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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孝安早就在網上聽人說過。
說是一些小女生關起門來,聊的那些話題很不堪入耳!
哪怕是那些平日里行為檢點,樣貌單純的小女生,一旦和閨蜜關起門來,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們二人在屋里會是個多牛逼的老司機!
“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公的呢,你三個母的能低調點嗎?”張孝安有些無語的問道。
今天他算是長見識了。
網絡誠不欺人啊!
桌子上擺放著十幾個雞尾酒的空瓶子。
三位女俠喝的臉紅脖子粗的,齊刷刷的回過頭,看了張孝安一眼,同時開口問道:“你咋還不回去睡覺呢?”
“對不起……是我不懂事兒了,我現在就回去睡覺,你們看吧,晚安。”張孝安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站了起來。
他很自覺地找了一間單人床的臥室,關好臥室門,換上一身睡衣躺在了床上。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從早上去醫院看陳胖子,然后去工地看工人、去公司和沈婷吵架、去醫院備孕檢查、和那兄弟倆去找幕后黑手、一直到吃火鍋,然后回家給那三個女流氓伺候酒局。
張孝安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狀態。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可能比他過去一年經歷的還多。
“凡人的社會生活,逼事兒可真多啊……”
張孝安閉上雙眼進入冥想狀態,放空身體準備進入夢鄉。
他剛找到冥想的感覺。
客廳里那三個女流氓的說話聲,透過門縫飄了進來。
楊欣怡:“萱萱你快看吶!她的熊都快比你的大了!”
袁菲菲:“要是能分我一半就好了……”
方墨萱:“她都下垂了,手感肯定沒有我的好。”
她仨也是沒拿自己當外人。
也不知道等她們三個明天醒酒以后,看見自己會不會尷尬。
首先方墨萱肯定是不會尷尬的,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都不矜持的。
剩下那兩位估計會臊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吧。
袁菲菲:“哇!等以后我有男朋友了,我也要試一下這個動作!”
祝您夢想成真!
楊欣怡:“萱萱,你男朋友應該比這個人要……大吧?”
你可以進來試試。
不服來戰!
方墨萱:“……我還真就不太清楚,你們等我去量一下哈量完回來告訴你們。”
喝的假酒把!
以后可別他媽喝了!
臥室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逼近。
“砰!”
臥室的門被方墨萱推開,她打開臥室里的燈,手里明晃晃的舉著把直尺,嘴里噴著酒氣,看向床上的張孝安說道:“你把褲子脫了。”
“你去摳嗓子眼往外吐點醒醒酒行嗎?”張孝安蜷縮在被子里,十分弱小且無助。
“別廢話!咱倆在一起這么久了,也該讓我驗驗貨了!”
“行吧,那你把門關上。”張孝安說完。
他趁著方墨萱回手關門的空子,直接下地躺在冰涼的瓷磚上,一個翻身滾進了床底下。
“呀!你還敢往床底下藏是吧?!”方墨萱走上前,趴下身子看著床底下一臉驚恐的張孝安,吼道:“你給我出來!”
這一刻。
張孝安感覺他有史以來觀看過的任何恐怖片,都沒有他現在正在經歷的場景恐怖。
一個滿身酒氣的女人,把他堵在了床底下。
手里拿著把直尺,說啥都要扒他褲子給他量一下尺寸。
最主要的是門外還有兩個看熱鬧的一直在等著。
都是神經病奧!
“……我不出去……”張孝安紅著臉說道。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出不出來?你要是不出來,我拿掃把捅你了啊?”方墨萱威脅道。
“我張孝安今天就算被你用掃把捅死,死在這床底下……我也絕對不出去!”
“你別逼我把她倆叫進來幫忙啊!”
“你特么喝酒精把腦袋喝抽筋了吧?!”張孝安崩潰了。
上一次這么無語的時候,還是在酒店被方墨萱差點掀被子那次。
但是這一次。
方墨萱留給他的心理創傷明顯比上一次還要大。
“呀!你還敢罵我!”方墨萱把手伸進床底下薅著張孝安的耳朵:“你給我出來,不然我給你耳朵揪成驢!”
“揪吧,耳朵大有福,你用點力氣。”
雙方僵持一個小時后。
方墨萱放棄了。
“你等明天的!”方墨萱瞪了張孝安一眼,撂下一句狠話離開了臥室。
“呼……”
張孝安松了一口氣。
終于得救了。
他媽的!
自己放著好好地神仙不當,非得和凡人搞對象干啥?
