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兒,你有何資格挑戰本座?”
無極宮主冷笑,對江河的挑戰十分不屑。
江河眉頭一掀,有股掀桌子的沖動,但考慮到這是慶祝秦九州修成“人皇道”、晉升“無敵”的慶宴,這樣做會薄了秦九州的面子,便道:
“老狗,看在我七哥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等回了仙域,老子第一個先掀了你無極宮!”
“你說什么?”
無極宮主“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目而視。
江河將手搭在其肩膀上,道:“今天是我七哥的慶宴,我不想和你動手,但如果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將你留在昆侖界了。”
秦九州,舜帝紛紛看了過來。
對于修成“人皇道”的秦九州和舜帝,無極宮主還是很忌憚的。
尤其是這里是諸天萬界、是昆侖界!
但被江河一個后輩如此言語挑釁、辱罵,他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冷哼一聲,肩膀上力量爆發想要震開江河的手……
但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肩頭上的那只手,似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好似一座星域擔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家伙……”
“以力證道了?”
無極宮主面色微變,心突突突跳個不停:“他未證道之時,便能打爆四眼真君的最強神體,實力強悍,堪比五個紀元的修為,如今以力證道,實力必然有所增長,只怕距離本座已經不遠。”
“再加上舜和那位新晉人皇,在人族的地盤上……若真動起手來,我肯定吃虧。”
念及此處,無極宮主順勢坐了下去,面色鐵青喝起了悶酒。
江河冷笑道:“這才對嘛……你們上門做客,就得有做客的樣子。”
他的目光掃過鴻盟老祖和三山會的魔主,又道:“兩位前輩,你們的手下在云山界圍殺我師傅,后又降臨分身,對我出手,此事晚輩記下了,等回到仙域,定要討個說法。”
有了無極宮主的前車之鑒,三山會魔主并未應話,黑著臉一言不發。
他也看出來了。
江河已證道無敵,成為了諸天萬界有史以來第一位“以力證道”的強者,從他以前的表現來看,現在的實力必然恐怖。
再加上新晉人皇和舜帝,沒必要在人族的地盤上和他們硬碰硬。
倒是鴻盟老祖。
他雖非人族,可平時都是以一位白發老人的模樣示人,身上穿著一襲青色長衫,倒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象。
對于江河的“貼臉開大”,他未曾生氣,而是笑道:“我的本體與舜帝一同去了地獄界鎮壓界獸,分身長期閉關不問鴻盟之事,追殺你師傅東極真君乃是四眼真君所為。”
“當然……”
“老夫身為鴻盟盟主,此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若是想要為你師傅討個說法,盡管來找老夫便是了。”
江河笑道:“你這老不死的倒是有點意思……那么我呢?你的分身降臨,對我出手,這件事情就不想給我個說法嗎?”
鴻盟老祖道:“我的分身對你出手,是因為你所表現出的天資與實力太過妖孽,所以想要將你扼殺,阻止你的成長……可惜,未能如愿。”
這番直白的話語,倒是出乎江河的預料。
江河道:“不錯,你這個性子我很喜歡……但我江河講究個有仇必報,且聽說你是如今諸天萬界和仙域中最古老的強者,未來我必然會找上門去,將你打死,以報當日一掌之仇,以證我江河天下第一的名頭。”
他舉起酒杯,和鴻盟老祖碰了一下。
鴻盟老祖舉杯一飲而盡,笑道:“老夫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當天晚上,鴻盟老祖,三山會魔主和無極宮主便離開了昆侖界。
他們并未繼續和舜帝一同去地獄界鎮壓界獸,而是直接進入弱水,逆流而上返回了仙域!
一是“界獸”的麻煩暫時已經鎮壓。
二則是江河以力證道、秦九州證道“人皇道”讓他們太過忌憚,再加上諸天萬界是人族的地盤,他們怕繼續留下來會很難離開。
舜帝于第二天離去。
舜帝離開后,秦九州稱要閉關修煉,穩固“人皇道”。
江河道:“七哥,紀元之劫已經降臨,諸天都末日了,還修煉個毛線,不如隨我一同去仙域挑翻了無極宮,三山會和鴻盟!”
秦九州相當無語,道:“諸天都末日了,若是連紀元之劫都無法渡過,為何還要打打殺殺?”
江河摳了摳鼻子,用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看向秦九州,然后又用手摸了摸秦九州的腦袋,道:“七哥,你該不會突破個境界,把自己突破傻了吧?”
渡不渡的過紀元之劫,和挑翻了無極宮、三山會以及鴻盟有何關系?
“挑翻了他們,可以讓我心情愉悅,道心通達,到時候縱然是死也是笑著死的。”
江河道:“更何況以你我的實力,渡過紀元之劫還不容易么?況且……你也不必擔心,我會解決一切麻煩的。”
后半句話,秦九州只當江河是吹牛。
他修成了“人皇道”后,便繼承了三皇與無數人族先賢的意志,對于天道、對于紀元之劫有了更深的理解,深知天道不可逆!
