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通靈·三祖第二百五十五章:通靈·三祖←→:
一氣化三清!
老子之術法,風允與其論道,互相之間,自然有學。
雖不如老子之意味,但分魂,落魂道天,以此魂引渡道天之先賢意識,讓后人能在風祠中進入道天,以題為命,增長自我之道,得先賢之道。
這可謂是利人族之大事,可助力異人,精進其道。
如此風祠,天下異人如何不尊,如何不向往。
“望先賢授道以考驗后生晚輩,助人族之未來!”
道天震動。
魯國之上,一片云霧旋轉,恍惚吞天之勢,卻顯露出最中心那,一處道天。
道天中,三祖在其首,身后是無數的先賢。
“允!”
能見道天之人,皆是此世之先行,占據各國之高位,或是聲望在外的賢德者,他們皆在先天境界,此刻觀道天出現,立即有感,望向魯國。
宏大之勢,仿佛就在眼前。
見人族三祖,此時之人族雖然沒有見過三祖面貌,但也都不約而同,因其出現而生感觸之情。
“三祖啊……”
不等人們呼喚。
風允以風祠,在為道天與人族,搭建了一條橋梁后,就散去了道天景象。
天地變化,回歸原初。
但那先賢之景象,卻刻在此時人族心頭,久久不能忘懷。
各國之異人,也在第一時間,知曉了道天之事,也清楚了風祠的作用。
風都!
一時間,風都之名,由此而顯赫,那風祠之中,也被無數異人所念想,此刻紛紛恨不得拋下身上事,趕往風都,進入風祠內,一窺道天之真容。
而風允駐足在風祠之內,目光繞過孔丘一行人,望向趕來的宗伯。
“宗伯,傳令下去,二月暖春之時,就是風祠開之日,到時,風都學宮將開招學子,暫時只招適學之異人,待風都穩定后,再在城內擴張學宮,劃分內外兩學宮。”
“其內為異人,外為天資聰穎之幼學……外學宮細則暫時不表。”
“內學宮之事,所有來者異人,不論何人,只需為人族,皆可入風祠一次,一觀道天,完成道天之任務,可正式入學宮,為先賢弟子。”
“先賢弟子?”宗伯低喃一聲。
風允對此,解釋道:“是先賢弟子,我風都學宮的夫子,就是諸位先賢。”
望向孔丘,風允想起孔丘在后世的一番話語,其正合此法。
“平日學宮內,可觀典籍宮之書,與諸位學子共論,可謂是:三人行必有我師,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當然,若是有意愿者,也可投身學宮,為一在職夫子,為學子講學。”
風允細細而說。
宗伯頷首,默默銘記。
“三人行,必有我師……”
風允言:”這是我在故國時,一位久識,有學之士所說,此刻卻合風都學宮。“
而一旁的孔丘及其幾位弟子,都對風允肅然起敬。
如此法,風都之地,必為好學之所在,而以先賢為夫子,更是擴大了學宮可學之道。
孔丘目尊敬,看著滿是玉石的風祠,不由贊嘆:“如此,天下間,人族之道,皆在風都當中……玄門,風圣,當世之大賢德也。”
對風允一禮,孔丘此刻,方曉何為玄門人道,其能容納人族一切的好與壞,得與失,只要不違背人性,其皆公正而待,以為人族之延續而存在。
以觀世而知道。
以處世而悟道。
以御世而行道。
孔丘心中有意愿,希望能在學宮多待,可是……
他如今方及冠,長子方出生,若無他尋事而酬,如何能護妻育兒……這是他的責任啊。
幸而,他雖落魄,但得此番出使風都,倒是得了魯候的好印象。
不僅贈之鯉魚,還要他出仕為士。
為此,他已經用孔鯉為長子名,以此回復魯候,欲出仕的感恩之情,此時如何能留在風都進學呢?
