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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小仵作-第195章 崖底求生
更新時間:2023-06-13  作者: 懶貓布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懶貓布丁 | 明智屋小說網 | 盛京小仵作 | 驚悚懸疑 | 歡喜冤家 | 天作之合 | 懶貓布丁 | 盛京小仵作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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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然認為這個問題多此一問,“殿下昏迷未醒,我自是要檢查過后方能用藥。”

子桑瑾臉色開始復雜,“你們行醫就診不都診脈,之后按方開藥?”

“外傷如骨折必然要捏骨才可判斷。”

“你一個女人……”子桑瑾本就不好的臉色有點發青,“成何體統。”

陸安然手里拿著幾根削掉皮的樹枝比對,聞言抬眸,蹙眉道:“我以仵作之身驗尸時,從不在意男女差別,殿下不用放在心上。”

子桑瑾惱羞成怒:“陸安然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拿他當男人還是沒把他當活人?

不管是哪個答案,子桑瑾都覺得無法接受。

休息了一會,子桑瑾把心口惡氣咽下去,眼神往陸安然那頭瞟一樣,“你手里拿著什么?”

“殿下右腿骨折,最好用樹枝固定,以免日后落下病根。”

子桑瑾狐疑的打量片刻,“你一個仵作?看病行不行?”

陸安然眼神誠懇道:“應當過得去。”

子桑瑾差點昏過去,他堂堂太子,怎么就落到這個女人手里。

兩個人一只左腳一只右腳,兩相對坐,還挺對稱。

“這是哪里?”子桑瑾看向湖泊,“好像不是我們掉落那塊地方。”

“嗯,估計是下墜過程中飄遠了。”

“這湖……難道是昱月十八泊其中一湖。”

陸安然在子桑瑾還沒醒的時候在地上畫了一遍地形圖,大概推測出位置,不過她沒想到子桑瑾僅憑著幾眼就認出來。

子桑瑾從她眼神中看出疑惑,道:“本宮在帝丘待了大半年又不是白待著。”

陸安然很以為然,“殿下剿匪有功,鋤奸也有道。”

子桑瑾咂摸出一點意味,“說清楚。”

這里只有兩人,陸安然不需要避諱,直接道:“周家和薛大人那些事,是殿下讓于知府來透露給我們的吧。”

“想要栽贓本宮,好歹先給本宮說個原因出來。”

陸安然并未蒙面,左右陰陽臉暴露在人前,秀麗與猙獰對撞,帶著強烈的視覺沖擊,只是她一雙眼眸平靜淡然,使得那股異樣又沖淡了不少,“于知府行事小心謹慎,雖說著我對他有恩,實際上若不是我插手,原也沒什么人發現那案子出錯在哪里,只會稱贊于知府破案迅速。”

如若那樣,不過一個紅姑冤死,其他人沒有任何損失。

子桑瑾對上眼前黑白分明的眼睛,居然忽略了那樣一張臉,聽她說道:“周家的案子尚沒有定義,可于知府那番話,話里話外都暗指薛大人甚至劉家,乃至二皇子。”

“就這?”

“王大人在任和周家打交道這么多年,偏要卸任才緊抓周家罪名不放,于知府一個把官位看得那么重的人,突然又不問前程一意孤行幫助辭官的老大人,殿下不覺得處處都說不過去嗎?”

子桑瑾勾了勾唇角,沒什么笑意道:“本宮聽聞提刑司破案神速,莫非也是用的這種法子?”

“最重要的一點,王大人與御史臺大夫乃故交,他要有證據,為何不直接上呈,反而交代給初次蒙面的于知府。”

現任御史臺大夫顧國梁乃當今皇后父親,但凡有利可圖,必然用此事緊咬薛劉不放,怎么也要從二皇子和淑妃身上扒一層皮下來。

云起和陸安然討論的時候,她不是很明白,為何太子不干脆讓于知府暗中捅給皇后那邊。

聽了陸安然的問題,云起輕哂:“連你我都能想通的事情,顧國梁浸淫官場多年,老狐貍早就成精,他會想不明白?”

到時候一樣能達成太子目的,但也會讓顧家人意識到小太子長大了,需要提防。

此刻,陸安然說完后,兩人保持了少頃沉默,子桑瑾開口,說的卻是:“你都看過附近了?有沒有其他的路可通往外頭?”

陸安然視線在他身上定了定,轉移開后,回道:“有三條出路。第一,我們可以在原地等著人來救。”

子桑瑾輕哼:“你好像說了句廢話。”

陸安然手指前面湖泊,“如我沒有猜測,這是十八泊的第十四泊,既然昱月十八泊每一泊都相連,肯定能通到外頭。”

“你確定不會先憋死?”

陸安嘆氣,“或者我們另找出路。”

“靠你一條殘腿?”

