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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瘋狂作死后渣哥們人設全崩了-第78章 老鼠頭的真相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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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婉茹他們,在岳鵬輝的店鋪里幫忙賣服裝時,江城紡織廠,正一車車的貨物往外運送。不但有這次聯系貨物,還有港城發過來的訂單。

全廠職工的工作熱情非常高漲,每天三班倒地加緊生產。

很多事都是有利有弊,就因為這些好消息,也傳到了棉農們的耳中。他們認為紡織廠效益好,棉花就不愁賣。

可是,早就急壞了喬市長。他想限制農民也做不到,只好硬著頭皮想辦法。如果他一上任第一年,就出現棉花滯銷,絕對對他不利。

在京城的一家酒店里,喬安平市長正在忽悠他的幾位同學。勸他們辦理停薪留職,去江城市搞實業,最好是去開辦紡織廠。

他的幾個同學,聽到紡織廠效益非常好,也都被說動了。

這些大少爺們,雖然表面看著鮮光,其實都是囊中羞澀。既然有改變現狀的機會,每個人都在躍躍欲試。

他們從喬安平的嘴里,不斷地聽到張婉茹的名字。這個名字,他們都不陌生,因為他們家的老人,每次去度假村度假,回家后不止一次說起過她。

而且從去年就和上官明亮一起,在京城幫著買地皮,到現在蓋起的超市與酒店,寫字樓也幫了不少忙。真正的幕后老板,正是這位張婉茹。

也都表示,回家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見。

喬大市長還一再向他們承諾,如果他們能過去,會為他們大開方便之門。

在婉茹他們離開前,岳鵬輝找來了曾經在森林里救過他的挖參老人,去那個店鋪里買了三十顆極品高麗參。

回到京城,張婉茹向蘇鵬飛說:“你和江濤工程師,孔廠長商量一下,把留出的那三個車間,購買機器再開起來。再看看還需要購買哪種機器,有需要就一起買回來。”

“好的,江工程師馬上就滿一年了,辦完這件事,他就該回去了。”

“好的,你一定要讓維修班的人,用心學習維修技術才行。如果沒有過硬的技術,遇到問題解決不了會耽誤生產的。”

“好的,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我會整頓一下。你什么時候回去?”

“我在京城待幾天,去工地上看看就回去。今年事情會很多。”

張婉茹來到工地,紀玉清說:“紡織廠的宿舍樓,地皮已經買下來了,離大學有十公里,離紡織廠也不算遠。米工程師回去了,他們四人在繪制大學的規劃圖。酒店還得一個月完工,寫字樓需要兩個月。加工廠已經蓋到地上一層了。”

張婉茹問道:“我也會買一塊地皮,蓋超市和酒店,寫字樓,再加上一座單身公寓。你考慮一下,要不要參股?為了超市今年能開業,我決定用鋼扣框架。”

“好的,我要10的股份就可以。”

在第三天,呂詩雅和婉茹又去了上官家看望老人。給兩位老人留下了八顆高麗參。

上官夫婦已經從兒子口中得知,這次寒國之行大獲成功。

上官老人看向婉茹問:“今后就不用再東奔西跑了吧?”

“是,有了港城和寒國這兩個合作伙伴,我們的產銷就能有保證。我就有時間去南方,考察羽絨服的項目。”

上官老人聽說去南方考察,笑著說:“好,過去后,去你大哥那里看看。我已經把你的事情告訴過他們。他們也想見見你,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回來。這次過去,就去找他吧。我也會給他打電話的。”

婉茹看了呂詩雅一眼,心想,這丫頭說過還有一個舅舅叫上官明海的。是外公大哥家的兒子。

笑著說:“好的,去了后就讓詩雅與他聯系。”

回到家,婉茹感到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有句話說的:只見別人成功,沒見別人流汗’,尤其是談生意,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帶進溝里去。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她洗漱完畢,進了臥室,兩人纏綿過后沉沉地睡去。

上官亮用了五天的時間,把岳鵬輝的事情辦利索。岳鵬輝打來電話一再表示感謝,他父母辦了出國護照,一家人已經團圓。

安小雅已經回到了學校,婉茹和呂詩雅回到了江城市。

沿路看到,一片片綠油油的麥田生長旺盛;棉田里白花花的地膜,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棉花的幼苗已經長出來。

還真像預想的那樣,今年又多了不少的棉田。不但在黃河兩邊,不光屬于江城市地界在種棉花,就是其他城市也在大面積地種植。

今年會有一部分棉農的棉花,留在手里了。這樣對自己是有利的,收購價就會便宜一些。不知道那位喬市長有何計劃?

