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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航與愛墾國際一眾高管們,談論落子布局東南亞的同時,愛墾國際的安保力量已經開始行動了。
在泰國西北部的叛軍游擊隊根據地外五公里處,愛墾國際密支那分公司的安保大隊長董庭柱,正帶著三個小隊護衛隊的成員摸到了這里。
這里是一個方圓只有十來平方公里的小盆地,三面懸崖屏障,一面鄰水通航。碼頭上有一條盤山公路上到小盆地里,這是一處天然的軍營堡壘,從河里正面強攻,將是非常困難的
此時是正午時分,驕陽懸掛、蛇蟲活躍,密林里荊棘叢生,花毒蚊、山螞蟥讓人防不勝防,人藏在密林中,片刻時間就會大汗淋漓。
董庭柱這次帶領的隊伍,將全面試驗周航發明的新裝備和新戰法。他們每人都佩戴了一枚世人夢寐以求的保命牌,涼涼的翡翠聚靈五雷防護攻擊牌戴在身上,手腳上和臉上還涂擦了周航為他們制作的,專門防范毒蟲叮咬的藥膏,為他們擋去了酷熱的天氣和蛇蟲瘴氣的侵擾。
他們還帶著六架無人機,可以對周圍的戰場環境實行敵情偵查,和定點目標摧毀。所以每個小隊的人員已經達到了三十八人,多了一個信息火力支援班,外加兩個突擊班,再加上正負小隊長。
這個信息和火力支援班的裝備有:手控操作無人機兩架,兩枚rpg毒刺導彈主要用于防空,107火炮彈六枚,美式m新型機槍兩挺,7.62的子彈四件,可以和突擊班的八一杠叢林突擊步槍共用。這三支小隊就有三個信息火力支援班,其火力的恐怖可見一斑。
現在董庭柱帶著這兩支小隊,已經對這叛軍老巢采取呈犄角包圍態勢,占住了這個泰國叛軍老巢的三面高地,只留下了通往河邊碼頭的那一面。圍三放一,是一種戰術方法,這種戰法是為了防止土匪們逃生無望時,采取玉石具焚同歸于盡的極端手段,造成雙方最大的傷亡的打法。圍三放一看是有生路,實在是一條對方必敗的絕路,這是華夏農民們都會用的戰術。
董庭柱留下的另一支小隊就埋伏在河對岸,等待著匪徒們逃下山,跑到碼頭的那一刻,想要功其一役,徹底解決掉這支藐視愛墾國際的土匪組織。
他們在這里已經潛伏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已經把周圍的環境和兵力部署情況摸了一個底朝天。今天是第三天的中午了,董庭柱給各小隊發出命令:下午一點統一行動,一舉端掉他們的外圍據點和崗哨,十分鐘后發起無人機攻擊,一隊攻擊軍火庫,二隊攻擊兵營,三隊攻擊指揮部,三隊在河對岸除了無人機參與攻擊外,在匪徒沒有下山到碼頭上時,不要暴露目標。大家動作要快,爭取兩小時結束戰斗。
三個小隊長回信:“收到!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四十八分,一點開始端掉崗哨和外圍據點,一點十分開始對目標進行無人機攻擊。”
董庭柱命令道:“好,馬上準備!”
