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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七零九、七一零:卸甲,再卸、再卸
正文如下:
七零九、七一零:卸甲,再卸、再卸

夜晚的庭院如詩如畫,星辰閃爍在深邃的天幕上,皎潔的月光灑下,鋪陳出一副靜謐而神秘的美景。

可惜那如殺豬般難聽的琵琶聲,破壞了夜色下的這份美感。

古香古色的廂房之中,楊青青就這樣平趴在地上,地上鋪了一層地毯,她用胳膊肘撐著上半身,琵琶就這樣平躺著放在旁邊,她一邊看著書,手不停的撥動著旁邊琵琶的琴弦。

沒有節奏,更談不上音律可言,完全就是亂撥。

她身著一襲蜀府那邊藏青色的民族服飾,裙擺很短,視角從身后看,可以看出她的身體曲線十分的曼妙優美,身姿婉約修長,白皙的小腿時不時的向后晃蕩著,可以看出整個人很是悠閑。

白虎大白慵懶的盤踞在離楊青青丈許外,楊青青為它專門鋪就的虎窩中,可能它是真的累了,腦袋聳拉著,雙眼剛半瞇上,那刺耳的琵琶聲又讓它清醒了過來。

大白虎嘴微張,發出低聲的吼聲,但很快它便察覺到了主人的死亡凝視,主人還拿著枕頭在它面前晃蕩,作勢它要是再叫,就拿枕頭扔它的跡象。

大白只好委屈的把腦袋低了下去,垂在了地面上。

可就在這時,它的耳朵一豎,聞到了一股“陌生人”的氣息,陡然起身,但沒有完全起來,而是低趴著,張牙咧嘴,朝著屋外發出吼聲。

老虎有強烈的領地意識,并且嗅覺也特別的靈敏,大白就把這片庭院,當成了自己的領地,只要有外人進來,它便會第一時間發出驅趕的吼聲。

同一時間,楊青青也是聽到了屋外的腳步聲,以她中品武者的感知,能從腳步聲聽出這是個男子的腳步。

而她所住的地方,在王府的后院,在這后院,除了那幾個男娃,只有一個男人能夠進來。

那就是這王府的主人。

“他來了”

楊青青神色莫名的一慌,趕忙的站起身來。

說來,她晚上“擾民”歸擾民,行為也挺令人討厭的,但她心底,還是比較怵陳墨的,即便兩人還沒有正式相見過。

但人的名,樹的影。

陳墨那可是驅外敵、平逆黨的狠人,死在他手上的,都難以統計,可不是什么文弱書生。

當然,怵歸怵,但她也相信,有爹在,陳墨也不敢將她怎么樣,最多打罵幾句。

這些,她倒不是不能承受。

想到這里,她決定等下表現得蠻橫無禮一些。

陳墨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一聲冷喝:“誰?”

不等他開口,緊接著那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就是魏王?閣下這等身份,卻如此不識禮數嗎?進來前連門都不知道敲?”

“吼!”大白也是對著陳墨發出一聲怒吼,然后步伐緩慢的朝著陳墨靠近,這是野獸打量獵物的常規反應。

“啪!”

可回應楊青青,只有一響亮的巴掌聲,下一刻,白虎大白被一股無形的勁力抽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墻壁上,落地后發出一聲低嗚,看向陳墨的雙瞳中帶著恐懼,不敢再上前了。

這一下,直接就讓它老實了。

“畜生就是畜生,見到主人不知道搖頭晃腦,反而對著主人叫,該打。”陳墨神色清冷,那凌厲目光卻是冷睨著楊青青。

從名義上,楊青青是陳墨妾,自然,她的一切,都是陳墨的,包括她的寵物。

“你”楊青青怒視著陳墨,可心里卻帶著恐慌,她剛才都沒看清對方是怎么出手的。

陳墨從楊青青的身旁走過,來到書案后坐下,道:“這是本王的地盤,你是本王的妾,本王來你這里,還需敲門?”

