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你當我是許某人啊→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京城的氣溫忽然升高。
在太陽下暴曬了兩天的秦書禾,終于堅持不住,倒在了操場。
暈過去之前,秦書禾有兩個想法。
第一是:完了,要在所有人面前丟人了。
第二是:這身體再不鍛煉,她是真的噶。
秦書禾會暈倒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周圍響起驚呼聲。
而站在秦書禾身邊的溫朔最先反應過來,抱起秦書禾就往校醫務室沖。
顧盼兒猶豫了一秒,也跟了過去。
其他軍訓的大一生也暫時原地解散休息。
秦書禾再醒來時就聞到了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她有些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你醒了?”
一杯溫水遞到秦書禾的面前,她側眸看去,就見顧盼兒坐在病床邊,漫不經心道:“喝口水嗎?”
秦書禾剛想起身,就覺得頭暈目眩,一陣惡心感翻騰而起,她忍了忍,又躺回去了。
虛弱道:“算了,不喝了。”
顧盼兒撇撇嘴,起身將病床搖了起來,然后將水杯遞到秦書禾的嘴邊:“喝吧。”
秦書禾用手扶著,喝了一大口:“謝謝啊,你怎么在這里?”
“教官讓我來的。”顧盼兒坐了回去,蹺著二郎腿,斜睨著眼看她:“你暈倒了,溫朔送你去的校醫務室,校醫說是中暑。”
她面不改色道:“他是男生不太方便,教官知道我和你一個宿舍,就讓我來了。”
秦書禾打量了一下這個病房,疑惑道:“那我怎么來醫院了?”
顧盼兒道:“校醫說你身子骨太弱了,這段時間運動過量,加上中暑,一下子病倒了,校醫醫不了,就送你來醫院了。”
“大小姐身嬌體弱,就是嬌氣喲~”
她語氣帶著幾分陰陽怪氣和幸災樂禍。
而她那句“校醫醫不了”,聽在秦書禾耳里,好像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一樣。
秦書禾翻了個白眼,道:“我沒事了,你回學校吧,順便幫我報個平安。”
顧盼兒立馬起身,一副自己一刻也不想待的模樣,走之前還說了句:“教官說你好好養身體,接下來的軍訓你不用來了。”
“你的手機我打不開,你給你家里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照顧你。”
說完,顧盼兒轉身就走了,半點不遲疑。
秦書禾本來想給溫朔發一句謝謝,然后才發現自己沒有溫朔的聯系方式。
她翻了翻聯系人,最終還是把消息發給了霍司玨。
秦我吃火鍋:我在京城電影學院附近的醫院,速來給我收尸。
秦我吃火鍋:醫生說晚一秒直接拉殯儀館火化,嗚嗚嗚我想留全尸。
然后順手發了一個位置共享。
哎,一天不犯賤,渾身不得勁兒。
霍司玨收到消息時,正在聽著手下人說著什么,看見時臉色猛地一變。
起身就往外跑。
留下一臉懵逼的手下。
手下看向同樣懵逼的明景,茫然道:“景哥,三爺這……”
明景擺了擺手,打開了手機錄音,示意他繼續說。
目前能讓霍司玨如此失控的人,恐怕只有他家那個小辣椒了。
估計又是出了什么事,而且事兒還不小,不然不能讓霍司玨這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如此失態。
霍司玨趕到醫院時,就看見躺在床上,一臉虛弱蒼白,但安然無恙的秦書禾,一直怦怦跳的心頓時落到了實處。
“怎么回事?”
以往見到的秦書禾都是明媚鮮活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脆弱一面的秦書禾,心口泛著密密麻麻的疼,語氣都柔和了幾分。
他坐在床邊,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外傷之后,才松了口氣。
這兩天突然升溫,氣溫高達三十八九,她還在軍訓,結合一下秦書禾平常的身體素質,霍司玨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霍司玨道:“中暑了?”
“你是神算子嘜?”
秦書禾眨巴了一下眼睛,歪了歪腦袋,以往如此古靈精怪的模樣,在此時看起來卻虛弱得像是強顏歡笑一般。
霍司玨忽然身上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他使了些力道,秦書禾痛呼一聲,捂著額頭控訴道:“欺負病號啊你!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要告你!”
霍司玨嚴肅臉:“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雖然知道秦書禾是在開玩笑,但看到消息的那一刻,霍司玨是真的心跳都驟停了一瞬。
秦書禾理直氣壯:“我不說嚴重點,萬一你不來,不管我怎么辦?我在京城舉目無親的,我不得靠著你啊?”
“你可是答應我哥,會好好照顧我的。”
霍司玨揉了揉她頭發,看著她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心中軟得一塌糊涂:“在你心里,認為我對你好,是因為你哥?”
聞言,秦書禾一頓。
她沒敢抬眸去看他的眼睛,垂著眸把玩著手指,嘟囔道:“誰知道呢~”
霍司玨無奈:“小沒良心的。”
輸了液,霍司玨就送秦書禾回家了。
她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用軍訓了,自然也不用在學校住著。
秦書禾在學校軍訓,也因為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在家住,就把家里的保姆辭退了。
就在她思考著要不要請一個臨時保姆的時候,就聽霍司玨道:“我就住在隔壁,有事打電話叫我。”
秦書禾疑惑道:“你住我隔壁?我在這邊住了這么久了,我咋不知道。”
霍司玨面不改色:“剛買不久。”
秦書禾朝他豎起大拇指:“有錢任性。”
“家里有菜嗎?”
霍司玨問。
秦書禾躺在沙發上,開著空調,蓋著薄被,聞言懶懶地掀起眼皮:“怎么,你要做飯啊?”
見她這樣,霍司玨也該知道,她大概就沒踏進過廚房,自然不知道有什么。
“給病號做病號餐。”
結果他打開冰箱,除了飲料和礦泉水,其他啥也沒有。
大米倒是有,于是他拿出手機,邊點單邊調侃了一句:“喝白粥嗎?”
聽見這話。
秦書禾想到了穿書前那部無差別創飛各個行業,被網友群嘲劇情歹毒、人物歹毒、演技也同樣歹毒的劇。
甚至在圈里都掀起了一陣歹毒梗。
于是,秦書禾提高了幾分嗓門:“不喝,你當我許某人啊?”
霍司玨道:“許某人是誰?”
秦書禾:“一個,呃,人。”
霍司玨點頭,收起手機:“原來是人,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秦書禾:“……”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霍司玨起身去開門,再回來時,手里提著兩大包菜和一大包水果。
“你這是打算把我冰箱填滿?”
秦書禾道:“填滿也沒用,我不會做。”
她曾經在毀了無數口鍋之后,才終于認清自己在做飯方面是真的沒有天賦的事實。
她后來參加了一個綜藝,被迫去炒了一個豆角,吃了她豆角的嘉賓無一例外,上吐下瀉的進醫院了。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需要做飯的綜藝找她,就算有,導演組連廚房都不讓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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