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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弟諸葛亮-第88章 諸葛治水
更新時間:2023-09-18  作者: 浙東匹夫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歷史頻道 | 秦漢三國 | 浙東匹夫 | 明智屋小說 | 舍弟諸葛亮 | 浙東匹夫 | 舍弟諸葛亮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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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派遣孫卲去許都要官,往返趕路,加上在朝廷請客送禮斡旋,怎么也得一個半月才能看到結果。

而這一個半月里,諸葛亮那邊顯然沒時間閑著。在孫卲被派出去之前,他就已經被糜竺和陳群搶著去解決疑難問題了。

好在這次要解決的問題都很有新鮮感,能讓諸葛亮把剛剛從大哥那兒學來的算學和自然之理應用上,所以也不覺得辛苦,反而很有趣,很有成就感。

梳理了一下兩邊的問題難度后,諸葛亮選擇了先抽兩三天時間,點撥糜竺家的海船工匠、如何給原本的海船改裝舭龍骨,以及加入一些其他增加航行安全的小技術小改良。

陳群一開始很郁悶,還誠懇請教,求諸葛亮說出個道理來,為何要厚此薄彼。

諸葛亮也對事不對人,非常直白地指出:“子仲兄那邊的事情輕松,兩三天便能解決,然后海船工匠們就能開工。長文兄這邊的事情,需要實地考察勘測,才好給施工方案,所以先易后難。”

陳群想了想,也接受了這個解釋,沒有再來騷擾。

畢竟廣陵這邊運河如何改造、閘門如何修建,這些工程舉措是跟地理環境綁定的,過去三個月諸葛亮、諸葛瑾在豫章也沒法遠程規劃設計。

而造船改船跟地理就沒有強綁定了,諸葛家弄幾條船去豫章,這幾個月里有空就能琢磨、實驗,等回到廣陵,直接技術交底報答案即可。

這很合理。

糜竺家的工匠,很快就學會了如何臨時加裝舭龍骨,還盡量有樣學樣,把舭龍骨的流線造型細節要求弄清楚。域名.xsiqu。a

力爭削出來的舭龍骨盡量不增加航行阻力,至于導致船只操控性下降、轉舵變慢,這是沒辦法的。增加水下橫搖阻力,肯定會抑制轉舵。

除了舭龍骨之外,糜家工匠又順帶學了一項原本漢朝還沒有的“打麻浸泡桐油”的強化防滲漏技術——

這玩意兒也是諸葛瑾前世抖音上隨便刷到的,有些博主賣弄“傳統手工造船工藝”,當時諸葛瑾也就隨便看一樂,沒想到穿越后還用上了,就教給了弟弟。

具體做法,無非就是把亞麻\/胡麻纖維之類的材料,用鑿子楔入船體木板和木板之間的縫隙,而且麻纖維要用桐油浸泡。這樣等桐油干燥后,木板接縫的防水效果就能提升一個數量級。

原本漢朝的船,是很難做到絕對防滲漏的,如果出海,經常會發現底艙內壁、船底很濕,甚至略有積水,要偶爾用木桶往外倒水,才不會越積越多。打麻加桐油之后,情況能緩解很多。

雖說簡單一個桐油打麻,還達不到后世宋朝水密隔艙的技術,但也比糜竺原本用的好太多了,大約能提升到隋唐初期的防滲漏水平。

一言以蔽之,諸葛亮用了三天時間,就讓海船的防滲漏性能進步了大約三百年,到隋末唐初。又讓船的抗橫搖測浪性能進步了八百年,達到了北宋水平。

糜竺收獲了這些改良,頓時喜不自勝,這不僅僅可以為主公的大業服務,還能為糜家自己的海商事業服務。

出于對諸葛家的感激,以及意識到諸葛家巨大的抱大腿潛力。糜竺不由提出,要讓他家的海商船隊,給諸葛家分潤一成的干股,以后糜家的海貿利潤,每年都會給分紅。

諸葛亮一開始沒好意思拿,但他這一世畢竟被大哥的思想所影響,大哥這幾個月經常教他,靠技術改良受人錢財是應該的,無違君子之道,說不定還能激發天下人群策群力,想出新東西造福百姓。

