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舉目皆光頭大章,9000
第三百零九章舉目皆光頭大章,9000
曾瀅璞是天璇星星域的核心人物之一,雖然不是站在了金字塔最尖端的人,但是能夠擔任甲零一城的城主,自然說明天璇星星域很多秘辛,對她是沒有什么保密性可言的。
趙牧對五臺星很感興趣。不管是什么愿意,都改變不了一個客觀的事實,天璇星星域是一片屬于修真界的星空,而佛宗做為一個和修真界沒有任何關系、瓜葛的異類,可以在五臺星上立足,并且逼迫天璇星星域的修真界和他們互不侵犯,互不干涉。更甚的是,就連金仙峰真人都將五臺星,歸類于可以與流亡仙界并肩的一股勢力,就憑這種結果,五臺星的實力就足以讓人瞠目。
趙牧說道:“瀅璞,你能不能盡量多的給我介紹一些五臺星佛宗的情況?比方說五臺星佛宗這樣一個參天大樹,一共有多少個分支?各個門派的掌門人又都是誰?還有五臺星上,誰說話最有分量?你盡量說的詳細一些,我想對五臺星多一些了解。”
曾瀅璞說道:“趙大哥,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五臺星上是沒有門派的,佛宗的分支通常用寺、廟、庵、洞、池、頂等來劃分,當然實際上代表的意義,跟咱們修真界的所謂門派是沒有什么大區別地。佛宗的發源地。據說在遙遠的菩提星域,然后慢慢的傳播到了其他的星域,根據我的了解,咱們修真界,幾乎每個星域,多多少少都有佛宗地存在。但是佛宗最為昌盛的星域,基本上集中在三個星域,分別是菩提星域、東土星域以及圓照星域。在這三個星域中,佛宗的力量已經超過了修真界地力量。尤其是在東土星域,修真界的力量已然非常地式微,差不多就要被擠占的沒有立足空間了。”
趙牧插話道:“瀅璞,你先慢點說,我問你一個問題。咱們所在的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少個星域呀?”
曾瀅璞咯咯嬌笑道:“大哥,你這個問題可有點露怯了。浩渺宇宙。無窮無盡,誰能說的清楚,它的邊際在什么地方。既然不知道它地盡頭所在,自然也不可能搞清楚宇宙當中有多少個星域了。目前,就我所知的星域,有名有姓地就超過了千個,幾乎每個星域都有數百個星球,多個都能有超過千個有人星球。呵呵,大哥,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宇宙究竟有多大。如果有一天。你能夠抵達宇宙的邊緣,記得告訴我。也好讓我看看那個稀罕的景色。趙牧擺了擺手,“算了,我早就該知道這個問題,問了也是白問。你還是趕快接著跟我說五臺星的事情吧。”
曾瀅璞說道:“大哥,五臺星上佛宗的分支還是不少的,根據前些年的統計,五臺星上一共有兩千多家寺廟庵等分支,其中最有名的要數兩寺五廟一庵一頂了。這九家基本上就是五臺星佛宗的領導階層,幾乎五臺星上的大小事務,都有他們來決定。五臺星地星主,也就是當地勢力最大地西來頂的方丈佛林禪師,據說已經修煉到了金身羅漢地境界了。”
趙牧一愣,“金身羅漢?佛宗的境界劃分中有這樣一個層次嗎?”
曾瀅璞點了點頭,“當然有了,金身羅漢大概相當于仙人境界中的金仙后期。哦,對了,大哥,佛宗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像咱們修煉到大乘期之后,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飛升仙界。佛宗不太一樣,大乘之后,有兩條路可走,一個是通過特殊的禱告方式,讓傳說中的佛界降下佛光,普渡他到佛界中,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就是可以在咱們這一界繼續修煉下去,不過就是修煉的速度慢一些罷了。”
趙牧難以置信的說道:“居然還有這種事?佛宗子弟居然不是直接飛升佛界,而是可以做出二選一的決定。這樣一來,佛宗就占據了極大的主動性,難怪他們能夠在天璇星星域挺立這么多年不倒呢,原來還有這么深層次的原因在里面。”
曾瀅璞說道:“如果不是佛宗可以占這樣一個便宜,他們又怎么可能在天璇星星域過的這么逍遙自在呢?別的不說,單憑一個蓬萊星就不可能容下他們。然而正是因為了這種不公平的飛升方式的存在,我們才奈何不了佛宗,否則的話,早就把他們趕出天璇星星域了。”
趙牧點了點頭,“瀅璞,你剛才說佛林禪師是五臺星的星主,是不是他就是五臺星修為最高的人呀?”
