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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第三百八十二章 番外一二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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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季時宴醒來之后不久就要過年。

卿酒酒根本不理王府的雜事,倒是突然對外面的世界生起了無限好奇。

于是就整天拉著季時宴到處走。

今天在茶館聽話本,明日去戲園看戲臺,怯意非常。

丸丸幾次想跟,都被她拒絕了:“我跟你爹玩的都是大人的玩意,你在家讀書。”

丸丸當然不服,立馬就跟她吵。

最后往往是季時宴從中調停,他無奈又寵溺:“你怎么總跟丸丸過不去,從前云瑯我也不見你管制她。”

“她的性子跟云瑯不一樣,本就野,要是跟云瑯一樣縱著,早晚拆了房頂。”

卿酒酒撇撇嘴,指著不遠處的糖葫蘆:“我要吃那個。”

傲嬌著撒嬌的模樣,跟丸丸簡直如出一轍。

季時宴還能怎么辦,只能寵著,過去給她買糖葫蘆。

雖然卿酒酒每回都吃不了兩口,剩下的全要塞進他肚子里。

但是他樂意慣著。

以前沒給過卿酒酒什么好日子,現在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想辦法架梯子給她摘。

“真的?月亮也給我摘?”卿酒酒不信。

但是沒過兩天,她就收到一個季時宴親手糊的月亮燈,舉在手里,上頭還有線條勾勒的嫦娥和兔子。

丸丸非常渴望,又哭又鬧地要。

最后卿酒酒也沒給:“讓你爹給你做,這是我夫君給我做的。”

丸丸立刻轉頭,求:“爹爹!”

這是她第一次喊季時宴爹。

雖然已經知道這人是誰,可是她總是叫不出口。

但是季時宴根本沒因為這句爹驚喜,而是看向卿酒酒:“你叫我什么?”

卿酒酒剛剛脫口而出,沒注意喊了夫君。

她咳了兩聲,但是又覺得自己這把年紀了,尷尬沒必要,于是湊到了季時宴耳邊,輕聲:“夫君”

季時宴眸色變深。

丸丸還掛在他腿上,吵:“爹爹!”

沒人理她。

番外二

又一日在街上逛。

剛剛聽完茶樓一個話本。

要卿酒酒說,古代人的想象力真是淺薄,說來說去也就是些兒女情長的話本。

她每次聽開頭就知道結尾,嫌棄但是下一次又進去。

手被季時宴牽著,她歪著頭跟季時宴說話。

“公子,公子要買一只糖畫嗎?可以送給夫人!”

一個賣糖畫的小販上前來,笑瞇瞇地推:“我這糖畫用的不是普通的糖,而是摻了梔子的,吃起來別有一番清香。”

別說,糖畫上的梔子香混著糖的膩味,直沖鼻尖。

季時宴下意識掏錢,因為卿酒酒喜歡這些稀奇的東西。

可是他還沒掏出來,就聽見旁邊的卿酒酒干嘔了一聲。

他伸手去攬:“怎么了?”

“這個梔子味,”卿酒酒緊鎖著眉,要小販趕緊拿開:“我聞不了。”

她向來聞濃香的東西都會反胃。

季時宴于是將小販推遠了些:“不買。”

“不是吧?”小販莫名其妙:“別人都說香甜,怎么還有反胃的,你夫人不是有喜了吧?”

有喜兩個字砸下來,季時宴和卿酒酒都一愣。

隨即兩人異口同聲:“不會。”

卿酒酒之所以這么篤定,是因為季時宴醒來半月,他們并沒有行房事。

旁邊季時宴還加了一句:“我不會再有孩子。”

這句話不僅是卿酒酒,就連那個小販也愣了一下。

隨即看向季時宴的下半身,露出一個尷尬的笑:“抱歉,抱歉。”

說完,扛著他的糖畫跑了。

而卿酒酒的眼神也從季時宴的下半身收回,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難怪,季時宴醒來之后他們都同床共枕,但是季時宴似乎從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們偶爾也親吻,但是基本上不會做到最后。

在金陵的時候根本沒空思考這件事,但是那個時候他們親吻,卿酒酒似乎也沒見季時宴情動過。

難道是因為蠱毒的事情,所以讓他喪失了某些方面的功能?

她從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畢竟人醒過來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但是剛剛季時宴這么肯定地說不會再有,是不是他已經對自己的癥結有所了解了?

那怎么不跟她說呢?

不對,事關一個男人的自尊,這種事情怎么說?

回頭看卿酒酒一臉空白,季時宴張口想要解釋,但是被卿酒酒捂住了嘴:“我懂。”

你懂什么了?

但是接下來,季時宴就發現他果然還是將卿酒酒想簡單了。

因為之后他每天都會得到一盅藥膳湯。

牛鞭鹿血鹿茸換著來。

偶爾還摻雜其他一些名貴藥材。

還都是卿酒酒親自燉的。

像是怕他會介意似的,卿酒酒主動解釋:“我覺得沒什么的,只不過這些都能替你補補氣血,你不要介意,我一點都沒關系。”

但是隨著這種藥吃多了,王府上下都傳出一個謠言。

說‘王爺不行了’。

就連沈默看季時宴的眼神都帶上了兩抹同情。

廚子的菜色里,都經常給些益氣補血,壯陽生/精的食補下去。

一來二去,季時宴終于氣笑了。

某天夜里,卿酒酒穿著一身綢緞,裹挾著身形窈窕——

被季時宴一把拉過去撲在身下。

卿酒酒懵了一瞬,四目相對,她眨了眨眼。

直到季時宴用一個非常不可描述的動作,在她身上挺了挺。

感受著季時宴滾燙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卿酒酒漲紅了臉。

“你不是.....不是、”

不是受了傷,不行了嗎?!

“這么些日子,真是讓夫人操勞了,我這么賣面子將藥都喝了,夫人總要補償我一點吧?”

“補償什、”卿酒酒隨即反應過來了:“你不是不行?”

季時宴俯下身來,聲色里含著一抹蠱惑:“是嗎?誰告訴你的?”

還真沒人告訴她,完全是卿酒酒自己猜的。

但是:“我明明看你找老柳了!”

因為見過幾次季時宴找老柳,卿酒酒才坐實這種想法的。

如果是身體其他問題,季時宴難道不是應該找她嘛,找老柳肯定是因為有難言之隱。

沒想到季時宴承認的很干脆:“我是找了。”

“那……”

“是因為我找他拿藥,能徹底杜絕我生育的藥。”

卿酒酒感覺自己沒聽懂人話:“什么?”

季時宴的唇落下來,在她耳邊,鼻尖,額頭,最后落在唇上,卿酒酒的疑問被他封進唇里。

她渾身發熱,在季時宴的掌中體會到了久違的情/動。

模模糊糊間,又聽見季時宴在輕笑:“我怎么舍得讓你以后都體會不到魚/水之樂?只是我不要你為我再受一次生育的痛苦。”

季時宴的大掌蓋在卿酒酒的小腹上。

這里曾為他孕育了一對兒女,但也曾兩次受盡驚險。

他不會再讓卿酒酒有任何意外,所以就請老柳對他下手。

他的天地都在這兒,從此只需要卿酒酒平安康順,陪他到老。

呦呦鹿鳴:

丸丸(咆哮):不是說二胎比較受寵的嗎!!!!!最新網址:mayiwxw←→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