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仙之主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異仙之主第一百七十一章彩衣獻身,欲求大滿
“好嘛,俗世人族就這般不受待見?為何個個都想著當‘俗奸’,建立美好新世界?”
“可是蛇人族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啊,還不如我麾下的鼠人族。”
葛賢知悉彩衣夫人愿望后,不由得心生吐槽。
當然,他第二句卻是玩笑話。
鼠人族,自然是很糟糕的。
哪怕他如今被一大群鼠人喊著“福音大王”,他也不樂意將俗世這小世界交給麾下鼠人們統治,那必是要變得骯臟污穢,臭不可聞。
至于說蛇人族?
葛賢那般評價也不是亂來的,他原先是無有渠道可以了解這一支天外妖魔種族。
但執掌異仙山后,卻正好知曉。
山中陰隱村內,正好便收容了一頭天外蛇人,從他口中葛賢知悉了蛇人族乃是一個極其殘忍,且毫無感情的妖魔種族,各方面來看,實在不比俗世人族強,甚至于在葛賢的評判中,蛇人族實則乃是蛇父之奴隸而已。
因為是彩衣夫人的夢中,眼前所浮現的景象,都是其欲望之映照,以及最深刻的記憶畫面。
也就在葛賢吐槽時,彩衣夫人的種種過往開始顯現。
一點點看罷,葛賢這才有些明白此女為何會有那般想法。
“彩衣本名陳彩衣,川西人士,家傳一冊《養蛇妙術》,世代以此為生,也算小有家財。”
“其父母,祖父祖母皆是樂善好施之人,時常為災民流民施粥,在當地頗有聲名。”
“可惜,一場饑荒毀了一切,那座安寧多年的縣城也在被圍困多日后,漸漸變成食人魔窟般的存在。”
“原本贊頌她家名聲的流民們,乃至于和善的左鄰右舍們,最終都對她家下手,搶光了家財便罷,還侵害了其父母,以及所有親人,除卻她在一群毒蛇掩護下逃走,其余家人皆死絕。”
“正是那一夜,她怨氣沖霄,覺醒天賦,因而被蛇父點化。”
“她認為俗世人族已不可救藥,從此立下誓言,要結合人、蛇,建立一個屬于‘蛇人族’的新世界。”
“偉大的蛇父,若沒有您,彩衣已被開膛破肚,燉煮于鍋。”
“彩衣一定謹遵神諭,覓得靈地,恭迎偉大蛇父之分身巴虺降世。”
“彩衣會將這保留多年的處女身奉獻給巴虺,孕育出千千萬萬的蛇人,將這墮落腐壞的世界,變成吾蛇人之界。”
聽到這些,葛賢頓時明白過來。
適才那一幕幕,實則是彩衣夫人在向蛇父表達感激。
這就是她的欲夢!
她渴望尋覓到一處合適的無主野地,然后讓那喚作蛇父的天外邪神一尊名為巴虺的分身,悄然潛入俗世之中。
之后她陳彩衣就會獻身,孕育蛇人族。
她還是處女身之事,也讓葛賢驚訝。
初見時,她那一身妖嬈嫵媚之氣,足可比擬狐族美人。
如今看來,應是蛇人族的種族天賦了。
“哪怕尋到合適的無主野地,也只能容納蛇父的分身過來?”
“這意味著又是一尊實力不弱的天外邪神,說來也是,要是弱神,那大歡喜女神也不會與之交易了。”
“想來蛇父之位格,哪怕不如大歡喜女神,也該不差多少。”
“又一樁麻煩事!”
“陳彩衣經歷頗為凄慘,但也因此而當局者迷,蛇人族,的確不如俗世人族……哪怕真讓你做成了,事后見到了天外邪神和妖魔種族的真面目,又要再懊悔一回,何苦來哉。”
“可憐可悲,怎生是好。”
葛賢瞧著眼前虔誠布設儀軌,并赤條條軀體,跳著名為“欲蛇之舞”的魅舞,心頭卻是全無欲念,只是幽幽一嘆道。
他哪里會想到?
這一嘆,卻是嘆出了事。
陳彩衣畢竟是一尊通神境強者,而此間又是其心魂中最強烈欲望所化的夢境,眼前進展正是她已經尋覓到了野地,正在跳欲舞,邀請蛇父分身巴虺降世。
換而言之,她正處于極度敏感之時。
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其感知。
若是其他入夢邪靈還好,只會讓她驚醒過來。
但葛賢!
