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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離雪憤憤地看向顧如墨:“你沒看見傾心嘴角臟了?”
“沒有,我覺得挺好的。”
顧如墨睜眼說瞎話。
夏傾心本來就頭疼,現在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腦子里像是要炸開一樣。
煩死了這些男人,一點不識大體!
一點都不懂事!
她伸過腦袋想去多吃兩口面條,結果顧如墨一把將碗摔在了桌上:“傅總沒什么事就請吧,我家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夏傾心又轉頭想去吃口粥。
就聽見啪的一聲,傅離雪也把碗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冷笑:“我是來看傾心的,傾心讓我走我才走。”
夏傾心:……
她覺得她今天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這個時候她甚至有點佩服那些出軌腳踏兩條船的,是怎么平衡三個人之間的關系的。
怎么能家里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這才兩個男人,她就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沒幾年可活了。
然后她就看見顧如墨跟傅離雪面對面站著,顧如墨伸手按住傅離雪的肩膀,表面云淡風輕,實際手下狠狠用力:“謝謝傅總的好意,這么關心我老婆,可惜傾心現在臥床,不適合被外人打擾。”
傅離雪只覺得肩膀一陣劇痛,咬牙:“我跟傾心是很好的朋友,她病了,需要我的陪伴,是我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的。”
說完又笑著伸手給了顧如墨一拳,似乎是在開玩笑。
但手下也絲毫沒有留情。
眼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
夏傾心忙撐起病體,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輕輕哼著:“你們把飯留下,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種福氣她享受不了,再待一會兒怕是要駕鶴西游了。
“聽見沒有,她讓你出去。”
顧如墨成竹在胸地用下巴向著傅離雪一點。
“是叫你出去吧,你吵得很。”
傅離雪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夏傾心。
要是換做平時,這種爭寵的戲碼夏傾心可能還會覺得有點意思,但是現在她肚子空空,眼冒金星,身上軟得跟面條似的。
聽見他們說話腦子里就嗡嗡嗡。
只能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去客廳待一會兒吧,不想待就走,走。”
顧如墨跟傅離雪都警惕地看著對方,誰也不動地方。
夏傾心沒辦法,只能雙手按著腦袋:“你們快出去,我腦袋疼,人太多了,這里氧氣太稀薄了,哎呦哎呦。”
她叫得慘兮兮的,顧如墨和傅離雪互相望著對方,終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動了腳步。
兩個人斗雞似的坐在了外間客廳的沙發上,一人一邊,中間空出一大片位置,誰也不看誰。
顧如墨低頭擺弄著手機,狀似漫不經心地滑動著手機屏幕。
沒過一會兒,傅離雪手機就響了,那邊秘書急急忙忙地開口:“傅總,紅盛集團的王總找您有點事,要跟您緊急面談,好像是供應鏈出了點問題。”
傅離雪皺緊了眉頭:“你讓他稍等一下。”
紅盛集團是他最近的重要合作對象之一。
雙方的條件都談得差不多了,就差簽合同。
傅氏這邊最大的優勢就是價格,現在供應鏈出了問題的話,那價格優勢就不復存在,更何況,傅離雪自己也不覺得供應鏈會有什么問題。
那都是他核實過的啊。
同時聯系紅盛的還有好幾家企業。
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聞不問。
于是撂下電話,只能咬牙看了顧如墨一眼,隨即匆匆走到臥室,跟夏傾心解釋:“傾心,我公司有點事先走了,晚上我再來看你,有事手機聯系。”
夏傾心剛剛終于安定下來吃了口東西。
這會兒抹抹嘴巴,對著他揮手:“好的,麻煩你啦離雪。”
語氣弱弱的,但卻帶著輕快。
剛剛說好了的,不叫傅總。
傅離雪聽到稱呼變得親昵了,臉上居然露出了一點害羞的表情,隨即腳步輕飄飄地走了出去。
甚至都沒注意到顧如墨。
顧如墨卻是臉色難看起來。
等到傅離雪人離開了,他這才走進房間,在夏傾心床邊坐下:“他怎么在我們家?”
夏傾心吃了藥,吃了飯,渾身有了點力氣。
拿著溫度計,看自己的燒又退了一點,覺得身上好受多了:“他為什么不能在我家?”
顧如墨出了什么事都不跟她解釋的,也不告訴她。
她干嘛還要事事匯報?
但這落在顧如墨眼底,就是夏傾心跟傅離雪一直聯系,還挺親密。
他眸色沉了沉,看出她沒好氣,想到她正病著,跟她吵架又會讓她難受,就沉著臉過去把靠墊擺正一點。
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沒有那么燙了。
“是我們家。”
他把這幾個字咬的很重。
夏傾心小聲哼哼:“你家什么你家,你一個拎包入住的,你還知道這是你家。”
她翻了個身,用后背對著顧如墨,不想跟他多聊。
閉上眼睛,她覺得疲憊的很。
她知道在這段感情里,自己有時候會顯得無理取鬧,顯得小心眼又事兒特別多。
在外人看來,自己能夠攀上顧家,攀上顧如墨,就應該感激涕零。
但她想要得到的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家。
最初喜歡上的,也不是顧家的家主,而是落魄的被掃地出門的棄子顧如墨。
她之所以會動不動就難受,動不動就生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從來沒有真的給過她安全感。
看似一直在遷就她,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告訴她,所有的決定都是他一個人的事兒。
她跟他日久生情,但這么久以來,面對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根本不知道。
她倒是想大度呢,但是沒有那個底氣。
現在又搞得好像顧如墨很在意她,很在意他們的家似的。
顧如墨就看到她翻過身去,瘦弱的肩膀緩緩聳動,一抽一抽的。
枕頭上一小片被眼淚打濕了,水痕在枕頭上緩緩的洇開。
他抿了抿嘴唇,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安撫似的揉了揉:“是我不好。”
夏傾心聽見這幾個字,哭的更難過了。
又來了,又搞得像是她無理取鬧一樣。
她就不知道哪一對都結婚了,女方還能不知道男方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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