加上糜竺甚至開始打聽諸葛亮“是否婚配、有沒有定親”,諸葛亮怕夜長夢多,還是坦然接受了那一成干股,并且表示他也不會白拿,諸葛家以后有航海造船技術的新改良,還會主動和糜家合作。

而對于糜竺的問題,諸葛亮只說:

“我當初能從荊州逃脫,多賴一故友幫襯,我已許下婚約,君子立身處世當言而有信。

何況我大哥已二十二歲,尚未婚娶,我又豈會談論此事,亂了家中長幼之序。”

這個理由堂堂正正,糜竺也就沒再說什么。

花了三天搞定糜竺,讓糜家造船匠自行施工鼓搗后,諸葛亮就抽身來陳群這邊、填大哥去年挖下的另一個坑:

邗溝治水、解決廣陵郡的鹽堿地問題!

雙方也沒客氣謙讓,一上來陳群就匯報了過去那個冬天,他用那四萬從下邳郡移民來的士卒家眷、以工代賑,

究竟整治了多少邗溝南段的運河河道,又趁著枯水季在射陽澤靠近運河的區域,新造了多少圩田、增加了多少灌溉蓄水庫容。

這些情況,跟諸葛亮在豫章那邊治理彭蠡澤的措施,大同小異。

因為陳群的治理,去年冬天農閑,起碼廣陵郡又新增了幾十萬畝的肥沃圩田(漢畝,折合后世的畝要乘0.3左右),夠上萬壯勞力耕種了。灌溉條件也特別好,如果能治理好鹽堿地,那都是上等水田。

諸葛亮走馬觀花了三四天,從廣陵縣跑到射陽縣,一路巡查之后,也就心里有數了。

“河道整治和堆淤圩田、疏浚庫容,這幾步做得都很不錯,沒有問題。

所以,剩下的難點,只是不知道怎么給邗溝運河造閘門、阻斷長江漲潮時的海水倒灌?”

諸葛亮考察完后,一句話就概括了陳群依然沒法解決的難點所在。

陳群聞言,也是忍不住苦笑:“別把話說得這么輕巧嘛,什么叫‘只是不會修閘門’,此事之難,著實超過了我預想。

去年我也考慮過,以為能自行請教能工巧匠、治水能吏,造出運河閘門來。但著手之后,才知道有多難。”

諸葛亮隨口排查:“是造好的閘門不好開合?還是閘門會漏水?還是經不起兩側落差水壓、會被沖垮?我想應該不至于沖垮吧,那么多堤壩圍堰,都不至于沖垮,想要加固,應該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漢朝以前,修筑堤壩圍擋大水的操作就已不鮮見了,所以諸葛亮覺得,不可能是堵不住水的問題。

陳群果然應道:“確實不是沖垮的問題。我請教了能工巧匠后,試了各種加固手法,要讓閘門扛住水流沖刷還是做得到的。

而且閘門關閉開始蓄水后,不過一兩日,閘口的水位就漲得跟上游淮陰來水處一樣高了,由此便轉為靜水,不會再有沖力。

只是,閘門一旦修得過于堅固、就難以開合。每天潮水峰值過后、要開閘通航時,靡費人力,幾乎如同挖開堤壩一般費力。

次日再要關閘時,也關不緊,得重新堆填沙袋堵縫、想盡辦法額外加固,才能防止漏水。久而久之,河道被反復淤塞,船只出入運河都成問題,得不償失。

但如果不把閘門修筑得如此堅固,每每又會漏水,總是關閉不嚴。我已是試了四個月,窮盡一切辦法,或許子瑜當初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自古從未聽說過有人能給運河修閘門的。”