曾瀅璞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牽涉到了佛宗最大的秘密,外人很難知道的。不過我曾經聽人講過,說五臺星上修為最高的是一個女和尚,哦,也就是尼姑,她好像叫什么慈行師太,據說她已經修煉到了菩薩境界。不過這個傳言究竟是真還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也沒有人能夠證實,除非能夠潛入五臺星,潛心打探,說不定能夠得到確切的消息。”
趙牧又問道:“我曾經聽蓬萊星上的皤然散人跟我提過金山寺和青弘庵,這一寺一庵在五臺星上是否有名?他們的掌門人法通方丈和裕法師太,修為如何?”
曾瀅璞說道:“金山寺和青弘庵并不是很出名,只能算是中流的寺庵了,至于他們的掌門,倒是算得上高手,法通方丈和裕法師太都是散佛,還是有些名氣的。”
趙牧點了點頭,“有名氣就好。這樣的話,到了五臺星。咱們就好找人了。走吧,瀅璞,咱們現在進佛宗地聯絡點吧。”
曾瀅璞忙道:“大哥,先不忙著進去。有些話,我還要跟你交代一下,前往五臺星上。有很多禁忌之處,首先不能提起五臺星和咱們的過往歷史,這一點。在天璇星星域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不受歡迎的。其次。不能說修真就一定比修佛好,也不能說修佛就一定比修真好,前者不受佛宗歡迎,后者就不受咱們這邊歡迎了。另外,佛宗的人都開口佛閉口佛的。這是他們整個宗派地習慣,你一定要適應。不能表現出任何不適的反應,要不然的話,佛宗會把你地舉動看成是對佛的褻瀆,要是嚴重點地話,還會將是視之為敵人。”
趙牧連連點頭,“還有什么要注意的沒有?趁著咱們現在還沒有和佛宗的人打照面,趕快告訴我。”
曾瀅璞拿了一塊玉瞳簡出來,“需要注意的地方很多,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這樣吧。大哥。這塊玉瞳簡是我接任甲零一城城主之位后,星主給我的。是專門介紹佛宗地,你可以看看,上面說了很多和佛宗有關的事情,對你應該有用。”
趙牧連忙接過玉瞳簡,將之復制了一份,把原件還給了曾瀅璞,隨后趙牧用最快地速度,把玉瞳簡里面的內容瀏覽了一邊,等看完之后,嘆道:“瀅璞,我不是沒有接觸過佛宗的弟子,我這次要到五臺星上接的人,其實就是一個散佛。可是給慧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卻也沒覺得五臺星上會是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管理最嚴格的貴族女子學院,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曾瀅璞說道:“大哥,你不必產生這種感覺。玉瞳簡上有很多禁忌,其實隨著歲月的推移,已經不大被佛宗弟子遵守了,只所以把它們列出來,是因為佛宗當中有一些老古板,尊崇古禮,說話一板一眼的,跟個木頭人似得。在遇到他們的時候,盡量多注意一些。至于其他佛宗中人,一般地禮節就可以了。入鄉隨俗嘛,五臺星身處天璇星星域之中,他們地禁忌已經被咱們的習慣沖擊掉了不少。”
趙牧松了口氣,“這樣就好。要不然地話,我都要懷疑前往五臺星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了?”
“佛祖在上。”趙牧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個沉穩、洪亮的聲音,“兩位道友要去我們五臺星嗎?歡迎歡迎啊。”
趙牧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圓臉的胖和尚,個子中等,身著藏紅色袈裟,腳下蹬著一雙千層底僧鞋。“大師有禮了。”
曾瀅璞說道:“原來是你個肥和尚呀?我說,空鑫,你不老老實實的在你的普賢寺呆著,怎么又跑到我們天璇星了?”
空鑫大和尚被曾瀅璞戲稱為“肥和尚”,他也不生氣,只是雙手合什,說道:“曾城主說笑了。貧僧受方丈師兄的委托,主持普賢寺的一應采購事務。難免會經常奔波于五臺星與天璇星之間,這一點,曾城主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怎么用這個有頭來消遣貧僧了。”
曾瀅璞笑道:“空鑫,不消遣你,又消遣誰呢?誰讓你在兩百多年前,不開眼的想渡我修佛。直到現在,我還是感到奇怪。當時我好歹也是個合體后期,距離渡劫沒有多少日子的修真高手了,你是從那個角度看出來,我身上有修佛的慧根了?”
