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辦公室，檢查了一下科里的工作，交代賈東旭，本月沒有完成任務的，從他這里走份額，就當大家都完成了。

本身這么艱難了，何必再盯著他們處罰呢，罰了款又不是他的，升官發財了，沒必要斤斤計較。

六個業務員感激莫名，天寒地凍的，周圍農村實在沒啥吃的，這個月也不到殺年豬的時候。

莫斌宣布了廠里的獎勵，他們在只能羨慕了，三個跟著出差了，他們早就知道有獎勵了，賈東旭被獎勵，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都知道是莫斌照顧他。

他們也想拍馬屁，抱大腿，向著領導靠攏，可惜莫斌完全不給機會啊，回廠里上班的時候都不多。

“你們幾個也不用沮喪，我已經給咱們后勤部調劑了一噸的海鮮，看看到時候分給咱們科里多少份額，按照廠里的采購價，四毛一斤，到時候你們六個分了吧，他們三個都不參與了。”莫斌告訴他們一個好消息，咋說也是他的兵。

“謝謝領導照顧，我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負您的期望。”嚴青格連忙說到。

莫斌笑了笑，不知道說啥好，我期望個屁啊！看你的姓就能猜到背后的人，六個老采購員，五個半關系戶，自己才懶得管。

把賈東旭叫到辦公室，關上門和他聊聊天，這一個月干的還不錯，不過不能讓他得意，還需要敲打一番才行，管住賈東旭，也就是管住了賈張氏，秦淮如，棒梗。

由于他的原因，四合院已經改變了太多，易中海現在兒女雙全，兩口子心思全放到孩子和聾老太太身上了，聽從莫斌的建議，以身作則，完全的公正起來。

賈家已經不用說了，莫斌的大力支持，讓他們自己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過現在還不夠，莫斌準備給他加把火，讓他把“盜圣”棒梗教育好，徹底的改正。

“東旭，這段時間辛苦了，干的不錯，伱自己有什么有想法？”莫斌遞給他一支煙。

“斌子，我知道你照顧我，我自己干了啥我很清楚，要不是你往我身上塞功勞，廠里哪里會獎勵我，我和妹夫他們不一樣，不能跟著幫你忙，只能守在廠里。”賈東旭認真的說到，一個月的辦公室工作，讓他的眼界大開。

“你這么說，我很高興，說明你還沒昏頭。這些東西不算啥，我給你準備好了禮物，我在幫你造勢你懂不懂？我現在升了副主任，為什么一定要求兼任三科科長？因為現在提拔不了你，別說當科長了，提拔你當副科長都不可能，你能明白嗎？”莫斌語重心長的說到。

“我懂，我才從車間出來一個月，怎么可能再升官，我當然明白了。”賈東旭一個月沒少學東西，可不是在車間了，那才是井底之蛙。

“你說的不錯，我是有計劃的幫你，廣強不是當官的料，踩著你的腳印剛好。等到明年合適的時候，我把你推到副科長的位置，到時候讓他跟著你學，以后你升科長，他就是副科長。”莫斌交代他。

“這樣的好事，我想都不敢想。以前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最多混個六級工，棒梗長大了就把工作給他。誰想到你回來了，還把我提拔成坐辦公室的干部，想一想，真的像做夢一樣。”賈東旭笑著點頭。

“只要我在軋鋼廠，采購三科就是我說了算，只要不是我提拔的人，我就撂挑子，你覺得誰會傻到踩這個雷？所以說，你這個科長是跑不掉的，只要你自己不出差錯。”莫斌和他講了一個實話，確實沒人能搶，因為隨時踩雷。

“我能出啥差錯啊，你交代我干啥我就干啥，又不出外勤。”賈東旭一聽，確實是這么回事，以后咱也是賈科長了！

“我相信你工作不會出差錯，我的意思是生活和家人。你能不能當科長，和你的能力沒有關系，最主要就是為人處世，還有家里的情況。”莫斌開始了。

“這個我知道，我也積極的和他們搞好關系，家里你嫂子上班，我媽從你回來之后，完全換了一個人，誰也不得罪，就是在家里納鞋底，看孩子。”賈東旭還不太明白。

“棒梗呢？我聽說在小學不認真學習，還喜歡欺負別的同學，經常以干部子女自稱，這樣可不行啊，小屁孩不打不成才。當不當官的無所謂，這孩子這樣下去就廢了，這可是你的長子，嬌慣是害了他，長歪了后悔也晚了。”莫斌開始使壞了，棒梗小朋友，你的悲慘生活開始了！

“這我真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是欠揍了啊！”賈東旭氣的咬牙，能傳到莫斌的耳朵里，可想而知他的寶貝兒子多作妖。

“廠里的子弟學校，雖然說和地方聯營，但是大部分都是職工子弟，其它的也是附近的街坊鄰居，這樣傳出去可不好，以后上學，招工，當兵找對象，名聲壞了啥都不好辦！”莫斌沒有說錯，同人小說里面的賈梗名氣臭大街，把他搞死搞殘的作者不計其數。

“我今天回去就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賈東旭急了，畢竟就這一個兒子。

“你們兩口子要多管教孩子，教育他做人的道理，不能讓你媽慣著，她就這一個寶貝疙瘩，那樣哪里行！對了，說到孩子，沒事去街道領個套，再找老中醫了解一下的土辦法，這一兩年可別讓你媳婦再懷孕生孩子，關系到你的升官和她的轉正問題。”莫斌嚇唬他一下，小身板別浪，媳婦像個榨汁機似的，整天腿都打晃，不出事故才怪呢！

“你上次提醒過我，你嫂子去領了……你結婚才幾天啊，懂的還不少！”賈東旭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發小他都急，他也知道莫斌不會打他老婆的主意，人家媳婦比秦淮如漂亮多了。

“就是重要我才反復提醒你，我戰友說了，明年找機會給你媳婦轉正，現在工作輕松，她干的也不錯，那里面基本都是女工，也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到時候去街道把戶口轉過來，她們娘仨也就有了口糧，我一直不明白，當年你倆結婚，為啥不把戶口遷過來，登記一下就行了多簡單！”莫斌想不明白，這就是個漏洞，原作者根本設計錯誤。

“別提了，很多方面的原因，我家彩禮給的少，她家就不愿意遷戶口，53年正在搞土地入股啥的，鬧的關系不太好，回去的也少，結果拖了幾年，想辦也辦不了。”賈東旭嘆了口氣，都是窮鬧的。

“行，一年內她表現好，轉正了就沒事了，你個大肚婆人家不好操作啊，廠里的女工你了解，特別是一群女工更離譜，一點針尖大的毛病，都給你挑出個大窟窿，你媳婦要是懷孕生子能轉正，她們不鬧事才怪呢！”莫斌嚇唬他一下，悠著點啊兄弟，我是為你好，保重身體。

“我懂的啥意思，你盡管放心好了。”賈東旭不愿意聊這個話題了。

“我給你寫條子，你現在去倉庫把你的海鮮領走，然后去我家再把你的禮物搬回家，今天給你放假，你去學校偷偷看看你兒子啥樣，再找他的老師了解一下，你們兩邊配合著教育，我給你準備兩只野兔子送給班主任，老師也是要吃飯的！”莫斌教他送禮，一個認真負責的班主任，絕對比家長嘮叨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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