陳墨淡淡的瞥了楊青青一眼,直接從氣場上碾壓了對方。

楊青青沒想到陳墨一進來就如此的不客氣,還將她如此的貶低,就當她組織話語要反擊的時候。

陳墨接著說道:“跟本王講禮數,好,本王就跟你好好的說道說道。你從第一腳踏入王府的大門那刻起,那便是本王的女人,作為小妾,剛進門要去向主母請安,可過了這么長時間,你有去請過一次安?

本王當初回來,你可出來迎接過,這就是你說的禮數?嗯?”

陳墨目光深邃的緊緊盯著楊青青。

作為大家族的嫡女,楊青青姿色不錯,身上的衣服色彩斑斕,以藏青色的布料為主,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充滿蜀府那邊的民族特色,她有著高挺的鼻梁,身材也是婀娜多姿的,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細膩,身上還透著一股野性。

楊青青被說的一句都反駁不了,畢竟陳墨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她只能咬著牙道:“深更半夜的,魏王找小女子有事?”

“你也知深更半夜,那為何這個時候還在擾民?”陳墨道。

“小女子練琵琶,忘了時間,在這小女子給魏王道歉。”楊青青自然是有應對辦法,給陳墨躬身道起了歉。

“道歉就不用了,楊侯爺于朝廷有功,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本王就不跟你計較”

聽到這話,楊青青松了口氣,同時心里浮起一抹果然的得意,這人多少還是有顧忌爹的。

可是青年接下來的話,卻讓楊青青好似跌進了冰窟窿一樣。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本王看你這些天所做所為,顯然也是對本王,對這門親事不滿,也好,本王這小小的魏王府,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說著,陳墨拿起書案上的紙筆,洋洋灑灑地的寫了起來,最后墨還沒干,便把寫完的書紙扔給了楊青青,繼而說道:“你就從哪來,回哪去吧。”

楊青青撿起地上的書紙一看,整個人呆愣當場,震驚道:“你你要休了我?”

正妻地位崇高,是家中的女主人,若是有人想休妻,是十分的麻煩,若是正妻在沒犯錯的情況下被休,休妻的人還會遭到眾人的反對和唾棄,甚至衙門都不會支持。

但妾就不一樣了,休妾十分的隨意。

古人有言“女則似且,則留之,惡則譴之,無關輕重。”

妾的去留全憑夫的喜好,夫君喜歡就得以生存,討厭就會隨意的丟棄或者轉贈。根本就不會被當人看,更像是一件物品,沒有人權。

楊青青自然也明白這點,所以遭到這種待遇的她,整個人都懵了。

他竟然敢休自己?

要知道,這不僅是損害了她自己的名聲,還是在打爹楊弦的臉,畢竟自己的女兒被他人所休,傳出去,這當爹的顏面何存?

他就一點都不顧及爹嗎?

最關鍵的是,她不敢想象,若是拿著休書回到蜀府,會引來爹怎樣的怒火,她的名聲會徹底的毀了。

她只想被打入“冷宮”,可不想被趕出宮。

前者她還是宮中的妃嬪,后者則是徹底不要的。

“不是本王要休你,是你自己作的,既然你不打算好好過日子,那本王還留著你干嘛?”陳墨本就對楊弦的所做所為有些不滿了,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老丈人,可若是沒了這層關系,那他下手就無需顧忌了。

“你不能休了我,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休我的”楊青青雙眸瞪大,玉容蒼白,檀口微張,嘴唇哆嗦著,顯然被這休書嚇得不行。

“本王乃大宋魏王,說句不好聽的,那是權傾朝野,你猜你父親為什么把你嫁給我,那是求著我,休你,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有何不可。”

說著,陳墨便站起身來,道:“今晚收拾東西,明日天一亮,我讓你送你回蜀府。”

說完,陳墨便朝著屋外走去。

不過方行幾步,楊青青就一把張開雙臂,攔在他的面前,額頭上都嚇出汗了,道:“你不能走。”

“這是本王的地盤,本王來去自如,如何走不得。”陳墨冷聲道。

“你把休書收回去,我就讓你走。”為了不讓陳墨離開,楊青青抓住陳墨的袖袍,急聲道。

“你既然不滿這樁婚事,不打算好好的過日子,那本王休了你,不正如你的愿嗎?”陳墨凝視著楊青青的雙眸,冷冷道。

“不是,我沒有。”楊青青此刻都急出哭聲來了。

陳墨:“???”

