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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二:恁祖宗來了!-第三百零五章 敲你的沙罐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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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打錯了,趙匡是勾陳)

聽到公孫勝驚愕的語氣,眾人心中不由得一提。

公孫勝再也不復方才那老神自在的樣子,納頭便拜道:“不想這位……這位竟是上應紫微星,乃是天定之主啊!”

“什么?!”

眾人盡皆吃了一驚,本來這幾位上應星宿,就已經夠離譜了。沒想到這位李兄,竟然是紫微星?!

阮小七第一個跳起來,欣喜地大叫道:“我便說李家哥哥不凡,沒想到竟然是紫微星臨凡!”

“若得紫微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吳用一雙眼睛都快放光了,他這輩子想的就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然而大宋這種腐敗的情況,讓他一身所學根本沒有地方施展。現在結識了李世民,成為了原始股,將來成就又怎么會小?

“既如此,我等愿奉李家哥哥為主!”晁蓋一槌定音道。

李清在邊上看著,覺得有點脫線,但又很合乎常理。

畢竟古人對于這種神神叨叨的事情可以說是極為看重,更何況公孫勝在江湖上也是一位響當當的人物,沒必要在這種情況說謊。

李世民笑了幾聲,按著晁蓋的肩膀說道:“什么主不主的,我等同為兄弟,為的就是不受那凡俗的拘束。若似此等拘束,就算搶了天下,也不快活!”

“是極,是極!”阮小七喜笑顏開地說道。

“我等都是斬了雞頭,燒了黃紙的弟兄,何須分得那么仔細!”李世民神色豪邁,意氣風發地說道:“便借助那生辰綱為吾等騰飛之基,上那梁上,去圖大事!”

“去圖大事!”眾人盡皆激動地大喊。

吳用又說道:“但有一事,這生辰綱到底從何處押解,這般路數卻是不知,還要央劉兄去打探。”

“好說。”赤發鬼劉唐點頭應道。

公孫勝卻說道:“不須劉家兄弟去探,貧道已經算清他的路數,五日后,必從黃泥岡上大路來!”

一說到黃泥岡,晁蓋忽然就想起一個人,他立刻說道:“黃泥岡東十里路,地名安樂村,有一個閑漢,叫做白日鼠白勝,也曾來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盤纏,此人應當有用。”

“北斗上白光,莫不是應在這人?自有用他處。”吳用撫須而笑。

劉唐忽然說道:“東溪村距黃泥岡近一百里路,若我等去時,怕已是晚了。不知行事之前,何處可以容身?”

“只這個白勝家,便是我們安身處。亦還要用了白勝,小生自有計較。”吳用手中扇著一把鵝毛扇,像極了諸葛亮。

“學究,我等是軟取,還是硬取?這件事須有個計較。”晁蓋問道。

“且附耳過來。”吳用一副高人做派,扇扇扇子示意眾人過來,而后低聲說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來的光景。力則力取,智則智取,我有一條計策,不知中你們意否?我們只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好妙計!不枉了稱你做智多星,果然賽過諸葛亮!好計策!”晁蓋用力地跺著腳,笑著稱贊著吳用。

吳用又扇扇扇子,謙虛地說道:“小生智淺才薄,比不得諸葛武侯。”

末了,他又警告道:“這件事,休要再提,常言道:‘隔墻須有耳,窗外豈無人!’只可你知我知,不要說與他人。”

“放心罷,學究!”晁蓋保證道,又對眾人說道:“若弟兄們閑時,便可在我莊上居住,我等也好共敘情誼。”

“好極,好極!”眾人一并應道。

盛情難卻之下,眾人便在晁蓋的莊上住下。阮小二念著家中老母,便定下兄弟三人每日回去一個,輪番照顧老娘。阮小五雖說好賭,但念著黃泥岡上的大財貨,竟然暫時把賭給戒了。

白勝那邊,更是沒有問題,只是念著他閑漢的身份,所以便提前兩日才告知他。

聽了晁蓋等人竟然如此看得起他,白勝當即便表示一定入伙。

舉事的前一天,眾人來到白勝的家里,將酒水果子備好,準備次日行事。

自從楊志從大名府出發之后,一直走了十五六日。現今正是酷熱的月份,就算是在涼亭里面納涼都嫌惡熱,更何況是在路上行走,還挑著這么沉的東西。

正常的行人,都是五更的時候趁著涼快趕路,等走到中午熱到不行的時候,就停下來歇息。可楊志倒好,讓人辰時起來,一直要走到申時方才休息。

走了能有五六天,路上遇到的人煙就開始稀少了,一站一站的還都是山路,更是難走起來。

他帶的那十一個廂軍,擔子還重,沒有一個輕巧的。天氣一熱,就走不了了,見到林子就想去里面休息。然而楊志卻根本不肯讓他們去歇息,敢去的話,輕則痛罵,重則拿起藤條便打,把人當做牲口一樣使喚。

兩個虞候雖然只背著一點行李還有包裹,但這天畢竟是酷熱,大太陽曬得直冒油,走沒多久就開始喘息上了。

楊志看到這兩個虞候憊懶,便開口訓斥道:“你兩個好不曉事!這干系須是俺的!你們不替灑家打這夫子,卻在背后也慢慢地挨。這路上不是耍處。”

兩個虞候又怎么可能光被他罵,立刻還口道:“不是我兩個要慢走,其實熱了行不動,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涼走,如今怎地正熱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勻。”

楊志立刻就火了,開口罵道:“你這般說話,卻似放屁。前日行的須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尷尬去處。若不日里趕過去,誰敢五更半夜走?”

