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我是導演,我不比爛不是老狗:、、、、、
到了酒店,許鑫就正常的往電梯那走。
甚至都沒左右巡視。
直接進了電梯,剛回到房間里,就聞到了一股煙味。
打眼一看,就瞧見女友正夾著煙在那吞云吐霧的。
他看了兩眼,說道:
「受得了么?」
「……還行,我讓婷婷給我買的這個。薄荷味的,不是很刺激。「
說著,楊蜜忽然干嘔了一聲∶
「嘔」
接著來了一句∶
「就是不能抽多了,抽多了是真的難受,尤其是不能刷牙,刷完牙再抽更難受……嘔「域名.xsiqu。a
她趕緊拿著水仰頭開始漱口。
許鑫忽然笑出了聲:
「嘿嘿…」
「笑什么?」
眼淚都擠出來了的女孩有些無語:
「你不心疼我,還在那笑」
「我是想起來咱倆拍《不醉》的時候了……」
走到了沙發邊,把她攬在了懷里,接過了她手指上的那半截煙,許鑫眼里有些追憶的神色
「那時候我在隔壁弄剪輯,你走過來……不也是問我要煙呢么。還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用的上……你那天穿的那身到現在我還記得,漂亮極了。」
一聽這話,楊蜜直接從他懷里坐直了身子,眼神有些不對勁了∶
「什么意思?意思是我現在不漂亮了?」
許鑫一懵∶
「什么玩意?」
他愣了愣,趕緊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也漂亮……「
「也漂亮就是說當初我還不夠漂亮」
「好啊你!姓許的!你給我說!老實交代!你這兩句話什么意思!我哪里不漂亮了!?「
「誰說你不漂亮了?」
「你就說了!你就說!就說!」
「不是,我沒有啊……我……我說啥了」
「你說我不漂亮!」
「噢嗤……」
看著一臉無辜的未婚夫,她忽然笑出了聲:
「哎呀,你可真沒意思……」
說完,整個人又砸到了許鑫懷里。
「一點都不識逗」
「邦!」
「哎喲!」
話剛說完,就感覺腦門一疼的女孩一把捂住了額頭哀嚎一聲∶
「你干嘛啊!」
剛家暴了未婚妻,給了一個實實在在腦瓜崩的許鑫冷笑一聲∶
「活該,神經病好好的回憶殺被你給弄沒了。」
」……嘻嘻誒,你是不是就從那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才不會喜歡一個神經病。」
「哎呀別害羞嘛,說嘛說嘛,說出來,姐姐給你個大啵啵」
「呵女人「
「乖啦,趕緊說,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你在玩火!」
兩口子正在打鬧的時候,忽然,楊蜜的手機響了一聲。
聽到了動靜,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后,直接把手機遞到了許鑫面前∶
「蜜蜜,我們上來了。一會兒我媽媽可能要找許導談一下合作,不要答應她,然后等她走了,我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
「你打算怎么說?」
楊蜜問道。
而許鑫把目光收回來后,直接搖頭∶
「公事公辦。我又和她不熟,就《黃金甲》見過一次面……」
于是……
「劉姨,我現在沒空考慮這些。電影明天就開機了,這才是頭等大事。至于合作什么的以后可以回去再談,我和一菲也是朋友,能幫的我會幫。」
劉曉麗來之后,在寒暄、問候、閑聊的過程結束,圖窮匕見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時,她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
而巧合的是,這時候李平東打來了電話。
許鑫沒等到劉曉麗的回答,直接接通了電話∶
