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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養女重生后全員火葬場了-第184章 酸辣粉和辣椒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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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酸辣粉和辣椒醬

“你是不是除了刷題,就不關心學校里的事情啊,明天的晚會在哪里舉行知道嗎?”

安然的迷糊,落在羅星的眼里讓她多了幾絲親近。

“這我知道。”安然點頭,“在實驗樓的多媒體教室。”

這還是因為她明天晚上有表演,音樂老師和班上的文藝委員上周單獨跟她說過,她記在了心里。

羅星笑笑沒說話,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教室。

“安然。”坐在位子上的周檸月朝她揮手。

安然朝羅星笑了笑,加快速度走向自己的座位,“你明天晚會要穿的禮服帶來了沒?”

安然把書包從背上卸下,“我朋友說今天下午給我送過來。”

“啊!”周檸月一臉的失望,“我從昨天就開始迫不及待的想看你穿禮服的樣子了,以為你今天早上會帶學校來,中午就可以看了。”

“下午看也一樣啊。”她前面的張小立也轉過身,趴在周檸月的桌子上。

“那怎么一樣?”周檸月瞪圓了眼睛,“就像淋下課的五分鐘那么漫長,一個下午,你算算,我得等多少個那么煎熬的五分鐘。”

“去你的吧。”張小立朝周檸月翻白眼,轉頭笑瞇瞇的看著安然,“下午你朋友把禮服送來了,要穿給我們看啊。”

“好。”安然笑道,“你們不是也有節目嗎,衣服也都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周檸月撇嘴,“就兩棵樹而已,明晚上臺前往身上一套,再往臺上一站,就搞定。”

“你那是什么表情。”張小立吐槽,“樹不是你要選的嗎,你說沒臺詞,也不用露臉,簡單,省事。”

安然的鋼琴獨奏,算是音樂老師特意安排在元旦晚會的,不算在班級匯演節目單里,而今年高一一班在本次元旦晚會上表演的節目是一個英語話劇,參演的人數眾多。

周檸月和張小立這種不想出太多時間精力,卻又要參與的兩枚摸魚份子,喜提兩棵樹的背景角色。

“樹是我選對啊。”周檸月崩一臉崩潰,“可我怎么知道他們租的道具服那么丑,還一股臭味。”

“一棵樹而已,你還要什么豪華自行車?”她后桌的男生插聲,“別說你的道具一股臭味,就我的衣服拿到手,都皺了吧唧的,也不知道班委他們在哪里租的衣服,拿來之前不先驗驗貨嗎?”

“驗貨,肯定是驗了的。”張小立眼睛轉了轉,“我看了下有些人的演出服就很好,只不過是我們的衣服很隨便而已。”

“什么意思?”周檸月后桌男生瞪眼,“不會吧?!有沒有搞錯!一個元旦晚會也搞階級分化?”

“喂,我可沒說,到底什么情況,你自己去看唄,衣服這東西,好不好,穿身上誰都能看出來。”張小立眼看周圍的人看過來后,挺了挺身。

她說的可是實情,不怕驗證。

很快,有其他的聲音出現。

“嫌我們租的衣服不好,那你們倒是自己去租啊,看那么便宜的價格能不能租到我們這種品質的。”

“你們自己捐了多少錢,自己沒點逼數嗎?有衣服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就是,不出錢,白女票,還那么多事!”

周檸月趕緊擺手,“OKOK,我謝謝你們了,各位公主們,明天晚上就表演了,你們這兩天多練練,到時候漂漂亮亮的上臺,至于我們這些樹呢,不勞您們費心了。”

關于團隊演出服差距大之分,早上發衣服的時候,她們就已經鬧過一波了。

對面戰斗力實在是強,周檸月聯合張小立等幾個背景板真的說不過。

“切……什么都不做,還要這要那的。”周檸月告饒,對方的聲音到底是小了。

等她們徹底轉過身去,周檸月朝安然翻了個白眼,“這破節目,明年打死我也不演了,誰愛去誰去。”

安然眸光流轉,“那就不去。”

“哎呀,我要是有你這么有才有貌就好了,優秀的沒有競爭對手,就不用攪合進這些亂七八糟事里了。”周檸月長長的嘆了口氣,“格局太小。”

后桌男生調笑,“就一棵樹,你還想要格局。”

“數學老師來了。”安然看了眼窗外。

胡侃的幾人迅速坐好,上午的課程開始了。

課間休息,時簡把安然叫出教室,和她說了一下他爸昨晚提到的事情。

“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可以。”

她也可以自己做,但是,未來是互聯網創業的黃金十年,她想把事業做大,或早或晚,少不了資本會進入,既然拿投資是遲早的事,在當下這個黃金十年的入口,有了時有信的支持,她起碼站在他的肩膀上,會走的容易很多。

