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不可思議,帝印可不是人能煉出來的,它是一界天道做出的身份代表,類似先天之寶,比先天之寶還挑人,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認的,也不是隨便誰本事大就能強迫的。
說到底,帝印尋主,靠的就是個緣字,主打一個捉摸不透。
就像現在,哪怕扈輕證實了,他們親眼所見,也實在不覺得這兩樣是帝印。
九宗主甚至猜測:“你們說,是不是其實咱們遇到過很多帝印,但都沒認出來?”
一群人里屬他最喜歡逛淘,雖然他最癡迷的是小動物,但,淘蛋淘幼崽的時候,沒少順手買其他東西。說不定,里頭就有呢?
想到這里,他來了興致:“扈輕,跟我去我那一趟,你幫我看看我的寶藏里,是不是也有仙帝印。”
這話一出,好像撥動了無形中的某根弦,扈輕不由自主看向他,兩邊眉頭位置的眉毛根根豎立,似警覺到什么。
在場都是大佬,很清楚她這瞬間的失常意味著什么。
就——都挺沉重的,突然就覺得人人不夠用,錢錢也不夠用。
那突如其來的預感喲,扈輕恨不得縫上九宗主的嘴,悲痛控訴:“您是我爹。”
九宗主:“.”
眾人也看見孱鳴,讓她先團圓。
扈輕激動的飛向孱鳴:“爹——”
孱鳴沖她揮手,見到扈輕落到眼前,兩人大眼瞪小眼,只會嘿嘿嘿的笑,千年多未見,陌生是難免的。
就在這時,扈輕腿上一重,低頭一看,一個圓溜溜腦袋圓溜溜眼睛的小男孩咬著她的腿,仰著臉好奇的看她。
并不疼,虎族嘛,正是用口水來打招呼的年紀。
孱鳴忙去撈:“這是你姐。扈輕啊,那個——”
老臉一紅,不好意思說。
扈輕嘿嘿,搶先把小男孩撈到自己懷里,看向旁邊抱著女娃的母老虎,啊呸,是她爹的媳婦兒。
換位思考,鐵香蕊也對陌生人喊不出一聲“娘”來,她笑著開口:“你叫我鐵姨就好。”
“鐵姨好。爹,我真沒想到你們竟會來寸中界。這可真是太巧了。”扈輕興沖沖。
孱鳴也很興奮,臉上露出些這些年少有的輕松張揚:“上天讓咱爺倆兒團聚。你這時才回來,可是遇到危險?”
免不了的擔憂。說是扈輕給他做女兒,但當時扈輕早已是大人,他呢也只是覺得好玩,更兼兩人相處的時間就那么些,感覺只是掛了個名頭。等自己有了親骨肉,孱鳴才知道當爹應該做什么,不由對扈輕生出內疚,扈輕年紀再大也是比自己小那么多,自己委實沒有盡到一點為人父的責任。
訓孩子的時候經常說:“跟你們姐學,你們姐多優秀啊,你們要是能長成你們姐那樣,爹再累也值得。”
不論如何,兩個孩子是早早認識了扈輕的,今日終于得見,男娃子靠在她懷里看她臉,女娃子在鐵香蕊懷里也看她臉,純真的大眼睛覆蓋一層淺淺的藍色光膜,別提多可愛。
“哥哥叫鐵湛,妹妹叫鐵溶。”
“湛湛,溶溶。”扈輕逗弄兩個孩子,笑哈哈:“爹,他們好乖啊。”
孱鳴笑著道:“差點兒沒生出來,胎里的毒這兩年才排干凈。以后,就能壯實些。”也能活潑些。
扈輕笑容不變,指腹輕輕的在小朋友臉上戳戳戳:“仇報了嗎?”
“當場就報了。”孱鳴沒細說,與鐵香蕊相視一笑道:“二族長留他們在族里教導,從這里回家也方便,如今再沒什么不好。”
又道:“是不是還有事?你去忙你的。反正你回來了,咱們有的是時間聊。我們就住在族地那邊,和大家一起。”
扈輕點頭:“行。”低頭對兩個孩子道:“湛湛,溶溶,等姐姐回來帶你們玩哦。”
女娃子羞澀笑了下,埋頭到鐵香蕊脖子里,偷偷看她。男娃子扭頭在她胳膊上又咬了口,牙印都沒在衣服上留下。
嘖嘖,怎能如此嬌軟無力呢?等姐姐回來,一定讓你們都長成大力士!
捏捏小臉,扈輕把鐵湛抱給孱鳴,目送他們先離開,才急急去追。
守傳送陣的弟子眼珠子發光:“師姐啊啊啊——你真的回來了啊啊啊——”
扈輕地位特殊,她之下的弟子,全都喊她師姐。
扈輕嫌棄:“再瞪眼珠子就要掉下來,收起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改天一起喝酒。”
“誒誒好。”
過了傳送陣,這邊的弟子也很激動:“扈師姐,你你你——真的還活著啊——”
扈輕臉一板:“不然我是鬼呢?”
“呸呸呸,扈師姐你快呸呸呸。”
扈輕呸呸呸:“改天去我們那邊玩,一定要來。”
感覺自己每次回來都要約飯呢。
一路走一路遇人一路寒暄,等到了宗主殿,扈輕忙得一頭汗,大家太熱情,她招架不住。
見到她身上掛著、懷里捧著的各種吃食,大家笑她:“人心所向。生怕你在外頭吃不飽。”
扈輕將東西分出去:“大家還記著我,我可不能不收。師傅,咱擺上幾天?”
陽天曉:“擺,吃喝不會缺你們的。”
九宗主惦記他的寶貝:“你快看看。”
扈輕抓著大烤串一個灑望:“我的天,九宗長,你這里的東西也太多了吧?這都不像處理事務的地方。”
墻上架子上,隔開空間的多寶閣上,桌子柜子高腳架,全是陳設,只這一殿,都能開個博物館。
九宗主說:“充門面,我九陽宗的泱泱氣華,總要讓人看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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