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還有許多大事等著她去處理,更有許多大人物翹首以盼,想和這位林家女王見一面。
但她今晚哪兒也不想去,只想去白城,找蔣家。
坐在不遠處的李巖猶豫了良久,方才輕聲說道:“老板,這件事我和阿四就能處理,區區一個蔣家,不值得您親自跑一趟。”
“他喊了我二十年小姨。”林清溪微微睜開眸子,那清冷的美眸中,寒意逼人。
李巖聞言,身軀猛然一顫。
就連坐在一旁的阿四,也眉頭緊鎖。
老板什么時候有這么個外甥了?
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既然是老板的外甥,他們也就知道該怎么辦了。
蔣家?
李巖與阿四對視一眼,目露寒光。
駱山河掛斷電話后,又打給了老板。
可響了半天,同樣沒人接。
作為心腹,他比梁岱山和唐四海更了解老板。
除了大小姐,別人的電話他接不接,看心情。
“老板,證據已經準備好了,明天一早,各單位就會去蔣家拿人。”
發完微信,駱山河又詳細核對了材料和單位。
警方將控告蔣家買兇殺人,稅務局也要查蔣家,包括多起經濟詐騙案,蔣家都是主謀。
就沖他手里捏著的證據,蔣家完了。
尤其是蔣青山父親,不是死刑就是死緩。
叮咚。
微信響了,是老板發來的。
“報仇要趁熱,我不喜歡報隔夜仇。”
駱山河看完微信,立刻起身打電話行動。
叮咚。
老板又發來一條微信。
“聽說林家丫頭把葉家掃出燕京的時候,帶了近三百號人?”
駱山河怔了怔。
不明白老板在這個節骨眼提林家女魔頭干什么。
但他還是回了一條:“好像是的,那晚京城很多人睡不著覺。葉家所有人不是進去了,就是連夜離京。”
“你帶三千人去蔣家,讓他們走的風光點。”
駱山河眉頭一挑,匪夷所思。
老板平時那么注重安全,保護隱私的人,怎么突然這么高調?
“是,我立刻著手去辦。”
駱山河發完微信,堅決執行老板這有些浮夸的決定。
叮咚。
睡不著覺的韓江雪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她打開一看:“雪寶,你可把爸爸嚇壞了,爸爸遠在海外,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家照顧你。你受傷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韓江雪微微瞇起眸子,敲了一個字:“滾。”
被綁的時候你不來,現在裝大尾巴狼?
叮咚。
韓江雪又收到一條短信:“雪寶,你把微信加回來吧,爸爸想和你開個視頻,看看你那冠絕中華五千年的絕世容顏。”
韓江雪手一哆嗦,又把這手機號給拉黑了。
這老東西真惡心。
回頭非得讓張哥狠狠惡心回來。
叮咚。
微信又響了。
是韓世孝發來的視頻邀請。
韓江雪眉頭一挑,當場掛斷了。
“你有病?”
韓江雪用腳丫子想,都知道是那老東西登陸了韓世孝的微信號,發來的視頻邀請。
“爸爸真的好擔心你…”
韓江雪忍無可忍,發了一個“滾“。
然后把韓世孝的微信也拉開了。
拉上被子捂住頭,睡覺。
因為昨晚遭遇慘重,韓江雪睡的很沉,太陽都曬屁股了,她還沒睜眼。
突然,屁股上傳來一道綿里藏摳的偷襲。
耳畔更是響起張若愚惡霸一般的大嗓門:“太陽都曬你腳丫子了!還不起床?!”
韓江雪慵懶地翻了個身,癟嘴道:“我今天要睡死在床上。”
“你做夢,今晚滾回你的地鋪去,老子睡了一宿腰酸背痛,差點沒爬起來。”張若愚抱怨道。“這地鋪可真他媽不是人睡的。”
韓江雪斜睨了張若愚一眼:“沒用的男人,睡一宿腰就廢了?我都睡一個月了,還不是生龍活虎,一口氣爬六樓?”
“嘿!”張若愚橫眉豎眼,作勢就要抽雪寶。
廚房卻猛然傳來一陣叮當響。
霎時間,韓總面臨靈魂與肉體的雙重驚嚇,俏臉發白道:“你聽到沒有?廚房有人!”
“我又不聾。”張若愚撇嘴。
一把扯下韓總裹在身上的被子,然后抱著被子搭在窗臺上去曬,去味。
“趕緊起床,一會給你介紹個姐妹。”
“姐妹?”
韓江雪一躍而起,居高臨下地站在床上,咬牙切齒道:“姓張的,你在外面鬼混就算了,還敢往家里帶?你是不是以為我娘家沒人了?”
張若愚斜睨了韓江雪一眼:“算了?你什么時候算了?”
“我不過跟幾個女同學喝杯酒,你就帶著人家領導來捉奸。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只要在同學群說句話,立馬死群,我他媽都快找不到人述說衷腸了。”
韓江雪唇角一挑,不屑道:“那是人家對你這個老幫菜沒興趣,知道你是已婚婦男!”
張若愚剛要家暴,門口傳來砰砰敲門聲。
沒等張若愚作出反應,韓江雪滿臉殺氣地跳下床,光著腳丫子拉開了房門。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狐貍精色膽包天,敢跟她濱海第一蛇蝎美人搶男人!
咯吱。
門開了。
韓江雪一肚子國粹都快溢出嘴了,可在瞧見站在門口,系著圍裙,拎著一把沾滿血的菜刀的鳶時,她又全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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