空鑫訕笑道:“曾城主,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成年舊事了。當年貧僧第一次走出五臺星,無論是眼界還是觀察力,都不咋地,再加上,我的長處不再修煉,有些事情難免會搞混,出一兩次烏龍,實屬正常。只是不巧,第一個烏龍就出在了你的身上。至今想來,貧僧依然倍感慚愧呀。”曾瀅璞擺了擺手,“算了,看在咱們倆超過兩百年的交情的份兒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來,空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剛認下的大哥。我跟你講,他可比我厲害多了,你可不要再在他的身上,做下烏龍事了。”
空鑫連忙雙手合什,說道:“道友,剛才聽你說。你要到五臺星做客。貧僧忍不住開口表示了歡迎,倘若有唐突之處,還請道友念在貧僧一片誠心之上,不要怪罪。”
空鑫的修為大概是個分神期的樣子,不過這只是趙牧自己觀察地結果,佛宗和修真者的境界劃分。區別不是很大,但是畢竟是兩個體系,趙牧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斷就一定正確。
趙牧笑著拱了拱手。“大師說的是哪里話,你我萍水相逢。大師如此熱忱,我要是因為這件事就怪罪大事,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
空鑫呵呵一笑,若有所指的說道:“我們五臺星上每一個佛宗弟子對修真界的朋友,都是抱著以誠相待地決心的。不管是道友也好,還是別的道友。我們都是同樣地態度,視之為多年的好友。”
趙牧想起來剛才空鑫說地話,問道:“大師,你負責采購事宜,不知道每年的采購額度有多少?不知道趙某能不能從中分一杯羹呀?”空鑫沒想到趙牧第一次見面,就會和他談起了生意,他眉頭微蹙,“道友,我們普賢寺是個小地方,每年消耗不了多少東西。每年的采購額度非常有限。所以我不太方便從道友那里采購東西。這一點,還請道友原諒。”
曾瀅璞撇了撇嘴。“肥和尚,你這話說得可有點不盡不實。誰不知道你們普賢寺是個肥的流油的寺廟,你們守著一片金蕉林,每年采集下來金蕉地葉子,就可以讓你們煉制不少佛寶了,將之賣掉,就是一筆龐大的晶石。隨便露一點出來,就夠你們在天璇星大肆采購一番了。”
空鑫說道:“曾城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只負責采購,并不負責出售,更不掌管普賢寺地財務。每年買什么,花多少晶石,都不是貧僧說了算的。”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既然做不成生意,也沒有什么的。瀅璞,你不要為難空鑫大師了。對了,空鑫大師,我們想去五臺星,你不介意跟我們兩個人搭個伴吧?”
空鑫忙道:“不介意。如果兩位能夠到我們普賢寺做客的話,那就更好了。”
趙牧笑了笑,沒有正面回應空鑫的提議,他很清楚,空鑫之所以邀請他和曾瀅璞去普賢寺,只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修為不低的人,請了過去,免不了要糾纏一番,不交流個十天半個月的,別想離開普賢寺。趙牧現在可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佛宗的聯絡點,本來守衛著聯絡點的佛宗弟子,還想盤問一下面孔陌生的趙牧,是曾瀅璞和空鑫聯合為趙牧作保,趙牧才免受了一場可能是刨根問底地盤問。
佛宗弟子恭請趙牧三人站在了聯絡點內部地星際傳送陣上。這個星際傳送陣和普通的星際傳送陣有著不小地區別,表面上涂了一層東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個星際傳送陣的陣法圖既看不清楚,也用神識探測不到。
趙牧好不容易用神念摸索出來了一點竅門,佛宗弟子已經啟動了星際傳送陣,把趙牧對星際傳送陣的探索給切斷了。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左右,趙牧等人站在了五臺星的某個城市的大街之上。空鑫再三邀請趙牧和曾瀅璞能夠到普賢寺一趟,都被趙牧婉言謝絕了。無奈的空鑫只好悻悻的告辭,并再三表示,如果趙牧有空閑的話,一定要到普賢寺做客。
等空鑫走了之后,曾瀅璞問道:“大哥,看你的樣子,你好像對普賢寺的采購,好像挺感興趣的。”
趙牧說道:“我當然感興趣了,這本來就是我的大本行嘛。”
曾瀅璞驚訝的張大了嘴,“大哥,你不要跟我講,你的老本行是做生意的?”