「喂,李導。」
「許導,下午的攝影機試拍濾鏡片段,林立拿回來了。」
「好,我這就過去。「
幾乎可以說是天賜良機,許鑫放下了電話后,便對劉曉麗點點頭∶
「攝影導演那邊有事,我要過去一趟。」
說完,他對劉一菲說道∶
「晚上正常吃飯,吃完飯大家在三樓小會議室集合,演員們都見個面,我要說一下拍攝計劃。」
最后,他扭頭看向了楊蜜∶
「你招待劉姨吧,我先走了。」
再次對劉曉麗點點頭,他快步出了屋子。
接下來的事情,許鑫沒在問。
和李平東拿著林立試拍的幾種濾鏡片段篩選了一番后,時間也來到了6點多。
許鑫干脆就在李平東那屋里一邊看這些片段討論,一邊吃酒店送上來的餐。
等晚餐吃完了,拍攝思路也都確定下來后,時間也到了七點多。
他給李海平發了條信息,通知所有演員在會議廳里集合。
「冰冰姐,您來啦。」
「嗯,蜜蜜」又變漂亮啦」
「嘿嘿,冰冰姐,上次您和我說的那個法子真管用,使了之后皮膚特別嫩……」
「于老師。」
「哎喲,蜜蜜。「
「您什么時候到的?」
「下午剛到。」
「年底演出忙吧?」
「還行,這不,前一段時間密集商演呢,剛好能把電影的時間給錯開。「
「蜜蜜。」
」啊師兄,哈哈哈」
「一菲你來了。呃……劉姨您好。」
「嗯小明,好久不見。」
「王老師,您好,我是楊蜜,請您多多關照。」
「嗯,你好。」
會議室里,《風聲》的所有演員都已經到齊,大家各自寒暄著。
包括劉一菲和「華義幫」。
都不是傻子,有些事情不用說也都清楚,別的不提,在這個組里一起攪馬勺,大家至少彼此都要留下足夠的尊重。
當然了,前提是導演得能鎮得住場子。
如果導演鎮不住演員,在劇組里說話沒有權威性,那么這個劇組的氛圍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
不過這些情況畢竟也少見,暫時不在他們的討論范圍。
大家只是各自寒暄著,然后等待導演組的到來。
許鑫是社恐么?
答案是毫無疑問的。
但社恐不代表他在工作時會出現什么緊張、不好意思的樣子。
社恐又不是自閉,沒有那么夸張。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這點得分清。
而面對這些明星、大腕、功成名就的老演員們,走進來時,他臉上也沒什么緊張之色。
更無視了那些靠墻坐著的助理、工作人員,甚至包括劉曉麗在內的所有人。
開玩笑……
奧運會的場面比這大多了。
別的不提,偉大的皇帝陛下連深淵惡魔都能對剛五五開,會怕這場面
所以,在眾人的矚目下,他帶著李海平走到了會議室的主要位置上之后,直接說道∶
「各位老師晚上好。」
第一句話,是招呼。
而第二句話,他就直奔主題了∶
「上午劇組那邊已經開了會,場地什么的也看的差不多了。今天把大家喊來,就是讓大家伙互相認識一下。在坐的各位都是前輩,有的老師可能是第一次見面,有的老師甚至彼此合作過。但不管怎么說,大家聚在了一起,未來一段時間朝夕相伴的,也都是朋友,我就不來什么虛的了。「
對著注視著自己的眾人擺擺手,他直接說道∶
「我先說一下要更改的計劃,原本是打算明天大家休整一天,找狀態,磨合一下,然后后天開拍的。但今天下午,李導我們幾個去看場地,發現后天不是什么好日子,不適合開機。所以,開機儀式挪到明天,明天一早,張老師……」
他看向了張函予。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谷子地。
接著又看向了梁冰凝
「冰冰姐。」
梁冰凝微微點頭。
「明天是諸事順宜,百無禁忌。所以,開機儀式之后,咱們得拍一條戲。不多,就是講在顧小夢死后,吳志國找李寧玉要那件旗袍,李寧玉帶吳志國回家的戲份。就一個外景,二位拍完就休息。沒問題吧?」
「行。」
張函予率先答應。
梁冰凝也笑著應了一聲:
「沒問題。」
「嗯,然后等后天,咱們就正式開拍。下面由李導跟大家說一下后續的拍攝計劃。「
