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我是導演,我不比爛不是老狗:、、、、、
滕訊微博在和新浪微博爭市場,許鑫這是知道的。
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夸張……
或者換個說法:
“兩家毫不夸張的說,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了。”
真真的刺刀見紅,要拼個你死我活。
而最搞笑的是……因為其他的標都塵埃落定,這種需要特定的互聯網平臺來做基礎的標,他們想摻和也插不上手。
只能坐山觀虎斗,純粹當個樂子看。
尤其是天翼。
本來天翼的人這次的標還勢在必得,想著以他移動端的優勢,以及今天移動的人沒到場,聯通的人舍不得給錢的尿性,自己是手拿把攥的。
從4000萬的標開始叫價時,天翼的人臉上全都是“財大氣粗”的神色。
四千萬到五千萬,無所謂。
五千萬到五千五百萬,臉色有點變了。
過了六千萬……
已經沒了那么大權限的他們悻悻的落下了號牌。
然后就看著兩個互聯網大老在那爭。
從六千萬直接來到了1.3億。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他們預計的五千五百萬這個端口,有多草率。
而兩家確實也是誰都不慣著誰。
“#話題#”這個功能,微博是今年年初上線的。
滕訊微博則比新浪上線稍晚了大概20多天。
可這個功能一上線,立刻就給了所有用戶開始劃分群體。
大家不再是漫無目的的在微博上閑逛,越來越多的用戶喜歡活躍在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上面。
而這種活躍度,要是在能搭配個《好聲音》,等于什么?
答桉不言而喻。
于是,那就打唄。
我就賭你兜里的子彈沒我多。
我就賭你的決心沒我的強。
于是……
價格就這么開始一路走高,連馬玉群都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你要說爭個冠名啥的,那還能理解。
可就為了一個互動平臺的……就出到這種價格?
他也沒見過。
要真見過,也不至于把這個標底價定到了4000萬了。
在天籟的人預估之中,這標最多最多也就六千萬封頂。
甚至,他們一開始的目標群體,也不是網絡平臺,而是比起網絡用戶外,天朝那人口基數更多的。
微博不見得人人會玩。
但手機一定是大部分人都有。
所以,得知了天翼的人來,他們想著這些網絡平臺,能給天翼抬個價格也就算了。
畢竟電信號這兩年和兩座大山爭市場,可是很舍得花錢的。
可是……
真沒成想……
天翼是什么臭弟弟?
也配摻和我兩大山脈看中的東西?
一邊往后稍稍。
打起來別濺你一臉血。
于是,就在這種競價中……互動的標價悄悄的過了1.5億……
在新浪喊出了1.52億的時候,滕訊的人叫價忽然猶豫了起來。
新浪的人眼睛頓時亮了。
對面沒錢了!
窮了!
哈哈哈!
沒錢你也好意思出現在這?
于是,當價格走到了1.55億這個價位時,滕訊的人在一次叫價到了1.56億。
而在新浪微博直接來到了1.6億后……
他們終于面露遺憾的把牌子扣了下去。
成交。
在許鑫和王斯聰、陜臺、西影廠的人那古怪的目光下,《好聲音》的四個重量級標,以及之前的費用,加在一起,創下了11.47億的“傳說”。
其實許鑫和王斯聰面露古怪的原因很簡單。
11億……錢肯定是不少的。
倆人覺得古怪是因為看了這一出戲。
誰也沒想到滕訊能和新浪打的這么殘忍。
刺刀見血,刀刀見紅。
這是倆人眼神不太對的主要原因。
至于這錢嘛……你就按照12億來算。
陜臺和廠里分成完,也就剩下了不到8個億。
還得繳稅呢。
交完稅算下來,大概是六億左右。
這六億里面,在扣除一些商業成本,大概每個人分到手里的應該是1.3億左右。
肯定是不少了。
一年一個多億的收入。
雖然說只需要一句話,可要真把這一個多億放到手里數,咋說不得數個一天一夜?
