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熱門:第三百二十章西行!夜間不許在陽間搞陰間操作!米青礻申丬犬態:、、、、、
兩人竊竊私語之際,其他眾人已經將胃里的東西清了個空。
等到姜律把東王公帶到他們面前打算相互介紹的時候,他們已是一副虛脫的模樣,嘴唇泛白,提不起精神來。
這怪不得他們,那腐尸本就已經瘆人得緊,又被東王公在盛怒之下給捏得爆漿,那場面任誰都接受不了。
姜律拍拍手,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都別吐了嗷,下面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們的新成員。”
“很難不吐!”表演者擦拭著嘴道:“這也太惡心了!”
“怎么心理素質都這么差啊。”姜律覺得難以理解:“在坐的不都是業內專業人士嗎?說實話不可能沒見過死人吧,反應能這么大的啊?”
“死人和侮辱尸體是兩回事”鐮刀虛弱地小聲反駁。
“好了,咱們不糾結這個話題,總之人是帶來了,結果是好的。”姜律大手一揮,對東王公道:“來吧,給大伙介紹一下你自己。”
與此同時,東王公也看到了看上去和姜律的team相處得很融洽的紅乙,心中暗自放松了些。
紅乙是姜律專門安排來引出他的人選,既然他們已經接受了紅乙,那么接受自己應該也不是問題。
不過正要開口的時候,他又想到了一個小問題。
姜律好像并沒有跟他說過具體是個什么劇本啊,那該怎么保證不露餡呢?
想到這里,他先是看看姜律,見后者沒有引導的意思,便只好想辦法自我發揮,斟酌著道:“嗯我想紅乙應該給你們說了具體是怎么回事吧?”
“說了。”金瑤冷淡地點點頭。
在監管室內他就對這個輕浮的家伙沒有絲毫好感,再加上他半路加入,以及剛出場就貢獻了如此重量級的畫面,她對其的感觀可以說是正處于低谷,實在是很難假裝出半點友善。
“嗯。”東王公撓撓鼻翼,問紅乙:“你有準確表達我的訴求嗎?你怎么說的現在說來我聽聽呢?”
直到這會兒,姜律終于是想起來,東王公好像還并不知道劇本,現在屬于是即興表演,當下便是直呼大意了。
于是不等紅乙開口,他就搶先道:“她說你和我們一樣是天命人,受到了上天的指引送金瑤前往昆侖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這個”東王公點點頭:“嗯。”
“嗯什么啊?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表演者追問:“既然我們答應了要見你,那么你也得拿出一些誠意來,坦誠一點,把來龍去脈都告訴我們,不然怎么讓我們放得下心來?”
“就就是紅乙說的那個啊.”
“紅乙說的什么?你再詳細說一遍!”
“她說的還不夠詳細嗎”
“她只是你的代言人,你一定還有什么沒有告訴她的秘密才對吧?”
“我我應該還有秘密沒有透露是嗎?”
“廢話!”
東王公皺起了眉頭。
可是明明是她知道得比我多啊.
當然,這番苦惱的作態放在大家眼里,是他在猶豫要不要實話實說。
好在這時姜律再度開口解圍:“如果你有顧慮的話,不妨先私下跟我說一說,我是我們這個team的leader,你可以trust我。”
“啊我確實想踹死你。”
“trust是信任的意思,這是異域文字,我們天命人一般都會點外語。”
“俺外恁奶個腿兒!”
“河南話不算外語,算方言哈。”
“壞了!真有天命人!”
姜律大吃一驚,沒想到東王公還有這層文化底蘊,難怪想要閃擊元始天尊:
“兄弟們,他的成分有點復雜,我先和他私下交流一下。”
在幾人驚詫的目光中將東王公拽到一邊,姜律將自己設定的故事背景和劇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東王公,不多時,東王公終于明確了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定位。
臨了,姜律多嘴問了一句:“你怎么還會這種高級詞匯啊?”
