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看來娘子是怪為夫不夠努力!第一百二十章看來娘子是怪為夫不夠努力!←→最新網址:qishuta
柳輕歌捏了捏冷無雙的臉:“這回我看是你走神了哦!”
冷無雙力道一上來,問道:“看來娘子是怪為夫不夠努力!”
“哪有!”
梨花木的大床響個不停。
等到柳輕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快要散了架一般,她用手摸了摸,那個折騰她的壞家伙,早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那魂淡跑哪里去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拖著疲憊的身子就開始洗漱梳妝。
等她推開門的時候,這才看見冷無雙在后院來回指揮,開始搬家了。
那樣子赫然是要搬家的是冷無雙一般。
“你這鬧這么大動靜,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回來一樣。”柳輕歌嗔怪道。
“他們早就知道了,一個個都想拉我站隊。”
其實也正常,已經過去這么久柳家在上京的勢力已經轉移得差不多,宋明帝和宋璟殊那邊怎么可能不知道。
柳輕歌問道:“那你打算怎么戰?”
冷無雙抱住柳輕歌,沒好氣地在她耳邊小聲回道:“站個屁,老子聽媳婦的。”
柳輕歌粉拳亂錘:“誰是你媳婦。”
媳婦的拳頭,打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冷無雙也不阻攔,笑呵呵地說道:“自然是你。”
想著三日之后就到揚州,冷無雙一早就通知了冷無涯。
這下柳扶風和冷無涯都等著兩人回揚州成親了。
他此刻想想,就激動萬分。
早在他第一次向柳輕歌求親之事,就已經準備好了聘禮。
如今他重權在握,他終于有資格成為給柳輕歌幸福的男人。
想想他此刻就激動萬分,等了許久才終于等到這一天,這簡直太澎湃了!
這世界上還有比他能名正言順地站在他身邊做幸福的事嗎?
顯然沒有!
等著他們一行人到了揚州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遠遠地的柳輕歌就看見柳扶風和冷無涯早早在碼頭守候。
等下了船柳輕歌就像只快脫韁的野馬一般走到柳扶風面前:“祖父,冷大將軍。”
柳扶風慈愛地摸了摸柳輕歌,感慨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哦。”
柳輕歌被說得臉上一紅:“那祖父說不嫁,那歌兒這輩子都不嫁人了,一輩子都守在祖父身邊。”
不過一句玩笑話,冷無雙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怎么可以!
他的歌兒怎么可以不要他!
這可不能行!
冷無雙這邊正著急上火,柳扶風就道:“你呀,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祖父才不想受你埋怨呢!走快回去,祖父已經準備好了一桌你愛吃的東西。”
柳輕歌歪歪頭,似乎不經意地問道:“小叔叔呢,他在干嘛。”
“他正在——”柳扶風還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馬改了口道:“他在南齊。”
柳輕歌眼中閃過一目了然,但她忍住,像是什么都沒發現一樣,跟著柳扶風高高興興地回了柳家。
她總覺著祖父有什么事瞞著她,甚至冷無雙也是。
為何她能如此順利地到達揚州?
的確,如今的冷無雙手里的大軍已經有三十萬之多,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實力。
但放任她去北漠?
簡直不可思議。
冷無雙似乎看出來柳輕歌不對勁,他走到柳輕歌身邊問道:“歌兒,這是怎么?怎么憂心忡忡的。”
柳輕歌回頭看著冷無雙問道:“無雙,你我之間是否能做到據實相告?”
冷無雙聽到柳輕歌的話,心跳直接慢了半拍。
歌兒這是知道了什么?
為什么會如此問他?!
他雖內心驚濤駭浪,表面還是那般云淡風輕,眼神中還帶著幾分澄澈:“歌兒,不管將來如何,若是我真的有什么瞞著你,那一定也是為了你好。”
柳輕歌總覺著冷無雙話里有話,但她猜不出什么來。
也許只是她多想了吧。
他倆的婚期便定在三日之后,不知為何柳輕歌心里無比忐忑。
她從重生以后就千挑萬選了冷無雙作為自己的夫君。
仿佛上一世就像是一個夢一樣。
兩日時光匆匆已過,明日就是她的婚期,她倚著欄桿,看著天邊的夜色,內心有幾分波瀾。
忽然一只白鴿飛到了她的手上,柳輕歌整個臉色巨變,瞳孔猛然一縮,目光倏地變得森冷無比起來。
信箋的內容很簡單,若想要冷無雙活命,就一個人來到竹林。
但這筆跡赫然是薛連康的字跡。
柳輕歌止住心中的疑惑,一個人去了竹林,遠遠地柳輕歌就看見一個人影,他身上衣物單薄,一襲青衣,獨自站在竹海間,顯得整個人凄涼無比,那人竟然是薛連康。
薛連康聽到腳步聲就回了頭,看著柳輕歌,他面容上帶著說不住的意味:“你來了?”
柳輕歌看著薛連康問道:“連康哥哥,這么晚把我帶到這里,恐怕不是為了敘舊吧。”
薛連康面上一頓,隨即無法克制地流露出歡喜溫柔之色,輕輕點頭道:“的確不是。”
“不日我就要成親,連康哥哥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想以我未來夫君的性命威脅我,不像是連康哥哥的作風,可是出了什么事?”
薛連康臉上不免露出一絲苦笑,是他這么多年作為兄長把所有情愫偽裝的大好嗎?讓她這么久也沒有發現什么。
直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有苦衷。
他的確有苦衷,他唯一的苦衷就是愛上不該愛的人。
不,她不是她不該愛的人……
只是她不愛她……
她是太子妃時,他尚且能收起自己的所有情緒,但當他知道她想假死只是為了冷無雙時,他瘋了!
憑什么那個男人可以得到她所有的愛!
他所有溫柔不復存在,整個眸子間都是冷意,嘴邊的笑帶著一絲嘲弄道:“小歌兒,你不如看看自己的左腕上的紅痕。”
柳輕歌一看,白皙的左腕上赫然有一道淺淺的痕跡,若不是仔細觀察,平日里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薛連康,完全不懂一項溫和地連康哥哥,為甚為什么會做出這些事來。
她沉默了一會,問道:“連康哥哥,你我可以說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兄妹,你為何要這么做?”
“情同兄妹?”薛連康嗤之以鼻。最新網址: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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