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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宣武圣:從練功加點開始-第一百四十六章 勾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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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煉兵堂。

雖然整個瑜郡的金鐵冶煉基本都受控于何家之手,但余家作為內城大家族,還不至于被完全限制,駐地內也有屬于余家自己的鍛造冶煉之所。

“需要搭配上等玄鐵?”

陳牧聽到煉兵堂的冶煉師的回答,不由得露出一抹沉吟之色。

冶煉師恭恭敬敬的道:“流銀礦屬于柔性礦,增添的是兵器的韌性和鋒銳,其實也不是不能單獨拿來煉制兵器,但用它來煉制的多為‘軟劍’一類,陳大人您要煉制的是刀具,那就需要搭配上等的玄鐵,令其剛柔并濟……倘若搭配其他的礦石,雖然也能煉制,但那樣就有些浪費這樣一塊流銀礦了。”

“這樣啊。”

陳牧微微點頭。

目前瑜郡的玄鐵礦皆由一處玄鐵礦脈出產,經由冶煉司全權負責,冶煉司以及整個瑜郡的冶煉行業都屬于何家控制,那么出產的玄鐵自然會對余家施以各種管控。

現如今余家煉兵堂缺乏玄鐵,余祖廷拿了一塊流銀礦給他,也許就是希望他能解決此事,不過一兩塊玄鐵對他來說很容易得到,想要完全打開這條路,卻并不容易。

雖說以他監察司都司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強壓冶煉司,迫使其低頭,向余家完全開放玄鐵的交易渠道,但這屬于是借晏景青的勢去打壓何家。

而在四個月前。

晏景青已經敲打過何家一次,使得何家這四個月以來都老老實實,基本上找不到什么過錯,他再借勢去強壓何家,等于公報私仇,事情傳到晏景青耳朵里,總歸不好。

但這份不容易也只是相對來說,只要他拿到何家什么把柄,有了合適的理由去發難,那么再怎么把何家搓扁捏圓,都沒什么問題。

而作為監察司都司。

監察,察什么,察的不就是這個么?

何家這幾個月低調行事,沒有過錯,那只是因為他這幾個月一直在靜修練功,根本懶得去理會罷了,畢竟他向來是不喜歡繁瑣爭斗,仗著監察司都司的身份逼迫何家退讓幾步也實在沒有意思,早前盤算的是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將何家徹底拔起!

想了想。

陳牧便將手中的流銀礦放下,道:“這塊流銀礦就先放在這,你先拿一柄尋常的精鐵刀來給我暫用,等我取到玄鐵來,再行煉制。”

冶煉師恭敬的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將流銀礦收起,然后精挑細選的找了一圈,從精鐵刀中找出一柄品質最高的拿來,遞給了陳牧。

唰唰!

陳牧接過揮了兩下,還算滿意的點點頭,接著便轉身離開煉兵堂,直奔監察司而去。

很快。

陳牧抵達監察司。

監察司總樓有六層,最頂層是監察使晏景青的總堂,第五層則屬于監察司的司主,往下第四層,是他以及另外兩位都司日常處置事務的處所,分有三個不同堂衙。

“都司大人。”

一路走來,沿途一些監察司的吏員,都恭敬的向著陳牧行禮。

陳牧一路來到自己的堂衙之中,此時桌子上已擺放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文書,是來自瑜郡四面八方的各種情報,其中大多以四大宗門弟子的動靜為主,少部分是關于內城四大家族的,也有一些關于妖物出沒的情報。

陳牧習慣性的將其一份一份的閱覽過去,接著一一分類,屬于天劍門的放歸一類,合歡宗的放歸一類,整理出其中比較值得在意的部分,放到另一邊,等著呈給晏景青。

不過。

就在他翻查這各種情報的時候,忽然其中一份情報引起了他的注意。

“黑云盜大當家閻萬四?”