陸安然在固定好的腿上一眼掃過,“好,那我們就等人來救。”

子桑瑾張了張嘴,收回滾到喉嚨口的反駁,矜持地頷首:“嗯,本宮估計不會很久。”

既然要等,兩人要先合計這段時間怎么度過,一怕野獸來襲,二要尋找食物,三最重要,沒多久太陽要下山,他們必須找個能過夜的地方。

“本宮看這片湖畔還算安全,今晚……”

不等說完,陸安然搖頭:“殿下內傷嚴重,湖邊濕氣太重不適合久待,而且人要飲水獸類也同樣,如果遇到了野獸,我們對付不了。”

兩人商議沿著林子往前看看,走之前,子桑瑾去湖邊清洗一下,順便喝兩口水潤潤喉。

剛靠近,首先看到一具尸體,子桑瑾先一愣,后松口氣,看來紅胡子確實死了,他也算沒白墜一次崖。

子桑瑾沒有特別的潔癖,但要他喝死人泡過的水,還是有點難以下咽。

轉頭走了一步,忽然想到什么,“你給本宮喝的水,不會從這個湖里舀來的吧?”

陸安然聞聲抬頭,不解道:“這里只有一個湖。”隨后看到子桑瑾落到尸體上的目光,明白了他介意什么,“太子殿下放心,這是活水,會流動。”

子桑瑾懷疑,她就是故意報復。

鳳傾呼呼睡了一大覺,醒過來脖子酸疼,背著他的男人還在走路。抹了一把嘴,打個哈欠,低頭看到祁尚背部濕了一大塊。

鳳傾偷摸摸摳了半晌,惡人先告狀,“祁尚,你背上都是汗,臭死了。”

正好到了休息時間,祁尚把他放下來,摸了摸后領子,干的,沒有一點汗。

“看什么看,我說你出汗就出汗了,你眼睛長后頭能看見啊?”鳳傾不需要講道理,往身后大石頭一躺,翹著沒穿鞋子的腳一顛一顛,“餓了。”

祁尚仰頭看了一圈,“那里有顆果樹……”

“不要,我要吃肉!”上午那個果子的味道仿佛還在嘴里,舔了舔發澀的嘴角,“我又不是羊,還能天天吃草。”

“好,我去看看。”

鳳傾得意地揚高一邊眉頭,雙手枕在腦袋后面,心道果然生來該別人伺候他。

心情好了,有空打量打量,遠遠望著祁尚有力的步伐,四肢健壯,寬肩窄腰,再往下……

鳳傾吹了聲口哨,用浮夸的調調喊道:“祁尚,你的屁股好翹。”

走了幾丈開外的男人身體一僵,隨后恢復正常,當無事發生的繼續給嬌貴小侯爺打獵。

不過祁尚不敢離開太遠,所以沒有遇到什么大型動物,倒是抓了幾只鳥,拔了毛去掉內臟清洗后,升了火放在火堆上烤。

“這什么鳥?能不能吃?長得有點丑啊。”鳳傾橫挑鼻子豎挑眼,一刻也不消停。

祁尚正襟危坐:“小侯爺如果吃不慣,我這里還有幾顆鳥蛋。”

鳳傾瞪他,“小爺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想自己吃獨食,我才不讓你得逞!”

不過鳥蛋他也沒放過,祁尚從烤熟了一把搶過來,結果太燙,抖著手掌跳腳,往祁尚身上砸,“啊啊啊,燙死我了,你想謀財害命。”

祁尚第無數次無奈,接住鳥蛋把殼剝開了等風吹到涼之后才遞給他,鳳傾一口一個,哼哼道:“淡而無味,難吃死了。”

說是這么說,嘴巴沒停過。

鳥肉烤熟后,鳳傾首先抓了一只過來吹了吹一口咬下一大口肉,咬在牙齒上用手撲扇,“嘶嘶,好燙,好老的肉,祁尚你會不會烤肉,連點滋味都沒有,這里是不是沒烤熟,怎么還帶紅血絲,這東西是人吃的嗎?”

事實證明不僅是人吃的,小侯爺還吃了干干凈凈,啃著骨頭揉肚子,“小爺這輩子沒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

祁尚扒掉火堆,把吃剩下的骨頭埋入泥地里,做事干凈利落。

鳳傾撐著腦袋一臉疑惑,“你毀尸滅跡的樣子不是我們在逃亡就是私奔。”

祁尚對他的形容詞感覺很無語,不過還是解釋道:“之前行軍打仗習慣了。”

吃飽了容易嘴碎,左右無事,鳳傾隨口道:“祁尚,聽說你有個未婚妻,人稱王都第一才女?”

提起蘇湘湘,祁尚又想到湖心小筑那次見面,他抱著退親去,反而確定了親事。

說到這里,鳳傾挺有興致地傾身過去,“叫蘇湘湘是吧,剛巧小爺沒見過,下次回去看看,不過她一介才女,而你區區莽夫,你們倆不大相稱啊。”

祁尚還沒說話,鳳傾又道:“你這人娶什么妻,沒趣至極像根木頭,白長這么大個,還不如拿來當燒火棍填灶頭。”

祁尚不想這位小侯爺總是把話題繞在自己身上,便道:“我聽聞宣平侯也正準備給小侯爺謀一門親事。”

鳳傾的臉色猶如夏天突發暴雨,立馬晴天轉陰,冷森森道:“誰嫁給我這個短命鬼?進門當寡婦嗎?”請瀏覽wap.shenshuxs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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