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安室奈部長又正處于最完美的時期。
就如同鮮花一樣,需要被呵護,被滋養,被采摘...
只有這樣,才能綻放出最美麗的自己。
而作為出色的下屬,就需要在事業心強的女上司面前,一展所長,表現了什么叫做勤奮和能干!
只能鋒芒畢露,盡心盡力,方能博得女上司的認可!
否則,何談以后被重用?
“是吧?安室奈部長?”
“唔...你給我閉嘴...嗯...”
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尚能看清她一抹絕美的側顏,對于這個渾身散發輕熟韻味的女人,島谷川幾乎組織不起抵抗。
可惜她太過于缺乏鍛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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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光微微亮,經過短暫的養精蓄銳,島谷川再次生龍活虎。
‘年輕就是本錢啊!’
他不經感嘆道。
看著安室奈亞美抱著那件凌亂不堪的外套,背靠在洞壁上。
迷離泛紅的眼中透露著茫然。
島谷川靜靜地抱了她一會兒,然后起身穿衣服,該準備下山了。
“部長,我們該下山了,估計搜救隊也在找我們,在遲點要是被看見了,就來不及了。”
聞言,安室奈亞美嬌軀緊繃的坐起身,緊咬唇瓣,神色慌張的看著島谷川。
“那...我們快點走吧。”
剛站起身,她強忍著不適,顫顫巍巍的邁出一步。
島谷川滿臉關切道:“安室奈部長,你沒事吧?你腳本來就扭傷了,還是讓我背著你走吧。”
他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線。
安室奈亞美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
安室奈亞美臉色沒什么表情,也沒有訓斥他。注視著島谷川蹲下身,她熟練的趴在島谷川背上,雙手環在他脖子上,態度不冷不熱。
兩人不敢耽誤時間,誰也不保證搜救隊能不能找到這個山洞。如果能找到是需要一天時間?還是兩天?三天?
這片山林誰也不知道有沒有肉食野獸或者毒性十足的蟲蟻,兩人不敢耽誤,匆匆啟程。
下過雨的山林泥濘舉步維艱,安室奈亞美小腿有傷,行動不便,島谷川背著她,一路走走停停,餓了就在附近找一些野果果腹。
可是,這一路上安室奈亞美幾乎沒怎么跟他說話,不過看她沒有動怒的情緒,島谷川猜測這個女人對他的所作所為還能忍耐。
所以在吃飽喝足后,島谷川開始琢磨著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
這也是他成為年上黨的重要原因。
因為一個如此懂事的女人是多么令人愉悅啊。
島谷川不記得是怎么時候回山洞里睡覺的,只能說安室奈亞美太懂男人了。
可以說她是完美的,給了一個男人所能享受到的....
就這么在林里邊想著走著,安室奈亞美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臉。
“手規矩點。”安室奈亞美黛眉微蹙,訓斥道。
“走這么久了,保持一個姿勢容易手酸,我只是在活動一下手臂。”
島谷川打著馬虎眼,雙手不動聲色的從安室奈亞美渾圓柔軟的屁股往下滑,托住她豐腴緊繃的大腿。
臀部的異樣感消失,安室奈亞美終于可以安心地邊吃野果邊享受被某人背著的樂趣。
‘叫你昨晚得意洋洋,現在還不是得老老實實聽我話。’
忽然,她想起了昨晚一直乖巧聽話的下屬,再一次對她露出他的獠牙。
她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
‘不對...昨晚發生的...’
安室奈亞美一瞬間就反應過來,這家伙可是自己‘心腹’下屬!
好氣!
又被他得逞了!
‘可他怎么敢…怎么能……’
‘還有…他怎么…這么夸張……’
‘我要怎么辦?以后該怎么面對他……’
安室奈亞美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最終,她選擇假裝忘記,當做一場夢,反正只要不告訴別人,就沒人知道昨晚發生的故事。
雖然逃避可恥,但是有用...吧?
痛定思痛的安室奈亞美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了,自己不能繼續縱容下屬。她決定等回名古屋,就把這家伙‘冷落’了,讓時間將這一切撫平。
“亞美姐,你有沒有覺得這條路有點熟悉?”
“熟悉?”安室奈亞美把臉從貼在他寬厚的肩頭抬起來,看了一下初秋的林子。
雨后的灌木叢,滿地楓葉的紅林,雨后充滿水汽的林間。
“我好像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島谷川說道。
閉目傾聽,完全沒有聽見有水流的聲音。安室奈想道,難道是自己沒有音樂細胞嗎?
