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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第二百九十二章 只能怪你太沉不住氣
正文如下:
第二百九十二章只能怪你太沉不住氣第二百九十二章只能怪你太沉不住氣←→:最新網址:mayiwxw

卿秀秀的出現確實令人猝不及防。

管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誰沒有看管好叫她跑出來,還不快帶回去!”

翠玉軒成了王府的冷宮,平時卿秀秀就被關在那兒,跟她生的那個兒子一起。

雖然如此,管家倒也沒有短了他們的吃喝。

不過看守久了,奴才們也總有懈怠的時候,有時候卿秀秀會跑出來。

但是恰逢在季時宴回來的時候,這就不得了了。

幾個下人跑著要去捉卿秀秀,將她重新關回去,可是卿秀秀動作更快,已經跑到了季時宴面前。

五年沒見。

“王爺!”卿秀秀身上穿的竟然是當日他們成婚禮上的那件紅袍。

她瘦了不止一圈,左手垂在袖管下,看起來空蕩蕩的。

那是被季時宴叫管家生生砍下來,送去了藥王谷。

但是卿秀秀顯然已經是半瘋的狀態,卻還認得季時宴。

她很是激動,要撲上去抱季時宴:“王爺,你不在王府,這些賤奴都欺負妾,還、還砍了我的手!”

沈默攔著,當然不可能叫她接近。

“那是本王叫他們砍的。”

季時宴眼中淬了冷,看向卿秀秀的神情全無同情。

當年陰差陽錯,卿秀秀讓他以為小時候的救命恩人是她,因此自己對卿酒酒百般怨恨,加諸在她身上的傷害何止萬千。

如果不是面前這個女人,他和卿酒酒之間,或許不用走那么多的彎路。

他也可以殺了卿秀秀。

可是死對一個人來說,太容易也太便宜了。

卿秀秀聽了他的話,好像聽明白了,在原地愣了半晌,又哇哇地哭起來:“才不是!王爺對妾很好,為了我多番懲戒那個賤人,你才不會叫人傷害我!”

她哭的臉都皺了,乍看之下,某些角度跟卿酒酒甚為相似。

季時宴最害怕卿酒酒哭,可是卿酒酒從不這樣哭。

是啊,為了卿秀秀,當初他怎么對卿酒酒的?

只要想想,那些鈍痛似乎都還刻在骨子里,惹得他骨頭都在痛。

“我們還有兒子!”卿秀秀要去拽季時宴的衣角:“兒子長大了,會跑了!”

卿秀秀生的那個兒子,天生有缺陷,不會說話也不認人。

似乎外形上也有缺陷。

季時宴一眼都沒有看過。

管家不忍卿秀秀在季時宴面前發瘋,趕緊招人過來:“快帶回去!”

“那不是本王的兒子,本王的兒子女兒,遠在西北。”

他此次回來快馬加鞭,帶上小孩不方便,于是將云瑯和丸丸安置在了西北。

在一個孟九安絕對找不到的地方。

“怎么可能!”卿秀秀嘶聲道:“你騙我!”

這些年太多人跟她說過,那不是王爺的孩子。

可是不可能的,那怎么可能,她生的就是季時宴的孩子,他們只是不承認而已!

“那個賤人死了,你就王府都不回了,她該死,早就該死!誰叫她跟我搶你,明明我才是最心悅你的!”

卿秀秀叫喊著被拖了下去,最后還被封住了嘴,嗚嗚嗚地說什么再也聽不清。

季時宴的目光從那大紅的裙擺收回,低頭看著鞋尖,叫人分不清他在想什么。

沈默小心翼翼地建議:“主子,留著也是個瘋子,要不要——”

季時宴搖頭:“酒酒有一日會回燕京的,到時候,將人交給她。”

卿秀秀做了許多傷害卿酒酒的事,交給卿酒酒解決,才算卿秀秀的歸宿。

他回來王府一趟,原本也不是有目的。

但是見過卿秀秀之后,沈默感覺自家主子越發沉默了下來。

他有些看不懂,又有點隱約的猜測。

建新的王府也好,處置卿秀秀也罷,許多事情,主子似乎都說的很輕松。

又都莫名帶著一種不經意的安排。

沈默撇開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主子,謝時醒了。”

消息是快馬加鞭送過來的,剛剛收到。

謝時被他們的人找到的時候,就剩一口氣了,身上倒不是有致命傷,只是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斷了一遍。

偏偏又沒死。

原本他求生意志全無,后來是季時宴從西北經過的時候去看了一眼。

確實已經快沒有人樣了,只剩進氣沒有出氣。

但是徐白死了已經惹得卿酒酒傷心成那樣,季時宴不想卿酒酒更傷心。

因此他在謝時的病床邊說:“酒酒在孟九安手里,你的仇還沒報,難道不想看看孟九安最后的下場嗎?”

謝時昏死在那,也不知道究竟聽到沒有,只是睫毛輕顫了兩下。

“他說,他與孟九安從一座荒島逃出來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宋旬’原來不是宋旬。”

季時宴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冷笑:“猜到了,孟九安騙過了所有人,謝時就更不用說。”

“后來覺得奇怪,是‘宋旬’一直在與別人聯絡,他原本以為是他們本家山莊,但是‘宋旬’很多時候都避開了他。”

再怎么機密的事情,一個鏢局的事情也不可能機密到連他都不讓看。

更何況他們剛剛一起歷經生死。

謝時留了心眼,也終于在某一天,截獲了一只飛鴿。

那是一封密報,描述的是上陽皇宮現狀,還有描述泗陽城疫病牽扯的奏報。

那抬頭是:殿下。

一瞬間謝時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從頭涼到腳。

他想起從離開荒島后‘宋旬’的種種怪異,想到他可能是誰,那種對于自己的懷疑就越發冰冷刻骨。

偏偏他還動了情——

偏偏那還是有著父母血仇的人。

但是謝時沒有當下輕舉妄動,而是繼續觀察。

可是‘宋旬’卻更像是急不可耐地拆開自己的面具一樣,他問謝時:“你是不是看了我的信?”

謝時望著面前的男人,覺得他真是果斷到冷情。

“是的話呢?孟、九、安。”

‘宋旬’卸掉了來自宋旬的儒雅,他一反常態,端出個笑容,那笑容邪氣到令人遍體生寒:“是的話,就只能怪你太沉不住氣了。”最新網址:mayiwxw←→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