在說了……一個億是多,王斯聰不提,在許鑫這邊看來……也就那樣。
5億票房的導演,還是投資方。
他這二年賺的也不少。
只不過具體數字不清楚而已。
家里的財政大權都是楊蜜把持,他自己一個月真就西影廠的七千多工資花不完。
一點都不帶夸張的。
錢到他這,也就是個數了而已。
王斯聰就更不用聊了。
一個億?
哦,好吧。
他主要要的是一個成就感。
本來他在倫敦的時候,老王還和他聊,意思是“給你一個億,你想干啥干啥。不管是投資也好,消費也罷。花完,你回來給我繼承家業來”。
可現在呢……
今年過年,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眼瞧著兒子和幾個孩子把事業弄的蒸蒸日上……多喝了兩杯的老王有些惆悵的還在那滴咕“這一個億是給不出去了”。
結果被狠狠的在同齡人的孩子中露了一把臉,膨脹到不像話,喝了兩杯酒眼珠子就通紅的大少爺腦子一熱,來了句:
“爹,你缺錢不?我給你一個億花花?”
這話一出口,老王到沒嫌棄,也沒覺得兒子冒犯。
只是在那一瞬間,忽然……他覺得自己老了。
雖然兒子的家業目前和他比,只能說是九牛一毛。
可要知道,他在兒子這個年齡,還不如兒子呢。
一時間滿心都是欣慰。
以及一種時不待我的歲月蹉跎。
可軍人出身的他還是借著酒勁,拍了拍兒子的腦袋。
“我不要,你的錢你自己留著就行了。不夠在跟我說。”
兒子的事業這么好。
當父親的除了,還能說啥?
反正錢多到沒地方花。
想干嘛就干嘛吧。
所以,倆人的心態還真的挺平和的。
就是一副“看不到你們打起來我太遺憾了”的狀態。
可反觀陜臺和西影廠……
西影廠還好,自從許導這個財神爺來了之后……西影廠的風水那真的是……
龍盤虎踞。
好的不行。
可窮哥們陜臺什么時候打過這么富裕的仗?
好家伙,別的不提,一個《好聲音》,把陜臺過去三五年的費都收回來了。
你說離譜不?
看著這些財神爺,他們恨不得都把這群人給供起來。
而最大的神龕,肯定得把許導擺里面。
真·招財童子啊!
而有的人想的則更多一些。
比如今天同樣在現場的陜臺二把手馬濤。
屁股決定腦袋。
在別人還在震驚這白花花的銀子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不住地往許鑫那塊瞟了。
《好聲音》,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得用一種什么方式,把許導給留下來。
不跟西影廠那種“陜人治陜”那么空。
他們的思維太傳統了。
都啥年代了,還在那玩派系立山頭呢?
想讓馬兒跑,想讓許導有歸屬感……你得給點實質性的東西不是?
不過也對。
這方面,西影廠其實想說話,還是沒臺里的分量大的。
畢竟陜臺不僅僅只有《好聲音》,還有著一些需要精神文明建設的東西。
而這些精神文明建設,是把陜臺和其他相關單位聯系在一起的紐帶。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想用電視臺的某個職位留住許導……難。
但……他們可不僅僅有電視臺呢。
文娛一體,可是從來不分家的啊。
想到這,馬濤眼眸里有些光芒在閃爍。
聽說……這位許導可是一位寵妻狂魔呢。
招標結束。
許鑫和王斯聰自然少不了跟大家寒暄一番。
中午還得約個飯。
這頓飯是陜臺安排的。
作陪的就是馬濤。
其實按照規格來講,要是一把手作陪,那顯得自己身份太掉價了。
所以馬濤這個身份剛剛好。
酒是肯定要喝的。
喝的還是西鳳。
不過說老實話,雖然是陜西人,但對于所謂的鳳香型,許鑫的接受度不算太高。
或者說,一個人喝習慣了醬香外,喝其他的都有點受不了。
所以他沒喝多少,也就不到半斤。
而這頓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馬濤端著酒杯坐到了許鑫旁邊:
“許導,咱們碰一個吧?”
