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也有放不下的仇恨和責任,帶我們一起走。”
可不是嘛。扈花花是笏獸,數量從來稀少,也是上了被獵取的榜單的。他說去幫笏獸翻身,沒問題嘛。
扈花花的理由就是扈珠珠的理由,他還多一個理由,他是半個佛門弟子,也對佛門有守護責任呢。
扈彩彩和扈晶晶可以拿妖族說事嘛,兩人本就是小可憐,可以再編造得深明大義一些。
同理,身為瑞獸的唐玉子也能編一編。
把冷偌金信他們一干人族羨慕得不得了,沒辦法,身份太清白,編造不了一點點啊。
開開心心去請假,一個都沒通過。
云中平靜說道:“就你們,從來沒有歸過族,你們族的榮辱得失跟你們這些被放逐的人有什么關系?”
好扎心。
云中用劍陣讓他們筋疲力盡避免胡思亂想。
然后——扈暖跑啦!
“師尊,我們快去找她呀!”
急得不行,萬一出個什么事呢?
云中淡定:“她能跑是她的本事,你們跑不了那就老老實實得待著。”
“.”金信臉上十二分的焦急撤下九分,剩下三分才是真的,“我是怕小暖急躁被人騙。現在外頭都是嬸子的敵人。”
云中一點兒不擔心:“她被誰騙誰倒霉。”
別的不說,就她身上那只會放毒的紫晶玉豸,誰把扈暖當傻子糊弄,它就能放倒誰。
畢竟誰也不會防備傻子近身,而扈暖偏偏有傻子的氣質。
金信不說話了,大家也無話可說。事實上,這些年扈暖每次都能從危險中脫身,她當然是厲害的,只是大家習慣性的擔心罷了。
成功逃出一個扈暖,那么接下來小伙伴們就要好好琢磨自己怎么逃出去。殘劍山厲害的人那么多,最不厲害的他們不在也沒所謂嘛。
扈暖出去后方向很明確,去空間站。
“我媽不喜歡搶別人的東西。事出反常即為妖。她不接我電話,更說明她心虛。牙牙,老太太又犯傻了,我得去把她敲醒,把她腦子里的水倒出來。我才是她唯一的親生的,她只對我有責任,要是花花彩彩他們也就算了,我承認,可陌生人,沒資格跟我搶媽。”扈暖絮絮叨。
吞金獸:“你感覺到什么了?”
扈暖冷笑:“我感覺老太太要作死。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我得阻止她,我不能沒有媽。”
吞金獸慢慢的哦了聲,說:“她會聽你的?”
扈暖腳步一頓,她知道不能勉強別人按照自己意思做事的道理,可那是她媽,不是別人。
“那我跟她一起做,不管什么事,我和她一起。她要是拒絕——牙牙,你會幫我的對吧。”扈暖目光堅定。
不能共同面對艱難的母女不是好母女。她早就長大了,可以和老太太一起做事了。多難的事,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做。男人,靠不住的。老太太還得她來保護。
宿善:隨時給我判死刑?
“敖敖,你去老太太空間,看她現在在哪兒。”
想也知道扈輕現在行蹤飄忽不定不會在一個地方長久停留,她去追是追不上的。但知道人在哪里總能安心一些。
金敖敖應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悶聲告狀:“姨姨把我回家的路封了,我進不去。”
扈暖一怔旋即生氣:“看吧,她都不讓你進去了,一定是去做危險的事。”
金敖敖從扈暖空間里出來,衣裳穿得一層又一層,頭發和臉都包裹著只露一雙眼睛,生怕被外頭空氣污染到似的。
金敖敖幾乎沒出過空間,應該說,她出來過,看了看,再不出,因為對外頭的世界實在不感興趣。今天,她出來了,周圍沒有別人,她愿意出來陪扈暖。
扈暖見她包裹得這么嚴實,好笑:“你在空間一樣陪我說話。”
金敖敖撒嬌:“你一個人趕路多無聊嘛。”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帶著一個女童,這樣的組合,無論在哪里都能引來宵小之人。
金敖敖原本不喜歡外頭只是覺察扈暖心情不好才硬著頭皮出來作伴,但在見識到扈暖小手輕輕一吐壞人就變成沒有生機的木頭后,她就真心的想呆在外頭了。
“姐,你功力大成啦!”
她好奇的往變成木頭的人身體里輸送生氣,濃郁的生機并沒有任何作用。一個精血旺盛的人,就在短短幾秒之間,身體腐朽如老木,救無可救。輕輕一推,人倒下轟的變成一堆渣。即便是最堅硬的牙齒,也變成灰粉。
扈暖熟練的從灰堆里翻揀,她可以讓生命體變成木頭,卻影響不到非生命體。從某個角度來說,這項技能簡直是為摸尸連身定制。不臟手,不遺漏。
扈暖身家豐厚,看不上這些小財,但也不會浪費。裝到箱子里扔進空間,回頭給金信處理掉就是。
空間站連通了大多數的界,還在不停的建造新的空間通道,誰都不知道空間站的上限,反正所有的通道都很穩,從來沒擁擠過。扈暖很快就回到空間站,見到家人。
樊牢瞪大眼:“就你一個回來?”
金敖敖已經回到扈暖空間,本能社恐。
扈暖:“我媽呢?”
標準的孩子回家,進門只問媽。
樊牢還想找著扈輕呢:“你想辦法讓她回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沒辦法。
正在這時,倨遒大步流星走進來,狠狠坐進椅子里頗有幾分氣急敗壞:“她去魔域了,下手的頭一個就是若疆。”
一大一小去看他,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扈暖懊惱:“我真笨,我早該想到的,我應該去守株待兔。”
雖然沒見過若疆,但憑老太太的關系,她完全可以去長輩那里寄居一下嗎。
樊牢是果然如此的反應:“當真去魔域了啊。”
自得到消息,倨遒胸中的火氣越攢越大,他拍下桌子,桌子應聲而裂,可見他的怒火。
“自家人都不放過,你們要給我個交待!”
就算不放過任何一個印主,自家人不能放到最后?
扈暖向門外張望,她好像看見有人在外頭。
“你進來。”倨遒高聲,“你是苦主,見不得人的不是你。”
這話很氣了。
若疆不好意思的邁步進來,對樊牢打了個招呼,和扈暖好奇的對視。
扈暖心說,這人被老太太搶了怎么不生氣呀?要么城府深,要么不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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