“跟一個以前逃難到方諸山上的老爺子學的。”
“那他人呢?”
“已經成仙了。”東王公回答:“他道號面包,又叫馬克仙人,現在應該在游歷四海。”
“是他沒錯了。”姜律嘆息著點點頭。
不過現在并不是解開世界未解之謎的時候,姜律并沒有在這個小插曲中沉浸太久,又將東王公帶了回去。
知曉了自己人設的東王公此刻猶如脫胎換骨,當即滔滔不絕地講起了自己的來歷。
“是的,我承認,我也是被人從異世界召喚過來的天命人。”
他嘆了口氣,似是已然釋懷,和盤托出:
“只不過我不像你們一樣運氣這么好,比你們早來許多年,卻始終沒有進展。
最開始的那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為此而努力,我相信只要完成這個目標,我就能回到我原本的家鄉,再次見到我的家人和朋友。
為了解放這位在蓋世山被封印的仙子,我也付出了多年的努力,還順手建立了一個商業帝國,用以支撐我為了破除封印花費的開銷。
可哪怕我再努力,再全方位發展,再絞勁腦汁,但面對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漸漸的,我還是變得心灰意冷了。
這么多年以來,其實我已經逐漸放棄了,我開始不再每天為此廢寢忘食,我偶爾也開始享受起了這里的生活。
雖然不是我的家,但是習慣以后,我也發現這樣的生活其實并不賴。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也開始嘗試起了這個世界獨特的修行體系,并取得了不低的成就。
慢慢的,我開始把這里當成了我的家,仔細想想,其實我待在這里的日子,早就已經比我原本的那個世界要長得多得多了。
但你們的出現喚醒了我當初的熱情。
我察覺到了蓋世山的封印松動,封印中的仙子消失,我在那一刻的激動,是剛來沒多久的你們難以理解的。
于是,我想方設法找到了你們。
因為我想要親眼看到這段使命的終點,彌補我心中的遺憾。
所以請務必讓我加入你們,讓我一起作為見證者,一同看清我們命運的結局究竟是怎樣的!”
看著東王公從支支吾吾到洋洋灑灑的轉變,又聽著他振奮的演講,鐮刀和表演者感慨之余,也不由得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姜律發力,把蓋世山的封印破解了,那么對方的過去,或許就是他們的未來。
如今他們不也開始重走對方修煉的老路了嗎?
這又有什么兩樣呢?
或許唯一的區別,就是對方一直在孤軍奮戰,而他們是三個可以互相信賴的同伴吧。
當然,這段經歷,是姜律根據他們的真實情況改編的,為的就是能讓同為“天命人”的兩人感同身受,現在看來,效果是非常好的。
“你沒有同伴嗎?”鐮刀突然有些動容地問道。
“沒有。”東王公苦笑著搖搖頭:“我從來都是一個人,或許以后會有吧,朋友,家人什么的。”
“結束后,你打算回去嗎?”表演者也問:“回到你原本的世界。”
東王公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出神了數秒,才釋然著笑道:“不回了,他們.大概已經不在人世了吧,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修煉了這個世界的仙法,我也早就是冢中枯骨了才對。”
他的表演折服了鐮刀和表演者,在這種姜律量身打造的殺豬盤面前,即使他們一開始再是對東王公充滿了警惕,可面對東王公經歷過的這種跟他們情況類似,不謀而合的處境時,他們還是漸漸放下了戒心,甚至對東王公生出了一絲認同感。
“不瞞你說,我們差點步入了你的后塵。”鐮刀嘆了口氣。
“實屬萬幸啊。”東王公露出滄桑的笑:“那段時光很難熬,不是一般人能挺過去的。”
“我叫許興,你叫什么名字?”表演者真誠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東王公想了想:“叫我阿桑就好。”
鐮刀緊隨其后,伸出手:“楊遠征。”
東王公握住了他的手搖了搖,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過東王公并沒有因為輕易得到了兩人的認可就松懈下來,因為金瑤還沒表態。
而他說了這么多,演了這么多,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為了金瑤,至于鐮刀和表演者的態度,他反倒不怎么關心。
可金瑤顯然是不會像他們兩人一樣,對東王公的人物背景故事有什么感觸的,她只會站在理性上思考,她始終遵循著直覺,感覺這個家伙很可疑。
不過見大家似乎都接受了這個外來者,金瑤也不好太強硬,只能想辦法套出點真的有用的東西,而不是那種感情牌。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已經證道成仙了吧?”
