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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藥劑的注射者生怕藥效不夠,過量進行了注射。”
“看起來注射者身上的過擬合不只會改變神智,還會永久性的發生骨骼和肌肉的改變——
這是一種病態的變形,他的四肢會逐漸朝著蝎子的骨骼模樣轉化,并且被戰甲固化。
他的皮膚也會被幾丁質外殼替代,而這種幾丁質外殼與皮膚和神經接觸后能很好的充當戰甲與生物體之間的連接層。
這幾乎是一種循環式的惡化,蝎子戰衣最終會導致人類變成真正的蝎子,從生理,到心理上都是如此。
最終,更多的情況下,他會死。”
實驗室里,對蝎子戰衣的解析已經全部完成。
結論就是,只有最瘋狂的瘋子才會穿上這種裝備或者那個穿上戰衣的人,根本不是自愿的。
這件戰甲戰斗力確實很強,尤其是那條尾巴,幾乎是用于近戰的破甲彈,但本身也存在致命缺陷。
甩動和攻擊時會產生巨大的壓力,戰衣的外骨骼就是設計來承受這種壓力的。
但這種外骨骼又必須和神經做適配,采用的適配方法卻是讓人朝著蝎子的方向發生形態改變.
如果人要變成蝎子才能承受戰甲帶來的壓力.那到底是為人設計裝備,還是為裝備設計人?
腦機接口對神經線路的影響、外骨骼和轉基因藥劑的連鎖反應、戰甲使用的軟驅系統的缺陷.
全部解析完畢。
實驗室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奧托博士尤為震撼——不只是被里爾的學術水平震撼,也不止為蝎子的凄慘下場惋惜。
還有一些為自己感到的感傷:章魚臂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外置義體改裝,蝎子就是最好的案例。
就算里爾解決了芯片問題,人體可以越過AI直接指揮這些機械臂.
這種多出四條手臂的思維模式也很容易對人類意識產生未知的影響。
說到底,就算是賽博朋克世界,這種規模的增添義體改裝也很少見。
再者,章魚臂的靈活度實在太過夸張,沒有什么人的腦子能正確處理這種程度的機械信號,里爾已經用成熟的理論為奧托進行了演算。
如果用兩個世界做對比的話,一條章魚臂的信號復雜度就要略微超過整套半人馬機甲了。
實驗室里,安安靜靜,只有里爾不斷敲擊鍵盤的聲音。
奧托忽然小聲向康納斯問道:“他幾歲了?哪個學校的?”
“剛滿18歲,中城初中。”
“啊?”
里爾敲完鍵盤,屏幕上的圖紙切換到了奧托博士設計的神經接口,拎出了里面的芯片。
“硬件上的瓶頸在這,我這里有一種新的義體控制驅動設計,同時也搭配有新的芯片架構。
這種架構能夠更高效地應對生物和電信號之間的轉換。”
一般而言,信息工程的基礎是二進制邏輯運算,但生物體使用的密碼,也就是DNA是四進制,包含四種堿基。
所以在賽博朋克世界,用于植入式義體搭載的芯片一直以來都是基于四進制轉化而設計的。
同時在生物計算機領域進步斐然,同時使用蛋白芯片和硅基芯片,達成人機互動。
這能成倍增加人機數據轉化效率。
“理論上能讓人腦安全的承受一條手臂的數據流量,當然,多出來的肢體依然會對意識產生影響。”
奧托看看康納斯,又看看屏幕上的設計。
電壓穩定
電流穩定
數據通道穩定。
安全模擬實驗結果:通過
“.這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康納斯一副“就是這個表情”的樣子,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
他當年被里爾從兜里掏出來的東西嚇到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
奧托看完設計,左右踱步,又在腦子里演算了多次,最終確定:
四條章魚手臂可能不穩定,但一條章魚手臂,完全是可能穩定下來的!
那就先做一條章魚手臂!
“這種芯片看上去很熟悉對了!今年確實有一款CPU使用了類似的架構,好像是”
里爾一聽就知道是他找代工廠生產的芯片。
于是他說道:“我設計的,手里還有一些,雖然效果比理想中的差一些,現在的技術只能做到這樣了。”
奧托微微后仰,然后轉身朝著庫房快步走去:“我們現在就開始!
倉庫里還有一批合成材料,那些東西是我自己的,奧斯本集團拿不走——
我們現在就實現這種設計!”