“誒誒,好。”
許鑫應了一聲,擺足了晚輩的姿態,把杯子壓的很低。
而馬濤則托住了他的手腕,一點也沒因為他年輕就有什么托大。
倆人碰了一杯后,坐許鑫旁邊的王斯聰瞄了一眼這倆人,端著酒杯去找別人喝去了。
倆人左右都沒什么人,一杯酒下肚后,馬濤才笑呵呵的對許鑫說道:
“這次可是托許導的福……”
“馬臺,您這話可就太客氣了。”
許鑫趕緊搖頭。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
“哈哈”
聽到這話,馬濤笑著點點頭:
“那肯定。對了,許導,咱們今年到9月份……大概是十一之前,大唐不夜城的開元廣場步行街就要竣工了。這事兒許導知道么?”
“不是已經弄完了么?”
許鑫一愣。
開元廣場那步行街他去過啊。
弄的都挺不錯的了。
見狀,馬濤便明白他應該是沒理解自己的意思,繼續說道:
“完成是完成了,不過竣工是代表著從08年開始的“大唐不夜城”總體改造正式竣工。配套的旅游產業鏈以及唐文化、陜文化的宣傳開始實施。爭取在三年內,把西安打造成文化旅游全國名城。北燕京、南南京、西長安、東魔都。是這個意思。”
“噢”
他畢竟不是在西安常駐,所以關于zc方面的事情,在不主動和嫂子那邊溝通的情況下,他了解的還真不算清楚。
但知道了這情況后,他心里反倒有些犯滴咕。
這馬副臺長和自己說這個,是有什么用意?
我得配合著說些什么?
正想著呢,馬濤自己便把意思給說了出來:
“許導,唐宮美人的代言,許導知道么?”
“……唐宮美人?”
許鑫又一愣。
接著搖搖頭:
“不太清楚,我就知道代言這一塊,咱們準備弄個sx省旅游大使,邀請陜西籍的人來擔任。”
“這個確實是,至于旅游大使的名單一共是十個人。臺里有兩個名額,在8月份之前上交就可以。”
許鑫眼神一動。
心里忽然有了一絲明悟。
于是,他問道:
“那這個唐宮美人又是個什么職位?”
“大唐不夜城的形象代言人。一男一女,起到正面旅游宣傳作用。包括配套的一些大型官方活動……唔,許導還不知道吧?不夜城里有兩個大文化活動。一個是《萬國來朝》、一個是《武后行從》。《武后行從》中飾演武后的人,就是唐宮美人的形象代言。兩邊是不分開的……”
“唐宮美人演武則天?”
許鑫眨了眨眼,在馬濤的點頭下,腦子里出現了妻子的形象……
楊蜜……演武則天?
雖然不是電影,不是電視劇,只是一個大型活動。
但這個活動本身的意義就不一樣。
作為陜西重點的文旅推廣項目,大唐不夜城這個項目是和西安乃至陜西息息相關的。
先不去究其要不要“陜人”來擔當。
就說這個項目帶來的好處,那絕對是正面能量爆表的那種。
代表一個朝代成就最高的帝王之一。
代表一座城市最正面的形象。
代表一個省份向……世界范圍內派發的一張名片。
好么?
肯定是好的。
他可不信馬濤是“隨口聊聊”就能把這些信息透露給自己。
畢竟,至少現在來看,他沒收到一點風聲。
而這條消息是否是秘密,一會兒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那么……
對方說這些的用意是什么呢?
他腦子里設想了幾種可能,但這些可能的出發點都只有一個。
那就是加深雙方的合作……
好,先認同這個基礎。
按照道理來講,這會兒倆人應該聊一些更實際的東西了。
可他的腦子里,楊蜜的形象卻在不停的蹦來蹦去。
是真的在“蹦”。
活波、跳脫的姐姐在那蹦來蹦去,一邊蹦,一邊笑嘻嘻的問他:
“誒,你看我像武則天嘛?”
