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誘之以城主大章,11000
第三百二十五章誘之以城主大章,11000
百花仙子以前曾經數次遠遠的見到過天璇星星主草冠益的面,但是草冠益并不認識她,只是知道有百花仙子這個人。不過這并不妨礙百花仙子對草冠益的敬重和信服,天璇星能夠今日之成就,和草冠益的辛勤耕耘是分不開的,這一點,百花仙子深有體會。
在接到草冠益的吩咐之后,百花仙子一點也沒有耽誤,就連忙在最短的時間,把草冠益的意思轉告給了趙牧。趙牧早就對草冠益起了好奇心了,有了這次面對面交流的機會,趙牧想都沒醒,就同意了。
跟著百花仙子,趙牧來到了傳音室,“草星主,不知召喚趙某前來,所為何事?”
草冠益開門見山,說道:“趙東家,草某想向你打聽一件事。前一段日子,我的屬下,甲零一城城主曾瀅璞封印,不辭而去,有人向我通報,說曾瀅璞離開城主府之前,你曾經和百花仙子來到了甲零一城的城主府,之后不久,百花仙子帶了一百多個曾瀅璞的手下離開了城主府,之后離開的,才是你和曾瀅璞。然后曾瀅璞就再也沒有回來。草某想知道的是,曾瀅璞現在何處趙牧嘆了口氣,“草星主,不瞞你講,趙某本來想讓瀅璞好好的陪著我在五臺星上轉一轉,孰料中間出了點意外,瀅璞居然提前飛升了,搞得瀅璞和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真是抱歉,未能及時知會草星主,趙某在這里代瀅璞向草星主你說聲對不起了。”
草冠益一愣,“飛升了?曾瀅璞大乘還不到兩年。就算是飛升之光來的再快,也不應該提前到這種時候呀?”
趙牧說道:“說起來,這件事和五臺三禪的師傅不枯大師還有一點關系,只能說是個意外。草星主要是想印證趙某所講的話是真是假的話,等將來有一天你見到佛林禪師他們的時候,可以當面向他們求證。趙某現在確實不太像提起這件讓我心酸的往事了。”
“不枯大師?”草冠益難掩驚訝之色。“趙東家,你說的可是佛林禪師他們的師傅,在萬年之前就神秘消失不見地不枯大師?”
趙牧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不枯大師其實并不是神秘消失了,也不是飛升到佛界了,而是不小心得罪了一位前輩高人,結果那位前輩一怒之下,將其封印在了麒麟山之下。”
草冠益越發的覺得趙牧神秘了,他覺的要好好的挖一下趙牧的底細。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能夠把趙牧這樣一個和五臺星佛宗相處融洽地高手,籠絡到自己的旗下。貌似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想到這里。草冠益換上了一張笑臉。笑容是如此地真誠、友善。“趙東家。草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遇到像你這樣值得結交地朋友了。不知道草某有沒有這份榮幸可以邀請你到我地星主府做客呀?”
不管在什么地方做生意。尤其是做大生意地時候。其中非常重要地一條。就是一定要和地頭蛇打好關系。這條原則。一向都被趙牧奉為信條。趙牧笑著點了點頭。“能夠到草星主地府中做客。是趙某地榮幸。”
草冠益呵呵一笑。“那好。趙東家。咱們就說定了。草某馬上派得力地手下前往萬貨行。接你到我地星主府來。請趙牧無論如何。也不要離開萬貨行。等我地人來。”
趙牧含笑點了點頭。“好。”
草冠益沒有再和趙牧以及百花仙子說什么。和趙牧說了一聲再見后。直接切斷了傳音陣地信號。當趙牧轉過頭來地時候。看到地是百花仙子驚訝無比地面部表情。“百花掌門。你有什么事嗎?”
