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走了,局還沒散。
沈云朝今晚算是開洋葷了,嚇都快被嚇得半死。
偷瞄了穩健保鏢一眼:“不把我當兄弟?身上藏這么大八卦,一點不想跟我分享?”
“我怕少爺嫌棄我。”穩健保鏢穩健分析。“少爺平時多優雅一人,我怕玷污了您。”
“話也不能這么說。”
沈云朝語重心長道:“在濱海,我出了名的講義氣,不可能因為你是至尊殺神,我就疏遠你。再說,誰還沒個過去?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
沈云朝說罷,話鋒一轉:“我這邊有幾個血海深仇的敵人,你要有空的話,幫少爺處理一下?”
穩健保鏢穩健搖頭:“少爺,您知道的,我已經金盆洗手了…”
“干完再洗一次唄。”沈云朝聳肩道。“少爺差這一兩個金盆?”
“少爺,實不相瞞,我從沒在華夏干過這種缺德事。”穩健保鏢正色道。
“跟少爺玩尬的?”
沈云朝皺眉:“不殺同胞?不殺華夏人?堅守底線?阿文,不是少爺說你,哪國沒幾個壞逼?殺了也就殺了,那叫為民除害。”
“少爺您誤會了。”穩健保鏢點了一支煙,沉凝道。“我倒不是說念及什么同胞情才不殺華夏人,正如您所說,哪國沒幾個壞逼?事實上,我在海外也不是沒殺過挨千刀的華裔。”
“那你跟我在這扯什么?”沈云朝不悅道。
“我不在華夏動手,主要是因為不敢…”
沈云朝斜睨了阿文一眼:“華夏的法律確實嚴了點,國防體系,也確實達到了路不拾遺的高度…”
頓了頓,沈云朝皺眉道:“可也不至于連你這級別的大佬,也瑟瑟發抖吧?”
穩健保鏢咧嘴一笑:“少爺您不懂,咱們這種人頭頂,還有把刀懸著呢。”
“什么刀?”沈云朝愣了愣。
“北莽刀。”
沈云朝倒吸一口涼氣,咂舌道:“北莽軍在海外,都達到這種高度了?”
穩健保鏢咧嘴道:“肯定比在華夏讓人忌憚。”
“張將軍已經戰死了,還有這么恐怖的威懾力?”沈云朝問道。
“張將軍沒死!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穩健保鏢挺直腰板,滿臉肅然。
沈云朝抬頭,望向張將軍雕像的方向:“媽的,張將軍要還活著,我真想跟他喝兩杯!”
張若愚拎著幾袋子燒烤趕往韓家。
剛進屋,就聽見虎爺在跟韓老太吹牛逼。
“韓老總,燕京那邊什么格局,您不可能不清楚,別說您的得意門生蹲在監獄,就算他出來了,還有什么用?二十年了,世道早變了。”
韓老太見著張若愚,立馬起身相迎:“搞這么多啊?這咱倆怎么吃的完?”
虎爺眉頭一皺,瞥了眼張若愚手里的燒烤。
濱海的燒烤,他也二十多年沒吃過了,堪稱一絕…
“吃不完就扔了,還能便宜誰不成?”
張若愚打開袋子,噴香四溢,又擺了兩個杯子,倒上臺上:“來,先整一個。”
直接無視了背靠大山,氣吞山河如虎的虎爺。
韓老太笑的很渣,抿了口臺子,擼了根腰子,努嘴道:“虎爺,我跟我靠山整點,你怎么說?”
“我等我外甥回電話。”虎爺硬邦邦的說道。“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別等了,他不會打給你了。”
張若愚頭也不抬,幫老太太把烤串擼下來,放進盤子,讓老太太吃得方便點。
“哦?”虎爺微微瞇起眸子。“你見到我外甥了?”
“見到了。”張若愚抿唇道。“挺狂的,是個硬骨頭。”
虎爺挑眉道:“我這外甥出了名的脾氣差。”
“你還挺驕傲?”張若愚抬眸掃了虎爺一眼。
“脾氣差的本質,是本事大。”虎爺目露冷色。“如果我外甥得罪你了,還請你不要見怪,他就這脾氣,改不了。”
張若愚沉凝了下,忽然抬眸看了韓老太一眼:“我就說他像個大傻子吧?非得讓我來,這下好了吧?你說我怎么接他的話?”
韓老太捂嘴偷笑,沒跟張哥頂嘴。
人來就行,別的她可不管。
擼完串,喝完酒,她還得睡個美容覺呢。
虎爺見狀,卻是瞇眼說道:“張若愚是吧?”
“我聽說過你,也知道你有點關系。”
“不過就算你背景再大,關系再硬,今晚在我面前,你什么也不是。”
“你要是不信,今晚把你所有的關系都亮出來,包括你那位躲在監獄里的父親,也可以喊出來,咱倆拼拼背景和靠山。”
虎爺緩緩站起身,威風凜凜:“你看我怕不怕他。”
張若愚給小老太倒了一杯臺子,淡淡道:“我小姨從小就教我,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沒什么靠山,也沒什么背景。”
“就算真有,從體制上來說,也應該沒我大。”
張若愚說罷,從兜里掏出一張印著他照片的北莽工作證,平靜道:“我就一個要求,你看完證件,千萬別冤枉我做假證,真的,我連收拾你的興趣都沒有。”
濱海都一大堆人知道他身份了。
一個從京城來的爺,能讓濱海今晚不設防的何靖的舅舅。
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就屁顛顛跑來了。
他們這團隊的內耗,得有多嚴重啊?信息差,得有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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