回到紡織廠,婉茹來到辦公室。

呂詩雅聽說超市開業了,就急忙去超市,想在試衣模特身上,組合一下自己喜歡的服裝搭配。

蘇鵬飛和趙萍,孔廠長,尚主任一起來到婉茹的辦公室。

蘇鵬飛說:“我們預訂了三千五百臺織布機,已經運過來了一部分,正在安裝。港城也要了不少夏季的布匹。現在老車間正在織。老舊的機器,產量不高,我們商量后,把一些舊機器換掉了一部分。”

婉茹沉思了一會,也想到有這么多訂單,是該把舊機器換掉,用新機器才能提高產量。

看著他們說:“可以,舊機器該淘汰的,就別小家子氣。你們做得對。”

趙萍笑著說:“有人全都買走了。我們還掙了三十多萬元。”

張婉茹看向孔廠長,他急忙說:“是,他們是五個人聯合辦的紡織廠,還想買我們以前的紡紗機。賣不賣?”

“賣。你和蘇總經理商量著辦吧。現在還有庫存嗎?”

張萍把這幾個月的報表,放在她面前的辦公桌上。

笑著說:“春節過后,港城發過來了兩次訂單。還給了服裝紙樣,用我們的夏季布匹做。尚主任讓車間,按照趙科長買回來的夏季服裝,做了一批已經送到各大批發市場了。賣得還很好。倉庫里幾乎么有存貨了。”

張婉茹看了看幾份報表后,看到岳鵬輝又要了一千多萬元的貨,林承孝的公司也把貨款都轉過來了。

她拿起紙筆,把安小雅的銀行卡號碼寫出來,把聯系的訂單提成的分配計劃寫清楚后,交給趙萍。

說道“今后只要是寒國有回收貨款,提成都是按這樣分配。”

炸評羨慕地看了蘇鵬飛一眼。心里有些失落。

張婉茹全都看在眼里,也不在意。心想,你只要用心做事,我也不會虧待你,希望你能沉住氣才行。

傍晚,張婉茹請同學們喝了喜酒,幾人說了許多恭喜的話后。

張婉茹問田坤:“紀玉清說買了地皮。市委宿舍樓快完工了嗎?”

“還有兩座樓沒有封頂。喬市長找過我,想讓我們給他們蓋技術學院。我和紀玉清商量過了。先蓋學院,他們在九月份就開始招新生。我又把蓋廠房的兩個建筑公司叫過來了,把一部分教室的工程承包給他們。”

張婉茹已經有計劃了,有了大學,又將會通高鐵,是該著手蓋超市和酒店與寫字樓了。

沉思了一會,說道:“可以。紡織廠的宿舍樓可以明年再蓋。我準備在江城市蓋超市,酒店和寫字樓,再加上一座單身公寓。你們都考慮一下,有想加入的嗎?”

王志勇眼睛一亮,急忙說道:“我參與。現在人們都有錢了,也會對生活的質量有更高的要求,所以超市是個好項目。”

張婉茹也笑著說:“有了大學,以后流動人口就會更多了。再加上高鐵,江城市未來一定會更繁華。所以酒店和寫字樓,也是必不可缺少的。我們就先下手抓住先機。”

田坤猶豫地說:“去年,我父親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摔斷了一條腿,還引起高血壓的后遺癥腦出血,已經癱在了床上。我最多在這里待一年,就得回老家。我就不參與了。”

張婉茹尋思過后,說道:“好的,紀玉清也要10的股份。這幾天我就去找喬市長說這件事,先把地皮買下來。”

在省城,張婉茹提著四瓶洋酒來到省農行,見到了劉行長,寒暄過后。

張婉茹笑著說:“我是過來還貸款的。”

劉行長笑呵呵地說:“還有幾天才到期。聽說去年紡織廠生意非常好。”

婉茹莞爾一笑,說道:“還算可以吧,周省長和邱市長都幫了忙。我也聯系了港城和寒國兩個大客戶。現在產銷趨于平衡。呵呵,您老和我的同學劉玉慶也要了不少貨。”

劉行長對這位晚輩很是敬重,不光是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兒子和兒媳婦,主要是這丫頭有敏銳的頭腦,長袖善舞的同時,還善于抓住機會。

“哈哈,我聽葉總和你舅舅說,你結婚了。是不是該約一下喝一杯呀?”