“我錯了,你別休我。”楊青青道,玉容見著惶然。

說到底,楊青青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但凡遇到一點讓她不如愿的事,她就會鬧。

可真動真格了,她就怕了,會屈服。

在蜀府的時候,楊青青怎么都不愿嫁給陳墨,還在楊弦的面前一陣鬧,可在楊弦鐵了心之后,還不是得來麟州。

真硬氣的話,早就以死相逼了。

而現在也一樣,見陳墨真的要休了她,楊青青怕了。

陳墨凝眸看向那現出驚慌之色的少女,冷笑道:“你這不是錯了,你是怕了,你承受不住被休的后果,況且我從你的臉上,沒看到一絲我真的錯了的表情。”

說完,陳墨一甩袖袍,便要邁步離開。

“不要。”

楊青青從身后一把抱住了陳墨,然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抓著陳墨的袍擺,道:“王爺,我真的錯了,你.別休我,以后我晚上再也不彈琵琶了。”

楊青青眼眶泛紅,直接哭了。

陳墨回過身來,看著跪在面前的楊青青,語氣緩和了一些:“你真的知道錯了?”

雖然對楊弦是不滿,但現在這個局勢,他還不想跟楊弦翻臉。

畢竟楊弦也有功于他,若是這時傳出去自己休了楊弦的女兒,對他的名聲,多少也是有些影響。

“嗯。”楊青青點著腦袋。

“光說是沒用的,你得證明給我看。”陳墨道。

“怎么證明?”楊青青一愣,旋即道:“我明天天一亮,就去向王妃請安.不,我現在就去。還有,我等下就把琵琶砸了。”

“過來。”陳墨一把抓著楊青青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拉著她朝著床榻走去。

來到床榻跟前后,陳墨松開了她,道:“過來,幫我去掉身上的衣裳。”

楊青青一愣,旋即原本有些蒼白的臉,此刻卻紅了起來,但卻沒有行動。

陳墨道:“愣著做什么?你不是要證明給我看嗎?”

楊青青咬了咬下唇,稍作遲疑后,如丫鬟一般,服侍陳墨去掉了身上的衣裳。

陳墨脫掉鞋子往床上一躺,雙手枕著后腦勺,淡淡道:“上來。”

楊青青聞言,玉容倏變,嬌軀微微一顫,但還是脫去繡鞋,慢悠悠的爬上了床榻。

這時,她發現大白的虎目朝著床榻掃來,清聲道:“大白出去。”

大白這時正怵陳墨,聽到主人的聲音,如臨大赦,趕緊打開房門出了房間,并懂事的又關上了門。

楊青青忐忑的坐在床上,離陳墨還有些距離,顫聲道:“然然后呢。”

“卸甲。”陳墨瞥了她一眼,道。

楊青青:“???”

后通過陳墨的眼神知道卸甲就是脫衣服后,楊青青猶豫再三,還是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很快,那件民族服飾便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的貼身衣物。

“再卸。”陳墨道。

聞言,楊青青臉色越發漲紅,心里有了準備的她,又把貼身衣物給脫了。

“再卸,再卸。”陳墨發現她里面還有幾塊如破布般的小衣,遮擋著身體最關鍵的部位。

楊青青含著淚水,眼淚在眶里打著旋,別過頭去,把最后的甲胄也給卸了,用手遮擋。

“行了,坐上來吧。”陳墨道。

不知過了多久,守在外面的大白,只知道主人的哭聲自它出來的那刻起,就沒有停過。

夜色也深了,看不到月亮。

房間里,楊青青已是癱軟如泥,借著屋內燭火而觀,雪磨早已彤彤如霞。

楊青青將腦袋埋在被子里,根本就不去看陳墨,芳心一片雜亂。

這時,她的香肩被摟住,整個人也往陳墨的懷里靠,她下意識的說道:“王爺,我.我.不行了。”

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是身經百戰的陳墨的對手。

陳墨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道:“剛才你證明的不錯,明早去向宓兒請安后,我就不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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