百花仙子連忙搖了搖頭。“趙道友。百花真地是難以相信自己地眼睛和耳朵。我是土生土長地天璇星人。從我一出生。星主大人就已經治理天璇星好幾千年了。不瞞你說。我修煉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聽說星主大人主動邀請一個修真者到他地城主府做客地。”
趙牧淡淡的笑了笑,“凡事總有第一次的,以前沒有,并不代表以后也會永遠沒有。”
百花仙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對,趙道友,我還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咱們不說星主大人為什么會主動邀請你到星主府做客,就說你對星主大人的態度吧?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你對星主大人都沒有那種見到前輩高人時應該有的激動、亢奮甚至是坐臥不安的情緒。對了,你以前見到峰前輩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樣子。趙道友,我總覺得你好像一直把你的位置定性在和星主大人以及峰前輩平等地位置上呀。”
趙牧哈哈笑了起來,“百花掌門,你想的太多了。趙某哪有你想象的那么不自量力,我之所以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我不是天璇星星域的人,這樣,我就能夠以一個外來客的身份,心態平和的去面對草星主和峰前輩。”
百花仙子的直覺告訴她,趙牧說的很有可能是推托之詞,但是無論她怎么樣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趙牧之所以會抱持這樣的態度地根本原因。
草冠益果然信守承諾,趙牧等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有兩個合體期地修真者過來迎接趙牧。這兩個修真者自稱是星主府的二管家和三管家,似乎是怕趙牧不相信似地,兩位管家還拿出來了一份草冠益親筆書寫的請柬。這可是真正的請柬,大紅的帖子上面撒著金粉,帖子里面是草冠益剛勁有力的毛筆字——恭請趙牧趙道友到我府中做客。落款是草冠益。
帖子的質地很普通,但是這份帖子的重量卻是十足的。無論是趙牧還是百花仙子都很清楚,到了草冠益這種份兒上,能夠勞駕草冠益親筆寫請柬的人,在整個天璇星星域,都是鳳毛麟角一般地人物。趙牧能得到這樣一張請柬。足見草冠益對他的重視。
趙牧接過了請柬,然后囑托慧云尊者和慧云尊者兩個尼姑暫時留在萬貨行,等著百花仙子在萬貨行給他們騰空幾個柜臺出來,然后,趙牧這才跟著星主府的兩個管家前往位于零城的星主府。
星主府坐落在零城的北部區域,這里是一座將近五百米的高山。星主府就雄踞在高山地山巔,虎踞龍盤,好像是守護神一般,默默的注視著零城里面的一
出乎趙牧的預料,星主府的占地面積很大,但是里面的建筑卻非常的普通,青磚紅瓦砌成的房屋,好像是一局殘棋棋盤上的棋子一樣,零星地散落在星主府之中。在這里,看到的最多的除了綠樹紅花碧草之外,就是各種各樣地動物了。或在草叢中戲耍,或在林間嘻戲,或在水中暢游,讓人忍不住贊嘆好一派生機勃勃的動物樂園呀。
星主府唯一像樣點的建筑就是草冠益的寢宮了,這里不但是草冠益休息的地方,也是他修煉的靜室,會見客人的會客室。兩位管家沒有任何節外生枝的舉動,直接帶著趙牧來到了草冠益的寢宮,草冠益親自在寢宮地門口迎接著趙牧。
草冠益看到趙牧之后。遠遠的就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一邊帶著爽朗的笑聲,一邊朝著趙牧伸出了一雙大手,“趙東家,歡迎你到我的星主府來做客呀。”
草冠益的相貌和傳音陣中的影像一模一樣,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發生了截然不同的改變。草冠益中年男人地模樣,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耳鬢的頭發有一些灰白。嘴唇厚而飽滿,虎背熊腰,兩條腿剛而有力,一雙大腳牢牢地踩在地上,彷佛突然刮起十二級的大風,也別想讓草冠益后退半步一樣。
不得不承認在趙牧以往接觸到的所有男性之中,草冠益是最有男人味的一個,強壯,自信。年富力強。舉手抬足間自有一番讓人信服的氣質。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極品,如果丟到地球上。恐怕那些閨房空虛的富婆、富家小姐們非得發出一聲聲的尖叫不可。
趙牧清楚草冠益能夠出任天璇星地星主,而且一干就是幾千年,沒有兩把刷子,估計連白癡都不會相信。另外,趙牧還牢牢地記著一件事實,就是草冠益乃是一個六劫散仙,同時還是唯一一個獲得了蓬萊星地認可、可以不在蓬萊星上定居修煉的散仙。
趙牧也是老遠就伸出了手,很快,兩雙手就握在了一起,“草星主,能夠收到你親筆書寫地請柬,真是趙某十足的榮幸啊。”
草冠益問道:“草某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用毛筆寫過字了。不知道草某的字退步了沒有,是否能夠入得了趙東家的大家法眼呢?”