像個錘子啊。
她這年齡在這擺著,就算在怎么為賦新詞強說愁,可要演“武則天”這個形象,好歹也得在30歲左右吧?
武才人時期可以演,可那股帝王氣,可不是單靠演技能堆出來的。
以一個導演的角度,她是真的不合適。
而馬濤自然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聽到他的反問后,微微點頭:
“對。同樣也是推舉名額,內部表決。每個單位都是一男一女兩個名額,而最后內部表決的是咱們臺、以及其他幾個相關單位,一共五家來投票決定。許導心目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薦過來嘛。”
他這最后一句話一出口,許鑫心里的猜想便證實了。
陜臺沒法給太多有關娛樂圈的。
但有些事情吧……所謂的咖位也好,人氣、粉絲多少也罷。還真起不到什么決定性作用。
這種官方認可的背后所帶來的潛在的東西,確實太大了。
許鑫自然心動。
于是,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
他笑著端起了第二杯酒:
“領導,我敬您一杯。”
一聽“領導”這個稱呼……
馬濤就樂了。
這個領導自然不是什么上下級喊的領導。
但這其中的意思……
他懂了。
同一時間。
燕京。
“琪琪。”
“誒,嬌嬌姐!”
吳琪琪一扭頭,看到來人后,笑著迎了上去。
和張嬌手挽著手拉在了一起。
其實按照道理來講,若以助理的身份論資排輩,張嬌得喊她“姐”的。
可是,張嬌現在也有點鳥槍換炮的意思。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這位蜜姐形象助理出身的女孩,得到了許哥和蜜姐的,等從北影畢業后就會加入公司成為藝人,直接出道。
這種地位的轉換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
吳琪琪是知道張嬌年齡的事情的。
她確實也比張嬌小。
在加上倆人的關系一直都很不錯,在張嬌成為了楊蜜的助理時,比起“威嚴”的孫婷,吳琪琪教她的東西更多。
而現在呢。
當初的二助,如今已經成為了劉一菲不可缺少的存在。
沒辦法,誰遇到一個肯跟你下農村一待就是幾個月,你種地她幫你播種,你澆水她就任勞任怨的幫你施肥。在那個農村相互依偎取暖的女孩子,都舍不得放給別人。
張嬌呢,也從形象助理,一躍成為了準藝人。
在加上本來倆人的關系就很不錯,親昵也是必然的。
助理也有層級,也有圈子。
在雙唯這個圈子里,婷婷姐是毫無爭議的龍頭老大。
而左右的哼哈二將,說是這倆人也不為過。
當然了,也只是現在。
等在過兩年……或者等蠢萌什么時候改掉那呆萌呆萌的很傻很天真后,她是有潛力和孫婷化作公司助理的兩大山脈的。
前提是她別那么萌才行。
不過……照許哥那疼人寵粉的架勢。
到頭來指不定誰照顧誰呢。
不好說呀。
倆人湊到一起,張嬌見她是從公司的樓上下來的,便問道:
“你這是打算干嘛去?”
可同一時間,吳琪琪也問道:
“嬌嬌姐你這是才來嗎?”
張嬌點頭:
“對呀,下午就是浣碧的試鏡了呢。你呢?干嘛去?”
