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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你晚上到底跟什么人干什么去了?怎么還能差點回不來?”
崔催催搖頭:“我不能說,但絕對不是壞事。”
他之所以不告訴父母。
是因為一旦告訴他們便會無形之中將他們倆拉入到危險中。
這次晚宴結束后,他也不會留在家里,會盡量選擇獨身在外居住。
他得罪的妖魔鬼怪太多了,如今自己的能力只夠自保,不足以保護家中人。
想要保護家中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遠離他們,將危險盡數引到自己身上。
這也是當初老大選他進入靈組后給他上的第一堂課。
擔責。
不能連累親朋好友。
崔董看不透自家兒子。
他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怎么長大在外面學成歸來后反而變了呢。
惆悵又難過,崔董也沒生氣也沒逼他說,只關憂道:“你從小到大做什么爸媽都不攔著你,這次也一樣。你長大了是個成年人,你有自己的心性也有自己的判斷。爸媽選擇相信你,我們求的不多,你老老實實過日子,平安健康就行了。”
崔催催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在打壓中生活過。
父母的教育對他很開放。
這么多年,他也沒有長歪。
笑著看自家老爸老媽,崔催催很自豪:“你們放心吧,我現在很有本事!雖然我沒有云小姐那么厲害,但終有一日我會趕上她!爸,媽,等那一天到來,整個宣城乃至華國都會知道我崔家大少崔催催是個人物!我也只會是你們的驕傲!”
崔董和崔夫人看著自家兒子那發亮的雙眸。
說不上來驕傲,只覺得他有點熱血上頭了。
到底是年輕人,熱血劇看的多,瞅瞅,雞血沸騰的。
懶得看兒子發癲,崔董和崔夫人手牽著手,甜甜蜜蜜回房休息了。
原地只留下還在幻想自己已經成為未來天師的崔催催。
這一夜無話,云來休息極好。
第二天一大早,星期天,她沒出門,照例在家躺尸。
第三天早上,她才收拾收拾下樓準備去上山繼續擺攤。
剛走到樓下,大門都還沒出,迎面匆匆跑來一人,高聲就喊道:“小姐!”
這聲音耳熟,云來一下子就聽出來是誰了。
循著聲音看過去。
不是楊銀還有誰。
“干嘛呢?一大早就這么著急。”
出了單元樓,仰頭看天。
要下雨了。
沒事,她帶傘了。
楊銀跑的很急,還沒到她面前就叫道:“五,五少,五少不行了!”
雙手往袖筒里一揣,她挑著眉頭,漫不經心:“沒了吃席也輪不到我,他們家也不會愿意請我去站崗。”邁腳往外走。
楊銀大口喘著氣,拍著胸口順氣:“我看五少那架勢好像是中邪不像是生病了。”
云來敷衍嗯了一聲,根本不在意。
那臭小子壽命七十有余,身強命格強,尋常惡鬼厲鬼纏著他,最多大病一場。
再者,那東西本就是他自己作孽招來的,他那個脾性,不在這方面吃點苦頭,日后哪曉得收斂。
見云來沒反應,楊銀以為她生氣了,解釋道:“小姐,您別怪我,不是我想來的,是五少讓我過來傳話。”
“他說他要不行了,誰都不想見,就想見您。就連醫院要打電話給桑董和桑大少他們都被五少嚴厲拒絕了!不過,我尊重您的意愿,您要是不愿意去,我就去告訴五少,說您有事兒去不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云來嗤笑,桑回那個臭小子不愿意給桑東他們發消息,無非是怕他們做生意。
但又想著讓她去,嘴上說是想見她,實則是想探她,探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探她說不出門,讓他找大師是否是胡謅吹噓!
她可沒那工夫。
懨懨道:“你放心,他不會自生自滅,最多生場大病。而且,我對桑家的人著實提不起來感情,只要沒到死的地步,我就絕對不會出手。你回去告訴桑回,他既然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麻煩父母和兄弟姊妹,那就更不要舔著臉過來麻煩我這個跟他毫無關系的人。我做生意也是要看心情的,巧了,今日,心情不佳。”
楊銀看她臉色。
嗯,確實心情不佳,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就差把高興寫上了。
“行,那我現在就回去告訴他。”
楊銀也樂的看桑回吃癟。
他今天過來找云來,一是因為他面上是桑家的司機,還得聽桑家的話。二是他也好久沒見云來了,借著這個機會見一面,增加增加鄰里感情嘛。
送走了楊銀,云來腳下的步子快了一些。
到景區的時候,按照慣例她先去了公園。
這段時間,早上來的早她就去公園遛彎。
那些大爺大娘們都認識她了,時不時帶著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有的大爺大娘文雅,練練毛筆字練練畫,吹吹樂器。
云來也總能跟他們聊上幾句,還能擺弄上兩下。
瞧的這些大爺大娘們對她都是贊賞有加!
說她有才華又漂亮,這日后誰家娶到了就是娶到寶了。
云來光笑也不反駁。
無所謂,反正她這輩子只有修道兩個字。
即便是有喜歡的人,對方想娶她,也得先過觀內師兄們的眼再過老頭的眼最后祖師爺過了眼才能娶她。
先不說祖師爺,光師兄們的眼,那人都難過。
“字寫的不錯,下筆有力,提筆有鋒,字體大氣豪放,當的上好字。”
云來手中毛筆最后一撇剛落下,耳邊響起了暢快的夸贊聲。
她收筆,循著聲音看去,呵,還是個熟人。
祁肆憶,肆爺。
“你怎么在這兒?”
放下毛筆,她笑著問道。
祁肆憶看她笑的明媚,口罩下的嘴角也不由帶了笑容:“我就住附近清河水灣,沒事兒的時候喜歡過來溜達一下。巧了,剛遛彎到這兒就看到你了。”
清河水灣是別墅區。
就在景區左上角那塊,單獨的別墅區,再往旁邊就是云來他們所在的土豪區。
只不過云來住的稍稍靠中間一些。
她沒想到,原來她跟祁肆憶住的那么近。
之前還以為他住在祁家呢。
周圍的大爺大媽們也都圍了上來。
有幾個人圍著她的字看,有幾個則是湊到了祁肆憶身邊,熟絡問道:“小肆,你也認識云丫頭?”
祁肆憶坐在輪椅上,盡管比周圍的人矮了一截,可仍然很有風度很有禮貌。
“我跟阿云也才認識不久,之前有過兩面之緣,還一起搭過車。因為當時有事太過于著急沒能仔細問清楚,沒曾想,我們倆居然住的這么近,還經常在一片景區里溜達碰不到面,著實不該。”
一聽大家彼此都認識,關系還這么好,這些人就更來勁兒了。
“你回來沒多久,也不經常出來,都是在家附近遛彎,碰不上云丫頭也是人之長情。”
“就是,現在還不是碰上了?我看啊,你倆也是有緣分。這以后沒事兒,就約著一塊過來,剛好陪我們聊聊天說說話。我們跟你們這兩個人年輕人特別投緣!”
祁肆憶倒是不客氣,應下了。
“當然,只要阿云不介意,我肯定經常過來。”
一旁的云來:并無表示,看肆爺靜靜應對。
“小肆,你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我記得上次回來呆了半天就走了,咱們都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呢。”
祁肆憶也想到了上次。
上次匆忙回來是因為家里被人動了手腳,格局有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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