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從空間摸出一貼膏藥貼在蘇凜凜腳腕,安撫他道:“不疼了就好,這兩天不要跑跳,更不要去翻墻頭了,知道嗎?還有,姐姐不會不要你,相信我。”
“嗯,凜兒聽話!”蘇凜凜重重地點點頭。
殺人者償命,那幾個小廝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對蘇凜凜下過殺手,不然現在躺在那里的就真的是幾具尸體了。
當然,他們為此也付出了應有代價,大約以后再也欺負不了別人了。
而經由蘇月漓這樣一鬧,蘇弘一家有點亂了陣腳,雖然大致情況仍在他們考慮之下,但是解雨卿被房梁砸中的意外卻是始料不及。
好在這次大夫來得很快,蘇弘忙著讓人進去查看自家夫人傷勢,這邊蘇良玉帶著妹妹也過來了。
蘇良玉說出了蘇月漓的要求,蘇弘氣惱之下還有點理智,他道:“看來這丫頭是有備而來,洛微雨是真打算幫她了!”
一聽到洛微雨三個字,蘇靜姝就炸毛,“不可能!她不過是替嫁過去的,王府怎么可能會接受她?還有那個洛微雨,說到底不過是王府的一條走狗,王爺還昏迷著,他憑什么替王爺作主認下這個勉親王妃!”
“話是這么說,但是你們沒有見到皇上對二丫頭的態度。”說起皇上,才是最糟心的。
蘇弘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玉兒,你去把房地契拿出來,至于她要的賬目這三日內給她。”
“是!”蘇良玉說罷,便轉身去辦了。
將蘇弘的話原封不動說給蘇月漓,并將房地契給了她,后者笑了笑,倒也顯得通情達理,說道:“三日就三日,待你們搬離將軍府那天一并給我就行,只是……”
蘇月漓頓了頓,不容抗拒的眼神看著蘇良玉道:“這些鋪子的掌印你需得現在就給我,并且立刻對外宣稱我娘名下所有鋪子皆與你無關。”
前邊的都可以答應,唯獨這個條件讓蘇良玉不能接受。
要不是當著洛微雨的面,他真想破口大罵,“蘇月漓,嬸娘在的時候我就是鋪子里的頭把手,如今她雖然不在了,但你也沒有權利撤走我。”
“你錯了,鋪子現在是我的了,自然是所有事都得聽我的。”
看她態度決絕,蘇良玉壓了壓火道:“你要想想清楚,我要是走了,這些鋪子是否能運轉得過來可不一定!”
“無妨,我就是關了它們,也必要讓你走!”
“你……”溝通無效,蘇良玉氣得頭上都要冒煙了。
縱然他堅信沒有自己,這些鋪子定然玩完,畢竟鋪子里那些長工如今都只聽他一個人的。
可是就這么把掌印交出來,又委實覺得憋屈。
兩人僵持不下,誰都不肯相讓,蘇月漓又說道:“我承認這兩年你的確把鋪子打理得很好,你要是實在舍不得,我還是可以讓你做頭把手,但是掌印必須得給我。”
“你要是不給,我就去告訴皇上,說你這鋪子內有貓膩,讓皇上好好查一查你這兩年的賦稅。”
蘇良玉肉眼可見的慌了神,他的賦稅確實有問題,但蘇月漓是怎么知道的?
蘇月漓此時給他的感覺,就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別胡說,我的賦稅沒有問題,我每年都按時按量上交朝廷,你休要污蔑于我。”
“慌什么?是不是污蔑你,一查不就知道了。”
蘇良玉氣得恨不能上去打她一頓,“你、你這個瘋子,你可知道這樣一鬧,你娘的這些鋪子可就都毀了。”
“無所謂啊,屬于我的東西,我要是得不到,你們誰也別想要!”她言行舉止里盡是瘋狂,看的蘇良玉打心底慌了神。
“好、好,蘇月漓,算你狠!”蘇良玉放下狠話,轉身要走,又被蘇月漓叫住,“等一下,勞煩洛大人跟你一起去取吧,免得節外生枝惹得我又不高興,大家都不痛快!”
蘇良玉心道:你現在是痛快,我們可沒有一個痛快的!
他轉眼看向洛微雨,想著以這位大人平日里的傲嬌性子,不一定會答應。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洛微雨竟然二話不說走到他跟前,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蘇公子,請吧!”
迫于這二人威壓,蘇良玉敢怒不敢言,狠狠拂了拂袖子,賭氣出門了。
蘇月漓讓清蘭照顧蘇凜凜,自己則轉身去了后院。
大伯母解雨卿“意外”被橫梁砸傷,她怎么著也得去看看。
她到的時候,正好趕上大夫從房里出來,同蘇弘說道:“夫人傷了腰骨,恐怕……”
“恐怕什么?”蘇弘抽了口涼氣,緊張問道。
大夫也實屬無奈,實話實說道:“恐怕日后都下不了床啦。”
“什么?”蘇弘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而蘇靜姝眼尖扶住了他。
蘇靜姝同樣震驚道:“你說什么呢?就是被一根梁砸了一下,怎么就不能下床了?你是大夫,你治啊!”
這個時候,所謂的鳳都城才女一點腦子都沒有了。
大夫搖頭道:“不是我不給治,是實在無能為力,那可是房梁啊,從頂上掉下來,砸一下的力道有多大,蘇小姐應該是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是大夫,你一定有法子的。”蘇靜姝已然失了理智。
大夫見此,也不想和她多說,禮貌地作了個揖便打算走,蘇靜姝意欲相攔,轉眼就看到了蘇月漓。
頓時棄大夫于不顧,氣勢洶洶地奔著蘇月漓來了。
人還沒到跟前,先是開口罵道:“蘇月漓你這個白眼狼,看我今天不撕爛你這張臉!”
她早就看這張臉不順眼了,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蘇月漓安好無損地離開!
打定了這個主意,蘇靜姝鉚足了勁揮手朝她臉上抓來。
蘇月漓站著躲都沒躲,任憑其撲上來。
然而也不知怎么,明明兩個人近在遲尺,蘇靜姝這一巴掌愣是沒有碰到對方,反而莫名其妙的膝窩一痛,在蘇月漓面前結結實實地跪了下去。
跪在地上時,她的手還高高舉著,姿勢有點奇怪,表情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蘇月漓抿嘴輕笑,踏前一步,調侃道:“有事兒說事兒,行這般大禮,倒叫我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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