很簡短的說完情況,許鑫落座,李海平開始跟演員們溝通。
這些人都是「老油子」了。
看一個劇組專業不專業,其實從拍攝計劃就能得見一二。
而李海平的業務水平自然也不用說,從時間安排,到拍攝安排,把整個要在橫店取的景,包括后續要去大連、旅順取的景都說完之后,時間也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左右。
條理清楚,事無巨細。
等他說完落座后,許鑫這才重新站了起來∶
「該說的,就這么多。到時候大連、旅順兩地的行程安排,幾位老師的助理直接和相關負責人對接就行。而從今天晚上開始這兩天時間,就請各位調整好狀態,在組期間,一切相關拍攝計劃的最終解釋權……」
說到這,他指了指自己:
「都在我這。所以如果對于這部戲有什么想法,歡迎大家在不影響拍攝進度的情況下找我討論,任何與劇組不相干的事情,也請大家各自處理好,不要帶到劇組當中來。未來的一段時間里,《風聲》這部戲,就拜托大家了。」
說完,他點點頭∶
「好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散會。」
從頭到尾,沒有任何客套或者推諉。
許鑫給所有演員留下的第一印象,就只有一個;
「簡潔、高效。「
干凈利落的一塌糊涂。
這時候不是套交情的時候,作為一個青年導演……或者說當年從核心小組下來開始接管一應事宜的時候,一個團隊從陌生、審視到熟悉、認可的過程他已經走過了一遍。
歸根結底,還是看能力。
你要是能力強,你說的話就管用。
要是個沒能力的草包,你就算天天請人吃飯把酒言歡,別人也真不見得瞧得起你。
這些人又不是什么初丁,幾句話下來就能拋頭顱灑熱血的。
自己要搞個跟打雞血一樣,反倒顯得心虛。
在劇組,導演和演員怎么相處好,其實就一句話總結∶
「各司其職,拉開距離。「
不見得要特別親,特別親會沒有權威性。
也不能不親,那樣會顯得疏遠。
所以,凡事以實際出發,對事不對人,那么在自己的能力體現出來之前,就一定能拿捏住這些人。
這樣就夠了。
當晚,一片安靜。
許鑫的話已經挑明了,從現在開始進入拍攝狀態,所以任何外界的事情過來影響他,都可能招致一場不快。
接著,早上8點,所有演員和劇組成員就分別登上了各自的車,很低調的朝著影視城走去。
城隍廟這會兒還沒什么人,大概不到9點的時候,李平東已經開始分發「乖乖「。
對于這種習俗,郭正義他們倒不怎么稀奇。
港臺人在這方面的迷信程度,內地確實比不上。
連零食都能當貢品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在他們超長的職業生涯里這些事情或多或少的也見過,聽說過。
反倒是劇組里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們倒覺得新鮮。
擺弄著「乖乖」膨化球,有人還挺好奇這里面什么味道的。
許鑫呢,拿著筆,看著這外包裝上的「明信片」想了想,寫到∶
「《風聲》劇組諸事順利,(乖乖)平安拍攝結束。」
寫完,他捏著這包乖乖等在一旁。
而其他人寫完后,就開始把自己手里的「乖乖」放到供桌的金托盤上面。
想吃一會兒去問李平東要,這是給城隍爺的。
從劇組到演員,所有人都擺完后,作為導演,許鑫把自己手里這包乖乖放到了最上面。
接著,他看了一眼供桌上擺放的豬頭,蘋果后,站在了放著「開鏡大吉」紅紙的供桌前。
供桌上有個小金碗,里面有一張折疊的黃紙。
這就是從西安的城隍廟里請過來的香裱。
意思呢,跟介紹信差不多。
里面寫的是來自城隍爺的通知,說正式一點呢,大概就是「茲有我單位許鑫同志攜《風聲》劇組前往貴處,全權處理拍攝事宜,請予接洽為盼!」。
有了這介紹信,本地城隍收到了,自然就會按照上頭的命令保佑《風聲》劇組平平安安。
