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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兒假裝詫異:“侯爵大人,您邀請我赴宴嗎?為何。”
“當然是有要事商量,要知道上次騎士比武結束后,克麗絲對您念念不忘,時常提起你,還說她跟你一個年紀的時候,只會在家撒潑打滾,她很崇拜你。”
菲兒秀眉一挑,哭笑不得。
“是嗎,我怎么得到的消息,和侯爵大人的不同,克麗絲小姐似乎對我的騎士更感興趣些。”
博格斯也不藏著掖著:“完美騎士如此出眾,還救過我女兒的命,不單單克麗絲感激他,就連我都很感激,所以希望您賞臉,今晚赴宴。”
菲兒不落痕跡地看徐思靈一眼,見徐思靈沒有任何抵觸的意思,便笑著應下。
“我來巴黎這么久,還從未受過這么多大人邀請,看樣子今晚的宴會,我是無法拒絕了。”
博格斯大笑:“拉雅小姐肯賞臉,才是我們幾人的榮光,那今晚,我家不見不散!”
幾人客套一番,菲兒和徐思靈剛要離開,沒想到博格斯拉住徐思靈。
他的話也不忌諱菲兒,似笑非笑道。
“思靈騎士,我的女兒確實念道你更多些,今晚舉辦的宴會,還有舞會,希望你穿好看些,我的女兒已經忍不住想跟你共舞一曲。”
徐思靈無奈看了菲兒一眼,這么給自己女兒拉皮條的,他第一次見。
“是,侯爵大人。”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沒想到博格斯若有深意地詢問菲兒。
“話說拉雅小姐,您還記得艾布納嗎?”
艾布納名字一出,菲兒和徐思靈相視一眼,但表情不變。
“侯爵大人,沒想到這個名字會從你的嘴里出來。您認識艾布納哥哥?”
菲兒稱呼艾布納的名字,顯得很親切緬懷。
“哦,您和艾布納自小一起長大,關系肯定不錯。”博格斯侯爵摩挲下巴,一副回憶著什么的樣子:“我是前些天見到彌爾頓·布爾瓦,他跟我聊起艾布納,說起艾布納還寫過一封信給他,但是細節內容我忘了,看樣子,彌爾頓很想念他啊。”
“艾布納哥哥是個好人,他為我做了不少事,如果不是他在拉雅鎮保護我,我今天就不會站在這了。”
“確實。”博格斯侯爵挑眉問,“難道彌爾頓沒跟你提起信件的內容嗎?”
菲兒緬懷而笑,輕輕搖頭:“雖然我不太經常提及他,但我時常會想起他,艾布納哥哥不太識字,很少寫信,所以.對于他會寫信這件事,我覺得有些奇怪。”
“哦哦!”博格斯表情有些怪異。
“還有什么事嗎,侯爵大人。”
“沒了。”
“那我和我的騎士,先離開了,今晚再見。”
直到菲兒和徐思靈上了馬車離開,博格斯侯爵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他跟幾位朋友約定好今晚的時間,獨自乘坐馬車回去。
途中的越想越感覺不對勁。
菲兒的表現可以說絲毫沒有任何毛病。
你說不出菲兒哪里不好。
她表現出來對艾布納的緬懷。
確實。
約翰士、艾布納父子的死,都是有報告的。
約翰士覬覦菲兒的領地,在叛反時被他的兒子艾布納阻止并大義滅親。
隨后殺了自己父親的艾布納,內心譴責不安,最后自殺,導致被恩格麗特神父定罪,剝奪了一切財產。
其中包括約翰士本來的領地,都被腓力六世收回手里。
如果記錄沒錯。
那艾布納確實算是菲兒的恩人。
但那封信,他和卡塔利諾親眼見過,不是騙人的。
艾布納不太識字,不會寫信不假,但他可以找人代筆,信內附上證明自己身份的紋章印記就足夠。
事實上那份信確實有自證身份的印記存在。
可惜信件已經不見,說這些也毫無意義。
最開始,拿到那份信件的博格斯侯爵,是想比教廷快一步,先接觸菲兒的。
他想拿出那份信跟菲兒做個簡單初步談判。
如果很不順利,他可以拿這份信到教廷,跟教廷前來的人員商討。
要知道這份信涉及的繼承權問題,一點都不重要。
但信件聊到有關于湯藥的事,似乎跟菲兒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菲兒說湯藥秘方是上帝賜予的。
但信件的艾布納卻說,湯藥是徐思靈帶來的。
這完全不一的說法,足以讓教廷質疑菲兒圣女身份的真實性。
然而沒想到,在大主教蘇桑尼準備到巴黎的前一天,他想拿出那份信先跟菲兒接觸,而信件怎么都找不到。
他把整個府邸都翻了底朝天,可以確定一件事,信不見了!
怎么不見的,幾時不見的,是府邸出了叛徒,還是外界的人進來竊取?