下午一點,這伙匪徒的外圍據點和明崗暗哨,都被護衛隊無聲無息地端掉了。
在驕陽照射下,這個叛軍的前后兵營被兩枚導彈擊中爆炸了,接著兩枚從天而降的107火炮再次從天而降,將一些幸存者再次打擊了一遍。
同時間軍火庫也遭到了導彈襲擊發生了爆炸,這軍火庫的爆炸聲簡直是地動山搖。匪徒總指揮正與一個妹妹在旁邊的休息室做著成人游戲,被軍火庫爆炸的氣浪掀掉了他指揮部和旁邊小屋的屋頂,也掀翻了他們做游戲的床。兩人光溜溜地滾在地上,還沒有待他們爬起身來,就被兩枚從天而降的107火炮擊中了,耀陽的火光和沖擊波把二人撕成了碎片,變成了塵埃。
這里畢竟住著幾千人,兩個小隊,四個攻擊班,八只四零火紛紛射向價值目標,多數匪徒來不及攜帶武器,也沒有武器可以攜帶了,紛紛赤手空拳往山下的河邊碼頭逃去。三小隊沒有開火,而是悄悄收回無人機后,靜靜地等待著,這群匪徒只要匯聚到碼頭上的時候,才是最佳殲滅時機。
兩支小隊四個攻擊班組從三面殺進了匪徒的老巢,這群匪徒是在軍火庫和兵營被轟炸時,留下來的幸存者,突然遇到外來武裝的偷襲,早就嚇破了膽,像一群綿羊一般往山下逃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心。
兩支小隊很快就控制了匪徒盤踞的老巢,兩個信息火力支援班,在兩邊山崖上的叢林里,建立起了防空陣地。密切關注泰國軍方和泰北雇傭軍的動向,這里將會變成愛墾國際在泰國北部的一個據點,為公司培養海外安保力量的培訓基地。
卻說逃下山的匪徒足有一二千人,密密麻麻的地聚集在碼頭上,碼頭上停靠著兩艘一千多噸的貨船。有拿槍威脅赤手空拳的人,主動讓出登船的位置來,方便他們搶先登船,早些逃離這個被不明武裝攻占的地方。
第一艘貨船啟動了,解開了纜繩,緩慢地離開了碼頭,漸漸來到了河中央,正準備加速逃離時。突然從天上砸下來兩枚炮彈,剎那間擊中了輪船的駕駛艙和船中央,許多人頃刻間消失了,被氣浪掀翻掉在河里的人,被淹死不少。貨船中間的船底被炸出一個大洞,洶涌的河水從窟窿里涌進了船艙,殘肢斷臂在血水中漂浮起來,這艘貨輪漸漸向河里沉沒下去。
這突然發生的變故,讓那些登上第二艘貨船的匪徒,嚇得趕緊棄船蹬岸,站在碼頭上瑟瑟發抖,等待著勝利方的處置。
這時,埋伏在河對岸的三小隊隊長董武請示了大隊長董庭柱,余下的手中沒有武器的匪徒怎么辦?
董庭柱回答道:“按我們的規矩來:放下武器繳槍不殺,負隅頑抗就地擊斃。”
“是!”董武得到了指令后,對河對岸的匪徒喊道:“放下武器,繳槍不殺。”
于是其余隊員也跟著喊道:“放下武器,繳槍不殺!”
此時擠在碼頭上的匪徒,大多手中都是沒有武器的,前面有槍的基本都擠到了第一艘貨輪上去了,后面有幾個沒來得及擠上船的,只有寥寥幾人而已。聽到了大河對面的喊聲以后,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只是一個背著ak47步槍的家伙,心有不甘,端著槍就向河對面打了一槍,只見突然閃出一道電光,“噼里啪啦”地轟擊在他的身上,連帶著他周圍三十米范圍的人都遭了殃,這么密集的人群,直接消失了二三百人。
董武在河對面喝道:“你們這是找死,想死的盡管朝我開槍射擊吧。如果大家想活命,就把現在手中還拿著武器的人給揪出來。他們不想讓大家活下去,那么大家還允許他們活下去么?”