趙牧笑著伸出了手,“瀅璞,來,咱們倆握個手,我再順便跟你介紹一下。我在天璇星星域和遙遠的雙極星上,都有著不小的產業。如果非要劃分出來個一二三來的話,那么排在首位的,我是個生意人,其次,我才是個修煉之人,再其次,我是個男人,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曾瀅璞格格嬌笑起來。“大哥,你不說你是個男人,我也能夠看出來,就你這模樣,如果說是個男人的話,還說得上有點男人像。你要是個女人地話,就有點看不過去了。嘿嘿,我挺奇怪的。你在修煉到元嬰期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改變一下相貌嗎?”
趙牧認真的說道:“我這副皮囊是父母所賜。如果不是發生了讓我必須改變的情況,我是不會放棄這幅相貌的。”
曾瀅璞沉默下來,“大哥地選擇是對的,我現在很后悔,在剛剛凝結出來元嬰的時候。不應該貪圖漂亮,把相貌做了一定程度地修改。以至于現在,我連我原來長的什么模樣,都想不起來了。”
趙牧拍了拍曾瀅璞地肩膀,“瀅璞,人活著,就要往前看。其實我們父母最大的愿望,就是讓我們過得好,至于其他一些小事上,做父母的反而不會太在意。你也用不著自責了。”
曾瀅璞苦笑了一下,“大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明白的。”
趙牧笑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瀅璞。在城主府地時候,我不是已經把你的不少手下招募到了我地追火坊了嗎?你怎么到現在,還沒能猜出來我是個生意人呀?”
曾瀅璞說道:“我原本以為追火坊是個什么門派呢,誰知道卻是大哥你組建的店鋪。大哥,難道你很需要錢嗎?專心修煉不好嗎?”
趙牧嘆了口氣,“瀅璞,不瞞你講,我修煉以前,的確很需要錢,甚至為了得到錢,我曾經做下很多瘋狂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后,錢也未能倒手。后來修煉之后,我就發誓再也不做一個窮人,我不能等到我身邊的親人急需要錢救命的時候,卻兩手空空,一文錢也拿不出來。后來我就獨立門戶,做起了生意,這一做,就不可收拾了,一直到現在。我發現做生意賺錢,對我來講已經變成了我體內血液的一部分,即便是我現在不缺錢,也不缺晶石,可是我也停不下手了。我已經上癮了。”
曾瀅璞不是很理解趙牧說的話,“做生意有那么吸引人嗎?難道比參悟全新法陣,還要讓人沉醉嗎?”
趙牧笑道:“一個人一種喜好,就像有人喜歡吃甜,有人喜歡吃咸,甚至有人喜歡吃苦的東西一樣,并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當然也說不上誰對誰錯,誰好誰壞了。對我來講,尋找一個新地賺錢門路,并讓盡可能多地人用上我的店鋪制造并且賣出地東西,要比發現一種新法門,更讓我感到歡喜。當然做為一個修煉之人,我對各種修煉法門的興趣也是相當高的。”
曾瀅璞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大哥,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對做生意產生了一點興趣,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在這方面指點一下我呀?”
趙牧笑道:“怎么?你打算飛升之后,在仙界開店呀?”
