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卸甲→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張洋其實盤算的很清楚。
克麗絲愿意陪自己走這么一趟,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是做好了丟掉性命的準備。
所有的東西都有個價碼,命也是。
張洋只是看到了克麗絲的誠意,被打動,愿意提前支付這筆錢而已。
“您確定要買我這條命?”克麗絲沒有反抗張洋手里的動作,只是輕聲說道,“一百萬美刀,貴嗎?”
“很合理,很符合行情。”張洋笑著松開克麗絲的下巴,放下手,“給個賬戶,我會安排人打錢過去,放心,這筆錢我們出發之前就會轉過去。”
雇傭兵的工資,遠沒有想象中那么高。
太多前退役特種兵拿著底薪,干著刀口舔血的活,唯有死亡撫恤金算是一大筆錢,幾十萬到一百萬美刀不等。
克麗絲確實沒有亂開價。
克麗絲愣住了,似乎是沒想到張洋竟然這么爽快,一口就答應了。
“張先生,謝謝您的信任,如果有人要傷害您,除非踏過我的尸體。”
“我看起來··是很需要保護的樣子么?”張洋半開著玩笑道,“你覺得我很弱?”
克麗絲眼神在張洋身上一轉,忽的一笑。
“雖然您有一副讓女人著迷,讓男人自卑的身材,但是,好身材并不代表實力,在我眼里,您仍然是需要被保護的。”
“卸甲。”張洋說出了一個讓克麗絲有些疑惑的詞。
她面露疑惑。
“看樣子你沒懂我的意思。”張洋笑了笑,解釋了這個詞的含義。
“原來是這樣!”克麗絲恍然,“如果您堅持要在這方面找回自尊的話,我··”
“卸甲!”張洋又重復了一遍。
“好吧。”克麗絲輕輕脫下身上的防彈背心,背心下的傲人身材展露無疑。
“繼續。”張洋說道。
克麗絲服從了。
她又依次解下身上的裝備,猶豫了一下,又脫下了迷彩短袖。
一件件就這么落下,堆疊。
張洋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看那峰巒疊嶂,芳草萋萋··嘶,這就是人種優勢么?克麗絲的衣服下,果然是一副魔鬼身材。
是那種沒有一絲贅肉,性感而矯健的身材。
“您滿意了嗎?張先生?還是說,我還需要做些別的?”
“做些別的。”
策馬奔騰間,張洋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征服了這匹野馬。
辦公室側邊的休息間內,非洲大地的陽光盡情灑在那披散開來的金發和富有線條感的光潔脊背上。
“張先生,您確實強壯的像一頭雄獅,我收回前面的話。”克麗絲回頭笑的明眸皓齒,并不介意在張洋面前展露著全部的自己。
張洋雙手枕臂,沐浴在陽光下的身材完美的像是古希臘的神像雕塑。
他當然不是為了證明自己。
開玩笑,不自信的人才會急吼吼的證明自己。
他只是··好吧,來非洲也有段時間了,這赤貧大地,母豬都能被當貂蟬的地方,卻有克麗絲這種美到驚艷的金發女郎。
他自然是找機會碰一碰的。
很正常也很合理。
“去洗個澡吧,我安排人去給你轉賬。”張洋微笑道,“順便多問一句,收款的是你什么人?”
“我妹妹。”克麗絲不著片縷的起了身,“她患有罕見病,剛上市的新藥療效顯著,但是價格昂貴。”
她站在張洋身邊,俯身,送上了一個飽含感激的熱吻。
“謝謝您。”
感受著這英倫美女的炙熱和異國風情,張洋目送她走進了衛生間,然后打電話安排了這件事。
一百萬美金··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克麗絲覺得她的價值是提供貼身保護,或者關鍵時刻擋子彈?