造孽呀!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
黃大發開車拉著公司的財務經理往工地開去。
“黃總,我昨天讓人重新算了一下,以我們目前的儲備資金來講,估計等蓋到第五棟樓的時候,咱們的資金鏈就得斷掉,資金那邊你還是要抓緊想想辦法提前解決一下。”
聽著財務經理的話,黃大發心里十分惆悵。
按照張家對建筑規定的要求,蓋一棟高層的造價大概需要4500萬左右。
他手里的儲備資金頂多能支持他蓋到第五棟,跟張家要求蓋十三棟高層比起來,他連一半都蓋不上。
其實黃大發完全可以找個合伙人來跟他一起干這個工程。
但他心里不甘心。
一是不甘心這么多錢被別人分走一半。
二也是怕陳胖子看他找來的合伙人比他實力強,然后把他權利縮小,讓新來的合伙人當他老大。
黃大發思考許久后,心生一良策:“沒事,資金的問題我會想辦法,實在不行等我過幾天找幾個朋友和我一起干。”
多找幾個比自己實力弱的,大家一起合伙干。
雖然分蛋糕的人多了,但自己當老大總要比被人搶去風頭強。
車子開到工地后。
黃大發看見一臺前四后八大卡車,翻斗上蓋著一層苫布橫停在工地門口。
“這誰啊,不知道把車挪走啊,還讓不讓別的工程車進來了?”黃大發皺著眉頭下了車,咋咋呼呼的喊道:“老徐,老徐!”
大卡車駕駛室里探出個腦袋,看著黃大發說道:“別喊了,我給你家保安放假了。”
“陳興國,你來干啥啊?”黃大發表情很是厭惡的問道。
“我聽說你認陳胖子當干爹了,正好我也姓陳,我來看看你能不能也認我當個干爹。”
陳興國這個人是方君身邊最衷心的合作伙伴。
望江第二大建筑公司的老板,方君的忠實小迷弟。
而此人。
也正是陳建的暴躁老爹!
方君搞定了張懷仁,準備對陳胖子吹響反擊的號角。
陳興國領了方君的命令,他今天就是帶人來黃大發的工地插旗的!
“別他媽扯淡!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趕緊把車開走,別耽誤我干活!”一向不輕易得罪人的黃大發在面對陳興國時,臉上始終蒙著一層怒氣。
能看出他們二人以前就不對付。
“你個損種還挺橫,君哥平時帶你不薄,你說你也不缺錢,你從君哥手里搶活干啥?我特么咋那么看不上你呢?”陳興國歪著個脖子罵道。
“工地是陳金泰讓我干的,你要是有啥想法去找他說,別在這和我耍瘋!”
“搬出你干爹嚇唬我啊?我今天先拆了你的工地,下一個就是陳胖子!”陳興國敲了下車門,吼道:“都醒醒!干活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
“嘩啦啦!”
翻斗上的苫布被人從里面頂起,無數工人從翻斗里跳下來,拎著棍子呼喊著沖進了工地里。
陳興國跳下車,手里拿著喇叭沖那些工人喊道:“和諧社會!一定要記住咱們只拆他的工地,千萬別打工人哈!”
“你拆你媽!”
老話說的好。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
黃大發見自己命根子快被砸了,他嗷的一聲撲向陳興國,與對方迅速扭打在了一起。
兩個身價過億的老板,就這么在工地門口,連滾帶爬的干了起來,絲毫不顧及自身的形象。
不遠處。
一輛二十年前的老款黑普桑領頭,后面跟著六輛頂配邁巴赫,正朝著市區開去。
黑普桑的副駕駛里坐著一位穿著黑色風衣,三十五六歲,江湖氣息很足的中年。
中年的左臉上有一條駭人的傷疤,從眼角處一直延伸至鼻梁。
他搭在腿上的左手也只有三根手指頭,少了小拇指和無名指。
開車的司機放緩車速,抬手指向黃大發的工地:“慧哥,那里好像有人在打架哦!”
“那是好像嗎?你沒看見他們手里的鎬把都快掄冒煙了嗎?”慧哥的說話聲音很沙啞,就好像剛抽了一畝地的旱煙似的。
“咱們去看會兒熱鬧啊?”
“閑的你啊?打架是小混混干的事情,我們現在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要時刻保持優雅!”慧哥掏出手機催促道:“快特么往市區開吧,我給BOSS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咱們到了。”
慧哥撥通了張孝安的電話,響了幾十秒后都沒人接。
“BOSS應該還在睡覺,咱們先去市區找個酒店睡覺吧,坐了十幾個小時車,媽的我腰都快斷了!”
司機好奇的問道:“能一個電話讓您帶著集團的精英成員,連夜驅車一千多公里跑來望江,咱BOSS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慧哥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BOSS的底細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連他是不是人都不知道,我很難和你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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