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在下,最厭煩那些繁文縟節,所有人都討厭紈绔,我倒是覺得,做個紈绔也沒什么不好,只要心中歡喜,做什么都歡心,就可以了。”
“真的嗎?”云婉兒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抬起頭期待的看著他。
“自然。”
“云小姐既然有想做的事,那就去做,沒有對錯之分。”
“再說了云小姐如今能被養出這般的性子,你的父兄肯定是極其寵愛你的,小姐如今這般,你的父兄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心疼成什么樣呢。”
“你說的對,我不管做什么決定,阿爹估計都會支持我的,我不應該被其它人影響,只要做的是我喜歡的,就可以問心無愧。”
“云小姐明白就好。”
“謝謝你,裴公子。”
“今日你想吃什么,都包在我的頭上。”
“好啊,卻之不恭。”裴觀年笑道。
“我說了你那么多壞話,你還沒有和我計較,反而還安慰我。”
“應該向你賠罪的。”
“云小姐,在下已經不生氣了。”裴觀年眸中含笑。
“那,咱們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你可是我在燕京交到的為數不多的朋友,今后你無論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我一定鼎力相助。”
“好啊!”
莊嚴肅穆的長樂王府,年輕半百的男子坐在輪椅之上。
池中金鯉魚游的正歡,謝悠眼神冰冷的看著這些魚兒爭相奪食。
“王爺,事情已經辦好了。”付寒跪在地上。
“這些年來你做的不錯。”謝悠夸獎道。
付寒蟄伏在貴妃李純如的身邊多年,這些年來一直幫著李純如做事。
當年付寒只是一介孤兒,身份低微,被人丟棄在乞丐堆里。
一個年老的老乞丐見他可憐,將他收養了,又教了他一些生存的手藝。
等付寒長大了一點后老乞丐就因為重病而亡,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外面,摸爬滾打了,常常為了一個饅頭而與別人打的頭破血流,為了能夠吃飽飯,他偷雞摸狗,無惡不作。
直到他被敵家打的半死,奄奄一息之時被謝悠撿了回來培養長大。
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李純如的身邊,為她出謀劃策。
實際上所有的計劃都在謝悠的掌控之中。
“王爺,這些年來多虧您的布局,才讓李純如對屬下深信不疑。”付寒小心翼翼的推著他的輪椅到亭子中。
“你做事穩妥,若是換了旁人,怕是早就露了怯,但你不同。”
“從小武學天賦異稟,又聰明機謹,那李純如不過是一介婦人,哪懂得什么深謀遠慮,稍微使計便上了當。”
“李家后起之秀,確實全靠著李純如在宮中謀劃,太子剛愎自用,實則不堪一擊。”
“這些還是多虧了王爺運籌帷幄。”
“但有一事屬下不明白。”
“那南安王背后毫無根基,不過是一個廢后之子,陛下讓他回來也只不過是為了讓他成為制衡世家當中的一把刀。”
“陛下如今忌憚的是李氏一族。”
“可為何那日圍獵您一定要除了那南安王。”
“他可不一般。”
“當年蕭氏一族在草堂之中是何等威望,且不說蕭氏先祖被告祖皇帝打下這大好河山,要不是蕭氏沒有稱帝之心,怕是這如今的天下是不是姓北堂還很難說。”
“不過嘛,蕭長風那個蠢貨,明明擁軍在手,卻給蕭氏一族帶來了滅頂之災,信了北堂墨那個小子的話,將皇位深深的拱手讓給了他。”
“落了個慘死,滿門被滅的結果。”謝悠譏笑一聲。
“我這雙腿,當年要不是因為救北堂墨廢了,他估計也會因為忌憚而殺了我。”
“這北堂月離倒是沒有蕭長風那么蠢,心思卻難測,假以時日并將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不可不妨。”
“如今還要利用他將李氏拉下水。”
“等事成了,此人必須除掉。”
“是,王爺。”
“李純如如今全然相信你的為人,這本王倒是放下了心,但是不能掉以輕心。”
“北堂墨這些年醉心修仙問道,內里早就不行了,估計也沒多長時間能活了。”
“你只要哄住李純如,她肯定按捺不住想要對北堂墨動手。”
“到了那個時候,梅妃的人恐怕也坐不住了。”
“咱們就等著看好戲。”
“王爺算無遺策,那梅妃當初想與王爺合作,就是沖著那位子去的。”
“打著想要利用您的心思,這些年來處處在你這探聽消息。”
“也給王爺您惹去了不少麻煩。”
“當真可恨。”付寒恨恨道。
“不必著急,她想起他那個兒子謀皇位,也不看看是什么貨色。”
“不過,現在就先幫著她將李純如這個障礙除去,她不足為懼。”
“裝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比李純如那個賤人還要蠢。”
“真以為她的那些小動作旁人不知曉嗎。”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辦好您交待的事。”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
翌日一大早,天光大亮。
平靜的小院里迎來了不速之客。
連翹守在門口,等著那些人的到來
起身敲門聲,打破了這坐小院過往的所有寧靜。
連翹毫無征兆的被推開的門弄倒在地。
“里面的人出來。”陳富在門外大吼大叫道。
附近的街坊都被這聲音驚動,紛紛跑出來湊個熱鬧。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路過賣菜的大娘好奇的伸著脖子看著。
“我記得這家不是搬來了一個長的十分好看的小姑娘。”
“我看是惹上了什么麻煩,被人找上門了。”餛飩攤的老板接過話。
“誰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帶著丫頭住在咱們這種地方。”
“長的那么一副好模樣,背地里還不知道干著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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