他這一具睡仙法身,自帶著一種恐怖異力,那就是讓世上任何生靈在看見他之后,都會自動替換為自己最想見到的存在。
此異力,或者說恒定的睡夢仙術,本是為了方便入夢而生。
但在這里,卻直接出事。
陳彩衣頃刻間聽到那一聲嘆息,猛地喝道:
“誰?”
立時轉身,屬于通神境強者的威壓釋放,正好將葛賢那睡仙法身迫出。
這一瞧,她正醞釀著的恐怖蛇人族神術、邪術統統消弭。
也不知道此時葛賢在其眼中,究竟是何種形象?
只知道她那臉上,直接浮現出了無限歡喜之色,隨后那“美女蛇”般的身軀,一個游動,幻影都沒來得及生出時,她已撞入葛賢懷中。
虔誠呼喊聲,還落后了些才過來。
“偉大的巴虺,您終于來了。”
妖異但的確是風光無限,魅惑無窮的蛇女入懷。
按說葛賢該暢快呻吟,奈何這是他入夢多次以來,首次翻船。
須知前面他借用月母鏡為鼠母、鬼母構建夢境時都沒遭遇這變故,還是太輕敵了。
這一息,葛賢只覺驚悚。
下意識就要離開陳彩衣的欲夢,至于說她醒來后,是否會欲求不滿,這就不是他葛賢該考慮的事了。
可葛賢這一離開心念,好死不死,又被與之親密接觸著的陳彩衣感知到了。
“偉大父神要走?”
“不,父神不能走,蛇人族必要降世。”
若是在現實,陳彩衣必是不敢對蛇父有什么要求。
走與留,全憑父神自己。
奈何是在夢中,陳彩衣又大膽了許多,也無有什么理智在其中。
她心急時,下意識就抱緊了葛賢。
更確切的說!
是纏緊了。
一雙雪白藕臂穿過葛賢肋下,死死抱緊。
那條蛇尾更是繞過葛賢腰腹將之纏了兩三圈,初始葛賢還覺極好,但很快就感覺自己要被勒殺。
更致命的,是接下來陳彩衣施放的某種蛇人族秘術,就見絲絲縷縷宛若蒸汽般的粉紅之霧從陳彩衣的蛇鱗縫隙內涌出,霧氣內,倏忽又有大量與“陳彩衣”長相完全一樣的蛇女浮現,如同蛇潮般翻涌淹沒過來。
葛賢一低頭,便瞧見一張滿是渴望,已然情動的女子面龐。
再瞧前后左右,入目皆是美女蛇。
他淹沒其中,觸感難言。
這一息,葛賢其實仍有余力可以走脫。
也不需要做什么,他既是睡仙修士,也是月母境的主人。
一動念,他就可以解除陳彩衣的欲夢。
可惜,他遲疑了那么一瞬。
陳彩衣全力施為,竟是點燃了他體內淫癖。
身在俗世,葛賢縱然有特異之處,卻也沒逃過“惡癖”這一樁。
哪怕再輕的惡癖,只要一經點燃便無法再遏制。
頃刻間,葛賢軀體抖顫,體內氣血沸騰。
尤其當下一息,陳彩衣順勢靠過來時,葛賢徑直失守,心底哀嚎道:
“終究還是浪過頭。”
“這回,我葛賢也要失身了。”
葛賢紅著眼這般說道,隨后便放棄抵抗。
便在這蛇父神殿內,在那神像之下。
葛賢之軀,遭了蛇浪淹沒。
夢中世界,時間最是不值錢。
其他妖魔修士在夢中過得如何,葛賢不知。
他只曉得自己是耗費了多么大的毅力,才艱難離開了彩衣夫人的欲夢世界。
也不知他經歷了什么,奮戰多少回。
待他的睡夢法身回歸本體時,下意識就往腰眼上去捂,明明本體好生在房中盤坐一夜,并無任何操勞之感。
真正疲乏的,是其心魂。
他一睜眼,眸中還顯出后怕之色來,驚嘆道:“好生厲害的蛇族秘術,若非我也精擅此道,第一回合我就要敗退。”
說完后,這廝臉上又浮現出懊悔之色來。
昨晚,實在是過于孟浪,以至于一時不慎被彩衣夫人強行留在了欲夢中,萬蛇淹沒,肉浪浮沉。
葛賢如今一回憶,都覺渾身各處還殘留著各種被美女蛇糾纏過后的痕跡。
更糟糕的是!