諸葛亮聽了陳群的詳細陳述,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來之前,在豫章那幾個月,跟大哥討論過很多預想情況,他還真就怕遇到些奇奇怪怪的麻煩。

但陳群似乎也很努力,這幾個月工夫沒白花,把其他小問題都解決了,只留下了一個“閘門漏水、或者開合不易”的終極大問題。

這就好比學霸做卷子,不怕題目難,就怕題目繁瑣、考驗你的細心程度。

如果有個笨拙但勤懇仔細的學酥跟他搭檔,把小錯誤低級錯誤都檢查了一遍排除掉,只留下最后的拉分題請學霸出手,那就很舒服。

諸葛亮便胸有成竹道:“既然只有這么一個重大疑難,明日且去閘門工地細細驗看,再把原先的工匠都召集起來,群策群力。”

陳群沒有別的辦法,只是滿口答應。

次日,一行人來到廣陵城東南十余里外、邗溝運河邊的閘門工地。

陳群找來了上千名負責具體干活的役工,還有數十個筑城匠人和木匠,以及工曹的技術官吏。其中不乏上了年紀,頗懂筑城墻修水壩的資深老者。

一大群人圍著工地,現場一點點比對勘察,群策群力想辦法。

諸葛亮仔細看了一下,一眼就看出陳群留下的那座實驗性的閘門,有兩個明顯的問題。

諸葛亮先問道:“你這道閘門,是如何開合的?是沿著門軸轉的么?還是左右推拉的?”

陳群一個眼色,立刻有一個工曹的老吏過來答話:

“這是沿門軸旋轉開合的,但原先也試過左右推拉。兩者都漏水關不緊,哪怕一開始關緊了,一整日水壓沖刷,還是會漸漸崩漏。”

諸葛亮點撥道:“其實要說開合最簡單可靠,還是吊萬鈞閘,把門升降起落。不過運河太寬,不比城門,也沒法造一個城樓橫跨運河兩岸、吊住閘門。

剩下兩法,還是推拉可靠些,若是旋轉開合,一旦閘門經過的扇面河床有淤泥、巨石或沉船阻擋,便沒法開合了。左右推拉,只需清理兩條滑槽的空間即可,還便于在門內外兩側略作堆砌加固。”

工曹老吏對這個問題沒多大意見,他們原本也是沒招了,什么都試試。這年輕人口若懸河,雖然聽起來有點鐵口直斷,但似乎基本功還是很扎實的。

旁邊的老匠人、吏員,也都稍稍建立起了對諸葛亮的信任。

諸葛亮這才趁熱打鐵,繼續指出關鍵問題:“確定用推拉閘門后,你們依然封堵不嚴,我覺得關鍵便在于你們這兩道閘門做得太平,所以承受不住重壓。

這左右兩門,幾乎是平行對接,哪怕中間加上類似門閂的橫檔加固,又能有多少抗壓?江濤海潮沖刷之下,立刻被沖得松動漏水,也就不足為怪了。

你們難道沒有修過拱橋么?不知道造橋一定要形成拱券,才能讓車馬壓在上面而不垮。若是跨度大的橋,造得上下完全齊平,怎么可能扛得住重壓?

所以這閘門也要學拱橋一般,讓左右兩門的滑槽形成角度,最后關門撞在一起時,左右拱起,而且這拱券的頂角,就要對著日常水壓較高的一側。

而且一旦做出夾角,兩門相互接觸的一面,也就沒必要做成完全光滑平整,可以做成犬牙交錯之狀,搭在一起后互相榫卯楔合,再套上緊箍的閘閂。海潮越是沖刷,也只會讓閘門越是緊固,除非主動往兩側拉開,否則輕易不會漏水。”

諸葛亮一邊說,一邊隨手拿樹枝在土地上畫了個“V”型的結構,而原本工匠們造的閘門是“一”字形的,兩條邊并沒有角度。

幾個相對不是那么懂行的工匠,聽了諸葛亮的解釋后,都是眼神一亮:對啊,我們怎么沒想到借鑒拱橋抗壓的結構呢?如果造成兩段式V拱,肯定能扛住海潮的水壓了吧?