看著這份情報中的描述,陳牧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黑云盜,這是一個已經被他遺忘許久的名字,早年時曾疑似劫走一批余家的鹽運貨物,許紅玉和一些余家人馬去追查時,還與黑云盜發生了沖突,受過點傷。

此外黑云盜的二當家,曾經受到何明軒的指使,試圖襲殺他,卻被他所反殺,之后他為了制造更混亂的局勢以掩蓋自身,干脆夜襲了何明軒住處,將其擊殺在院子里,也引發了南城區第一次巨大動蕩,使得許紅玉卸任總差司……

黑云盜二當家,與何家有著聯系,那么極有可能整個黑云盜,都是何家的‘黑手套’,替何家做一些不方便的事情,比如殺人越貨、劫掠余家鹽運之類。

而今。

這位黑云盜大當家閻萬四,疑似在瑜城出現。

監察司的消息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哪怕只是提到疑似,多半也有人至少數次目擊到近似閻萬四的人物,只是無法完全確定其身份,才會使用‘疑似’這種詞。

“閻萬四,黑云盜大當家,鍛骨境人物,盤踞于瑜郡荒山之中,沒有明確地盤,四處出沒劫掠,乃窮兇極惡之徒,懸賞兩萬六千兩紋銀……”

陳牧從記憶中找出關于閻萬四的通緝令。

不管是與不是,都是值得他查一查的人物,縱然不提閻萬四與何家之間可能存在的聯系,光是此人曾經讓許紅玉一路追查并因此負傷,就屬于他不會放過的存在。

東城。

香水巷。

這里是東城區有名的花街。

因為瑜城很大,幾乎每一個城區都堪比一個縣府,更劃分出東南西北四個城衛司分別統轄,彼此之間都相對獨立,每個城區都有花街勾欄之所。

而如今時值寒冬,外城區的河面結冰上凍,最有名的花船畫舫進入淡季,僅剩下各個城區的花街尚還經營,而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東城區這一片,據傳無論歌女舞女,還是那些清倌人,又或者是玉臂千人枕的娼妓,容貌身材都高出其他城區花街一大截。

唯有內城花巷能與之媲美。

但內城花巷的開銷,遠遠超過外城,非達官顯貴不可入,更兼如今似乎和傳說中的‘合歡宗’有若有若無的聯系,也使得一些人望而卻步。

當然也有渴求品嘗‘合歡’之味的富豪鄉紳,愿意花費重金去內城花巷玩上一圈,畢竟四大宗門對他們來說都屬于高高在上的存在,能品味合歡弟子,那也是值得吹噓的事。

雖是寒冬。

但東城區的香水巷依然十分熱鬧,一整條街巷都亮著燈火,有穿的厚厚錦袍棉衣的鄉紳,打量著一家家花樓,在老鴇熱情的歡迎下,踱著步子慢慢走了進去。

街上也不止鄉紳,一樣有穿著單薄,但卻不顯冷,一看就是有武藝在身的人物走著,各家花樓全都是一應接待。

忽然。

一個戴著黑布斗笠,穿著樸素青衣,腰間挎著柄刀的男人漫步走來。

這幅形象在四大宗門進駐瑜郡之前并不常見,但在四宗弟子進駐之后,倒是漸漸不足為奇了,時常有四宗弟子做這種打扮,隱藏面貌,這也同樣引得很多幫派人物、江湖武夫都做此打扮,畢竟既能隱藏面貌,又因漸漸流行而不會引起太多注意,再合適不過。

陳牧就這么來到其中一家花樓前,仰頭往上看了一眼,見花樓上掛著‘黃鸝閣’的牌匾,于是隨手從衣袖中拿出一錠銀子,扔給門前招客的老鴇。

“哎呦這位貴客,您里面請。”

老鴇接過銀子一掂量,就滿臉笑容的將陳牧迎了進去,也根本不問什么來歷身份,更不去管陳牧戴著的遮掩面貌的斗笠,這年頭做此扮相的人不要太多,只要有銀子,管他什么來歷身份,一概都不重要。