但實際上張洋并不需要這些。
他需要的無非就是一個武器顧問而已,然后這個武器顧問還是個金發英倫妹子,隨時隨地能幫自己“排憂解難”的那種。
有點狗的是,這一百萬美刀竟然也是從那每年三億元的安保基金里支出的。
接下來的時間里,礦場周圍,一切風平浪靜,安靜到有些詭異。
自從張洋拒絕增派人手之后,當地政府確實沒有增派人手,非但沒有增派,甚至把原本部署在外圍的警察和民兵撤了個干凈。
好吧。
原本當地派來的民兵也好,警察也好,雖然戰斗力不怎么樣,但是就像是之前說的,無形之中也是一種威懾,在告訴周圍的勢力,這是自己罩著的。
而現在,這些舉動無疑釋放一個信號。
礦場背后已經無人,當地政府已經不罩了。
礦場瞬間就仿佛一個孤立無援的孤堡,被一雙雙眼睛盯上。
“在警告我是吧?”張洋站在高處,看著空空如也的外圍,微微瞇了瞇眼。
按照當初的礦場投資協議。當地政府是有義務提供包括且不限于駐軍等等保護措施的。現在就連原本部署的保護力量都撤了,無疑是在撕毀協議。
也好,撤了也罷,一切靠自己。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遠處,忽然傳來警報聲。
肉眼所及之處,能看到一波波干瘦,穿的松松垮垮的武裝分子揮舞著手里的AK呼嘯而來。
人不多,但是很散,一股股的。
回首望去,礦場內,自己的護礦隊飛速集結。
除了那一百名精銳,剩余四百名新擴編的成員,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訓練,氣勢也已經全然不同。
須臾,鳴槍警告聲中,兩波人終于交火。
張洋一點也不急。
在他看來,這些妄圖打秋風的閑散武裝分子過來,不過是給自己的護礦隊送人頭,成為磨練他手里護礦隊實戰經驗的工具人而已。
結果不需要看,就已經知道勝負。
果不其然,前前后后不過十來分鐘,槍火聲漸漸停息。
勝負已分。
全殲,又是一次碾壓性的勝利。
“張先生,外面襲擊的武裝分子已經全部剿滅!”護礦隊趕來匯報戰果。
“干得不錯,繼續訓練。”張洋笑著勉勵了一番。
“是,張先生。”
洋洋灑灑五百人,再次回到訓練場揮汗如雨,飛速進步。
在這樣的日子里。
新進的四百名護礦隊員,或是在訓練場上訓練,或是時不時出去打退前來侵襲的小股武裝分子,在槍與火的磨練之中,所有人都在飛速進步著。
幾已成軍。
只待全副裝備到位,他這五百人的護礦隊,將會迎來一個堪稱恐怖的戰力提升。
張洋時有感慨,覺得他自己這身上的身份是真的越來越多了。
超級富豪、企業家、武術宗師、礦主··現如今,竟然又深入了戰火紛飛的非洲,為保護自己的產業,發展屬于自己的武裝力量。
沒人比他身份更復雜了。
在非洲的日子里,國內的一切產業都不需要他過多操心,因為都有自己的職業經理人,大方向上都在有條不紊的運行,發展。
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自己員工們想象中的老板,可能在吃香的喝辣的,自在逍遙泡妹全球飛。
但是誰又能想到,實際上,他們的老板現在人在非洲,周圍鳥不拉屎,生活環境雖然談不上艱苦,但是和國內那極度充沛的物質生活肯定是不能比的。
這天,張洋忽然接到電話。
霍格尼的人來了。
辦公室內,克麗絲正往身上綁牢戰術匕首,一遍遍檢查隨身裝備,哪怕明知道在見霍格尼前,這些東西多半都得交出去。
“張先生,我沒問題了。”
一切就緒,克麗絲挺直胸脯,整個人英姿颯爽,有種說不出的英氣在身。
此行,她自然是張洋名義上的隨身保鏢。
“行,出發吧。”張洋神色輕松,絲毫沒有即將深入虎穴的感覺。
和此刻神色鄭重嚴肅的克麗絲相比,差異明顯。
說到底,張洋覺得此行不過是去談生意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談崩?對方翻臉?
好吧,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那又如何?
他雖赤手空拳,但卻擁有最恐怖的底牌。
片刻之后,礦場門前,張洋簡單交代了幾句下去,便和克麗絲上了久等在門口的一輛軍用悍馬內。
礦場這邊,有他的五百名護礦隊在,除非來襲的是飛機坦克大炮,齊上陣的那種,其他情況,一概無須擔心。
至于會不會真有飛機大炮來··鬧呢?