張婉茹笑瞇瞇地說:“是,我過來不只是還貸款,就是想邀請大家喝一杯的。我還盼著你們的祝福呢。這次也把阿姨叫上吧。”

“算了,你阿姨退休了,去了鳳城市玉慶那里。”

張婉茹把貸款的事情辦利索后,逐一給孟海云,邱市長,葉總和舅舅打了電話。

在金華酒店,她點好菜,訂好包間。在十一點半后,大家陸續來到。

沒想到,周省長和喬市長也來了。

周省長見到張婉茹,笑著說:“呂夫人,你實在不近人情呀!喝喜酒的事情就沒想到我們。我們只好不請自來了。不會不歡迎吧?”

張婉茹紅著臉,嫣然一笑,說道:“周大哥每天日理萬機,我不好意思驚動您的大駕。您能來我受寵若驚。歡迎還來不及呢。今天就多喝幾杯。”

張婉茹知道,下午他們還要上班,就上了一箱紅酒。

當菜上齊后,周省長笑著說:“哈哈,我最佩服的就是婉茹和她的老公。她老公在我們這里干了近十年,不但把我們省的鋼鐵行業發展得很好,做人也非常低調。除了我以外,還真沒有誰知道,他是呂老的小兒子。”

看到大家都很震驚,很得意地繼續說:“哈哈,恐怕婉茹也是在他要回京城時,才知道的吧?”

婉茹紅著臉笑著說:“是。”

周省長看著菜已上齊,酒水已經斟好,舉起酒杯笑著說:“來吧,祝一對郎才女貌的新人,百年好合。干一杯!”

張婉茹自從這位大省長到來,心里感到很不自在。

他此時根本也不像是省長,就像是鄰居家的大哥,非得證明他比別人知道得多,才能夠更吸引大家的眼球。不但八卦還很得意。

推杯換盞喝過后。張婉茹又親自敬了大家兩杯。

喝過后,邱市長笑得見眉不見眼地說:“這可不成,必須四杯,你得替新郎官再敬兩杯才可以。”

在大家的附和下,張婉茹和大家又喝了兩杯。也許下午還得上班,大家也沒有再起哄。

張省長鄭重地說:“婉茹,我聽喬市長說,你又從寒國接到了大訂單。哈哈,看來今年紡織廠就會大展宏圖了。江城市將會有一所技術學院,你們的房地產公司,得盡快把學校蓋起來才行。”

“已經安排人動工了。在八月中旬準能完成。”

接下來,相互之間,講著各自最關心的事情。

在酒足飯飽,臨散席時,周省長對婉茹說:“我家的小子,今年畢業,我想讓他跟著你實習一段時間。如何?”

張婉茹笑著說:“可以,只要你信得過我。”

“那好吧,他叫周慕凡,回來后,就讓他去紡織廠報到。”

“好的,他過去也和呂詩雅做個伴。”

張婉茹送走大家,結完賬后,開車去了舅舅家。舅媽林梅給她一杯蜂蜜水喝下后,去客房睡下。

在三點中,張婉茹醒來。舅媽給她泡了杯茶,娘倆坐在沙發上。

林梅對婉茹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張婉茹看到舅媽這么難以啟齒,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朝她微微一笑,說道:“舅媽,和我有什么不好說的。啥事這么為難?”

“你知道,你二叔家,與你表姐住在芳馨園小區。”

“是,我二叔家的哥哥張旺財,負責管理小區的物業。”

林梅撇了撇嘴,不屑地說:“別提了。那個張旺財先前還做得很好。可是最近幾年直接就是不務正業。不但不管物業,還迷上了買彩票。”

張婉茹眉頭緊皺,問道:“多久的事?”

“快兩年了。聽說他每天都買很多,每到年底都會有人堵著門要債。去年你二叔被他氣得住進了醫院,現在那個小超市也被債主給搶了。你二叔出院后,走路也不利索了。以前他還每天打掃一下小區的衛生。”

張婉茹又被氣得怒火萬丈,在心里罵道:這個王八蛋,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把話題一轉,說道:“舅媽,你待在家里怪悶的,讓我姐夫給你辦個護照,去米國和我爸媽住一段時間吧。”

“哈哈,我已經有護照了。等我和你媽媽聯系一下再說吧。”

張婉茹看了看手表,說道:“那好,我還有事,等有時間再來看您。”

張婉茹開車來到芳馨園小區,把車子停在小區的大門外。走進小區,眼前的場景讓她怒從心中起。在心里大罵:“張旺財,你姥姥的!王八蛋!”