然而,那個年紀最大、胡子花白的功曹老吏,卻沒有輕易被諸葛亮的建議唬住。

只見他無奈搖搖頭,露出一副“小年輕果然不靠譜”的表情,哂笑道:“孺子不曾見過廣陵潮倒灌邗溝之景吧?此法只是想當然耳,若是把閘門造成兩段互相拱榫之狀,固然不難。

可你想過沒有,這個拱榫到底朝向哪一個方向才好?若是退潮時,長江水位是遠遠低于上游淮河、射陽澤來水水位的,北高南低,若是漲潮時,又有可能南高北低。

造橋用拱抗壓,有一個前提便是得確保只有拱背的方向承壓。若是承壓方向忽而向南、忽而向北,一旦拱腹受壓之時,此閘怕是立時崩潰!

便如雞卵,手握蛋殼時,用力握緊也不易讓蛋殼破碎,只因蛋殼外拱。可雛鳥破殼時,氣力何其微弱?只因從蛋殼內部用力外鑿,輕易便可破殼。用這法修出來的閘門,遇到拱腹受壓時,怕是脆若雞卵!”

那老吏顯然是積年治水的,經驗非常豐富,在廣陵工曹中也頗有威望。聽了他犀利指出的問題,包括陳群在內的眾人,不由又眉頭緊鎖,擔心起來。

不過,諸葛亮卻依然有所準備,面對眾人的質疑,他依然智珠在握地說:“這個問題提得非常好,但也不是沒辦法解決——其實,完全可以把運河與長江連接的河口,從一條變成兩條,在旁邊再額外開挖一條河道,開挖時,要精密測算連接口兩側,長江和淮河的水位差。

如此,將來確保邗溝與長江的兩個連接口,有一個始終可以保證是長江水位高于淮河\/邗溝水位,這個口子上的閘門,就可以造成只扛從長江向邗溝沖刷的、由南往北的重壓。

而另一個口子,確保始終是淮河\/邗溝的水位高于長江,哪怕是長江漲潮時,也最多堪堪持平。如此大部分時間內,這個閘門就只用承受由北往南的重壓。

水壓由南而北的河口,將來就只許通航由南往北的漕船,如此船只可以順流漂下,甚至都不用劃槳、拉纖,水位上升后,還能讓江船直接入邗溝,不用再換船,也省了裝卸人力。

水壓由北而南的河口,將來就只許通航由北往南的船,道理也是一樣的,自然漂流省力即可。”

諸葛亮一邊說,一邊在泥土上隨手畫了個示意地圖,如今的運河河口在廣陵城東,而諸葛亮隨手劃了一條線,

把邗溝在廣陵城北往西一引,分出一條岔道,跟廣陵城的西、北兩側護城河連在一起,然后再一路往西南,最后在上游大約二三十里外的位置,畫到與長江相接。

陳群和那些工曹老吏看到這個計劃,頓時就震驚了。

這是什么思路?這是要把二百八十里長的邗溝古運河,再挖一條三十里的岔道出來嗎?這需要不少施工量吧?

不過陳群倒是反應快,他很快意識到,諸葛亮示意的時候,借用了一部分廣陵城西北兩側的護城河,如果可以把重合的部分省掉,估計也就挖十幾里路,這個施工量還是可以接受的。

挖十幾里河道,也就相當于重新挖一遍廣陵城的護城河這點工作量,弄個幾萬徭役,干個幾個月,就能有所小成。如果確認法子可行,后續可以再慢慢拓寬的嘛。

而要是真能把南來北往的運河船分流、并且河口水位也分流,確保每個河口始終只要扛一個方向的水壓,不會出現“一會兒北邊水位高、一會兒南邊水位高”的情況,那么拱形的閘門接合方式,似乎還真就可行了。

陳群思來想去,連忙抓著那個工曹老吏追問:“秦老,你覺得這法子可行否?真要是把河口分流,任意一個河口只要承受單向水壓,拱形閘門能扛住么?”