趙牧笑道:“草星主的字遒勁有力,人都說字如其人,這四個字在草星主這里得到了最為生動的詮釋呀。”
草冠益哈哈笑了起來,“趙東家,你這人說話真有意思,直來直去的,很對草某的脾氣。走,咱們到我的寢宮好好的聊聊。”
趙牧笑著說道:“不,草星主,你不覺得星主府中生機盎然、靈氣宛若帶有活性一般的環境更適合做為開懷暢談的地方嗎?”
草冠益點了點頭,“沒想到趙道友還有這樣的閑情雅致。好,主隨客便,咱們兩個就在這里寢宮外面好好的聊一聊。李二,快去,泡一壺最好的仙茶來,張三,你去給我和趙東家清理出來一塊干凈的地方來。”
兩位管家連忙按照草冠益的吩咐分頭行事了,不大一會,茶沏好了,茶幾、蒲團也擺好了。草冠益馬上就邀請趙牧到茶幾旁就坐。
趙牧也沒有跟草冠益客氣,和草冠益分賓主,分別落座在茶幾的兩邊,兩個人都是隨意的盤膝而坐,誰也沒有用哪種累人的跪坐的姿勢。
李二管家端起茶壺,剛要給茶幾兩旁的茶碗沏上茶水,草冠益就揮了揮手。“李二,你和張三都退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茶也不用你們倒了。”
李二連忙放下茶壺,躬身一禮,然后向后退了幾步,之后才轉身。疾步離開了。
草冠益親自端起茶壺,給趙牧倒了一杯,“來,趙東家,嘗嘗草某親手種植的善波茶。”
趙牧端起了茶碗,先是聞了一口香氣,回味了一下之后,然后才張開嘴,小小的抿了一口。含在口中,閉目品味了半天之后,才咽了下去。重新睜開眼的趙牧對一臉期待的草冠益叫了一聲好。“好茶,草星主,真是一等一地好茶呀。此茶的香氣沁人心腑,只需輕輕聞一下,然后從鼻腔開始,到口腔,到咽喉,到氣管,再到肺部。全都暖洋洋的,非常的舒服。一種茶能夠有如此的香氣,已是不俗,簡直就是茶中極品了,可是善波茶的好不僅僅局限于此呀。
更讓人拍案叫絕地是它入口的味道。先是一種帶著甜味的苦,然后又是一種帶著苦味的甜,偶爾還會有些酸澀,甘冽,幾種味道交織在一起。宛若是池塘中的水波一樣,一浪趕著一浪,讓人應接不暇,時而沉浸在甜苦之中,時而又在苦甜之間,就仿佛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愛戀一樣,五味雜陳,讓人感嘆呢。”
草冠益哈哈的大笑起來,他沖著趙牧翹起了手指頭。“趙東家。草某茶種的好,你品茶品的更好。這么多年了。品嘗過我地善波茶的朋友,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是沒有一個能夠說出你這樣一番話來,看來趙東家你真是是在用心的品味我地善波茶呀。”
趙牧笑著放下了茶碗,“草星主謬贊了,說起來,趙某也就是個愛茶之人,每次遇到好茶的時候,總是免不了要嗦幾句,讓星主見笑了。”
草冠益笑道:“難得遇到趙東家這樣的愛茶之人,等會兒你走的時候,草某一定送給趙東家幾兩我親手篩選出來的上等善波茶的茶葉,讓趙東家你隨時隨地可以喝的上我草某人種植出來的茶。”
趙牧忙道:“多謝草星主盛情了,我這個人臉皮厚,就不跟草星主你客氣了。”
草冠益笑著用手指點了點趙牧,“趙東家,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世上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
趙牧端起了茶碗,“來,草星主,趙某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草冠益端起自己地茶碗,喝了一口,然后對趙牧說道:“趙東家,茶,咱們可以慢慢品。其余的時間嗎,咱們倆還是好好的聊一聊吧。我這個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如果有什么唐突的地方,還請趙東家不要怪罪。”
趙牧笑道:“草星主請講。”
草冠益說道:“據草某所知,你不是我們天璇星星域的人。草某很想知道,趙東家你為什么要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來到我們天璇星星域呢?”