當地政府再袖手旁觀,也不可能允許飛機坦克大炮過來肆虐的。
“去哪兒?”張洋上了車,看了看開車的陌生黑人男子。
“張先生,具體的到地方您就知道了,我只負責開車。”黑人男子微微回頭,白牙微咧道。
一路上,張洋閑庭信步一般,一邊欣賞欣賞車窗外漫無邊際,貧瘠卻又蘊藏財富的土地。
身旁,克麗絲全程戒備,一直緊繃著,隨時注意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
但是實際上,一路無話,什么也沒發生。
本以為路程不長,但是直到悍馬車一路把他們送到一出小型機場,張洋才發現,原來一切才剛剛開始。
小型機場上,一架運輸直升機正等待著。
“米26俄制直升機。”克麗絲在張洋耳邊輕聲道。“張先生,這確實是霍格尼的風格。”
張洋點點頭,也不猶豫了,徑直走向了這架米26。
須臾,米26盤旋而起,直上天際,飛向蒼茫非洲天際。
張洋和克麗絲坐在機艙內,看著地面越來越遠,看到極遠處的非洲大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們即將飛往何處。
都說霍格尼行蹤保密,如今一看,果然小心到過分了。
足足好幾個小時的航程。
大地的地貌幾次變化,荒原、戈壁、草原。
而此刻,下面一片漫無邊際的密林。
按照這個距離和方向推算,這里肯定已經離開了剛戈境內,飛向一片未知。
“張先生,待會兒地面有人接應,即將落地。”飛行員回頭提醒。
片刻之后,米26微微一震,穩穩落地。
艙門打開,早有人迎上來。
“張先生。”前陣子剛見過的丹尼爾笑著迎上來,“歡迎。”
“你好。”張洋隨便點了點頭,走下直升機,看了看一旁等候著的幾輛車。“所以還要多久?才能見到你BOSS?”
“您上車就知道。”丹尼爾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車上,又是漫長的顛簸。
兩邊樹木密林,毫無參照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終于停下了。
荒野密林中的前方,一座龐大建筑拔地而起,宛若地堡。地堡周圍,電網,密集的攝像頭,還有重重部署的安保人員。
張洋隨便看了兩眼,就能看到建筑四周的瞭望崗上,有保鏢正架著機槍警戒。
這安保措施看似戒備森嚴,但張洋卻只看到了一個怕死的大軍火商。
這個霍格尼販賣軍火,在非洲大陸上推波助瀾,間接帶來戰爭和死亡,自然也有無數人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不死,有的是人日夜難寐。
“張先生,這邊請。”丹尼爾下車在前面領路。
巨大堡壘入口,安保人員走上來示意。
“請把隨身武器留下。”
克麗絲輕輕皺眉,猶豫了一下,交出了隨身攜帶的柯爾特手槍。
“匕首也請交出來。”膀大腰圓的安保人員看了一眼克麗絲的腰間。
克麗絲深吸一口氣,手按在腰間,有些遲疑。
對一個合格的安保人員來說,手無寸鐵,意味著極大的不安全感。哪怕交出槍,她下意識的還是想留把戰術匕首在身。
“克麗絲,交給他。”張洋看了看,抬抬下巴示意。
‘好的張先生。”
張洋發話了,克麗絲不再猶豫,還是取下了隨身的戰術匕首,交給了眼前的保鏢。
此刻,她真正意義上的成了手無寸鐵的人。
一切就緒,大門自然敞開。
張洋和克麗絲步入這重重戒備的地堡,走向深處。
一路上,以張洋的六識五感,自然能感受到很多到目光投射在他身上,甚至還有在看不見的地方對準他的槍口。
他不著痕跡的笑了笑。
只要此刻他想,不要說動用無傷卡了,就算不用,也能在轉瞬之間拔掉這一個個對準他的目標。
他不能絕對意義的躲開子彈。
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卻可以表現出那種躲開子彈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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