那老吏只覺嘴唇發干,精神壓力巨大,不敢貿然下結論,最后只是掙扎著說:

“這關鍵還是看天下有沒有人能測得那么準,真的做到改個河口后、那新河口處的長江水始終高于淮河水!而且也不能留太多余量、故意讓長江水高太多,那樣也會開了門后關不住的!只能允許長江水剛好高那么一點點,有人能保證這點,修個拱形閘門本身并不難!”

那老吏說完后,其他工曹眾人和老匠人也紛紛附和,表示這個點子,難點不在修建,而在測量水位“海拔”——雖然漢朝并沒有“海拔”這個詞,但他們表達的就是那個意思。

陳群搜集了眾人意見后,回到諸葛亮這邊,兩手一攤:“孔明先生,你出得好計策,可普天之下,似乎沒人能如此妙到毫巔地測量出、兩條相隔甚遠的江河上、兩個點之間的水位高低。”

諸葛亮對于此問倒是沒有多廢話,只是撂下了一句:“這個就交給我好了,不過,伱還需要給我幾塊羅經石,測水平用的。這些石頭太沉,我沒從豫章帶來,其他工具我都有。”

陳群一臉懵逼,只好再去找專業人士:“羅經石是什么?”

旁邊許多匠人也是一臉懵逼,最后還是那秦姓老吏想起來了,忽作恍然大悟狀:

“莫不是修帝王陵寢時,先要在十字墓道正中、定四方水平用的那種十字刻槽石?墓穴只要高于沿著羅經石十字槽看過去的方向,便能確保造成后不會被水淹?”

諸葛亮聞言,倒是有些驚訝了,嘉許地點點頭:“你還知道此物的具體用法?那怎么就沒想到用它來測海拔高低呢?只要稍稍變化不就行了。”

秦姓老吏聞言愕然:這怎么稍稍變化?也想得太簡單了吧?完全想象不出來啊!

不過諸葛亮能說出這番話來,他倒是信了起碼九成了,他連忙對陳群附耳道:

“看來這諸葛先生所言,多半是真有把握。我雖不知他怎么施為,但自古從未聽說為帝陵測墓穴與地下水位高低的匠人會測錯、導致帝陵被淹的。先生之法由此演化而來,再加神算妙法,或許真能行。”

陳群:“那還不快給孔明先生準備工具!”

一時間,陳群身邊的資源,還真就被動員了起來,決定跟諸葛亮賭一把。

整個項目,也就從勘測階段,開始了努力推進。

而諸葛亮這個計劃,說白了其實也沒多逆天的難度——后世隋朝的大運河,到了唐宋時候,長江南北岸的連接口,都是做成了這種分叉的“雙向航道各自獨立”狀態,

為的就是便于修單側抗壓的閘門,同時也便于進出江口的船不用拉纖混亂,可以自行漂流。

事成之后,造福百姓上千年,一直到明朝都還在受惠。后世去揚州、鎮江旅游實地看看,就知道古大運河是分叉連接長江的。

這一切,都不用什么逆天的施工技術,只是漢朝的人數學還太差,勘測水平也太差,光學幾何也太差,找不到剛好長江水位略高于或者略低于運河水面的等水位點。

如果水位差沒掌握好卻強行這么搞,一旦長江水位過高,結果就是長江洶涌灌入邗溝,把淮揚變成一片洪澤湖。而如果長江連接點位水位太低,邗溝又會被長江直接抽干,變成干涸報廢的狀態。

但凡從后世穿越過去一個水利部門的普通測量員,只要業務水平別太次,把相關地質數據測量出來提供給漢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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