趙牧嘆了口氣,“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趙某是個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實話跟草星主你講吧,我的手下當中,有一個叫沈衡英,他原來是國韻星萬智城沈家的庶長子,因為在家中不受歡迎,就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到外面游歷去了,他足足跨過了兩三百個星球,跑到了我所在地雙極星,機緣巧合下,投入到了我的門下。結果這小子,到了我旗下之后,總是在我的耳朵邊嘮叨,說什么天璇星怎么怎么好,還是修真圣地,天下所有修真同道翹首企盼的好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在意,后來,我的生意做到了,心就野了,就想到天璇星星域看一看。其實趙某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天璇星是修真界的圣地,那么這里一定會數不勝數的修真同道,這人一多,發財地機會就多。趙某活在地上,不為別地,就為一個錢字,最好還是能夠在滿足各式各樣的修真同道地需求的前提下,讓我賺到源源不斷的晶石。這樣的話,趙某就心滿意足了。”
草冠益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趙牧這一番鬼話。不過趙牧估計草冠益十有是不會相信的,其實換成是自己。也是不會相信地,自己說的這番話,貌似很坦白,但是仔細一品,就能感覺出來有些避重就輕的味道。
草冠益笑了笑,“趙東家真是特別呀。草某以前接觸到的修真同道,還有諸位仙友,很少有人愿意談錢的,更沒有人像趙東家說的這么直接。草某真是佩服趙東家你地率性坦白。”
趙牧說道:“趙某是個生意人,自然在察言觀色上面有些研究,什么人的面前應該虛以委蛇,什么人面前又該真誠以待,自有一番度量的分寸。草城主以誠相待,咱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你就邀請我到星主府做客,賞如畫美景,品云上仙茶。處處顯示真誠友善之意。趙某要是還推三阻四,遮遮掩掩的,就未免太對不起草城主的一番誠意了,趙某也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草冠益笑道:“趙東家言重了,你是我們天璇星星域的貴客,草某做為天璇星星域的代表,能夠出面接待你,是草某的榮幸呀。”
趙牧笑著捧著了茶碗,“草星主。你說的趙某都不好意思了。沒辦法,趙某就以茶代酒,自罰一杯。”
等趙牧一飲而盡之后,草冠益又給趙牧滿上了清冽地茶水,“趙東家,我聽說你在我們天璇星星域可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呀。先是在國韻星上,解決了萬智城沈家和顧家的兩場危機,然后一力促成沈家、顧家、甄家三家合并為一派。然后又到了咱們天璇星地乙零一城,用一億極品晶石的超高價格。競拍到一件仙器,隨后倒手就把和仙人峰真人面對面交流的機會賣給了別人,最后不但撈回了競拍仙器的本錢,還凈賺一件仙器,外加一兩千萬的極品晶石。趙東家,你知道在草某知道這件事之后,是什么感覺嗎?”
趙牧笑道:“草星主一定在心中罵趙某是個奸商吧?”