創業,一個人的打法和一個超級團隊的打法,總是不一樣的。

如果不是前一世的經驗,她對資本與互聯網市場一無所知,或許會對曾總給出的橄欖枝欣喜,但更好的情況是,時有信這種才是真的可以合作。

“你開玩笑的吧。”時簡有點不敢相信安然這么快就做了決定。

“你覺得呢?”安然抬起手,白皙的指尖碰了碰沁了水的圍欄,入手一片冰涼。

“我不知道。”看著安然清澈的眼眸,時簡的聲音放的更輕了,“我以為你覺得自己也可以做好。”

和安然相處的越久,他越有種感覺,安然好像有種從不期待他人幫助的態度,好像不管做什么事,都做好了一個人戰斗的感覺,雖然她沒有刻意把自己孤立,卻也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依賴他人的傾向。

安然挑眉,對時簡的敏銳。

“有你爸的贊助,我可以把店做的更大,賺更多的錢,為什么不?”

時簡指尖動了動,想到那次聚會曾總說的話,“你高中畢業就會成為富婆。”

安然噗嗤笑了,“他開玩笑的,你也當真啊。”

“曾總會開玩笑,但是數據不會。”時間篤定道。

安然把手伸出圍欄外,看著鉛色的校園上空,“雨停了。”

她從來沒有預感過自己會成為一個富婆,但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會窮,因為她相信以自己的認知和能力,以及努力,一定配的上她想要的一切。

正道沒有捷徑,卻是最好走的路。

人一輩子上什么大學,賺多少錢都是大事。

這一生,她會踏實去踐行,也會吸取上輩子的教訓,減少幻想,少給自己設限,奔著目標前行,卻也不會執著結果。

因上努力,果上隨緣。

下午。

夏西洲把手里的餐盤翻來覆去的看,“我點個酸辣粉,涼拌菜,加辣,你想吃什么?”

“我也吃酸辣粉。”安然把手里燙好的筷子和碗,放在夏西洲面前,“你今天怎么卡著時間來?”

剛剛她從教室里出來,原本想去食堂吃飯,沒想到一下樓就接到了夏西洲的電話,立即拐道來了校門口,一見面夏西洲就說餓了,要她陪她去吃飯,還特別點名要吃酸辣粉。

她就把她帶到了離校門口不遠的這家店。

“下雨,店里沒生意,就早點來唄,剛好可以和你一起吃飯。”夏西洲端起安然給她倒的溫水喝了一口,“我再點個小龍包吧,他們家的小龍包好吃嗎?”

“好吃啊,都是現做現包的,放了豬皮凍和肉,可香了。”

安然還沒回答,正端著餐盤過來給其他客人上菜的老板娘笑聲爽朗的回答。

“行,那就再加一籠小籠包。”夏西洲笑嘻嘻的看著老板娘,一張臉素白,粉嘟嘟的,要不是穿著過于時髦,大冷天的還穿著絲襪長筒靴,露出纖細的大腿,周圍的人看了,保不準以為是一中的學生。

“好嘞。”老板娘見夏西洲這么爽快,送晚餐,路過安然的桌邊又停了下來,盯著夏西洲的腿看,“小姑娘你是隔壁前邊藝術高中的吧,以前沒見過你啊,穿這么少,不冷啊?”

老板娘身材圓潤,長相和藹,眼睛落在夏西洲的身上,也不讓人討厭,“老板娘太有眼光了,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藝高的啊?”

安然瞅了夏西洲一眼,夏西洲向她眨了下眼睛。

“我們學校的沒你這么時髦。”老板娘哈哈笑,“我們店的酸辣粉可好吃了,你今天可是來對了。”

她拿著夏西洲遞給她的餐盤,繼續笑,“喜歡吃辣,待會兒給你送碟辣椒,我自己做的,好吃的很。”

“好嘞,謝謝老板娘。”

等老板娘走了,夏西洲又問安然,“要喝什么,我去冰柜看看。”

“熱水就好了。”安然知道老板娘家的冰柜里都有啥,“你也別去看了,這么冷的天,喝冰的傷腸胃。”

“吃酸辣粉不吃冰的怎么行。”夏西洲把包往身后一放起身直奔冰柜。

三分鐘后,又慢騰騰的回來了,“我看著隔壁有奶茶店,你要不要?”

“不喝冰的了?”安然抬頭看著夏西洲笑。

“哎呀,你別笑話我了。”夏西洲裹緊了身上的面包服,“不喝了,門口的風太大了。”

她一拉開冰箱的門,就被內外夾擊的冷氣吹的一哆嗦,再沒了繼續吃冰的倔強。

“你想喝什么,我去買。”安然起身,把夏西洲摁進椅子里,“他們家的珍珠奶茶是招牌,你要不要?”

