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的許多人，都注意到了徐思靈和克麗絲早早出現在外圍。

卡塔利諾都還吃驚于徐思靈的快速，而后發現兩人身上的衣服沒有什么褶皺，才大概猜出來，預想中的事情并未發生。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徐思靈已經選擇克麗絲，沒有再選擇其他人的意思，這就足夠。

今晚的舞會順利結束。

除了仰慕于徐思靈的貴族小姐們不太開心。

查理眼睛冒光，看著徐思靈崇拜：“你真厲害，好像什么都會，我幾時才能跟老師你一樣。”

布蘭奇輕咬嘴唇，追問：“那思靈騎士，對于我們的藝術構造，其特性突出在哪方面？你知道嗎。”

博內夫人讓人端著水過來，讓他們解渴，徐思靈想到什么。

“讓你的騎士老師告訴你吧。”

查理問：“所以藝術繞不開圣教。”

徐思靈整理了下話術，解釋道。

只要徐思靈離開巴黎，她將會重新陷入深淵，墮入沒有自由的生活。

布蘭奇眼泛期盼看向徐思靈，想看他怎么回答。

徐思靈無奈，剛來就又被布蘭奇挖坑了。

“說吧查理，剛剛你的藝術老師，問你什么問題。”

在皇宮的布蘭奇，今天也寫下日記。

“今天徐沒來約翰家，沒有他，感覺時間過得很漫長。”

“那很困難了，如果你想變得跟我一樣，那就得先找個，隨時都會給你挖坑的朋友，這樣你才能在無數次掉坑中學會成長。”

“那老師你以后定居在巴黎，不就好了嗎？”

查理面露羨慕：“老師，我也想學劍技。”

“急什么，以后有得是時間，你要好好跟你的姑姑學習，別等以后沒機會跟她學，你再后悔就遲了。”

只是徐思靈這么久以來，只向人索取過兩次禮物。

布蘭奇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被徐思靈的道理弄得頭暈。

偏偏又是這。

蘭斯大教堂的大主教蘇桑尼會見菲兒，以及昨晚博格斯侯爵邀約菲兒作客。

約翰不太在乎，他只知道徐思靈是他的好朋友，菲兒是支持王室的，就足夠了。

布蘭奇對于徐思靈之前的‘藝術無用論’耿耿于懷，知道徐思靈對于藝術，一定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相信他懂。

“不現實查理，我不是你父親的騎士，也不是國王的騎士，我得跟隨拉雅小姐回去。”

約翰之所以陪同在旁邊，就是想徐思靈教導孩子的空隙之余，順便請教徐思靈指點他。

布蘭奇笑著看徐思靈：“騎士老師，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但想到克麗絲回到拉雅鎮，可能會跟艾拉、法琳娜等人起化學效應，他又覺得有些頭疼。

徐思靈帶著他買的單手劍禮物，來到約翰府邸，開始教導查理的弟弟們劍技。

徐思靈摸著他的腦袋，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好在圣教對藝術有限制，但還是很支持的，不至于被限制得太死。

另外一次，就是現在。

而后天，將是菲兒獲取屬于她身份的日子。

“多虧了你，我剛來就教孩子們劍技，沒多久他們累得夠嗆，我就順便過來看看查理。”

徐思靈想到他跟菲兒的賭約。

“博內夫人，查理在哪？”

提到這事，布蘭奇倒是有些神傷。

布蘭奇挺會挑地方。

這些事都很敏感。

“因為藝術學識學院，就在教廷的控制之下。”徐思靈想到什么，“包括醫學學院，同樣如此。說是學識學院，這些更像宗教的娛樂，和人民沒多大關系。”

“討厭你。”

“希望明天能夠見到他。”

好在這是以后的顧慮，至少不是現在的。

“騎士當然不需要懂藝術，但你的騎士老師，他肯定懂。”

“布蘭奇公主跟查理在庭院花園的亭子上課呢。你要找他？我幫伱喊他過來。”

包括徐思靈。

徐思靈也需要休息，他不會選擇這個時候還要去博格斯侯爵家見克麗絲，至少今天不會。

當看到她雙眸飽含淚水，還堅定不移地咽下時，徐思靈徹底對她上了癮。

“我說的又沒錯。”

布蘭奇禮貌而笑：“徐，找我有什么事？”

但教導這些孩子的過程，約翰在一旁跟他聊天，倒真不錯。

布蘭奇注意到徐思靈的到來，下意識止口。

約翰如若珍寶，笑得像個孩子，跑到一旁冥想起來。

教導孩子學劍技，其實是很無聊的一件事，尤其他還不需要通過教導他人來溫故而知新。

就好比醫學院，就是教廷的玩具，不會看星星，都不配自稱醫生。

布蘭奇輕嘆一聲，提醒：“思靈騎士，這話別對查理亂說。”

