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哥來濱海,既沒跟林家女魔頭打招呼,也沒提前通知張哥。
拍馬屁,得講究技巧,得掌握火候。
拍的太明顯,會很尷尬。
作為名存實亡的京城十公子之一,從小在林家熏陶的林三哥,他早就把自己當成林家女魔頭的心腹。
嫂子被人搶生意,林三哥義不容辭。
可還沒等他堵住那兩位意氣風發的頂流大少,土皇帝陸太歲也拍馬趕到,站在了林三哥旁邊。
“林三少,你還年輕,還有大把機會,你不像我,半截身子都已經入土了。”陸太歲聲情并茂,開始賣慘。“這一次,請把機會讓給我。”
林三哥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我必須考慮,這是不是我此生唯一的機會。”
“我可不想像陸爺這樣一把年紀了,還要一邊賠笑,一邊買餅。”林三哥據理力爭。“陸爺,您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還是把機會留給年輕人吧。”
林三哥往前搶了一步。
衣袖卻被急眼的陸太歲扯住了。
“年輕人,你不講武德。”陸太歲沉聲說道。“既然談不攏,那就各憑本事。”
二人你爭我搶,推搡著站在了左三少和朱依山面前。
被眾星拱月的兩位大少有些詫異。
這一個是濱海土皇帝,一個是超級家族的林三哥,以他們的實力,沒道理腆著臉,來自己這兒買餅吧?
難道家父怕自己驕傲,這幾年偷偷隱藏了實力?
就在左三少準備擺架子,并淡淡說一句“別急,都有”時,站在一旁的朱依山卻溫和道:“兩位,我的餅,又大又甜…”
朱依山為了搶生意,直接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朱少,你要這么干的話,那咱倆這兄弟,也就沒法做了。”左三少目光一沉,一把拽住了陸太歲褶皺的老手。“太歲爺,我這餅,是家父親手做的…”
“在我來濱海之前,家父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我賣給太歲爺,也只能賣給太歲爺,家父還說您是他這輩子最尊敬的前輩。”
陸太歲和林三哥表情一僵,面面相覷。
這兩傻鳥怎么回事?
直接把餅賣了,還怎么跟韓總搶生意?
難道,他們真的只是來賣個餅?
二人袖子都擼起來了,殺心,也醞釀了半天。
這兩家明明和韓老魔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公子哥,好不容個露個臉,卻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你們這么干,對得起早年被韓老魔拳打腳踢的家父嗎?
“三哥,咱們速戰速決。”朱依山目光一沉,低聲道。“我還等著去買君盛出品的大餅…”
林三哥聞言,心中怨氣橫生。
什么意思,拿我的錢去買嫂子的餅?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陸太歲見狀,大手一甩,掙脫了左三少,淡漠道:“失陪。”
然后搶先一步朝韓江雪走去。
三人見狀,互不相讓,兜里揣著真金白銀,想跟韓總交個朋友。
十年前,七十歲的陸太歲面子薄,總覺得應該韓老魔來找自己買餅。
十年后,他不想再錯過順風車。
這塊餅,他今晚必須買,哪怕餿了,他也要現場吃。
耶穌也攔不住!
不遠處的張若愚見狀,把已經打在手機屏幕上的命令取消,只回了一句:“誤會了,都是客人。”
韓江雪今晚可算是忙壞了。
賣餅后半程,她委婉拒絕了好幾頭肥羊。
君盛再會做餅,那也得保質保量吧?
不能糊弄人吧?
韓總賣餅也是有底線的,不可能連原材料都沒了,還硬賣。
這么干,張哥都會看不起她。
“韓總,餅你慢慢做,我又不著急?我先付定金還不行嗎?我等得起。”陸太歲很大方。
“韓總,陸太歲都八十了,土都快沒到脖子了,他拿什么等?”林三哥擲地有聲道。“賣我,我和韓總可是親戚。”
“韓總,和親戚做買賣,可是大忌啊。”左三少沉凝道。“你忍心讓親戚吃虧?少賺點他都得罵娘。”
“吃虧是福,這是我們林家的祖訓。”林三哥據理力爭。
“拉倒吧。”朱依山冷笑一聲。“林家吃完肉,連湯都要倒進下水溝,讓你們吃點虧,不得把人骨頭都拆了?韓總,別信林三少,他出了名的摳。不像我們朱家,人傻錢多。”
韓江雪瞧著站在眼前的這幾頭肥羊,她都有點不忍心宰了。
就這世道,這大環境,自己要不沖出濱海,走向世界,都有點對不起這些肥羊。
“你們別吵了。”韓江雪淡淡擺手,一臉為難。“定金我先收了,回去我們再慢慢談,但我先說好,能不能掙錢,我不打包票。”
“掙不掙錢無所謂,主要是交個朋友。”林三哥正色道。
眾人也紛紛表態,主打的就是一個信任和友誼。
韓總是被張哥攙扶著走出酒店的。
她有點吃撐了。
這一刀刀下去,濺的全是油,差點把韓總整不會了。
“我太難了。”
韓總坐在車上,揉了揉眉心:“張哥,你說我是不是太善良了?最后跟陸太歲談的時候,我看著他那滿頭白發,居然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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