草冠益呵呵笑道:“不是奸商,而是一個充滿智慧,懂得動腦筋的成功生意人。如果世上要是多幾個你這樣的生意人。到了最后。恐怕天底下的財富都得集中在你們的手中。草某很慶幸呀,你這樣地生意人在世上。只有一個。”
趙牧說道:“不是奸商就好,要不然的話,你草星主金口玉言一開,趙某這輩子都得背上這樣一個不雅的綽號了。”
草冠益笑著擺了擺手,“草某知道星主一職的份量,不會輕易為人下判斷的。趙東家,咱們再接著說你的事情。在拍賣到仙器之后,你就離開了天璇星,出現在了天火星上,并以一己之力,救下了上萬追火人的性命。可是之后,你就意外的失去了消息,并且一去就是十幾年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前,你又出現在天火星,組建了追火坊,然后又把我地甲零一城城主曾瀅璞拐走了,跑到五臺星上開了一家分店,現在更是又把發財的主意打在了天璇星上。
趙東家,草某真是有些看不懂你呀。你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可以和佛宗的人搭上線,并贏得他們的同意,讓你在五臺星這個修真者的禁地上開設分店?你究竟又有什么樣的魅力,可以在和我的甲零一城城主見了一面的情況下,就乖乖地讓她棄城主之位不要,跟著你跑到五臺星上奔波?此外,草某還很好奇,十幾年前,你拍賣到仙器之后,把和峰真人面對面交流地機會轉賣給了其他人,峰真人已經知道了此事,可是他為什么不生氣,還和你單對單的交流了很長地時候,過后,你和他還成為了不錯的朋友。這又是為什么?趙東家,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也讓草某的好奇心得到一絲滿足。”
趙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然后笑道:“草星主,這都是趙某的一些陳年舊事了,沒想到還都被你翻了出來,你今天要是不提起的話,趙某可能都忘記了。”
草冠益端著茶碗,含笑看著趙牧,卻什么話也不說。
如果是一般人被草冠益這樣一個六劫散仙盯著,可能早就崩潰了,可是趙牧是什么人,連千坤真人這樣的女玄仙都敢踹的主兒,又怎么可能在乎草冠益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壓力和審視呢。其實,就算是一對一的單打獨斗,趙牧也不會有絲毫畏懼的,不過打打殺殺的事情,趙牧沒有多大地興趣。
趙牧笑道:“看來草星主是一定要趙某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好吧,既然草星主這個感興趣。趙某就說一說吧。其實我能夠做到草星主說出的這幾件事,靠的是三樣法寶,第一件是趙某的經濟實力,沒有錢的男人會被女人看不起,沒有錢地生意人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賺錢的機會從身邊溜走,這一點,想必不需要趙某給草星主深入解釋了吧?”
草冠益說道:“趙東家的其他兩樣法寶是什么呀?”
趙牧說道:“其他兩件分別是機緣和真誠。其實趙某能夠辦成如此多的事情,是和這兩件法寶密不可分的。咱們就拿追火坊這件事來說吧。如果不是趙某曾經救過追火人的命,趙某就不能順利的在天火星上成立追火坊。并招募到上千的追火人為趙某做事。再往后退一步,如果不是趙某是火性體質,并對炫疾天火有一定地了解以及一些操控的心得。趙某就不可能救了上萬追火人的性命,自然也就不會有后來成立追火坊地輕松了。
這些事情都是一環扣一環的,少了那一環,都不會有現在的結果。回過頭來,縱觀這一切,不就是機緣嗎?當然趙某也有真誠待人的態度,要是趙某攜恩自重,或者是態度惡劣的話,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招募到那么多的追火人為我做事了。”
草冠益說道:“趙東家,追火人這件事,確實符合你說的三樣法寶。不過草某還是很好奇,在你和曾瀅璞,以及在你和五臺星佛宗之間,究竟體現到了什么樣的機緣,才能夠使得你贏得他們的認同呢?當然,趙東家不一定非要回答這個問題,日后草某要是遇到了佛林禪師之后。也可以當面向他請教。”