兩個虞候被他這么一罵,也不敢還口,只是在心里暗自腹誹著楊志。

罵了一通,楊志也覺得心里不爽,他拎著樸刀,拿起藤條,自己去趕著擔子。

兩個虞候坐在柳樹蔭下乘涼歇息,根本不去和楊志走,只是想等一起押解貨物的老都管。

老都管的身份比較特殊,是梁中書的奶公。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雖然梁中書不是宰相,可也是大官。身為梁中書老婆的奶公,老都管自然身份也水漲船高,就算是楊志,也不敢小瞧他。

好不容易挨到老都管走過來,兩個虞候立刻上前告狀道:“楊志那廝,強殺只是我相公門下一個提轄,直這般做大!”

“須是我相公當面分付道:休要和他鱉拗,因此我不做聲。這兩日也看他不得,權且奈他。”老都管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只是嘆了口氣。

正所謂人老奸,馬老滑,老都管活了這么多年,才不肯去做那出頭鳥。

在這隊伍里,雖說楊志比較暴戾,但他畢竟是武功最高的。要是遇到了強盜,還要靠他去保護財物呢。

兩個虞候見老都管小肩膀一溜,把話卸走,再次說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話兒,都管自做個主便了。”

“噯,權且奈他一奈,眼見著就到東京地界了,那時再作分說。”老都管又開始和稀泥。

既然老都管都這么說了,那兩個虞候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無奈地起身,繼續跟著大部隊走。

當日走到申時的時候,找到一家客店歇息,那十多個廂軍坐在客店之中汗出如漿,一個個都在呼哧帶喘地平復著體力。

其中一人對老都管說道:“我們不幸做了軍健,情知道被差出來。這般火似熱的天氣,又挑著重擔,這兩日又不揀早涼行,動不動老大藤條打來!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們直恁地苦!”

老都管看了一眼坐在門口警惕地望著往來人群的楊志,安撫那些個廂軍說道:“你們不要心中有怨氣,楊提轄也是不得已,我們身上擔著諸多干系,沒奈何,巴到東京時,我自賞你。”

聽到老都管這熨帖的話,眾軍漢都說到:“若是提轄也似都管看待我們時,并不敢怨悵。”

老都管心里嘆了口氣,這么走下去畢竟不是個辦法。

都說治軍要嚴,但也不能如此嚴苛,畢竟廂軍也是人,不是牛馬一樣的牲口不是?

他走到楊志身邊,開口勸道:“提轄,這天氣暑熱難耐,依我看,還是慢些走好。”

“老都管好不曉事!”楊志瞥了一眼老都管,語氣不是很好:“你卻做上好人,讓我背上罵名。中書點名要六月十五之前到東京,若是耽擱了時日,你是他的奶公,自是不消吃掛落,可我楊志擔著干系,可不敢胡亂行事!”

老都管吃了楊志一番搶白,臉色漲紅,心里暗自唾罵道:“我是為了你好,叵耐你這廝如此不曉事!待回到大名府,看我怎么炮制你這廝!”

又過了一夜,第二天天還沒亮,眾人便想起床趁著早上涼爽前行。怎奈楊志跳起身來,大聲喝罵道:“哪里去!且睡了!醒來再理會!”

眾軍漢一齊抱怨道道:“趁早不走,日里熱時走不得,卻打我們。”

楊志根本不解釋,拿著藤條就打:“你們這些殺才,懂得些甚么!”

眾軍漢吃不住打,只能忍氣吞聲,和衣而睡,一直睡到辰時,方才慢慢起床吃飯,再行上路。

一路上楊志連踢帶打,趕著眾軍漢往前走,根本不允許他們在陰涼地界休息。十一個廂軍里喃喃訥訥地怨悵,兩個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說著楊志的不是。老都管聽了,也不表態,只是在心里暗自地去罵楊志。

“媽個批的,等回到大名府,老子敲你的沙罐!”老都管在心里惡狠狠地罵道,看向楊志的眼神也逐漸不善。

他年紀大了,本就走不動,再加上昨天楊志當著眾軍的面,絲毫面子都不給他。若不是念著楊志還有用處,老都管早就和他翻臉了。

實際上也不怪老都管,更不怪眾軍校。實在是楊志太過于暴戾。根本聽不進去一點意見,而對待這些軍校,也是如同對待牛馬一般,完全就是當耗材來使用。

當天走的路,還都是崎嶇的山路小徑,南山北嶺的走,爬上趕下。楊志監視著那十一個軍漢,約莫走了二十多里的路,那些軍校都想著要不要去柳樹蔭下乘涼一會兒,卻不想剛有這個想法,往那邊拐的時候,楊志便用藤條劈頭蓋臉地去打。

“快走!待走得快時,教你早些休息!”