孔丘一嘆,但手中還拿著《周禮》,卻是又有欣慰,不再貪也。
但……
望向自己的三位弟子,孔丘希望他們能得道天機緣的,畢竟孔丘自己能依靠本身入道天,倒是不用風祠,他所向往的是學宮典籍,與學宮論道。
“風子,待春暖花開之時,孔丘必帶弟子前來……孔丘弟子中,得風子年前機緣,已有幾人成為異人,而剩余者,也有此征兆,是為聰穎有德之人。”
聞此,風允頷首,自無不可。
而一觀風祠溝通道天之后,風允卻是要按照諸位先賢的模樣,以造化道,捏造
泥人,以此才能讓先賢以泥人之身顯現人間,行道天之事,或是守護風祠的存在。
“宗伯,護衛風祠四周,允需在風祠閉關,其間泥人之材料,需不斷運入,直到允捏盡已知之先賢。”
“諾。”宗伯鄭重點頭。
結束宗伯之安排,風允望向孔丘。
“汝可入偏殿暫留,觀閱《周禮》后,可自去,而汝之弟子,可入典籍宮一觀。”
說著,風允的各種異寶紛紛從青枝中飛出,其上道韻流轉,氣息不凡。
蚩尤法——祭道以器,其皆隨風允對各種道的理解而成長。
風允如今在修四道——玄道、人道、巫道、造化道。
除卻本命之器,青枝是為大圣之器外。《女媧十月歷》
代表人道的女媧伏羲持規矩圖,因為十月只有女丑四月,遂只為半圣之器。
那九鼎之二,單獨一個就為半圣之器,合之三可為亞圣之器,合之五可為至圣之器,合之九……但不可輕動。
代表玄道的《列國》《山海經圖》《神農本草經》《黃帝內經》《周易·風子六十四卦》,所化的諸多異寶,也為圣人器,或是近圣,或是半圣,或是亞圣,若合之一處,也是大圣之器。
代表巫道的《女丑十法》,上限不清,卻因為風允尚無深學,此時只為半圣之器。
最后的造化道,萬物有靈之術法,其無器,但也有亞圣之力,比之玄道,亦不差太多。
“嗡!”
諸多代表其道的異寶,飛縱而出,落入典籍宮內。
“典籍宮之書,諸位留意,一些尋常書籍,諸位皆可觀閱,而一些書籍卻是需要自我修養達到,方能觀閱。”
“這些書,允會設下禁制。”
“比如這《山海經圖》,其書迷惑,唯有自我成就先天者,才可抵御。”
說畢,風允卻是不再言。
而那孔丘的幾位弟子,目光早已經盯向了那典籍宮。
風允將異寶拿出,不就是說他們可觀其一部分。
這可是風允的道,所化的異寶,閱之,可比擬風允講學,這如何能不讓幾人驚喜。
孔丘對風允一禮。
“多謝風子賜讀。”
“且去吧,允在風祠,還有諸多事,且不留了。”
孔丘與諸位弟子再一禮,方離。
而一時間,隨著宗伯安排泥人材料入風祠,離開后,卻只剩下風允。
風允行造化道,開始捏泥人而點化靈性,勾連道天先賢,讓先賢顯靈,明白風允此時欲做之事。
率先,是為風允最為熟悉的人族三祖。
“勞煩你了,讓進入風祠之人,能溝通道天,并不需要如此造化之術的。”有巢祖的泥塑方才被風允以玄氣捏出,點化靈性,有巢祖就附身其上,通靈以真身,向風允論話。
“有巢祖…”風允一禮。
之后,身后的陰陽雙魚動,繼續捏燧人祖。
并口答話:“如此麻煩一步,卻是希望諸位先賢能在風都受難時,真身降臨,為風都延續而操勞。”
“哈哈……你這孩子。”有巢祖此刻,仿佛真人,他盤膝而坐,看著自己身前的玉石,實際上,這玉石才是溝通之物,而泥人只是寄托。
感受了自己恍如真實的肌膚,他感嘆:“造化道…卻是女媧的主道,其教化人類,讓人族知曉自己與野獸之分別,在那時,人族之間,才開始探索自己本身的力量,大量的異人才由此脫胎而出,而不像是我們這些老人,皆是機緣巧合,懵懵懂懂成就異人……這正是造化啊。”
風允恍惚,原來人族修行為異人,是因為女媧,怪不得為教化人族,教化的正是這探索自身之法門,尋找變強之道路。
讓人族認清自己的身軀,如何不是造化,宛如創造人族呢。
燧人此刻,也通靈為真身,開口道:“人一詞,就是女媧定論的,是她將人,從萬物區別而出,以至于形成人族一詞,將人,擰成了一條道……也就是人道。”
“這是一種開辟,之后不管任何一任女媧,還是終結母系之落后,入父系之伏羲,都是在開辟人道,為人族未來,擴寬天地。”
“特別是伏羲,他在天地推展之道上,走得比女媧更早,而女媧也不甘落后……”
“好了。”知生祖出現,她面威嚴,但目含慈愛,此時掃視周圍,微嘆道:“女媧與伏羲之事,不可多談,其不易讓未入道天者知曉,以免變數。”
“允,你且安頓好風祠就是,等伱入了道天,吾三人再與你說盡女媧與伏羲……當然,你若也踏上了他們的路,你自己就能知曉,無須我們告知。”
風允微微蹙眉。
女媧伏羲,何事?