機器再次開工
他那些讓人驚訝的發明,尤其是機械臂,會讓人忘記,他是多個領域的權威和專家。
尤其是材料學方面,章魚臂能那夢幻般的性能正是基于他個人研發的納米材料。
不過在里爾眼里,倒不如說整個漫威宇宙有頭有臉的人都是材料學專家.
“當然可以.”
ctOS緊急播報:
紐約大學附屬醫院外出現巨大生物兵器:
里爾頓住腳步,接入電視廣播信號:“博士,麻煩來了,先看看這個。”
電視機里不斷閃過現在街道的情況:
一臺巨大的犀牛狀戰甲在街道上疾馳,就像坦克一樣把路面和擋在它前面的一切踩扁!
他身上冒出濃濃黑煙,夸張的動力甚至輕而易舉撞穿了建筑!
這就是一臺仿生坦克!
一群帶著水彩墨面具的西裝男們不停開槍,甚至拿出了RPG,都沒法擊穿那臺裝甲的表面!
格溫不停嘗試阻止犀牛前進的方向,但壓根做不到
那臺裝甲或許不靈活,但實在是太沉了!
格溫:整個紐約都亂成一鍋粥了!
格溫:那頭犀牛從兩個街道外就沖過來了,街上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群戴面具的,但武器根本沒用!
格溫:打不開裝甲,U盤找不到借口——快想想辦法!
眾人驚呆了,里爾快速說道:“我們必須阻止那個玩意兒,想個辦法打穿犀牛的殼。”
“但怎么做?”
里爾又輸入一份資料。
賽博朋克世界的深潛駭入實際上是借助井原格拉布變換算法,將線路信息可視化,以供黑客用更熟悉的邏輯思維,直接對電路中的電流和電壓進行操作。
格溫使用的U盤就是基于這么一種思路,所以可以直接切入電線進行駭入。
但那些U盤可以處理簡單的軟件程序,但如果那個監聽NYPD的組織和諾曼搞到一起,再次駭入可能就沒那么簡單了。
他得親自動手。
“這是一種直接駭入裝置,但我現在需要能打穿那臺巨大裝甲的武器。”
奧托立刻想到了什么東西:蝎子戰衣的尾巴。
尾巴進行直線貫穿的時候實際上是彈射出去的,其中涉及的力學結構相當復雜。
但不是不可以復制。
里爾調出了蝎子尾部的設計構造,證實了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我可以復刻蝎子尾部的破甲構造,但它尾部使用的材料.看起來像是保密的軍工材料。”
“幸運的是,我當時把那東西留下來了。”
里爾指了指桌上的一堆零件,其中就有蝎子尾端的破甲尖端。
那玩意兒還內置了一小條用于傳輸生化毒液的管道,恰好可以用來塞入線路。
奧托敲擊著電腦,馬上完成運算,然后粗略畫出了草圖。
畫完草圖之后,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們能制造出破甲尖端和動力構造,但一次撞擊就想刺穿犀牛裝甲,想得可能有些理想。
那么撞擊中,反作用到使用者身上的力量怎么處理呢?
設計中需要一個外骨骼。
奧托博士看向了自己的章魚手臂
這是他的強項,但根據他們的理論判斷,就算章魚手臂的結構簡化數倍,加裝外置義體的風險仍然居高不下。
更何況這可是要用于戰斗,戰斗時身體中的內環境狀態會劇烈發生變化,誰能保證義體系統還能正常運轉?
他猶豫地說到:“.但這樣的話,物理上的沖擊可以擋住,精神上的沖擊.”
“我來承受。”
里爾開口,奧托再次深受震撼,他忍不住想問:為什么?
為什么要冒著被機器改變,被機器腐蝕的風險去做這件事?
但這會兒也來不及解釋什么了,康納斯拍了拍奧托的肩膀。
“這是個滿身謎團的年輕人,但誰都有隱私,你到底要不要干活?老朋友?”
“.那就開始吧。”
“我要做什么?”許久不曾講話的彼得舉起了手。
“接線,看住電流表.有情況就匯報。”
里爾在動手前卻脫下了衣服:“三位,我要向你們展示一些.不方便外傳的東西。”
這次外接義體必須匹配里爾身上的義體系統。
怎么樣都會暴露出他身上的腦機接口。
“你們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這里看到的東西,出了這個門,請伱們忘記。”
衣服脫下。
三人張大了嘴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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