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絕世尤物(求訂閱)→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我……我……”
眼看著戰景逸的臉越靠越近,李泌長長的睫毛刷地一下閉緊,微微翕合的紅唇微微仰起,好似無聲的邀請,戰景逸的唇如愿以償地品嘗到了那甜如蜜的櫻唇。
李泌雖然平常的表現像一個男人,但其實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少女,此刻的她悚栗著,既害怕又期待,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樂和空虛感。
在這個時刻,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渾身都滾燙起來。
她不知道,原來她所期待的這一刻來臨時,在朝堂之上、兩軍陣前都能冷靜自若的三公子,此刻居然也會如此手足無措,如此軟弱被動。
一夜春光,一宿纏綿,風雨不知從幾時,從一開始的瀝瀝拉拉,轉成了狂風暴雨,一直持續到很久……
當天空云收雨歇,彩霞滿天的時候,床榻之上一朵桃花,悄然綻放,羞澀而被動的三公子,正式晉升為一個初承雨露的嫵媚少婦……
一番洗漱后,李泌并沒有離開,而是和戰景逸臥于榻上情話綿綿,在戰景逸看來,這一夜就將在這樣的溫馨中過去。
可是不知幾時,初嘗情愛滋味的李泌,熱情火辣的撩撥,讓戰景逸內心萌動,戰景逸畢竟是覺醒者,體力本就比常人強悍不少,一次下來本未滿足,只是擔心李泌身體孱弱,生怕傷了她的身子。
想不到李泌居然這么知情,居然一改過去的被動羞澀,不由得大喜過望,調笑道:“看不出來,三公子溫柔款款,大家閨秀,在這個時候居然也如此火熱奔放……”
“少來,人家……人家……”
李泌眉目斜睨著他,眉眼之間含春地羞笑道:“人家祖上可是草原之主,草原女兒,豈是那么嬌弱?”
三公子李泌天性矜持端莊,本不易動情,但一旦遇到心動之人,自然是會心動情動,而一旦情動則內媚如火,可以說是每個男人都想要的那種尤物天生。
就這樣,一夜之間,戰景逸的營帳之中,月光之下,人影閃動,直至即將天明,這才停歇了下來。
清晨,一輪紅日透霧而出,營地內,遠處隱隱傳來士兵早起操練的喊號聲。
此刻的戰景逸還在沉睡當中,他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么踏實了,自從加入502所之后,不停的來往于各個世界,與青石崖、輪回教派斗爭,感覺似乎好久沒有睡過覺了。
盡管他已經是真神境的覺醒者,昨天一夜的桃花朵朵開……,任他渾身是鐵,又怎禁得起這樣的來回折騰。
李泌早早醒來,但沒有起床,只是側身而臥,小手托著下巴,正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熟睡的戰景逸。
此刻,李泌的身子遮在被褥下面,只能隱約地看出那跌宕流暢的山水曲線,若從戰景逸的角度看過去,更是風景無限美好。
別看李泌昨晚才經歷了一夜風雨,雖還沒有脫胎換骨,但已經盡顯一個少婦的風采,此刻她的神情,那張清水瑩潤的臉兒之上,充滿了慵懶的春意,眉梢眼角,風情無限。
之前,臨王府最受器重的三位叔叔,兩位身死,一位背叛,讓臨王府的實力一下跌到了低谷,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力挽狂瀾,居然在這么不利的情況下,將整個局面翻盤,順利的將薩滿教抬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
而臨王府,作為薩滿教的支持者,自然也成了這場游戲的最終受益者,不僅從失去三名大將的悲傷中渡過,也讓臨王府的權勢獲得了更高的提升。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這個從一開始,自己并沒有關注到的小人物。
也就是這個小人物,膽大細心,一步步幫自己策劃,并且最終讓自己成為了這場游戲最大的收獲者。
而且,如今,這個小人物還成為了自己的男人!
昨夜,自己頭一次睡在一個男人懷里,卻像是睡了一輩子似的那么舒服、自然、踏實,天還沒亮,她就醒了,然后就這樣用她那雙飽含春意的雙眸,凝視著她的男人。
李泌越想越甜,越看越愛,微微一動,昨晚的瘋狂,讓她既羞且臊,忍不住,伸出一根青蔥玉指,小心翼翼地撫向男人堅挺的鼻子,就仿佛要撫摸一件絕世玉器。
“嗯?”
只是輕輕一觸,作為覺醒者的戰景逸頓時有所警覺,快速從睡夢中蘇醒過來,豁然睜開了眼睛,一眼瞧見眼前的可人兒,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下一刻,戰景逸的大手從被底輕輕地滑過去,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里,順便在她紅潤的雙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怎么這么早就醒了,也不在多睡一會兒?”
“啊!”
戰景逸這一說,反倒提醒了李泌,這個時候,她才突然想起,這里可是三軍大營,雖然佛道大賽已經結束,但這里還駐扎著不少士兵。
自己昨晚這么高調的留宿在戰景逸這里,如果被人發現自己夜宿在戰景逸這里,雖然她也不怕事,但畢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還是要謹慎一些。
畢竟自己還是臨王府的人,如果沒有名份的就在這里留宿,流傳出去,也怕對臨王府造成一定的影響。
想到這里,李泌也不顧的和情郎在多說什么,哎呀一聲,趕緊起身著衣,這一坐起,春光登時外露,戰景逸看得兩眼一直,李泌又羞又氣,連忙拉過被子遮住嬌軀,嬌嗔道:“背過身去,不準偷看!”
戰景逸怠懶地笑道:“都這個時候了,還羞什么羞,又不是沒看過。昨夜那么大膽,太陽一出來,你倒不好意思見人了。”
“你還說!轉不轉?”
此刻的李泌盡顯少婦風姿,被戰景逸這一說,臉皮薄的有些惱羞成怒,兩根手指從被底探過去,掐住了戰景逸的肉,柳眉微挑,以示威脅。
戰景逸一見三公子李泌真有些惱羞成怒了,只好轉過身去,李泌匆匆抓過衣裙穿戴起來,然后對著營帳內的鏡子梳理起自己的長發。
戰景逸斜臥在榻上,笑吟吟地看著美人梳妝,昨夜這樣一發泄,頓時覺得本來渾身的壓力頓消,全身又充滿了力氣,仿佛重生了一般。
尤其是看著此刻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孩,曼妙的身姿籠在一件月白色的軟袍內,姿態優雅雍容,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一股女兒家的嫵媚儀態,看得戰景逸有些心醉神馳。
“看!看什么呀!”
李泌對著鏡中的戰景逸皺了皺鼻子,嬌嗔一聲,盡顯女兒情態:“昨日不是還說要走嗎?既然要走,為什么還要占人家便宜。”
“唔……”
戰景逸聞言有些尷尬,沉吟片刻道:“李泌,我想給你講下我的事情,你愿意聽嗎?”
李泌明眸流轉道:“愿聞其詳。”
戰景逸也沒有著急起身,就斜臥在床榻上,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身世,從小的經歷,還有自己經歷的一些事情,包括自己和歐法立的一些復雜的關系。
但涉及父親是東岳大帝這塊,因過于驚世駭俗,只是一掠而過,并沒有講的特別詳細。
一個小時之后,戰景逸才大概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身世都講了一遍,最后看著李泌道:“現在青石崖已經不足為患,而輪回教派也已經顯露端倪,我必須要搶在歐法立發動毀滅性行動前,將整個輪回教派摧毀,只有這樣,才可能消弭掉他獻祭世界的野心。”
“所以,哪怕我很不舍你,但現在外部大患尚未消除,我又怎么能在這里盡享溫柔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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