可三位人祖,卻不再談,而是在風祠中游走,似想看外界之事。
風允見此,繼續捏泥人外,訴說道:“有巢祖的巢咒可庇護一地,待允將風祠先賢以泥人之像捏出,風都安穩后,就以風都氣運行此咒,到時只要是風都范疇,諸位先賢皆可以泥人之身前往,與后人相談。”
三位人祖一聽,感懷而喜,望向風允,眼中喜愛之色更甚。
他們早就是已離之人,此刻能再在這人族自留之地出現,是何其幸也,從未想過。
“有勞你了,允。”
有巢祖自然知曉這個咒,一開始他就想到此法,可真的在風允口中說出,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三祖不必如此,倒是諸位先賢出現,還望能隱姓埋名,改換面目,以免被天道、地道發現。”
有巢咒的庇護,先賢才能在此世以真身出現。
但風都之外可沒有巢咒,天道無處不在,若是被人知曉,耳語又如何,外界之風無孔不入,總會被天地感知,到時風都將受難矣。
三祖自然清楚。
知生氏道:“放心,允,此事吾三人清楚利害,必會守住所有先賢,以免風都受到天地二道,不滿之劫。”
風允點頭。
“那多謝三祖,不過三祖,若是有在風都遇到心喜之后輩,諸位先賢也要盡心考驗一番……人,并非所有人心中都將自己當作人,人道也不可能真的被所有人接受。”
“人之善惡,難論,不敢以此為賭,將風都之智慧,傳授之。”
這才是風允要以泥人,將諸位先賢通靈而出的緣故。
明面上,風都學宮不拘一格,只要是人族,滿足一定的實力條件,皆可來學。
但暗中,風允也非蠢善之輩,自然會猶如在百越時,設定大小公碑、暗殺之衛一般,為風都也設下這樣的“暗殺之衛”。
先賢暗中觀察,如何不是一種暗殺呢。
將那些心無底線,毫無人性,假模假樣之人剔除學宮,就是風允為先賢們,定下的職責。
對此,三位人祖皆點頭。
此事之重,他們也清楚,絕不會含糊。
“吾就在城內當一泥瓦匠人吧,哈哈。”有巢祖行風允留在泥人內的幻咒,搖身一變,變作一中年人,粗布短衫,初春里只披了一獸皮衣,皮膚粗糙,但看著孔武有力,是一位泥瓦好手。
“那吾就做一狩獵山人,平日也賣些火具薪柴,哈哈。”燧人祖也行變化,不多時就與有巢祖近似一般,皆是壯碩大漢。
而知生氏卻不同,她化作一老婦人。
“吾在未離之前,創造了無數器物,如今再歸人族,卻是不得悠閑吶……”
“就行巧商罷,賣些奇珍雜貨就是,允,你且安排一處商鋪,幾位泥人奴隸,老身可比不得這兩位身子骨健碩,奔波不得。”
風允頷首。
“依三位之所欲。”
風允回應三位人祖,目光卻是再看三祖玉石之側的媧皇、羲皇之像。
泥人已出,可兩位人皇卻無任何通靈跡象。
罷了……
風允恍惚,他見過多次女媧伏羲的道韻,甚至是召之道相,但有情感之時,卻少之,可見想見兩位人皇之難,需緣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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