為了不留下后患,也是穩住彩衣夫人。
葛賢不得不將這一段“激烈欲夢”凝為一顆夢炁法種,將之深藏于陳彩衣心魂之中。
也就是說,待彩衣夫人醒來后,她不會覺得有這么一段難忘之春夢,只會記得自己在夢中尋覓著無主野地,拜祭著蛇父巴虺。
某種程度上來說,葛賢與陳彩衣已經激戰過無數回。
但那是在夢中,不作數。
現實中的彩衣夫人,依舊保持著處女身,仍舊一心想著將俗世變成蛇人世界。
當然,她幾乎不可能做到了。
心魂內藏著那一顆法種,只需要葛賢一動念將其引爆,彩衣夫人將立時異化,也將被蛇父巴虺所厭棄。
“咦?”
“我這般行徑,倒是越瞧越像是那種陰險無恥的反派了。”
“天可憐見,我初心甚好。”
“與之肌膚相親時,正好還窺見陳彩衣所夢想的蛇人世界乃是那種井井有條,欣欣向榮,和諧美好……果真完全被那蛇父所欺哄,蛇人族若是這般美好的種族,其主神也不會是蛇父這種邪神了。”
“雖說直接毀了陳彩衣,最是便捷。”
“奈何這般做又過不了我自己這一關,還是日后尋個機會,讓其知悉蛇人族以及那蛇父的真面目,斷了念想,重修其他法脈為好。”
葛賢很快思量好如何應付陳彩衣,這才睜眼起身。
施施然收了海霧,再開宮門,果然已近天明。
大都城內,幾乎每一城民,都享受過了美夢欲夢,已到醒轉之時。
葛賢直接一抬手,將那一輪高懸于大都的太陰之月喚了下來,持續運轉一整夜的月母鏡,真就如同一輪明月般,重歸葛賢懷中。
百姓們享受過了,月母鏡這寶貝同樣也有收獲。
它能讓生靈陷入美好欲夢,而大量生靈也將反饋其一些靈性,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大都城民幫助葛賢祭練秘寶了。
至于說代價,也就是辛苦了異仙山中的俏少婦和李師師,以及那異仙玉璧。
還好那洞天福地內,別的都缺,唯獨靈炁卻是如潮如海。
但凡有一丁點枯竭跡象,異仙山也會自行運轉神威,去往天外攝取。
月母鏡一落,滿城蘇醒。
待真正天明之時,大都城民們紛紛都頂著一張欲求得到無窮滿足的臉出了房門,再一瞧原本被妖魔邪祟肆虐,而變得污穢不堪,處處腥臭的大都,一夜之間變得無比清凈。
回想起昨夜葛賢那毫不避諱的“邀功”,一時間,他那如臭狗屎吧的風評開始劇烈扭轉。
“葛靈官果真是好官,先前是我等誤會他了。”
“我這一輩子都沒做過那等好夢,若能再來一回,我死也甘愿。”
“所有邪祟妖魔的痕跡,全都沒了,葛靈官真乃大神通者。”
“不愧是傳說中的靈官狀元,葛大人這些手段,與仙神相比,只怕也相差不了多少。”
“先前大都那般亂,想來是葛大人還未履職,如今已正式赴任大都總靈官,我大都之民,該可高枕無憂了。”
毫無疑問,這些念頭雖是發自百姓們的肺腑,但也難說沒有葛賢這廝在夢中添加的私貨之故。
平民百姓們心情這般好,靈官司的一眾人,心緒則要復雜許多了。
他們昨夜,也入了欲夢。
醒轉后,都感受到了欲求大滿足之后的暢快。
只是一面對產生大變化的現實,卻又難受了。
但瞧見葛賢這廝,以“總靈官”的姿態開始巡視衙門之后,眾人又不得不上前恭喜。
哪怕是呂不古、封豨將軍、彩衣夫人這三位,也一樣。
修為道行比人家高又如何?
明面上可都是葛賢之下屬。
甚至于他們所謂的靈官職位,實際上都沒能得到萬法教的承認,只是大原朝冊封的而已,與葛賢的總靈官之職,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面對眾妖魔的恭喜,葛賢心底冷笑連連,明面上則是謙虛笑著回應。
隨后,頗為和善的吩咐道:
“小小手段,不值一提,日后還需諸位同僚關照才是。”
“靈官司之運轉照舊,只望同僚們代表著衙門辦事時,照顧照顧本官的聲名,莫要再污了去。”
“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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