沒有任何證據。
卡塔利諾懷疑是徐思靈進來竊取,這一點有可能。
整個巴黎,能有這個實力翻進侯爵府邸,不引起任何動靜竊取信件離開。
只有徐思靈能做到。
再加上徐思靈先前受克麗絲邀請,來過府邸一次,對于府邸的布置情況還是挺了解。
他真要辦到此事,一點都不稀奇。
可問題也在于這。
徐思靈是怎么知道信件的存在?
這封信,只有他和卡塔利諾知道。
用卡塔利諾的話來說,這封信沒有第三個知情。
就算徐思靈有這份能耐,但他首先就必須清楚有這份信的存在,且這份信還剛好在他的書屋里。
可徐思靈沒有任何理由和可能知道這件事。
這信就跟上帝施了魔法一樣,悄然消失,找不到任何點蹤跡,令人深思極恐。
說實話,博格斯侯爵內心傾向,是不太希望這份信是被徐思靈竊取走的。
因為證實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同樣證明,徐思靈擁有潛伏進侯爵府邸殺人越貨的本事。
這種令人后背發涼的事,博格斯侯爵真不想承認徐思靈能做到。
但是菲兒前面表現出來,對信件內容絲毫的不在乎,顯得太自然。
按理說,菲兒肯定知道艾布納的死,跟她說的根本不一樣。
忽然出現一份艾布納的信,菲兒應該表現出驚訝才對,而不是表現出那般自然,還隨意反駁說艾布納不識字,沒有寫信的習慣,直接單方面否決信件的可能性。
太自然了。
自然得有些可怕。
博格斯侯爵在馬車內嘆氣。
如果信件沒消失,他要比教廷快一步接觸菲兒談判的,沒想到沒了信件的貴族一方,慢了一大步。
教廷在跟菲兒談判的內容上,一點都不肯透露。
雙方到底洽談得如何,達成怎樣的合作,他一點都不知道。
博格斯侯爵將信件的事放置腦后,現在該考慮的是,今晚如何才能把菲兒的心說動。
如何讓菲兒,不堅定支持王室,是首選考慮的問題。
就算做不到,也要菲兒極力站在貴族一方去考慮事情。
要知道菲兒也是貴族的一員。
就在博格斯侯爵獨自在馬車懷疑人生時。
另一邊的馬車里,菲兒笑著跟徐思靈說。
“我打賭贏了。”
“啊是是是,您贏了,我智慧無比的拉雅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
“你是在嘲諷我嗎?”
徐思靈哭笑不得:“你見博格斯拼命要把女兒塞我懷里,怎么比我還開心?”
“這是好事,我跟你說過!”
菲兒信誓旦旦舉起拳頭。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
徐思靈不知道怎么說。
“我懂的,徐,你不喜歡布蘭奇那樣的,也不喜歡克麗絲那樣的,你喜歡我這樣的。”
菲兒開心地可愛捧臉,一副自滿的模樣。
徐思靈沉默,不知作何回答。
他單純覺得,自己的情人,想把其他女人塞到他的懷里,一起成為情人。
這種事有些不可理喻。
但他不會打斷菲兒自滿開心的笑容。
因為菲兒可愛的笑容,真的很治愈,就算你再郁悶,看到菲兒的笑容,都感到釋懷不少。
徐思靈能感受到,菲兒的開心。
現在兩人的計劃,終于即將踏出最重要的一步——獲得圣女身份。
這個身份一旦落到菲兒身上,堪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沒有什么能夠阻擋菲兒的成長。
尤其這也是兩人,共同合作的證明。
回到布爾瓦家,徐思靈想補覺,要知道他昨晚折騰得可不輕。
但是菲兒卻不給,她現在內心開心雀躍,根本無法休息。
菲兒換了身,之前徐思靈見過的白色禮裙,穿戴好在徐思靈面前,示意詢問。
“好看不。”
中世紀潔白象征的意義很大,尤其純白的布很難得,彰顯其中的貴重。
雖然相比其他巴黎女貴族的禮裙,款式太單一,裝飾的珠寶也不夠多。
但徐思靈贊揚有加。
“好看!這身你準備今晚赴宴,還是后天出席教廷宴舉。”
“當然是今晚,教廷宴舉這么隆重嚴肅的事,怎么能穿這么白,得穿黑色。”
徐思靈是發現了,菲兒禮裙基本只有兩個顏色基調,要么是白色,要么就是黑色。
雖然都好看就是了。
菲兒開心在徐思靈面前轉個圈。
“徐,今晚舞會,跟我跳一曲如何。”
“好。”
“那你會跳舞不。”
“這不會。”
菲兒笑得很歡樂:“還有你不會的東西。”
“徐,起來,我教你。你不會的話,今晚你怎么跟博格斯侯爵的女兒克麗絲跳舞?”(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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