吉:“什、什么問題?”
尚月兒笑的很好看,“你有去雙生鬼將邊關的路線圖嗎?”
陳吉正要開口,余光撇見了落文軒,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被落文軒那副要吃人的樣子給嚇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還是陳吉反應的快,成功接收到了落文軒眼神的訊號。
尚月兒:“你在看什么?我在問你,你看他做什么?”
陳吉:“沒、沒有,我只是好奇,將軍為什么不過來。”
“姑娘想要路線圖嗎?不巧的是路線圖早就弄丟了。”
“而且,我軍營中都沒有會畫路線圖的人,都是大老爺們,一個個的都弄不來這些。”
“而且,邊關就這么大的地方,我們又常年在邊關游走,這些路線,我們早就記在了心里,所以不需要路線圖都可以。”
“不知道姑娘想用路線圖做什么?”
尚月兒:“沒事了,我就是問問。”
陳吉:“好,姑娘若是有事需要,隨時叫我便是。”
尚月兒:“嗯。”她解開了落文軒身上的法術。
落文軒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身上變得輕盈了,他大步向尚月兒和陳吉走了過來。
一把他就將尚月兒拉到了他的身后,他神色陰冷的盯著陳吉,“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你很閑嗎?陳吉?那需不需要我在給你吩咐點事………”
他話都還未來得及說完,落文軒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他被尚月兒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落文軒疼的發出一聲悶聲,“嘶………”
旁邊的陳吉嚇的根本就不敢動一下,就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大瞪著個眼睛,看著地上的落文軒,又看了看尚月兒。
尚月兒不悅的看著落文軒:“誰讓你碰我的?落文軒我發現你膽子是不是太大點了?”
“欠揍!”
她轉眼看向陳吉,陳吉被她這么一看,他嚇得抖了一下,“姑、姑娘…有什么事情嗎?”
尚月兒:“不是說人都集結好了嗎?走吧。”
陳吉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落文軒,“可、將軍他……”
尚月兒嘴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如果你不想變成他這樣,你就聽我的。”
她笑著拍了拍陳吉的肩膀,陳吉哪里還敢反駁她。
她身上的氣場比落文軒的還要強。
陳吉只能帶著尚月兒去集合的地方。
落文軒看著尚月兒要被帶走了,他也顧不上疼了,他一下從地上起身,小跑到了尚月兒身旁。
他還一把將陳吉推開,不讓他和尚月兒靠的那么近。
陳吉自覺的向旁邊靠過去,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洗掉,現在他在落文軒心中的危險對象的名單。
尚月兒冷哼一聲,“這么快就起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地上躺個幾個時辰。”
落文軒:“抱歉,剛剛的事情是我不對,也謝謝你沒有真的下重手。”
“不然……”
尚月兒:“不然你就死了。”
落文軒:“你說的對。”
尚月兒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當他們來到集合的地方后,落文軒站在最前面。
他的氣息和神態與方才簡直判若兩人。
他神色凝重,面色嚴肅,深邃的眼神掃視著所有人,他深吸口氣,沉聲道:“現在我們即將前往下一個邊關城池。”
“在那里等待著我們的是雙生鬼將!”
“那邊就快要堅持不住了,所以我們必須在今晚就要到達那里!”
“最晚在天亮之前必須到達!”
“都聽見了嗎?!”
眾將士:“聽見了!”
落文軒又道:“與雙生鬼將戰斗又是一場惡戰!大家一定要堅持住!”
“我們爭取以最小的傷亡,完成這次的任務!”
“過多的話我也就不用再說了,常年在這危險之地戰斗,死亡對我們來說,已經不足為懼了。”
“但,我還是想對大家說,我希望諸位都好好活著!”
“出發!”
眾將士:“是!”
現在士氣正是高漲的時候大家都干勁兒看滿滿的。
陳吉牽著一匹馬向落文軒走了過來,“將軍,請上馬。”
落文軒縱身一躍便坐了上去。
尚月兒看向陳吉:“我的呢?”
陳吉有些疑惑,“姑娘不與將軍一起嗎?”
尚月兒笑了,“我為什么要同他騎一個馬?”
陳吉:“姑娘會騎?”
尚月兒雙手抱在胸前,“不然呢?”
陳吉:“好,我這便給姑娘牽馬來。”
很快陳吉就牽了一匹馬走了過來,他牽到尚月兒面前后,尚月兒很熟練的翻身就坐在了馬上。
陳吉驚訝道:“姑娘好身手。”
尚月兒得意一笑,“小事兒。”
落文軒對尚月兒會騎馬這件事,他倒是一點也不驚訝。
因為他心里清楚,尚月兒本就與尋常女子不一樣,她是最特殊的存在。
落文軒:“駕!”
尚月兒:“駕!”
一行人開始向雙生鬼將所在的城池快馬加鞭的趕了過去。
在落王府的尚朧月收到了尚月兒的傳信,她看完信后不禁笑了一聲。
落文宇:“你在笑什么?”
尚朧月把信遞給了落文宇,“你看吧。”
落文宇看完信后,他還是一臉茫然。
尚朧月這才解釋道:“她根本就不是在外面游玩也不是逛街。”
“這丫頭,八成是跑去落文軒所在的軍營了。”
落文宇:“你怎么能這么肯定?”
尚朧月:“我跟她一直待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了,她的心思我都很清楚。”
“這里的風景她看都看膩了,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里游玩的。”
“要說她現在好奇的是什么,她現在最好奇的,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落文軒在的邊關。”
“所以,她去的地方只有這里,絕不會是其他別的地方。”
落文宇知道尚朧月和尚月兒關系非常親密,但還是會因為她對尚月兒的了如指掌感到很驚訝。
落文宇:“你還真是了解她啊。”
尚月兒笑道:“那是肯定的。”
誰知道面前的人突然湊近,“那我呢?你是不是也很了解我?”
尚朧月被他突然的靠近弄的有些害羞了,“你、你想讓我了解你什么?”
落文宇緩緩抬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你想知道?”
尚朧月:“你…你說說看。”
落文宇輕輕低笑一聲,“說,是說不出來的。”
尚朧月這才反應過來,而后她的臉紅的像顆熟透的蘋果。
她一把推開落文宇,害羞的跑走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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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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