草冠益自然不是在說大話,無論是他地身份,還是他的修為境界,都一定達到了可以和佛林禪師平起平坐的水平,兩個人說不定在私底下還是勉強能夠說的過去的朋友。至于曾瀅璞,雖然她已經飛升到了仙界,但是趙牧相信如果需要的話,草冠益很可能能夠聯絡到曾瀅璞,畢竟在天璇星星域有這么多從仙界偷渡過來的仙人。和偷渡相比。聯絡到一個仙人應該更加簡單一些。
趙牧沉吟了片刻,“好吧。草星主,既然你執意詢問這些事情,趙某就簡單的跟你說一說吧。我和瀅璞之間,比較簡單,我呢在她的城主府做客地時候,曾經幫他解決了一個小難題,利用一個幻陣,讓她和她已經故去的家人見了一面。”
草冠益追問道:“是那種面對面的交流嗎?”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當然不是那種面對面的交流,而是讓她重溫了一下童年的一件趣事,如果非要說清楚的話,也只能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重新見了她的父母家人一面。見過這一面之后,瀅璞去了一個心結,對我很是感激,不嫌我年紀比她小,非要拜我為兄長不可。在知道我要去五臺星接我的屬下之后,她非要封印而去,陪我到五臺星上走一趟。”
曾瀅璞有心結,草冠益是知道地,不過他沒有想到趙牧僅僅使用了一個幻陣,就讓郁結在曾瀅璞心頭上千年地心結在片刻間解開,這種能力未免也太厲害了一些,就算是他這個六劫散仙也做不到。
“曾瀅璞的事情原來是這樣。”曾瀅璞點了點頭,“那么五臺星佛宗地事情呢?他們為什么準許你在五臺星上開分店?”
趙牧說道:“這件事也不復雜,五臺三禪的師傅不枯大師被困在了麒麟山下,一個前輩高人設置的陣法之中,我呢正好湊巧知道如何破解那個陣法,就費了一番工夫,和一枯大師、佛林禪師他們一塊出力,把不枯大師救了出來。這樣的話,我就和五臺星佛宗產生了一定的機緣,再加上趙某有辦法搞到高品階的炫疾天火,故而他們在知道了趙某的需求之后,就同意了讓趙某在五臺星開店的請求。”
在趙牧剛才說曾瀅璞的事情的時候。草冠益就知道了趙牧可能是個陣法大師,所以對趙某能夠破陣救出不枯大師的事情,也能夠理解和相信,這世上地陣法千奇百怪,很有可能一個不起眼的小陣,就能難道無數的高手。但是只要找對辦法,說不定一個小毛孩子都能夠破陣。這種事并不奇怪。不過草冠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很快就從趙牧的話中捕捉到了一個漏洞,“趙東家,不枯大師被困在麒麟山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趙牧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就有點戲劇性了。我在龍泉城打聽炫疾天火地售價,結果遇到了佛森禪師,然后佛森禪師因為要辦一件事,又不愿意耽誤時間。就帶著趙某去見了一枯大師,然后我們一塊來到了西山頂,結果得知佛林禪師他們已經去了麒麟山。說什么麒麟山上出現了一只怪獸。”
草冠益插話道:“趙東家。接下來,你該不會說你恰好知道那只怪獸如何降服,然后就順手消滅了它吧?”
趙牧聳了聳肩,“草城主,趙某不得不說你猜的很對,事實就是這個樣子,機緣如此,趙某也沒有辦法呀。”
草冠益被趙牧折騰的牙根直癢癢,這事兒趕事兒。怎么就都攪和在了一起?草冠益總覺得這些事情的中間少了一些東西,就好像是一些零散的珠子一樣,就是少一根線把它們串聯起來。
草冠益說道:“你在五臺星上的所有事情當中,好像都沒有曾瀅璞什么事,她怎么會突然飛升呢?”
趙牧說道:“這事都怪我,當時對付那只怪獸的時候,不小心瀅璞受了點傷,趙某為了讓她快點恢復,免得耽誤了飛升。就用一枚離殞丹和一枚春霖丹給她療傷,結果她傷勢好了,但是因為春霖丹的仙靈之氣太重,提前引發了飛升之光的降臨,結果瀅璞就提前數年飛升了。”
“什么,春霖丹?你有春霖丹?”草冠益穩重地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趙東家,你怎么會有仙丹的?”