孩子們的體力不行，教導了一會便讓他們歇息。

隨后查理把問題復述一次。

“這種我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重復了。”

查理順著視線看，注意到徐思靈，起身問好。

約翰的性子豪爽大方，見識過不少東西，跟著徐思靈聊天聊地。

她的心和身體，已經徹底屬于徐思靈。

“愛就像是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反射出來的鏡子，特別思念一個人的時候，會嫉妒、產生偏見、變怪、羨慕別人、真的接觸各種各樣的感情，但我也不必為此感到羞恥，這都說明我對他的感情如此認真。”

徐思靈有話跟查理說，示意查理去替自己拿東西。

查理奇怪：“還少了什么。”

徐思靈終究會離開巴黎這件事，是她無法繞開的問題。

但布蘭奇身為他的朋友，當然不會拒絕。

“沒問題。”

“查理，你覺得我們的藝術，目前體現在哪方面？”

徐思靈來到庭院花園的亭子。

她無法否認徐思靈說的是錯的，因為說的都很對。

布蘭奇聽聞知道徐思靈是在調侃她，棕色的眸子，輕輕翻了個白眼。

“我距離離開巴黎的日子，也快了，尋思找你要個你的東西.留個念想。”

其他人都是很滿意的。

“扭扭捏捏的，不像你。”

“沒錯，當藝術不具備自由時，藝術自身的價值意義，就會降低許多，但至少不是什么壞事。”

徐思靈有些無奈，這是他找到最好的理由了。

明天徐思靈要去約翰府邸，教查理的弟弟們劍技。

菲兒讓他去找布蘭奇，索取一份禮物，這有些頭疼。

克麗絲不是他認識里最漂亮的，但她一定是懂的，如何滿足你的女人。

約翰嘛，懂的都懂。

博內對此倒開始憂慮，不知在想什么。

布蘭奇得償所愿。

當然，徐思靈絕對不會戳破約翰的心思。

“咳咳.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曾記得書有過這么一句話。”

布蘭奇臉色頓時微紅，只是她近似蒼白的膚色，一點紅都藏匿不住。

克麗絲是個尤物，甚至像毒品，徐思靈得承認，他上癮了。

布蘭奇很欣賞地點頭：“查理，你的騎士老師說的沒錯。”

查理問布蘭奇：“布蘭奇姑姑，騎士也要懂藝術嗎。”

布蘭奇消息不靈通，但約翰和博內則不一樣。

例如哪里應該改變，或者加強哪方面的防守。

徐思靈自認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但遇到克麗絲后，他開始自我懷疑。

這問題倒不難，徐思靈隨口答道。

“不必這么麻煩，我待會過去找他吧。”

“繪畫和雕刻方面吧。我之前跟父母去拉丁區看過展覽，藝術的體現，都是這兩點。”

布蘭奇絕美的五官，陰郁的神色沒有過往那么濃厚，溫和笑著教導。

徐思靈在，她多少有些希望的想法和期盼，例如期盼每天和徐思靈見面。

徐思靈了然：“查理，你確實少了一樣，那就是建筑風格。”

朋友之間要給面子，徐思靈不會刻意點破這件事，而是在不讓孩子們發現的情況下，輕聲指點約翰前面決斗時出現的問題。

約翰喜歡徐思靈，而徐思靈恰好對約翰這種人也極其有好感。

徐思靈已經開始在想，該拿什么辦法，在他離開巴黎時，把克麗絲順手帶上。

好在克麗絲還極其聽話，你讓她做什么，她都沒有怨言，包括讓她做出傷害家族的行為，她也不在乎。

當藝術沒有自由時，就徹底失去藝術本身的價值。

跟隨菲兒一同回到布爾瓦家。

查理屁顛屁顛離開亭子，留下徐思靈和布蘭奇兩人。

“藝術在目前的主要體現中，在于建筑、雕刻和繪畫，雕刻和繪畫用于欣賞和紀念，建筑藝術則是步入我們的生活之內。”

“說的對，不過還是少了一樣.”

盡管知道答案如此，布蘭奇還是露出失望。

這種女人，徐思靈很想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菲兒一整天沒有休息，早已疲憊，回到臥室早早睡去。

一次是挖坑開玩笑，讓安莉給自己弄一套護甲。

兩人算是一拍即合。

“當下藝術的構造，通常采取固定和重復的形式，以體現宗教的統一性和一致性，此外藝術也強調對稱和均衡，也突出圣教的穩定跟秩序。”

查理聽聞感到奇怪：“老師，為什么藝術都以圣教為主？”

“啊？”查理可愛歪頭。

查理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布蘭奇小鹿亂撞，聽到徐思靈想要自己的物件，作為念想，她的心遲遲不得安靜。

“你你想要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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