曾瀅璞說道:“難道不行嗎?大不了,大哥你給我當后臺吧,賺了算我的,虧了算大哥的,反正大哥的樣子,好像蠻財大氣粗的樣子,應該不在乎損失一點點的小錢。”
趙牧哈哈笑了起來,“好你個瀅璞啊,把我當成了冤大頭外加超級大凱子。”
趙牧和曾瀅璞現在所在的城市,是五臺星上唯一一座城市——龍泉城。和修真界不太一樣的是,佛宗的各寺廟庵基本上都分布在山林村鎮之中,鮮少有像修真界那樣,一座城市比一座城市大。
趙牧是頭一次在佛宗開辟出來的城市中轉悠,曾瀅璞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做,就安安靜靜的陪著他。
龍泉城跟趙牧的第一印象,非常的怪異,舉目望去,映入眼瞼的,全都是光頭。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沒有看到一個腦袋上留著頭發的。龍泉城居民的腦袋或是被發根映成了黑色,要么就是油光發亮,一點發根都看不到。
曾瀅璞跟趙牧解釋道:“五臺星上的世俗中人,都是信佛的,從生下來,就被剃度為光頭,等到他們成年之后,會接受一種獨特的考驗儀式。據說是考驗的對佛地虔誠之心,倘若能夠通過,就可以享受把發根也剔除掉的待遇,并由佛宗之人摸上佛油,將來如果佛宗各分支招收新弟子的時候,只會在這些通過了考驗的人中招收。為了能夠加入佛宗。五臺星的世俗人都樂于剃光頭,并熱衷于參加考驗儀式,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趙牧說道:“越多人參與,商機就越明顯。瀅璞。我指點你一個發財地絕招,你可以在五臺星上開一個培訓班,專門傳授人們如何通過考驗的技巧,只要你的培訓班中,有人通過了考驗儀式。你就將其樹立起來。當成一個榜樣。以后就不愁招收不到新學員了。”
曾瀅璞說道:“大哥,你這個主意早就過時了。五臺星上有很多這樣地培訓班。不過這里不叫這個名字,而叫做沐浴節。誰要是想參加考驗儀式,就必須向舉辦沐浴節的寺廟捐獻一定地費用,之后才能夠參加沐浴節,聽和尚尼姑講解經典,宣揚佛法。據說參加了沐浴節之后,向佛之心就會虔誠許多,通過考驗儀式的可能性就會增加一倍。”
趙牧笑罵道:“五臺星的和尚怎么跟我家鄉的和尚一樣啊,都他墮落了,一切都向錢看齊了。”
曾瀅璞笑道:“連大哥這樣地高手。都一門心思賺錢了。難道就不許人家佛宗的人,想辦法弄一些錢財嗎?不管怎么說。佛宗地人也有血有肉,人家也想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這是人之常情,違拗不得。”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算了,我懶得管這些爛事。瀅璞,龍泉城中什么地方探知消息比較方便,你帶我過去看看?”
曾瀅璞說道:“龍泉城中有類似于修真會所的地方,我記得好像叫龍泉會館。大哥要是想探聽消息的話,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
趙牧一揮袍袖,“頭前帶路。”
從星際傳送陣這里走到龍泉會館,路程挺長的,走了一會兒之后,趙牧不得不搖頭贊嘆,龍泉城和修真界的城市雖然有很大的區別,卻有一點是共同的,就是這里地人似乎、好像也可以結婚生子呀。和尚不是都獨善其身地嗎?
曾瀅璞笑著說道:“大哥,佛宗之人并不是絕對禁制婚配的,尤其是世俗人,更是沒有任何強行規定了,相反佛宗還是鼓勵五臺星地世俗人生育的。畢竟他們只有一個星球,想挑選出來合適的弟子,所需的人口基數就得大才行。另外,佛宗中人也有尋找合籍雙修的伴侶的,不過這種佛宗弟子比較少,一萬個佛宗弟子當中,也不一定能夠尋找到一對合籍雙修的人。在五臺星上,最有名的一對合籍雙修的伴侶,就是金山寺的法通方丈和青弘庵的裕新師太了。裕新師太是裕法師太的師妹。不過法通方丈和裕新師太之所以出名,是因為他們兩個已經分手了,而且分手的時候,鬧得驚天動地的。就連我也聽到了一些消息。”
趙牧問道:“什么消息?能不能跟我說說?”
曾瀅璞笑著搖了搖頭,“大哥你不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嗯,大哥,你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要是好奇的話,就親自去問問法通方丈吧。看你的樣子,好像跟法通方丈挺熟悉的。”
趙牧苦笑道:“我只是聽蓬萊星的皤然散人提起過法通方丈,我們兩個人可從來見過面。”
沒過多久,兩個來到了龍泉會館。會館的整體風格挺像是一座寺廟的,進進出出的也多是和尚、尼姑。趙牧和曾瀅璞兩個完全不同裝扮的人,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相當的扎眼,有不少人指著他們兩個人竊竊私語。
趙牧臉皮甚厚,對這些指點,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曾瀅璞卻是做慣了上位者的主兒,連當時就沉了下來,一股久居上位,形成的氣勢頓時蕩漾了出去,把指點他們的和尚尼姑們給嚇呆了。
兩個人剛剛踏進龍泉會館的門,就有一個身著黃色僧衣的老和尚匆匆忙忙的迎了過來,“兩位道友,老衲乃是龍泉會館地館主空幽。不知二位來到我們龍泉會館,有何貴干呀?”
曾瀅璞笑道:“大師叫空幽啊?不知道和普賢寺的空鑫,有沒有關系?你們倆該不會是師兄弟吧?”