“要,我還要加紅豆,有嗎?”

“有。”

“全糖,半糖?”

“七分糖。”

安然了然的走出酸辣粉店。

出門時,與端著涼拌菜的老板娘擦肩。

“姑娘去哪兒?吃飯了。”

“謝謝,我去隔壁,待會兒就回來。”

“去隔壁買奶茶是吧,快去吧,現在吃飯,人挺多,要是等的人多,你先回來,墊巴兩口,等奶茶做好了再去拿。”

老板娘說話快,語速跟機關槍似的,但話里話外都是熨貼。

安然每個月有那么一次兩次特別想吃重口的時候,就會來她家,和老板娘認了個臉熟。

“怎么這么快?”

夏西洲吸溜著酸辣粉,驚訝的看著進門的安然。

店里上餐很快,老板娘給她上完涼菜轉身就端了兩碗熱騰騰的酸辣粉出來,這味道,一擺上桌,夏西洲就忍不住拿起筷子開吃。

只是,這酸辣粉剛入口,就見安然提著兩杯熱奶茶進門了。

那速度,快的就跟直接去隔壁拎了兩瓶礦泉水一樣快。

“店老板說有兩杯現做好的,客人沒來取,就先給我了。”安然把其中的一杯擺在夏西洲的手邊后坐下,“味道怎么樣?”

“夠酸,夠辣,夠味!”夏西洲豎起大拇指,“我喜歡吃酸的,很喜歡這種。”

“我也愛吃酸的。”安然笑,“粉也很有嚼勁是吧。”

“嗯嗯。”夏西洲用行動證明了這家酸辣粉的美味。

老板娘再一次出現,放了一瓶辣椒醬在兩人面前,“開了的都吃完了,給你們拿瓶新的,你們自己拿勺子舀。”

“謝謝老板。”夏西洲開心的接過老板娘手里的青紅辣椒醬,迫不及待的打開,加了一勺放進自己的料碟里。

“小姑娘老家哪里的,真能吃辣。”

“我祖籍江西的,自小能吃辣,全家都愛吃。”夏西洲嘗了口老板娘的辣椒醬,發現這老板娘親手做的青紅辣椒醬色澤誘人,嘗到嘴里,都能感受到青椒的清新和紅椒的甘甜,辣味在舌尖上綻放,既刺激又不過于強烈,還伴隨著蒜末、姜末和調料的味道,交織成一種獨特的香氣,因為手工制作,顆粒感十足。

堪稱口感豐富,香氣撲鼻。

“老板娘,你這辣椒醬真的絕了,太好吃了。”

夏西洲的大力贊美,讓老板娘很是開懷,“好吃吧,能吃就多吃點,除了我家,外面想吃都買不到呢,好多客人來我店里,除了愛吃我做的酸辣粉,小籠包,都缺不了這口辣椒醬。”

——“你說你江西的,那難怪能吃辣椒,前幾年,我和我家那位帶我兒子女兒去三清山玩,那邊的菜做的那叫一個辣,夠味,可好吃了,尤其是那個干燒小河魚,可美了。”

“哇,你們去過江西啊,好玩不?”

自稱祖籍是江西的夏西洲,因為來祖上搬來錦城多久,還沒去過江西呢。

“好玩啊,那里的山可好看了,除了三清山,我們還去了廬山呢。”老板娘也是個喜歡談天說地的人,轉身看了一圈店里的客人,發現人不是特別多,就停下來,繼續和夏西洲嘮嗑。

“厲害。”夏西洲繼續點贊,“看了三疊泉嗎?”

雖然人沒去過江西,但因為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太出名,對于廬山的些著名景點,她還是知道的。

“看了,好看,我們去的正是雨季,瀑布壯觀著呢,我兒子和他爸還站到三疊泉下面的巖石上去拍了照,這兩人,膽子大的,也不怕危險。”

“下面有那么多人,怕什么。”

穿著圍裙的中年男人端了兩碗米粉出來,看到老婆在跟兩個小姑娘說的都忘了繼續跟客人上菜,“這兩碗米粉哪桌的?”

“哎呀,4桌的,靠冰柜那邊,看到了吧,我差點忘了。”老板娘一拍腦門,“不說了,我得去上餐了。”

“老板娘快去忙吧。”夏西洲又低頭嗦了口粉。

等老板娘送完米粉回來時,安然問,“老板娘,你家的辣椒醬賣嗎?貴點也行,我想買幾瓶。”

“原本是不賣的。”老板娘看著安然,“不過今年我老家兄弟給我送的辣椒多,辣椒醬我做的多,你真想要,勻幾瓶給你也可以。”

“要的。”安然表示。

“我也要。”旁邊的夏西洲舉手,“老板娘,你有多的,有多少我要多少!”