楊志一邊打,一邊口中喝罵。

此時的天氣,也是十分的炎熱,偏生晴空萬里無云,大太陽簡直能把人的油都曬出來幾斤。吃了楊志的一頓打,軍校們忍氣吞聲,根本不敢發作,扛著擔子只是往前走。

這一路上都是偏僻的山路,崎嶇難行,眼看著走到太陽掛在中天,那石頭上和土地上被太陽曬得滾燙,這一走,腳上走得生疼。

“這般天氣,兀的不曬殺人!”眾軍漢抱怨道。

楊志絲毫不在乎這些軍漢的感受,喝罵著他們道:“快走!趕過前面岡子去,卻再理會!”

正走的時候,前面正好迎著那黃泥岡。一行人奔上岡子來,本來地勢就高,往上爬的時候十分吃力,爬上去的時候,軍漢們也不管不顧了,一起去樹蔭底下睡倒了。

楊志跌足抱怨道:“苦也!這里是甚么去處!你們竟敢在這里歇涼!起來快走!”

“你便把我剁做七八段,也是走不得了!”眾軍漢躺在地上,眾口一詞地說道。

楊志聽了這話,腦瓜子氣得嗡嗡的。

他拎起藤條,劈頭蓋臉地就打。

打起來這個,那個躺下;又去打這個,那個又躺下,就仿佛打地鼠一樣此起彼伏。

正無可奈何的時候,兩個虞候和老都管也氣喘吁吁地上來,走到岡子上,坐到樹底下去休息。

看到楊志在打那些軍漢,老都管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勸說道:“提轄,端的熱了走不得,休見他罪過。”

其實老都管想的也河里,畢竟都是爹生媽養的,都是肉體凡胎,你這么干可容易失去軍心。

楊老令公當年就是這么帶兵的?這么不把士卒當人?老都管心里也在罵,怪不得你家道中落,連最基本的愛兵如子都做不到。

楊志嘆了口氣,他只覺得連老都管都不理解他。但問題總要解釋清楚,于是他耐著性子解釋道:“都管,你有所不知,這里正是強人出沒的去處,地名叫做黃泥岡。閑常太平時節,白日里兀自出來劫人,休道是這般光景,誰敢在這里停腳!”

兩個虞候聽楊志說了,相對看了一眼,盡皆抱怨道:“我見你說好幾遍了,只管把這話來驚嚇人,結果一路走來,根本沒有甚么強人。”

心里還補充一句,你比強人都強人。

“權且教他們眾人歇一歇,等到過了日中再行如何?”老都管勸說道。

楊志急了,也不管老都管的身份年紀,張口就罵:“你也沒分曉了,如何使得!這里下岡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沒人家。甚么去處,敢在此歇涼!”

老都管深吸一口氣,忍了又忍道:“恁地時,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趕他眾人先走。”

聽了老都管的話,楊志也不敢去催他,只是拿著藤條去催那些軍漢道:“一個不走的,吃俺二十藤條!”

眾軍漢聽了楊志的話,一齊喊起來,其中有一個怒著問道:“提轄,我們挑著百十斤擔子,須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當人!便是留守相公自來監押時,也容我們說一句。你好不知疼癢,只顧逞辦!”

這話說的挺噎人,明顯就是在說楊志這家伙站著說話不腰疼。

楊志被噎得說不出話,指著那人罵道:“你這畜生……我打死你!”

他拎著藤條,上去就是打。

老都管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拽住楊志喝止道:“楊提轄且住,你聽我說。我在東京太師府里做奶公時,門下官軍見了無千無萬,都向著我喏喏連聲。”

“不是我口淺,量你是個遭死的軍人,相公可憐,抬舉你做個提轄,比得草芥子大小的官職,直得恁地逞能!”

“休說我是相公家都管,便是村莊一個老的,也應該聽我勸一勸,只顧把他們打,絲毫不管他們死活,是何看待!”

這話有些誅心,楊志不敢去接。半晌后只能試圖擺事實講道理:“都管,你是城里人,生長在相府里,哪里知道這道途上的難處!”

“蜀中、嶺南也曾去過,不曾見你這般賣弄!”老都管嘔著氣說道。

“如今可不比太平時節,現在路上強人多。”楊志只能忍氣說道。

老都管立刻抓住了楊志的話頭指責道:“你說這話,就應該剜口割舌,今日這天下,怎么就不太平了?”

楊志剛想回嘴,就看到對面樹林里面有一個人影,正在探頭探腦地張望這邊的情況。

“俺說什么了?那不是歹人來了?”

說罷,楊志扔掉藤條,拿起樸刀,向樹林中趕去,怒喝一聲道:“你這廝好大膽!怎敢看俺的行貨!”

卻不想著進入林中時,對面卻是十幾個漢子,脫得赤條條地,在樹蔭底下乘涼。

楊志看到這么多人,口上就有點軟了,心里也有點后悔。

臥槽,不會是真遇到賊人了吧?

(還有一張?我加油)(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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