她一開口,便是一則重磅推測。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東王公竟然并沒有掩飾什么,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是的,僥幸渡了劫,不然我也不會給姜兄打包票,說能護你們一路平安。
不過,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呢?”
“因為姜律剛剛是用祭祀的方法將你召喚過來的不是嗎?”金瑤反問。
“原來如此。”東王公恍然。
只有仙人才有資格享受香火,才有資格被祭祀,不成仙的人要是被祭祀,那可是會折壽的,非但享受不到一點好處,要是愿力太強盛,而本人命格壓不住,甚至有可能當場暴斃。
“你也早就知道了對嗎?”金瑤看向姜律。
反應過來的姜律只好尷尬地撓撓頭:“是啊,有一個仙人當保鏢總是好一點的。”
金瑤點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不過看她的模樣,應該也是接受了東王公的同行。
“好,既然大家都對他的加入沒有異議,那么我們就出發吧!”紅乙拍手開始勝方MVP結算。
但這卻讓東王公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你也要去?”
姜律攬過東王公,小聲警告他不要多廢話:“計劃有變,你就別管了。”
“行吧.”東王公雖不明所以,但迫于姜律的淫威,也只好放任不管了。
于是,在東王公出手,隨手抹掉邪祭存在過的痕跡,確保不會被有心人發現,留下把柄之后,幾人便上了路,向著昆侖山前進了
“不是,姐夫,這么去有點掉價了吧?”
“不懂就別瞎說,昆侖山這么遠,腿著去太累了,騎著我的娥娥去我又怕她累,現在既然有這么方便的途徑,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
因為忍受不了綠皮小火車車廂里的腳臭味,東王公和姜律來到兩節車廂中間的接口,蹲在那里抽起了煙。
此時姜律的腿上已經被東王公治好了,所以不僅能正常下蹲,甚至還能在“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八寶粥讓一下啊!”的叫賣聲中故意伸腿攔一下,買來兩包瓜子開磕。
他們所在的車廂前面正好就是火車用來提供動力的車廂,姜律隔著圓形的玻璃窗往里瞅了一眼,便是看到十幾個渾身冒著熱氣的赤著上身的肌肉猛男正在打坐運功,靈氣順著天靈蓋上的管道就送進了動力裝置。
彈掉手里的煙灰,姜律呡著嘴惋惜地道:“這些人,放在里高低得是為禍一方作威作福的人上人,現在卻只能干這種苦力,錢不好掙喲。”
“作威作福啥啊,法治時代,修煉得再牛逼也有三清觀管著呢,不是以前仗著修為就能橫行霸道的時候了。”
東王公起身,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碾熄:“這不挺好的嗎?至少不會成天打打殺殺,神仙斗法最終遭殃的可都是普通人,還有什么比隨時要擔心命丟了強嗎?”
“也是。”姜律認可地點點頭,話鋒一轉,又是嘆息道:“距離下一次轉車還得四天,這車上可太難熬了。”
“不是你剛剛還說坐火車好呢,現在又嫌棄上了?”
東王公吐槽:
“你這變臉也太快了。”
“說它好只是相較于其他的法子,矮子里面拔高個罷了。”姜律聳聳肩:“我只是沒想到這硬座會這么難坐。”
“那你怎么不買臥鋪呢?”
“你以為我不想買嗎,你不如問問自己為什么身上就這么點錢吧,廢物!”
東王公聞言,羞愧地低下頭:“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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