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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早逝的亡夫又回來了-第105章 探訊
更新時間:2024-01-10  作者: 歲聿云末   本書關鍵詞: 玄幻 | 幻想時空 | 歲聿云末 | 明智屋小說 | 我那早逝的亡夫又回來了 | 架空 | 言情 | 修仙 | 歲聿云末 | 我那早逝的亡夫又回來了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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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四個人最終一起踏上了旅途,可盛玄怨和蘇燁理所應當地沒有和好。

四人一路北行,半是御劍半是徒步,不出幾日便來到了定口嶺。定口嶺一帶處于洛爻北界,與長泰隔了幾個鄉縣相接壤,原則上仍屬盛氏管轄。喬裝偽面好的四人來到此處半日,正在為打探消息而發愁。

距蒼昱古劍問世已過去近一月,一月時日,高階修士足以踏遍整個神州,四人不得不重新在這方地界上打探到可靠消息再下決定。

客棧,一間窄小的客房中,沉淀的舊木味無處不在,有些許噎人,豆大點的燭火映射下,四人圍成一圈席地而坐,中間放著的是那張已被盤得半破了的地圖。蘇燁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在北境,居龍關以西,道:“起初,蒼昱就是在長泰邊縣被發現的,此劍被發現時在一散修手中,不久后這名散修‘無緣無故’死了。道上消息給的是,在這名散修執劍之前,蒼昱劍曾在兵市上流通一陣,估計是被不識貨的人當作普通兵器賣了吧。”

“不用猜都知道,這散修是被奪劍之人殺死的。估摸著從此事之后,蒼昱問世的消息就大范圍傳開了,這種奇珍寶劍是眾修士所向,打聽出消息不難,就怕混有假消息掩人耳目。”蘇燁說著環起雙臂。

瓊亦的目光定在地圖被標紅的點上:“眼下,我們最方便的,就在這座城中打聽到靠譜消息。”

蘇燁點頭,“論這一帶,某個本地人應該很熟吧?”

“此嶺距本家偏遠,加之我很少離開白酆山。除了地水志看得多,實際如何一無所知,別指望我。”盛玄怨垂著眸子,語氣平淡到挑不出一絲起伏,臉上更沒一點表情。

蘇燁不理會他,室內本就蝸窄,現今氣氛更添一分低沉。瓊亦坐在他倆中間活像在受刑,指著地圖繼續分析道:“這定口嶺是南北走向,嶺口二城分別位于兩端,咱們身處南端的丹驤城,北端那城名喚吳躍,名義上當屬岳氏地界了。”

晏庭深點了點頭,“我們來時都見過城中亂象,此地人員混雜,丹驤城西靠嶺,似是某個門派駐地,城東倒平坦開闊。山嶺便于交易藏身,平城易于車馬往來。”他壓低眉頭思索:“要是去打探消息,我們四人一起出行目標太大,兵分四路太過危險,不如依舊兵分兩路打聽線索?一路人去城西,另一路去城東鬧市。夜里再回這所客棧會合,如何?”

盛玄怨想到了什么,應道:“行。”

“那我和盛暻去西邊,縱使是江湖門派駐地,有了什么危險我們二人也能應付。”瓊亦說。蘇燁和晏庭深對分組沒有異議,點頭應下,四人檢查喬裝佩好武器,一前一后地離開了客棧。

晏庭深與蘇燁走出客棧輕輕松松混入人群之中,瓊亦二人停歇片刻才動身,在客棧窗口上時時留意往來之人的模樣。

“這丹驤城當真混亂,幾乎每人身上都配有刀具。”瓊亦見路邊挑著擔子的商販腰上都佩有環刀,驚嘆道:“在別處可不多見。”

“畢竟這邊門派眾多,不提十派之首廣遙立在西邊峻嶺上,其三禪音宗也近于此處,更多野路散修皆匯于此。我族管律之法又頗為狠辣,當然從人自危。“盛玄怨說著示意她下樓去:“我們先去寧西道,那里能打聽到消息。”

瓊亦點頭:“走。”

蘇燁和晏庭深在東市行了約半個時辰,先是尾隨一路衣著打扮不似常人的家伙,想順道聽一聽談話,不想那只是幾位做生意的商人;又扮作買家向當地人打聽消息,眾說紛紜,沒一個答得準;最后走得累了進到家小酒館,坐在最拐角等著上茶水。

前邊桌的三個大漢一口酒一口肉吃得正歡,談話的聲音雖是不大,在嘈雜的環境中更顯含混,可他二人的耳力仍可聽個一清二楚:“聽說那……已經被一個叫張延的小子得去了,他修為低得緊,邊躲邊逃,就躲在吳躍城里。城不大,人倒會躲,找了幾天幾夜硬是沒被找著……”

蘇燁本來沒留心他們,這話落入耳中,頓時心中一緊:他們說的是……

不是吧,蒼昱的消息手到擒來?

“你怎么也聽得這個?”另一同桌的大漢低著頭壓下嗓子:“我也聽得這個!道里都在傳呢!咱這丹驤城里怕是已經傳瘋嘍……”

晏庭深裝作喝茶,聽一人道:“這小子怕是活不過明日,我已經聽說烏羽那幫不要命的痞徒打早就奔去吳躍城了!他就算運氣好,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嘿嘿,你說,要不咱兄弟也撿漏去?說不定啊……”

“哈哈哈哈哈那張延小崽子就是撿的漏!你撿到寶貝你能往哪逃啊?北邊的魔宗已經露頭,往西?過關口一瞧,那戎人的軍營都扎好了!倒不如撿幾個人頭換酒錢,爽個一時,免得賠個命進去!”

“不說這個了,弟兄們,喝酒!”