空幽忙道:“我和普賢寺的空鑫師兄神交已久,卻始終緣吝一面。不過老衲可以肯定的告訴道友,我們倆沒有任何身份上的聯系,不能因為我們法號當中都帶著一個空字。就硬說我們是師兄弟。”
趙牧笑道:“大師,瀅璞只是隨口一說,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空幽側轉身。“兩位道友,里面請吧。”趙牧和曾瀅璞跟著老和尚來到了方丈室。空幽讓小沙彌送上了香茶,然后舊事重提,“不知兩位道友到我們龍泉會館,究竟有何要事?”
趙牧說道:“是這樣的,空幽大師。我聽瀅璞講,你們龍泉會館消息靈通。所以我過來向貴館打聽一個人地下落,這個人的法號為慧云尊者,是一個女散佛,她是十幾年前來到五臺星上做客的。如果大師知道慧云地消息的話,還請你不吝賜教。”
老和尚皺起了眉頭,“道友,恕老衲冒昧,你是修真之人,而慧云尊者乃是我佛門中人,你們倆地關系八桿子打不著。你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來到我們五臺星。尋找她呀?難道她是你的朋友?”
趙牧說道:“算是朋友吧。大師,不知道你能否告知我消息?”
老和尚說道:“道友。老衲說一句話,你可別不愛聽。我們龍泉會館有規定,不可擅自向修真者提供消息,尤其是事關佛宗同門的消息。你要是想知道慧云前輩的消息地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向老衲證明,你和她之間的關系,真地像你說的那樣,是朋友,你不會因為從我們龍泉會館這里得到了消息,就去傷害她。”
趙牧一愣,“大師,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慧云不在我身邊,我怎么向你證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呢?”
老和尚空幽雙手合什,“佛祖慈悲。既然道友不能證明你們兩個人的關系,那么我也不方便向道友提供任何有關慧云前輩的消息,還請道友原諒。如果兩位道友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請二位離開我們龍泉會館吧,老衲還有些私事要辦,就不能奉陪二位了。”
趙牧急道:“大師,你怎么能夠這樣?”
老和尚雙手合什,眼睛一閉,不再回答對趙牧有任何回應。
曾瀅璞給趙牧傳音道:“大哥,對付空幽這樣的老和尚,不能一味的客套,有的時候,還是需要你展現出一些實力地。你等著,讓我來跟老和尚談。”
趙牧點了點頭,空幽這種不合作地態度,他還真不好處理。坦白說,趙牧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讓空幽開口,可是這些方法無一例外,都是暴力的,使用出來,除非是能夠做到萬無一失,否則地話難免會和佛宗交惡,這對于趙牧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佛宗這么大一個勢力,做朋友要遠遠比做敵人好。
曾瀅璞看了看依舊閉著雙眼的空幽,“老和尚,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天璇星甲零一城的曾瀅璞,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大哥的問題,還就罷了。倘若你不能讓我大哥滿意的話,我可不保證,以后你們佛宗弟子在甲零一城的安全。要是他們摔斷個胳膊,跌斷個腿呀什么的,可和我沒有什么關系。”
老和尚的眼睛陡然張開,兩道精光直射曾瀅璞,“道友,我佛宗和修真界一向交好,你為什么要苦苦相逼,破壞這種友好的關系呢?你這樣做,對你,對佛宗和修真界,都沒有什么好處。”
曾瀅璞直視著老和尚的眼睛,“老和尚,你不用裝出一副外強中干的樣子?你既然是龍泉會館的館主,就不可能不知道我曾瀅璞的名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想必你應該有所了解,你要是不想惹下什么麻煩的話,就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大哥,回答他的問題。你不用瞪著我,這種小兒科的手段,起不了任何作用。”
空幽沒有什么反應,依舊是兇巴巴、不甘心的盯著曾瀅璞。
曾瀅璞把目光轉向了趙牧,“大哥,你說咱們做什么事情,是不是都講究公平呀?是不是別人怎么對我,我就該怎么對待別人呀?”
趙牧點了點頭,“大體上是這樣吧。不過也不能將之絕對化,就像現在這樣,你一次把我當成你大哥,我總不能反過來也把你當成我大哥吧?”
曾瀅璞強忍著笑,板著臉說道:“我現在說正經事呢,大哥,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趙牧連忙配合著曾瀅璞,也繃緊了臉,“好了,瀅璞,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空幽極力的豎起了耳朵,他的心砰砰亂跳,不知道趙牧和曾瀅璞這一對異姓兄妹,究竟要在他的眼前上演什么樣的雙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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