越往里走越生氣,綠化區內到處是各種顏色的方便袋,許多花草也都枯萎了,甚至栽上的冬青也不翼而飛。

門房里空蕩蕩的,垃圾箱也都破舊不堪,本來是三個物業管理人員,門房內一個也沒看到。

此時張婉茹面目猙獰,臉色陰沉得就像要滴下水來。

她在小區里轉了一圈,又回到大門口,看到走進來一位老太太。

做了幾個深呼吸后,壓下心中的怒火,勉強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口氣平和地問道:“大媽,這里沒有物業嗎?怎么衛生搞得如此糟糕。”

“唉!有啊。一個叫張旺財的負責這里的物業。頭兩年做得還不錯,有時連電梯還給擦一下。再后來迷上了買彩票,經常是泡在彩票店,時間一久,什么也不干了,收物業費時可不含糊。”

她看到張婉茹瞇起眼睛看向門口。

又繼續說:“都知道這是高檔小區,可是沒有配套的物業管理。實在住得不舒心。”

“從去年才這樣的嗎?”

“從前年開始的。張旺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起來,就打掃一下。想不起來就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他。以前他父親還來打掃一下,自從生病住院后,也干不了了。唉!現在呀,直接沒人管了。”

老太太眉頭緊蹙,不時指著二叔家住的樓說。

她審視了婉茹一會,也許感到婉茹氣質高貴,很好奇地走近婉茹身邊,神秘地問:“這里的房子和環境都很好,就是物業不行。你是想買房嗎?”

“不是,我這里有房,就是沒來住。”婉茹笑著說。

“奧,是這樣啊?”

老太太看著她,又湊近了些,眼珠子斜向張旺財家的方向。

神秘地說:“張旺財告訴大家,這個小區的開發商,是他大伯家的妹妹。還有個弟弟是市長。每天都掛在嘴上,生怕人家不知道,就是不干實事。以前還穿得人五人六的,花錢也很豪爽。再后來,他們家經常是雞飛狗跳的,爺倆動不動就吵嘴,叫罵聲不斷。”

“張旺財的老婆,什么也不干嗎?”

“她剛來時,還穿得花枝招展的,經常出去逛。開的那個小超市動不動就缺貨。還經常和他公婆吵架,春節前就跑回娘家了。張旺財也像過街的老鼠,經常讓人堵著家門要賬。前些日子,他的媳婦帶著娘家人回來了一趟,正在和他鬧離婚,想讓他把這房子賣掉分錢。”

“大媽,物業不是還有兩個人嗎?都不來嗎?”

婉茹看著這個老太太,說得頭頭是道的,就知道是很早就搬過來的。

“也不來。好像張旺財根本不給人家發工資,又知道開發商是他妹妹,就直接不再來了。小區的住戶,正在商量找開發商理論呢。”

“謝謝大媽。你們不用去找開發商了,我保證不出三天,這里就會搞好的。”

婉茹說完。也沒再看她,直接朝著二叔家走去。

老太太聽到這句話,愣愣地站在原地,心里泛起了嘀咕。難不成這就是開發商嗎?自己可說了張旺財很多壞話呀。

哎喲喂!我今天惹禍了。真是老了,干嗎這么多嘴多舌的?

她真想抽自己幾下,尤其是這張犯賤的嘴。

她四下里瞅了瞅,又仰頭瞥了張旺財家的方向,就像一陣旋風,回到了自己家。趕緊把門關死,又像特務一樣,躲在窗簾后面,偷瞄著張旺財家。

婉茹來到二叔家的門口,敲門后,二嬸把門打開。她看到婉茹,臉上驚喜了一瞬間,很快就又黯淡下去。

勉強地笑了笑說:“婉茹來了?”

婉茹陰冷著臉走進門,看到二叔正躺在沙發上。他看到婉茹,笨拙地坐直了身子。

“是,我來看看你們。還好吧?”婉茹淡淡地問。

“這段時間還行。你這么忙還來看我們。打個電話就行了。”二叔話語不咸不淡地說。

二嬸趕忙給婉茹去泡茶,而后放在婉茹面前的茶幾上。

婉茹看到二叔陰沉著臉,就像欠他二百大萬似的。

就直入主題地說:“二叔,剛才我在樓下了解到,張旺財不適合再干物業了。車輛管理混亂,衛生臟亂差。你們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了,這里是我和別人合股的產業。我們準備把物業交給保安公司管理。當時我就對你們說過,干不好就走人。”

“啊?你怎么能這樣做?旺財再沒了這份工作,就沒有活路了?婉茹呀,你就高抬貴手吧!”