春霖丹和竣陽丹一樣,都是仙人用地療傷仙丹。兩種丹藥相比之下。春霖丹要更原始、簡單一些,大乘期的修真者也能服用。另外正宗的仙丹。散仙也是能夠使用的,效果還非常不錯,畢竟散仙也是仙人的一種,雖然只能算得上是殘缺品。
不過草冠益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趙牧為什么會有正宗的仙丹。草冠益當了這么多年的天璇星星主,手中掌握的仙丹也沒有幾個,這些仙丹,無一例外,都是花高價買來地,要么是他花高價,要么就是他的手下花高價買下來之后,孝敬給他的。草冠益曾經花費了大量的力氣,想得到仙丹的藥方,卻無一次能夠成功,另外,他也曾經想和仙人結交,卻沒有一個仙人愿意和他深入交往,雖然草冠益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正宗的仙人在面對著散仙的時候,天然上就帶著一種心理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不是修為和境界能夠抹殺掉的。
趙牧很清楚在他說出春霖丹之后,草冠益會有什么樣地反應,畢竟他在很多人的眼中,還是一個修真者,一個修真者手中能夠有仙丹這樣遙不可及的寶貝,對很多人來講,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趙牧笑了笑,“草城主,你用不著感到如此驚訝的。其實你如果仔細想一想的話,趙某和峰前輩也算是朋友了,從他那里花高價購買一些低級的仙丹,做為救命的寶貝,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趙牧閉口不提那枚春霖丹是他親自動手煉制地,現在佛林禪師他們不在現場,草冠益要知道事情地真相,就得等到以后了,到時候,趙牧肯定已經離開了星主府,草冠益也不會拿趙牧有什么辦法的,何況,趙牧也不怕這些,如果事后草冠益真地興師問罪的話,趙牧最多再費一些口舌解釋一番,如果草冠益非要追究這件事,不依不饒的。那么趙牧是不會介意和草冠益在拳腳上交流一番的。
草冠益還真信了趙牧的鬼話,畢竟趙牧從頭到尾,說的全都是真的,就是春秋筆法用的厲害,很多關鍵環節都被刪減掉了,當時這些刪減地地方。草冠益不知道,自然也就被糊弄過去了。
草冠益一把抓住了趙牧的手,“趙東家,草某求你幫我辦一件事。你不是說和峰真人是好朋友嗎?而且你也曾經從他的手中買過仙器,買過仙丹,那么想必你一定有辦法第二次購買到仙丹。草某希望你能夠做為中間人,代草某從峰真人那里再多購買到一些仙丹。仙丹的目錄以及數量,由草某來提供,至于價錢上嘛。咱們好商量。草某絕對不會讓趙東家吃虧的。”
趙牧猶豫了一下,“這個……”
草冠益忙道:“只要趙東家能夠幫草某辦成此事,草某必定投桃報李。送一場大富貴給你趙東家。曾瀅璞封印而去之后,甲零一城的城主之位就一直空了下來,草某遍視手下之人,卻一直沒有尋找到一個合適地替代人選。只要趙東家能夠幫草某搞到仙丹,草某就公告天下,委任趙東家你為甲零一城的城主。”
草冠益不是信口開河,更不是存心拉攏趙牧,本來在一開始,從各處情報之中。得到了趙牧的一些情況之后,草冠益就存了拉攏之心,想把趙牧弄到他的旗下,給他當手下。現在在知道了趙牧的一些能力,以及他和很多人之間的關系后,草冠益就更加希望趙牧能夠給他做事了。
當一城之主,最重要的就是能夠有關系,有能力,修為倒不是最主要的。就沖著趙牧的幾個手下,以及他和五臺星佛宗、仙人地關系,趙牧當甲零一城的城主,可是說是綽綽有余。而且趙牧只要坐上城主之位,那么在名分上,就是他草冠益的手下了,以后就得乖乖地服從他草冠益的命令,到時候,趙牧的關系就是他的關系。讓他趙牧仙丹。趙牧就得買仙丹,讓趙牧介紹仙人給他認識。趙牧就得不遺余力的在中間牽線搭橋。
趙牧很清楚如果能夠出任甲零一城的城主,好處有一大堆,別的不說,單單每年甲零一城的入城稅,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但是趙牧同樣很清楚,甲零一城城主意味著什么?只要他地坐在那個位置上之后,趙牧從此之后,就是去了最為寶貴的自由,就會失去了一個平常之心,勢必會受到一些人的壓制,甚至有時候,會因為外界的壓力,而不得不永久性的犧牲自己的某些利益。