有幾個頑固分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周圍瞪著他們的人,當場按在地上,一通暴揍,人們出于對死亡的恐懼,紛紛上前揍幾拳踩幾腳,片刻間那幾人就不成人樣子,沒有了多少氣息,眼看是活不成了。
二隊隊長郭勇帶著兩個突擊班,出現在碼頭上方,用槍指著下面的俘虜說道:“所有的俘虜聽著:愿意投降的,排著隊,走上來。不愿意投降的就在原地站著,不要妄動,聽后我們后面的處理。”
所有的俘虜聽了,都乖乖地排著隊,一個一個地往上面走來。每一個俘虜都登記了姓名、年齡、文化、身高、體重、原來的職務、以及專業技能。
這里原來是泰北雇傭軍的一個旅,總共六千來人,通過這么一陣突襲,只剩下了一千五百二十五人。
說起緬北雇傭軍也是歷史遺留問題,他們是原來中國云南籍的國軍后代,長期盤踞在泰北,屬于泰國政府承認的合法居住人員,但沒有泰國國籍。
說起他們的身世,有些凄慘,但對于中國大陸的人來說,他們并不值得同情。
泰北雇傭軍,泛指從緬甸北部邊境,撤往泰國北方的原國民黨軍隊,當時在泰北的國軍軍人,及其眷屬總人數約有七八萬之眾。
至于中泰緬老四國邊界上的華裔人口具體有多少?有人稱約二十萬,實際上難以估算。據經歷者回憶說,一百萬足足有余,為了不引起東南亞國家的恐慌,只上報了約一成的人數。
目前泰緬僑民相關事宜,以臺灣地區內部事務主管部門移民署、中華救助總會和臺灣地區駐泰國臺北經濟文化辦事處,為交流最密切的窗口。
1949年,國民政府在抗日勝利后,由于一連串政策錯誤,導致民心思變。又在一連串軍事失敗下,丟失了大陸地區,中國共產黨在北京建立了新中國。國民黨軍力江河日下,最后連國民政府云南省長盧漢也宣布起義,加入新中國。
在此情況下,原屬于國民黨云南地區的第八軍九十三師,經歷了呂國銓、李國輝、李彌、段希文四位國民黨將軍,在國軍戰敗大陸后,由于沒有退路,不得已在中將團長李國輝帶領下,進入金三角地區,與滯留在當地的原國民黨抗日遠征軍殘部,合并為九十三師。
在祖國大陸已經全部解放的情況下,依然堅持效忠臺灣地區的李彌等眾部隊,被迫偕同家屬自云南、廣西南部輾轉進入于緬甸、老撾北部接壤的滇緬邊境。希望通過中南半島北邊的叢林,冒著罹患叢林疾病的危險到泰國,再踏上回臺灣的路。
但是往泰國的這條路并不好走,除了云南省江心坡地區(今緬甸克欽邦北部)距離泰國有上千里之遙,這些持有軍械的部隊,還因此被緬甸視同外敵。在孤軍進入緬北后,被緬甸國防軍要求繳械投降,但中華軍隊豈能受番邦蠻夷的脅迫呢?在協商未達成的情況下,連連遭到緬泰老三國聯軍的武力圍剿。但就是這樣一支疲憊之師,打得三十萬緬泰老三國聯軍丟盔卸甲,狼狽不堪。
但是,孤軍深入東南亞后,在完全沒有后方支援的絕境下,在窮山惡水中要做到自力更生談何容易,當中許多軍人和隨員便因此罹難。
1951年朝鮮戰爭爆發,美國方面傳來合作意愿,將在滇南以空投方式,援助這支孤軍物資。但是這支人數達到幾萬之眾的李彌殘余部隊,其實多數是農村的地主武裝,諸如還鄉團、青年救國軍、街頭的流氓混混這類的烏合之眾拼湊起來的,因為缺乏正規訓練,作戰能力并不強。
所以在反攻云南時,不敵作戰經驗豐富的人民解放軍,又因缺乏后援支持,失敗是必然的。
但獨自面對緬甸國防軍時,竟然一度在緬北暫時打下比臺灣大好幾倍的地盤來。
緬甸政府惶惶不可終日,求助于新中國政府,于是解放軍進入緬北剿匪,最終把他們趕到緬泰老金三角地區蜷縮著,軍力物資耗損甚巨。而大陸方面一直把這股擾亂邊界的前國軍殘余部隊,稱為叛軍、土匪。
對此緬甸政府便于1953年與蘇聯一起,在聯合國大會上控告臺灣當局入侵。
聯合國便經由泰國的同意,安排這支孤軍來到泰緬邊境的金三角和清萊美斯樂,一部分分三批五十二個梯次遣回臺灣;另一部分在屬荒山野嶺的邊陲地帶,等候反攻云南故鄉的最佳時機。
在泰國,這支叛軍匪徒終于收到了,來自臺灣的新式美制武器,且重新整編成一支精銳部隊。而論當時臺灣當局掌政者蔣中正所重視之程度,據遺老回憶及臺灣當局領導人辦公室,所公開的相片相佐證。
1953年7月間,蔣中正曾指派蔣經國前往泰北巡視,其中可見一般。
蔣中正指示:擇佳機,圖反攻!