“干了干了!”

蘇燁見酒館內余下的一兩桌人表面上都有說有笑地喝著酒,但注意力顯然放在那三個大漢身上,他與晏庭深會意一眼,晏庭深笑了笑,清嗓道:“葉兄!你這刀傷在身可不能喝酒啊!蒼昱不愧為神兵,都半月了一道小傷都養不好……唉,說來也奇怪,你我不是今日才追著那小賊來丹驤,他怎那么快就去了吳躍?嘖,奇也怪也!”

蘇燁莫名被改了姓氏,猛地咳嗽了起來,還是配合他將話順了下去:“你聲音小點!那么大說話是不怕死嗎?”

“是哦。”晏庭深忙壓低了嗓子:“怪我怪我,我太擔心你了。”

“喂!小子!”

一道尖細的公鴨嗓叫嚷起來,只見一面相崎嶇的精瘦男子架著砍刀走到二人桌前,他留著八字撇短須,一說話那兩鼠須直顫連顫:“你們說的是真的嗎?”他一腳踩在矮桌上,咚的一響,又吱呀晃了下桌腿,“爺今兒是第一次聽到你倆這樣的消息,別的一模一樣!快說!不然給你們砍了!”

蘇燁翻了他兩眼:“怎么?我說什么了嗎?”

“蒼昱劍!”那鼠須人尖叫道,銳利的聲音簡直糟踐耳朵:“你不是和他交手了?那人躲哪去了!”

“我怎知它去哪了,有可能在丹驤,有可能在吳躍?”蘇燁的笑容有些發獰:“要不你去查查那支叫烏羽的人馬,看看他們現在在哪?”

鼠須男子收回腳思索了一陣,掉頭去踹那三個大漢的桌子:“你幾個說的是真的?那張延躲在吳躍,你幾個在丹驤?道里的消息是不全你幾個散布的?”

“我們吃酒呢!你作甚?找死?”

“爺問你話呢!”

“你他媽嘴長腳上了是吧!”

“敢向你爺爺我動手?吃我一刀!”

眼見那四人打在一起,蘇燁與晏庭深悄悄結賬跑了。“好一個禍水東引。”蘇燁拍了拍晏庭深,只聽他壓低聲音道:“那里不止兩桌聽客,據我觀察足有五桌全是帶有武器的散修。不繞繞他們可就得等他們繞我們了。”

“吳躍距此一兩百里路,不歇息走七八個時辰就能走到,御劍差不多半個時辰。那城偏遠,雖的確是個藏身的好去處,但……鼠須男人說他聽得的全是這消息,晏兄,你不覺奇怪么?”

“當然奇怪。”晏庭深回道:“消息單一意味著它極有可能為真,但真消息又不會傳得這么廣,只有可能是有人愿意讓眾人覺得這是真消息的假消息。”說到此處他不禁笑了:“有意思,普通尋劍者不會考慮這么多,得到點消息就會打哪去哪;那些修為不低、以蒼昱為目標者哪怕知道這消息可能為假,保險起見也會走上一趟,說它是陰謀吧,又頗有幾分陽謀的味兒。”

晏庭深越笑越深:“所以我就另起幌子攪一攪它的局,至少能造出點麻煩,不是嗎?”

“確實。”蘇燁點頭:“在沒有其他消息的前提下,我們總會被制住,不去也得去。”

晏庭深攤手:“畢竟只有設局之人才是主動的,我們皆處于被動。走吧,我們再去打聽點情報。對了,蘇燁你知道那些道上交流的人是用什么作身份的嗎?”

“不知道。”

晏庭深和他雙雙茫然,“……也是。我們再順路問問。”

城西,茶館內。

瓊亦和盛玄怨用些茶點時順手招來店小二問上幾句,這種歇腳處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店內做伙計的消息最是靈通,十分輕易地打聽到了一位叫張延的人帶著蒼昱劍正在逃命,估計正躲在吳躍城的哪個犄角旮晃里。

二人對這輕而易舉就問出的線索抱有幾分懷疑,此時,茶館臺子上的說書人正繪聲繪色說著書,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臺下聽者身臨其境,瓊亦卻有些坐不住了。

“……只聽那陸姑娘持劍清喝道‘誰敢會會我!’,可將臺下的岳小姐氣得夠嗆,立刻拔劍迎戰!嚯!”說書人抬手說道,吐字如鼓點般密集:“只見那劍如游龍!快如閃電!不過幾個回合已見勝負!……”

“……又說那盛二公子,見陸姑娘好身手好劍法,竟也想與她過個幾招!試試身手!各位看官們,這一戰可非比尋常啊!卻見他……”

那說客能說會道,一手折扇在長衫前傳來繞去,引得聽者目不轉睛,身臨其境:“……他本以為勝負未定,回身既是一劍——好哇!沒成想對方的銀劍早就落他頸上定了輸贏!當真——不可謂不精彩!”

臺下喝彩道:“好!”

“隨宴才者,有作詞獻曲,上闕云:桃林晚,盡芳菲,春宴結連愕眾座,師出無名惹詬誶;憤難泯,以武遂,空點落英花自散,一劍絕倫自勝歸!”

“闕足道:薄情繞,好相勸,論苛者,忿念隨,持行弦歌三巡過,劍游追,卻令天下——“說書人拖長嗓音,重重拍下醒木:“皆識璀!”

“好!——”

“好哇——”

一陣陣贊嘆與鼓掌聲響起,盛玄怨也隨在其間跟著鼓掌,作為當事人被傳唱成書中客的瓊亦,戴著假皮的臉都繃不住了,又羞又惱,在桌下直踢連踢他,惡狠狠兇道:“你!你還跟著起哄!我們是來干什么的,聽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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