“哈哈哈哈。”老板娘被她們兩人的熱情逗的哈哈笑,眸光在安然和夏西洲臉上轉了轉,開了個價,“我這又不是工廠,再能干,又能干多少,最多就多兩壇子,不過二十來瓶了,你們要是全部要的話,25一瓶,要幾瓶的話,就30一瓶。”

這時候超市里的老干媽才不到七塊,老板娘一瓶辣椒醬賣到25元,對象還是兩個一看就是高中生女孩子。

這番對話,一下子吸引了周圍食客的目光。

夏西洲看了安然一眼,對老板娘笑道,“行,25一瓶,我全都要了,老板娘麻煩你幫我打包,看下總共多少錢。”

老板娘臉色一下就變了,“你真的要啊?”

說是二十來瓶,二十一瓶和二十九瓶都是二十來瓶。

老板娘到底是做生意的,迅速心算了下,二十九瓶就是七百二十五,二十一瓶就是五百二十五,對于她現在一碗酸辣粉四塊錢來說,這兩壇辣椒醬賣出去,可是一筆不錯的生意。

“要啊,這還有假的啊。”夏西洲看著老板娘,“麻煩你算下,再給我開張發票。”

“好的好的。”得了個準信,老板娘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喜上眉梢,別提多開心。

拿著空托盤,就一臉雀躍的鉆進了后廚。

旁邊出來其他食客隱隱的議論聲,夏西洲和安然兩人泰然自若的吃飯。

“這涼拌菜也不錯,你嘗嘗。”

夏西洲拿起公筷,給安然夾了一筷子海蜇絲。

“謝謝。”

安然喝了口奶茶,“等放假了,我會去廬山。”

“什么時候?”夏西洲一愣。

“差不多過年的時候吧。”

“啊?”夏西洲嘆氣,“那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知道你忙,我自己去。”

“你一個人去那么遠啊?”夏西洲有點不放心。

她漫不經心的夾起一個小籠包吃著,“怎么這時候要去廬山啊,冷死了,過年的時候,山頂上都是雪,去了都不一定能下山來。”

“那就在山上待著,等雪停了再下來。”

“這么奢侈?”夏西洲驚詫不已,“過年你家事情應該很多吧,你哪里還有那么多時間去度假啊。”

“自己真的想要,就有了。”安然笑盈盈的吃酸辣粉,“什么事情愿不愿意做,什么時候愿意做,都不過是先在心里衡量了份量,最想要的,一定會努力去做到。”

“是是是是,你說的對。”夏西洲端起奶茶嗦了口粉,“你說人生有什么是一定要按照經驗主義去過的呢?經驗主義就一定是正確的嗎?我覺得我們很多時候的身不由己,是被自我設限,而我們的自我,又是被自己過往的經驗主義設限了。”

“Binggo!”安然舉起奶茶,“要不說,我們怎么能當朋友呢。”

盡管夏西洲沒有重生,她的精神內核還是和上輩子一樣的內核。

是那個會不斷的反省,覺察,自我提升,以求自我成長,不斷進化的夏西洲。

上一世,她認識她,卻沒有過多和她接觸,這一世,有了機緣和她成為朋友,就更加能理解,為什么夏西洲可以不斷打破自己的舒適圈,不斷的迭代自己,不斷在新的賽道里做得好,收獲普通人難以企及的成果。

她喜歡,欣賞夏西洲,也想成為和夏西洲一類人。

“就是,所以說,我們總是那么同頻。”夏西洲不知道安然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對安然的話,她有自己的理解,“一見如故,見的是什么,見的就是于千萬萬中,識別出彼此有相同的靈魂,契合的認知,你說的我知道,我說的你也懂,就算不懂,但我們也能互相探討,一起明了。”

“對。”外面的天漸漸暗了下來,小餐館里的燈光是最普通白織燈,照的人臉上像是蒙了一層灰,絕大多數人在這樣的燈光下都是不好看的。

但夏西洲和安然皮膚白且細膩,被這樣的白織燈照著,除了更顯白的驚人,膚色清透外,還是好看的過份。

“這辣椒醬,誰都能做,再好吃,天天吃也就那樣了。”旁邊有一個大媽嘀嘀咕咕,“你們年輕,不懂事兒,辣椒醬還是少吃點,吃多了,寒,對身體不好。”

夏西洲喵了她一眼,沒搭訕。

那位大媽見夏西洲看過來,卻沒說話,繼續說,“辣椒才多少錢一斤,一瓶辣椒醬又花的了幾個辣椒,真是年輕人不賺錢,不知道賺錢難啊。”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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