不過也許是心存報復某個自稱為bola會社第一課長的男人,她雙手勒緊島谷川的脖子,對準他的耳朵咬了下去。
“你耳朵這么好用,不如給我吧。”
“疼疼疼!輕點咬!”
“我都還沒咬下去你就疼?”
“主要是我擔心你的口水....等等,你真咬啊!”
島谷川沒有說話,如今他也察覺到這個女人態度有些微妙,感覺就像是個小女人似的,故意在跟他賭氣。
他絞盡腦汁想著應對的方法,嗯,總之不能腆著臉,這樣反而會讓女人看低自己。
于是他故意不說話,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怎么做。
前方有一條和小溪,流速很慢,很清澈。
踩上水中的石塊,趟過小溪。
可能是這一路沒人說話,加上關系有些‘僵’,安室奈亞美瞧著男人玩起了‘冷戰’,實在有些無語。
誰才是受害人啊?!
安室奈亞美仍舊被島谷川背在身上,她猶豫了一下,伸出食指戳了戳島谷川的臉,小聲問道:“生氣了?”
“沒有。”
“那干嘛不說話?”
“不想說。”
安室奈亞美眸子狠狠地瞪著他,色厲內荏道:“不行,我命令你現在就張嘴說話。”
島谷川嘴角浮起得逞的笑容,只是當他張嘴醞釀措辭,安室奈亞美捏著一顆葡萄大的小野果就放進了他的嘴里。
“啊?!”島谷川睜大了眼睛。
安室奈亞美的下巴抵在他肩上,露出惡作劇成功一樣的得意笑容:“看在你背我這么久的份子上,就獎勵伱個甜頭。”
“嗚嗚嗚!”他的嘴里還在咀嚼著,所以發出口齒不清的聲音:“再來一個唄!”
安室奈亞美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頭,不滿的說道:“少得寸進尺,好好走路。”
嘴上是這么說的,手里還是又拿出一顆野果伸到島谷川嘴邊喂進去。
“別顧著吃了,快走快走!”
“嗚嗚嗚...好!”
順著山路往下,又走了十幾分鐘左右。
昨晚水位上漲擋住兩人回去的那條湍急的小溪出現在了眼前!
此時,對岸邊已經聚集著一大群人,有人遠遠的看見他們從林中出現,發出一聲驚呼。
島谷川和安室奈亞美也發現了對岸的人群,面露喜色,很快安室奈亞美就讓島谷川把她放下來。
當對岸的一群搜救隊成員趕來后,向他們詢問了一下情況,得知有人受傷,連忙安排了醫護人員專程送兩人回山下。
這期間,島谷川察覺到安室奈亞美下山時,刻意跟他保持距離,一句話也不說。
跟隨著人群回到山下,島谷川才發現這些搜救隊不僅是來尋找他們和那兩個小孩子的。因為昨晚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跟隨村民上山的不少平社員也有不少人被困在山頂一夜,就連搜救隊也是連夜趕來的。
早在他們下山被發現前,已經有不少的平社員和個別村民都被救出來了。
連昨晚走失山林的兩個小孩也回到了村子,全身臟兮兮的,抱著那只圓滾滾的藍色貓咪,正被家里的大人們劈頭蓋臉的訓斥。
安室奈亞美被醫生送去專門搭的醫護帳篷里給小腿消毒。
島谷川經過檢查發現沒有大礙,吃了幾片退燒藥就出來了。
他剛從醫護帳篷里出來就碰見著急趕來的勝村陽太和河中課長:“你們怎么來了?”
有些意外,這兩個人不是在分部單位忙著查證和整頓嗎?
“一大早我們收到社員的電話,說部長和你被困在山上,搜救隊正在搶救,我們就立馬趕了過來了?”
勝村陽太喘著氣,顯然是趕路太急了:“你...算了,看你也沒什么事。部長呢?我過去表表衷心,看望一下。”
“嘁~”島谷川投了個鄙視的眼神,方才指了指另一邊的帳篷:“腳踝和小腿傷了,正在消毒包扎。”
“人沒事就好。”兩位戴罪立功中的課長這才松了口氣。
突然,三人身后的帳篷簾子被掀開,有人從里面走出來。
安室奈亞美掃了一眼他們,面無表情的說道:“河中課長,安排一輛車,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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