許多云南籍的國民黨兵,由于故土難離,不愿意撤到臺灣去,自愿接受明撤暗留指令,成為為黨國效忠的志愿軍人,后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能在泰北收到從臺灣運來的軍需物資和資金。
但是為了避免給臺灣的友邦泰國,帶來不必要的外交麻煩,顧忌大家的臉面。
1958年反攻云南時,仍然借道經過緬甸境內,對云南西南部八縣進行燒殺搶掠,殺害邊境軍民八百余人,大肆破壞邊境地區人民的安寧與幸福。
解放軍受緬甸國防軍的邀請,跨境追擊這股蔣匪殘余部隊,直到把他們再次趕進了金山角地區的原始密林中,才停止了追擊。
在東南亞多國的抗議譴責下,1962年,聯合國再次介入了調停。
由于這支國軍殘部絕大多數都是云南人,思鄉情濃,依然遵照著臺灣政府明撤暗留的指令,不愿意離開緬北。不同的是這一次形同向國際宣告,當地軍人再有任何行動,與臺灣地區政府無關,為臺灣洗去了教唆犯的嫌疑,搞得泰國政府很是無語。
而大陸政府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對這支時常騷擾邊境的叛軍匪徒進行打擊。
因生存需要,應泰國軍方要求,這支國軍殘部主將段希文、副將李文煥、參謀長雷雨田與內部決議:出面協助遠征泰國政府非常頭疼,又久攻不下的苗共和泰共武裝。
經過多番浴血奮戰,最后段希文終于幫泰國政府完全平定了,苗共和泰共的兩支武裝,國軍殘部亦死傷過半。
消息傳至曼谷,對泰國政府而言,這是天大的喜訊啊。
這支國軍殘余部隊用生命換取勝利的奮斗精神,感動了泰皇普密蓬,主動邀請國軍將領踏上泰國京城之路,御賜公民權和居留權。從此才確定了這支國軍殘余部隊在泰北,以雇傭軍形式長久駐留的必要性。
在頒授典禮上,段希文向泰皇跪下領受,并由衷感激普密蓬,愿意收容這批哀哀欲絕、天地不容的國際孤兒。
由于泰國人仍難以充分信任這批,經過千錘百煉方蛻變得驍勇善戰的外籍軍人,活動生活范圍也在泰國反對黨的要求下,完全被局限于泰國北部。他們的子弟被要求不可以赴泰國一般鄉鎮或城市求職,僅允許留住當地。
面對大片貧瘠的土地,能夠活著就是奇跡的情況下,他們反而不以為然,這卻是孤軍孤懸異域多年,最渴求的身份認同。起碼,他們可以憑著這個僅有的權利,合法地慘淡經營這片新家園。
起初,約有二十年的光景,這批客寄在泰緬邊境的荒野中、一度肩負反攻復國大業的所謂志愿軍,論生活狀態猶如難民。到了1982年,經過作家柏楊的親自采訪,通過小說《異域》才披露了這支雇傭軍及其家屬,在當地仍過著沒水沒電的艱苦生活。引發了香港和臺灣的救濟風潮,這支雇傭軍的生活狀態和子弟的教育品質,方才得到了些許的改善。
這支叛軍雇傭軍自第三代起,一部分于泰北落地生根,生活狀態接近小康。
由于在泰國及緬甸政府未給予,于泰緬境內出生的孤軍后裔,擁有與父輩一般的身份之下,除了語言和生活習慣與當地人民一般,形同于僅持有居留權的外來者。發展受限于泰北山區,要像一般華裔泰國人那樣,完全融入泰國主流社會,仍有著看不見的阻礙。
因此用功念書回臺灣深造發展,是這批子弟最穩當的坦途之一,家長遂對此多抱以全力支持。
這次董庭柱帶隊剿滅的就是這批雇傭軍的一個旅,他們在湄公河上搶了愛墾國際的貨物運輸船,還打死了兩名押運隊員。
他們長期在臺灣國民黨政府的反動宣傳和洗腦教育下,對于大陸人民視為寇仇。所以他們要找死,周航就只能成全他們。
一位被俘的叛軍連長指著天上盤旋的無人機問道:“那無聲無息地飛到頭上扔炸彈的,是什么東西?”
一隊隊長劉宇淡淡地說道:“那是道格周發明的叢林小霸王!專門用于叢林作戰的尖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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