二叔驚慌地問,眼里有明顯的哀求,也有些許的怒意。用腳趾頭想想也明白,張旺財又被炒魷魚了。

婉茹看著二叔嘴唇顫抖著,眼里流露出哀傷與痛苦,也有對婉茹發自肺腑的痛恨。

他痛恨婉茹不讓張旺財繼續管理度假村;痛恨婉茹那么多產業不能送給他們家一份。更痛恨婉茹,自己現在處境已經夠慘的了,還要苦苦相逼。

最后又把痛恨轉移到自己大哥身上,同是一個父母生養的,你過得兒孫滿堂,還有花不完的錢財,我過得都快揭不開鍋了,簡直沒有天理了。

想到這里麻溜地找出電話,撥上了大哥的電話號碼,想質問大哥,就聽到對方說:“你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他氣惱地把手機摔在了茶幾上。

婉茹也不著急,緊盯著二叔,看著他一系列的小動作。

心想,這就是老爸慣出來的毛病,他已經背著給了你們三百多萬元。哼!對我爸爸可以撒潑,在我面前直接無效。

二叔哆嗦著手,抓起茶幾上的香煙,抽出一支塞進嘴巴里,點著后使勁吸了幾口。

好像穩定了下情緒,盡量口氣放和緩,說道:“婉茹啊。財旺沒有了這份工作真的沒法活了。你是大老板,就給我們留口飯吃吧?不能趕盡殺絕吧?”

二叔的情緒逐漸暴漲,怒意也逐漸加深,看向婉茹的眼神就像要噴出火來。想把婉茹直接焚燒掉。

二嬸卻在默默地流淚,欲言又止的樣子。

房間里籠罩著濃濃的火藥味,與解不開的愁怨。

整個房間氣氛壓抑得使人感到憋悶。又像是個火藥庫,隨時都會發生爆炸似的。

婉茹聽到二叔的話,內心就像汽油里掉進了火星,也怒火中燒。

大聲喊道:“夠了!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嗎?現在還要倒打一耙!你們當著我的面說說,我怎么趕盡殺絕了?”

老兩口被張婉茹的呵斥聲,還嚇了一哆嗦。

“張旺財在度假村和工地,貪污,挪用公款;克扣工人的工資。我沒有起訴他,還給他一百萬元,讓他去做生意。現如今,就管著兩個人,也克扣人家的工資。讓你們過來時。你們爺倆是怎么保證的?我對你們做得仁至義盡,我爸爸也不欠你們的!”

說完,抓起面前的那杯熱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碰!”

隨之杯子的碎片到處滑動,茶水灑落一地。

婉茹繼續大聲吼道:“你們作為長輩。張旺財都這樣了。不從自身找原因,還一味地抱怨別人。他是三歲的孩子嗎?哼!他就是一坨狗屎。”

二叔,二嬸聽到張婉茹怒斥的話語,也無話可說了。羞愧地低下了頭。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

二嬸突然嗚嗚咽咽地哭出了聲,而后跑進臥室嚎啕大哭。那聲音就像從九幽深谷里飄來,既悲傷又哀婉。

婉茹聽著也感到很傷感。就像二嬸的眼淚,逐漸把婉茹的怒火熄滅了一樣。使她逐漸平靜下來。

質問二叔“你們揭不開鍋,是誰造成的?張旺財幾百萬都霍霍干凈,你們沒有責任嗎?買彩票想一夜暴富,他有這個命嗎?”

二嬸從臥室里走出來,直接把張旺財的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也不怕丟人了。

婉茹聽了怒火中燒,滿臉的黑線亂竄,看著這兩位老人,心里也五味雜陳。有句話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現在攤了牌,也都豁出去了。”

婉茹越聽越惱火,看著面前的兩位老人,也氣不打一處來,像有一顆炸彈在心房里炸裂,憤怒輻射了全身。也打定了主意,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才可以。

咬了咬牙,提高了嗓音,打斷他們的哭泣聲與絮叨。

說道:“二叔,你打電話,把他叫回來吧。商量一下,以后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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