接著就是香爐,酒杯,酒杯里面倒滿了討吉利的「西鳳」酒。
倒不是說因為西鳳就是陜西酒才買,而是因為「西鳳朝陽」這個名字聽起來吉利。
也是討彩頭用的。
不然要是用什么「沉缸酒」或者「扳倒井」這種也不好聽,不吉利。
看到這酒,許鑫心說這可比《秘密》那拜機神隆重多了。
想著,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眾人。
見大家也都在望著自己后,他又轉過了身。
「《風聲》劇組,開業大吉!「的橫幅下面,是一臺蒙著紅布的攝影機。
那就開始吧。
他拿出了伙計,點燃了金碗里的香裱。
很快,香裱在青煙徐徐中化作了灰燼。
他接著抽出了三根香點燃,貼在額頭上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把清香插在香爐上,然后退到了一邊。
接著是李海平、李平東,郭正義、紀健民等各個劇組部門的代表。
他們插完之后,跟著劇組過來的主演們開始上香。
陸陸續續都上完了后,許鑫忽然看到劉一菲在那猶豫……
心思一轉就知道了她在猶豫什么,喊了一聲
「一菲,趕緊的。」
劉一菲的眼眸瞬間投了過來。
耳邊回蕩著他的催促。
她心里沒來由的一暖,甚至鼻子有些發酸。
不過還是壓下了這些情緒,藏在心底,在最后一個上前,恭恭敬的上了三炷香。
至此,所有演員上香完畢,許鑫親自來到了攝影機前,把手放到了紅布上面∶
「《風聲》劇組!」
「唰!」
他一把抽下了紅布,露出了里面的攝影機
「開機大吉!」
「嘩啦啦啦啦……「
掌聲中,香爐里插滿了的黃香散發著青煙徐徐上天,逐不可見。
開機儀式結束,大家合影。
接著劇組開始轉場。
明清舊居的一處二層閣樓前,許鑫拿著對講機,指著樓梯對張函予和梁冰凝說道∶
「一會兒你們倆一前一后,直接往樓梯上走,走到拐角的時候掏鑰匙,上樓,然后到上面的十字膠帶處,咱們就結束。就這一條,過了之后就回去休息。」
倆人齊齊點頭。
接著許鑫就坐回了一臺監視器前,等著林立那邊按照李平東的要求假設完機位。
今天的天氣還行,有陽光。
所以光線背景相當相當理想。
幾乎都不用怎么調整,李平東坐在攝影機前試拍幾下鏡頭后,就聽見坐在下面的許鑫喊道∶
「可以,就是這種柔光。」
倆人已經合作過一次,步調能對的上,該交代的拍攝思路也交代完了。
許鑫對旁邊李海平的徒弟,特地帶過來跟著學的一個叫黃東成的小伙子說道∶
「其他人撤出,演員就位。」
黃東成點點頭,拿著喇叭喊道∶
「工作人員撤出,兩位老師就位。「
隨著他的話,剛才布置現場的工作人員如同潮水一般褪去,而梁冰凝身上披著的軍大衣也被助理拿走。
倆人站在了小院的入口處等待。
這時,場景拿著板來到了鏡頭前∶
「55幕,第一場。三,二,一。」
《風聲》劇組,正式開拍。
聽到這一聲,倆人一前一后的往樓梯處走。
穿過庭院,上了樓梯,掏鑰匙,最后來到了十字膠帶前站定不動。
兩秒之后,黃東成的聲音再次響起∶
「OK,過了。導演說∶收工。「
瞬間,梁冰凝的助理飛速跑了過去,把軍大衣罩在了她身上。
她穿的雖然是羊絨衫,但還是有些單薄。
與之相比,穿著西裝的張函予就顯得好多了。
接著,許鑫就聽到梁冰凝來了一句∶
「好了,感謝大家,我殺青了。」
包括許鑫在內,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哄笑∶
「哈哈哈哈」
可不么,要是論外景戲的話,這真的是電影里的最后一場外景。
接下來的場景就是屋子里倆人看旗袍時的聊天場景了。
《風聲》的劇組姑且算是正式開拍,而一個鏡頭拍攝結束后,今天的工作也就結束了。
等回到酒店的房間后,他習慣性的喊了一聲:
「姐姐,我回來了。」
「……「沒人回應。
「姐姐?」
許鑫又喊了一聲,看著沒人的客廳,下意識的推開了旁邊套間的房門。
同樣空空如也。
人呢?
