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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富生很滿意林飛揚的表現,如果林飛揚也如吳三省那樣子,他馬上就會失去了興趣。人有很多東西可以是學習的,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比如這種“傲氣”。
“哈哈,以林局的才華,其實任正局也是綽綽有余的,只是因為年輕,資歷常淺,所以…我敢打賭,不出一年,飛揚兄弟就會變成正局。”曾富生竟然很自然的叫林飛揚兄弟。
對于兄弟這個稱呼,林飛揚其實很在意的,他認為,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叫自己兄弟的,兄弟這種關系,表示是非常鐵的關系。
不過,為幫孫東州的抓“賊”,他忍了,不僅忍了,還眉開眼笑,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曾總,這種地方,還是不要叫職務的好,我是醫生出身,曾總要不…叫我林醫生?”林飛揚故意壓著聲音,好像很忌諱這種地方的樣子。
這也很符合要一直往上走的官員心態,大凡有仕途志向的人,其實對很多場合和很多人都忌諱的,只有吳三省這種,以為靠關系可以擺平一切的人才會無所顧忌的和曾富生往來。
“好,那我就叫你林醫生,托大一點就叫你林老弟吧。”曾富生拉著林飛揚的手臂往電梯走去說,“林醫生,明日有時間,我得請你好好給我把把脈,最近啊,總是夜尿,還夢多,嗯,耳朵也有點嗡嗡叫……。”
“不能吧曾總,你的年紀,不應有這種情況啊,是不是曾總女朋友太多…曾總啊,西醫研究說,人的一生,打樁兒的次數是固定的,你消耗的太快,到后來就沒得用啦。”林飛揚用一種我懂了的眼神看著曾富生說。
“哈哈,沒想到…沒想到林醫生還能說出如此妙語。”曾富生確實沒想到,林飛揚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他高興,是因為他覺得,林飛揚雖然有點傲,但并不是食古不化的人,這樣的人好辦,他最怕的就是那種“又臭又硬”的老古板,那種人他真的沒辦法。
三人進了包廂,曾富生見都沒女伴,便問是不是找人陪陪,三個男人吃飯實在是太孤單寂寞了。
吳三省有點歡欣雀躍,但他不敢隨便應允,這得看林飛揚。
“我就不必了,曾總,要不你和吳局找個幫忙倒酒的?”這種事,丁紅雪早就給他想好了,葉老板就是“御用”的。
“不,不,林醫生,你這是不對的,你最年輕,你不找,讓我們找,這像什么話?我做主了,我們每人叫兩,一個倒酒,一個夾菜,飯后其他節目,直接帶去……。”曾富生擺手又搖頭的說。
“呵呵,我也想啊,但我女朋友等會兒會過來…管得嚴啊,我說了就是出去吃頓飯,她說星冠這種專門接待資本家的地方,吃飯也可以吃出花來的…她的意思就是那種花,曾總,這不是超五星嗎?怎么還有那種花啊?”林飛揚對這方面確實不熟悉的,以前根本沒機會去了解啊。
曾富生和吳三省聞言,不由大笑,覺得林飛揚很可愛,不愧是從“號子”里出來的,“不明世事”啊。
“林兄弟,你覺得,掃黃的人,敢來掃這種地方嗎?告訴你吧,越高檔的地方越有花,而且是好花。知道中東那個七星的酒店吧,全球最高質素的花都可以在那兒找到。”曾富生笑了笑又說,“當然,這種地方的花,可不是人人都能買的,得看買花的人是誰,萬一,是來摧花的呢?哈哈。”
“明白了…那…兩位隨意,我就專等我的家花了。”林飛揚其實蠻怕葉雙花的,這女人太挑逗了,但丁紅雪卻偏偏拿她代替自己,也不知道她是粗心大意還是故意考驗,整的林飛揚每次和葉雙花在一起都有種膽戰心驚、渾身難受的感覺。
篤篤,有人敲門,然后房門推開,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隨后嗲得骨頭都酥的女聲響起:“哎呀,誰要帶我家飛揚去偷花啊,可別刺了手…咦,這位…這位不是曾總嗎?真是想不到啊,我家飛揚要請的客竟然曾總。”
進來的當然就是葉雙花了,丁紅雪是不用香水的,林飛揚一直想不通,丁紅雪怎么會和這個和自己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成為閨蜜。
不過,今天葉雙花的打扮卻是非常正規的,莊重,一副職場女強人的模樣。可惜,她那一腔嗲得人骨頭都酥的聲音與這身行頭完全不搭。
“你是……。”曾富生很奇怪的看著葉雙花。
“我是林飛揚的女友,本市雙花美容會所是我開的,曾總,你不認識我,但我和曾夫人很熟……。”葉雙花轉向吳三省,眨了眨眼說,“這位…一定是飛揚常常對我說的吳局了,吳局,謝謝你在單位那么關照我家飛揚啊。”
哎呀,張口閉嘴就我家飛揚,我的天啊,她竟然說的那么順溜,好像是真的一樣。林飛揚一陣無語,頭痛不已,他寧愿她不來,自己和曾富生他們同流合污,一起找個人陪酒興許還自在得多。
“您就是弟妹啊,快…快請坐…哎呀弟妹您客氣了,飛揚兄弟哪用我關照啊,他是能人,又是紅人,他關照我還差不多。”吳三省一邊說一邊請葉雙花坐下。
“不急,不急,我上來的時候,和部長說了,讓她送些花過來…嘿嘿,你們別裝啊,我在門外都聽到了……。”葉雙花的話沒完,就有人敲門,然后進來一排燕瘦環肥,果然,高檔的地方就是不一樣,花兒的質素特別地高,吳三省看的眼都定了。
打招呼后,曾富生一直不言語,他覺得葉雙花真是一個妙人兒,想不到老婆經常說的雙花美容會所的老板,竟然是這么一個妙人。
“葉總,您那兒有花嗎?”曾富生突然問道,他這一問,實在是唐突兼無禮,林飛揚雙眉一皺,很不高興。
葉雙花是丁紅雪的閨蜜,林飛揚心中的定義,她應該和丁紅雪一樣純凈的,即使長得媚態橫生,但不代表她會搞那種生意。
“曾總,您搞錯了,我哪兒是護花的,不是種花養花的。”葉雙花在林飛揚身邊坐下,很自然的伸手挽著林飛揚的手臂說,“曾總,吳局,摘哪朵花趕緊啊,還要吃飯,還要趕下場呢。”請瀏覽wap.shenshuxs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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