紀元之劫由天道規則運轉衍生而出,想要解決紀元之劫便相當于對抗天道規則。
所以當年“炎皇”才會失敗,遭受天道反噬。
許多人族高手也因此而殞落!
但江河的前半句話,卻是讓秦九州神色黯然了一下。
紀元之劫……
按理說,能夠在這個時代修成“無敵境”便有很大的希望渡過紀元之劫活到下一個紀元,實力越強,渡過紀元之劫的機會越大!
但自己不同。
“我修行的是人皇道……根本無法渡過紀元之劫。” “也罷。”
“那便隨老六大鬧一場,幫他挑翻了那勞什子的三山會、無極宮和鴻盟,先痛快了再說!”
人皇道,是集人族愿力方才能修成的。
無敵境之下的人族,必然會在紀元之劫中相繼死去、化作劫灰,他們一死,愿力崩塌,秦九州的“人皇道”自然會崩潰!
不過秦九州很快便調整了心態。
“靈氣復蘇之前,我的畢生心愿是可以做一位初中語文老師,將自己所學的知識傳授給學生們……閑暇時間,可以寫一些,散文,或者偷偷開個補習班,賺點外快,能夠在退休后過上悠閑愜意的生活。”
“靈氣復蘇后,我的夢想是讓我大夏百姓不再受兇獸之災的危害,不再被邪教蠱惑,可以人人習武,每個人都有自保的力量!”
“第一個夢想這輩子或許無法達成了,但第二個夢想已經做到了,我這一生也算是無憾了。”
與江河寒暄了幾句,江河道:“七哥,我在仙域等你……記得快些來!”
將江河送回昆侖界、送去白馬山脈,秦九州順路去了一趟白馬寺,見了一面許如來。
白馬山脈內的白馬寺,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已經初具規模,占地足有數千畝地,建起了各種大殿,殿內供奉的金佛金光閃閃,一看就沒有偷工減料。
寺內弟子眾多,甚至不乏半圣、圣境高手。
秦九州走進白馬寺,如入無人之地,寺中僧人根本發現不了他。
此刻寺中的許多和尚正集結在一起,聆聽“許如來”講佛。
他的修為已是大圣境,氣息強大,估計修成了至少兩條道,身穿袈裟,端坐在一座蓮花高臺之上,口誦梵音,講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這可不是夸大其詞,而是天上真有佛光化作的天花落下,地上也有金蓮異象閃爍。
“許如來這個假和尚,倒是越來越像真和尚了。”
秦九州暗暗感慨一聲。
但他很快就發現天上藏著一位紅衣女子,那女子正在施展手段,制造異象。
此刻。
許如來也發現了秦九州。
他當即遣散諸多和尚,快步來到秦九州前拜倒在地:“小僧拜見秦皇!”
秦九州笑道:“你這個佛門方丈對我行如此大禮,就不怕你們的佛祖怪罪?”
許如來道:“秦皇已證得人皇道,乃是繼燧皇、伏羲人皇和炎皇之后的第四位人皇,便是佛祖秦嶺,也得對秦皇行禮,又怎會怪罪小僧呢?”
秦九州被逗樂了,道:“起來吧,陪我走走,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許如來剛一起身,一個小和尚跑了過來,叫道:“爹爹,爹爹……”
許如來趕緊捂住小和尚的嘴巴,罵道:“小兔崽子,老子是怎么教你的?在寺里不能叫爹,要叫我方丈!”
秦九州:“………”
卻說江河。
這一次進入弱水之后,他發現弱水似乎和原本變得有些不同了。
弱水兩岸“山林”內的那些鬼影隱隱綽綽,似要出來一般,弱水中的尸骨,也在變化,許多尸骨都長出了血肉,時而“噗”的一下竄出水面,向遠處飛去。
弱水中的大船順流而下,船上一群甲胄士兵不斷出手,鎮壓那些復蘇的“尸骨”。
江河看見了燭。
他也穿著甲胄,化作人形,站在船首……顯然,身為弱水鎮守的他,在紀元之劫來臨時已沒時間睡覺。
突然。
遠處一陣大笑聲傳來。
燭騰空而起,化作本體殺去。
弱水上空的灰霧被震散,顯露出了一尊高大偉岸的身影,那是一尊有著十二翼翅膀的男子,他身上神光彌漫,氣息強橫,竟是不弱于四眼真君。
他手持一桿大槊,實力極強,竟是擊退了燭。
他囂張大笑道:“弱水鎮守?不過如此……今日本座要復蘇我神族的戰士,再戰天地!”
江河眨了眨眼。
這位神族的高手……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
“是他!”
江河一拍腦袋:“當初沾了我的血復蘇的那位,還曾叫囂著要殺我,可惜最后被他給跑了……”
威脅著要殺自己,但“全身而退”的,這位是第一個。
江河每每響起,都會覺得心痛,但又找不到他,此刻卻是心情大喜,刷的一下騰空而起,大笑道——
“哈哈!”
“狗日的……終于讓老子找到你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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