他有些納悶。
這時候不在酒店里感受角色狀態,去哪了
他直接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嘟嘟……喂呼、呼、呼。「
許鑫下意識的摘掉了頭頂的鴨舌帽看了一眼。
黑的。
沒綠。
「你去哪了?干嘛呢?」
「呼……舞蹈室。「
楊蜜那邊的喘息聲減弱了一些:
「舞團的人來了,我在彩排舞蹈,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酒吧的舞蹈么?」
「對,來吧,四樓。」
聽到這話,許鑫正要答應,忽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本身他就在房間的門口,通往臥室的門與房間的門就兩步的距離。所以聽到了門生,許鑫一邊答應了一句∶
「我過去看看。」
一邊打開了門。
結果……楊蜜就在那邊聽到了一聲
「一菲?「
接著……
「一菲來了,我先不過去了。」
「……好。」
楊蜜那邊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后,下意識的籠絡了一綹頭發看了看。
嗯,黑的。
沒綠。
「你怎么來了?」
許鑫詫異的問道。
同時看著門外就她自己,又追加了一句∶
「劉姨呢?」
「在房間里……我能進來么?」
「……好。」
許鑫似乎明白了什么,眉頭微皺了一下。
但最終還是答應下來,讓開了位置。
她進來后,關上了門,引著劉一菲坐到了沙發上。
「找我有事?」
許鑫選擇開門見山,甚至語氣里都出現了一絲不耐。
這都開拍了……雖然這里沒你的戲,但大家都在找狀態,你擱著干嘛呢
可劉一菲的眼神卻有些躲閃。
但不是因為許鑫的語氣……或者說,她也沒感覺出來對方的語氣不對。
她的膽怯和許鑫沒同調。
甚至腦子里還回蕩著上午的那一聲「一菲,趕緊的」的話語。
想到這,她心里一安。
立刻做出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鎮定了下來。
「對不起。」
這是第一句話
「是爸爸讓我和媽媽和好的。」
這是第二句。
「和好之后,她知道了我背著她試鏡了《風聲》劇組的事情。我們倆……好好的談了一次。就很深刻的那種!」
看著許鑫,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很心平氣和,并且深刻的談了一次。然后本來……」
「你在拍戲嗎?」
沒等她繼續說下去,許鑫就擺擺斷了她,問出了一句話。
劉一菲有些愕然。
而許鑫卻繼續問道∶
「還記得我昨天說過什么嗎我說任何與劇組不相干的事情,不要帶到劇組之中來。所以……」
他認認真真的看著劉一菲,一字一句的說道∶
「演員,要有演員的樣子。劇組開拍,我需要的是演員的投入,而不是你來找我解釋什么,或者是在去思考一些外界的紛紛擾擾、利弊關系。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現在,作為導演,我希望看到的是你的演技,而不是其他。我……有點煩了。」
要是趙莉影在,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在心底感慨一句∶
「你瞅,我說的吧。這人是狗臉,說變就變。」
而劉一菲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許鑫繼續補充了一句
「不管什么事,戲拍完了,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但是上午既然已經開機了……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希望你能發揮出一個演員最基礎的職業道德,把自己的心思從場外轉入場內。好好對待自己的角色與演技,行么」
于是,劉一菲離開了。
許鑫也沒去看楊蜜明天要拍的舞蹈動作,而是繼續坐在椅子上,對著面前的分鏡頭資料開始琢磨、思考。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打開。
額頭上還帶著絲絲汗水的楊蜜走了進來,看到了未婚夫那沉思的模樣后,她一言不發,連問「劉一菲來干嘛」都沒問。
洗了把臉,從衛生間走出來,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一手捧著劇本,一手點燃了一顆煙。
一下午的時間,二人誰也沒說話。
個忙個的。
就像是互相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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