“一菲姐想吃雪糕……嘿嘿,嬌嬌姐,咱倆一起吧?我請你吃雪糕。”
聽到這話,張嬌便點點頭:
“走。”
她試鏡的浣碧是在下午4點半開始。
屬于試鏡的很末尾了。
至于原因……今天的試鏡是《甄嬛傳》里與甄嬛相關的角色來試鏡。而下午前面幾個試鏡分別是靜妃、沉眉莊這倆角色。
丫鬟方面得等這倆角色的演員試鏡完才行。
而外面的演員早早的來,是要按照自己試鏡的不同角色來領號。
但張嬌不用。
多多少少也算內部福利吧。
只要開始了,她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
并且,今天的試鏡除了以鄭導為首的導演組外,還有冰冰姐也會在。為的就是看冰冰姐和這些人的化學反應。
她和冰冰姐……不說熟吧。但在許哥和蜜姐的面子上,有所偏向、美言幾句是沒問題的。
并且,為了浣碧這個角色,她問過了許多人。
自認為準備的還算充分,所以沒什么心理壓力。
倆人說說笑笑的走出了寫字樓。
雙唯這邊的便利店要繞到寫字樓后面,大概有個一百來米。
不算遠。
燕京的天氣又熱,弄根冰糕吃吃當然很過癮了。
她愛吃巧樂茲。
吳琪琪則喜歡吃和路雪。
劉一菲的口味很奇怪。
她竟然喜歡吃隨便……
滿雙唯誰不知道……許哥最討厭吃隨便了。
唔,這話也不對。
許哥喜歡吃啥不喜歡吃啥和劉一菲有啥關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趕著上班的白領。
畢竟這會兒剛好是上班時間。
而張嬌那張臉確實愈發能打了。
她似乎有一種天然的冷艷感,讓人看一眼……就想征服這座冰山一樣。
回頭率很高。
不然也不至于在她還是助理期間,就在燕京的狗仔界那么出名了。
都知道許鑫和楊蜜身邊有一個顏值不比女明星差的漂亮助理。
更別提……這座冰山還在那吃雪糕了。
雪糕的溫度讓那線條很美的嘴唇愈發冷艷通紅。
“嬌嬌姐,咱倆得快點,我怕化。”
吳琪琪的話張嬌自然表示理解。
助理還是要以藝人為先的。
于是,倆人加快了腳步。
這會距離試鏡開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而就在繞道了寫字樓正面的十字路口時,剛好,有一輛車開了過去,停到了寫字樓的大門口臺階下。
倆人一開始也沒在意。
可下一秒就愣住了。
商務車車門打開,在這個午后陽光正強的時候,白的跟瓷娃娃一樣的梁冰凝從車上走了下來,還對著車里揮了揮手后,帶著王東瑩往寫字樓里一路小跑了過去。
順著本能,倆人心里很自然而然的冒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目光轉向了商務車。
想要探究一下冰冰姐打招呼的是什么人。
哪怕隔著隱私膜她們什么都看不到。
但這種本能是避免不了的。
而不看不要緊……
當倆人目光轉向商務車,看到了那輛車門關閉,緩緩離去的商務車車牌照的時候……
忽然都愣住了。
直勾勾的看著商務車離開,吳琪琪有些懵了,下意識的問道:
“嬌嬌姐……那……那不是……許叔叔的車嗎?”
張嬌同樣睜大了嘴,甚至從嘴里拿出來的巧樂茲上面還有她那可愛的牙印。
她就這么呆呆的,直勾勾的看著那輛商務車消失在視野里。
同時腦子里回憶著那熟悉的黑色奔馳造型,以及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車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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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號,到abcd,再到那熟悉的9999……
確實是許叔叔的車牌沒跑了。
可是……
問題是……
為啥許叔叔會送冰冰姐來!?
“啪嗒。”
巧樂茲再也支撐不住融化的速度。
順著張嬌的牙印,落下來了一塊雪糕。
雪糕與曝曬了一天的地面一經接觸,就是好大一塊奶白奶白的污漬。
看起來滑膩而粘稠。
惹眼至極。
而張嬌低頭,呆呆的看著這塊融化的雪糕……
心里沒有什么可惜。
只是不知為何,臉忽然紅了起來。
紅彤彤的,甚是可愛的她,對吳琪琪結結巴巴的來了一句:
“我……我……我得給姐打個電話……”
吳琪琪無聲無息的點頭。
得打。
要打。
得趕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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