何況據老鴇的了解,凡此類人,往往都出手闊綽,有的甚至也不喜好歡愉之事,只在二樓看看歌舞,聽聽唱曲,喝上兩杯,然后扔下銀子就走。

這類人物無疑是花樓最歡迎的貴客。

至于具體身份嘛……或者是什么宗門弟子,或者是誰家公子,又或者是什么江湖賊人,不管哪一種都不適合去深究,反正有銀子賺就是了。

“官人您好,我是小蓮,您是要聽聽曲呢,還是想早些歇息呢。”

陳牧剛走進去,一個身形嬌小,但卻玉峰豐沃的少女便主動迎了上來,湊在近處,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動人間又有著一絲情迷,令人既想憐愛又想欺負。

陳牧屬于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了,過去當差辦案的時候也曾不止一次去過勾欄之所,對于這些情景早就習以為常,隨手捏出一粒銀豆子,丟在雪山中間:

“聽曲。”

“謝官人賞,官人您請,二樓有雅座,還有雅間……”

“雅座就好。”

陳牧神色隨意的回應。

聽曲的場所十分開闊,是一處廳堂,各處都有座位,雅間則并不是封閉的房間,而是開著窗戶,能看到外面廳堂里的歌舞景色,往往都是帶著一些下人的達官顯貴會選,也比較引人矚目,反倒是隨處都是的‘雅座’,并不會很引人矚目,這些他都非常熟悉。

要說過去的時候,他對于勾欄之地還是有些許興致,但現在隨著實力地位步步上升,興致已然不大,畢竟他若愿意,直接拉來一整支舞妓,日日欣賞歌舞都沒什么。

很快。

小蓮便將陳牧領到二樓的正堂,這里占地開闊,并且蕩漾著一股暖意,外面的寒風絲毫無法滲透進來,很多人都褪去棉襖,僅著單薄的衣衫,各自坐在一張張幾案后方,或談笑風生,或看著場中舞妓輕抖纖細腰肢,欣賞若隱若現的美景。

陳牧的到來沒有引起絲毫關注,與他一樣打扮的人,在這一層就有七八個之多,都是戴著黑布斗笠,看不清樣貌的,旁邊侍奉的一些歌女也都很識趣的不去觸碰掀開。

來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小蓮見陳牧并未讓她退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頓時露出一絲喜意,悄悄跪坐在一旁,明顯眼前的客人屬于出手闊綽的類型,她要是能跟在旁邊多陪一會兒,說不定還能多得些賞銀。

而且。

這位客人身型并非膀大腰圓的類型,遞出銀子的手也并不粗糙,更無兇煞之氣,不像盜匪的類型,也許是想在外維持個好風評的哪位東區富家少爺,那要是侍奉的對方開心了,說不定還有機會……

忽的想到分辨這類客人的真實身份屬于大忌,小蓮趕緊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在一旁小心的侍候起來。

陳牧沒有讓小蓮退下,倒不是貪戀雪山,而是這樣更不引人矚目。

他目光隨意的看了眼歌舞,視線便從廳堂中一一掃過,重點落在那幾個與他一樣裝束,戴著黑布斗笠的人身上,但不見容貌光憑身形,的確辨別不出什么身份。

至于其他人。

看了一圈,并沒有符合閻萬四面相的人。

“怪不得閻萬四的情報,都是在花街之中,這里的確是適合隱藏之地。”

陳牧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本來過去是沒有這么麻煩的,官府辦事強行摘了面罩挨個查過去就是,但有了四宗進駐之后就變得麻煩了,更傾向于江湖模式,這些和他一樣戴著黑布斗笠的人,那張黑布下面,有可能會是閻萬四這樣的通緝盜匪,但也很有可能會是四宗弟子,甚至保不齊掀出一個真傳來,弄出一個大驚喜!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總歸還是有概率的,難說會不會有喜好勾欄聽曲的。

畢竟。

連他這個堂堂監察司都司,都戴著斗笠坐在這聽曲呢!

不過對常人來說也許無法一一分辨這些人的身份,但陳牧終究是意境級的人物,細細感知的話,除非是血隱樓那種極擅長隱匿氣機的,又或者是五臟境的存在,否則一般的氣息在他的感知中,還是很難隱瞞得住的,畢竟‘呼吸’也是一種風,處于他‘秋風覺’的感知范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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