趙牧的骨子里就是個生意人,他的信條有很多,最大的有那么幾條,其中之一,就是虧本地買賣絕對不做。何況,趙牧同樣沒有忘記,他是個修神者,一個已經修煉出了神嬰的修神者,一個小小的甲零一城城主,又怎么可能會成為他的志向和目標呢?說句不好聽的,甲零一城城主甚至連做為他漫長奮斗歷史長卷之中,一個小小的休息點的資格都沒有。
對草冠益伸出的橄欖枝,趙牧笑了笑,“草星主,你的好意,趙某心領了,但是趙某不能領命。”
草冠益有些不明白趙牧地回答,便問道:“趙東家,為什么?難道你不明白甲零一城城主代表著什么嗎?我天璇星上。規模最大地城市,除了零城之外,就是甲零一城了。而天璇星在天璇星星域的地位,你又不是不明白。草某這樣跟你說吧,只要你點一下頭,你馬上就會成為天璇星星域最有權勢地人之一,不敢說是一人之下吧,卻是實打實的萬人之上,享受萬人崇敬,并且可以坐享甲零一城的
趙牧呵呵笑了,“草城主,我是個生意人,或者說我是個商人,趙某的骨子里往外泛的油都是濃厚的賺錢的味道。如果我要是擔任了甲零一城的城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按照做生意的路子經營甲零一城,事事處處,想著賺錢,撈錢,用不了多長時間,甲零一城就得被我折騰的烏煙瘴氣的,老百姓肯定是怨聲載道,暗地里做幾個草人,寫上我的名字,偷偷的用針扎我的。這種招人恨的事情,趙某是堅決不敢的。趙某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生意人吧。這是利用這種方法賺錢比較穩當,趙某也用的安心,還不用擔心別人懷恨在心。”
草冠益沉聲說道:“趙東家,還是請你考慮一下吧。”
趙牧搖了搖頭,“趙某自家知道自家事,我確實不是做城主的料,趙某要是真的有這份本事的話,即便草星主不主動提起的話,趙某也會毛遂自薦的,呵呵,趙某的臉皮厚嘛。”
草冠益想了想,說道:“趙東家,如果我執意委任你為甲零一城的城主,你會怎么做?”
趙牧笑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趙某就不得不向瀅璞學習了。為了不耽誤我的賺錢大計,同時也為了我不成為全甲零一城居民的公敵,趙某也就只能豁出去讓草星主你一個人不高興了。”
草冠益呵呵笑了起來,“趙東家真是性情中人。好,我就尊重你的意見,不強行委任你為甲零一城的城主了。回頭,我會委任一個臨時的城主的,等到趙東家你什么時候想通了,你就什么時候接任甲零一城的城主之位。”
趙牧說道:“草星主,你也不一定非要把眼光盯在我一個人身上,世上比我有能力的道友多的是,咱們遠的不說,就說百花閣的掌門百花仙子吧,她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有能力,有經驗,同時又懂得交際,交友也非常的廣闊,如果她能夠出任甲零一城的城主的話,我相信她做的一定不會比瀅璞差。”
草冠益直視著趙牧的眼睛,“趙東家,你這是向我推薦百花仙子了?”
趙牧笑道:“也算不上是推薦吧。只能說是個建議,供草星主參考罷了。”
草冠益沉吟片刻,然后擊案道:“好,草某就給趙東家一個面子,李二,你過來。”
一直在遠處等著伺候草冠益的李二管家,馬上瞬移了過來,“星主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草冠益說道:“李二,你辛苦一趟,再去一趟萬貨行,傳我的命令,從即刻起,百花閣掌門百花仙子就是甲零一城的城主了。你讓百花仙子馬上到星主府來一趟,我有幾句話要交代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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