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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是他們震驚,坐在車里的這些個團員也震驚。
段楚楚更是捂著臉低著頭。
心底里不單有忌憚恐懼,還有深深的怨毒。
她真的是不甘心啊。
賤人,賤人,都是賤人,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有人問她的臉怎么了,段楚楚忍著心底里的恨意支支吾吾的說是過敏之類的話。
等著宋婷,等回北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而宋玉暖這輛車上,夏博文剛才其實沒怎么擔心,擔心最多的是夏新東和顧老爺子等人。
因為夏博文見識過宋玉暖的手段,也知道她是怎么抽打夏至和秦望他們。
所以,夏博文覺得小暖跑出去,肯定有辦法解決。
至于怎么解決,應該是打一頓將人給趕走?
或者找出是誰指使的。
雖然猜測是上官恒他們,可是畢竟沒有證據。
可哪里想到,小暖竟然成了他們領頭的。
夏博文剛才就聽到了。
里面有小暖熱情洋溢的聲音。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虧她想得出來。
可也真是太絕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讓那些人聽她的跟她一起喊口號?
顧老爺子瞇著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點焦慮,更多的是喜愛。
小暖這丫頭不愛常理出牌,可卻能出奇制勝,這要是在戰爭年代,絕對是個女將軍。
夏新東回頭看了一眼車的后方,那些人早就走了。
他還看到剛才上官恒好像吃了大便一樣的臉色。
那是因為夏博文跟誰都握手,就是不理他,直接越過去,看都沒看上官恒。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這里面的恩怨。
但卻知道他們的關系。
夏新東想,估計此刻該有人給解釋他們之間的恩怨了吧。
還有那個鐘大橋也是如此。
他也不知道鐘少青和鐘大橋說了什么,但顯然和小暖告訴他的話有關。
其實剛才也沒多長時間,大家也沒耽擱,該出站出站,該談話談話,該交涉的交涉。
然后,這種很可能尷尬到無法彌補的場面,就這么的被宋玉暖給化解了。
震驚歸震驚,車上也不好說什么。
于是,這一行人順利的去了他們下榻的賓館。
這家賓館是柳伯家的。
演出卻不是在這里。
是在香江大劇院,這是香江最好最高檔的演出場所。
等宋玉暖下車,一系列的手續辦下來,和她親近的人都圍了過來。
各個都熱切的看著她。
宋玉暖說道:“這幫馬仔是梁哥的人,梁哥是六爺的大弟子,六爺是這里的一個大佬,手下無數,買賣也很多,實力很雄厚。
上官恒和鐘大橋找了梁哥,先是準備在會晤地點搞事,喊讓我滾回去,等有記者過來,就會詢問宋玉暖是誰。
等知道了我是宋玉暖,就會有記者闖進來采訪我,問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兒,為什么讓這些人厭憎?”
顧老爺子聽到這里,一拍桌子:“真是猖狂,他們是個什么東西,真以為這里是他家的地盤,讓這個滾讓那個滾的,我看他們才該滾出去,這樣的敗類我們不稀罕!”
夏新東沒說話,這一次,他會給上官恒一份大禮的。
但老爺子的話擲地有聲,他還是很贊成的。
夏博文目光陰沉,自己剛才沒給上官恒面子,說不得他此時正怒火中天。
可正因為這個,那個上官恒才會不甘心,才會想法設法的找回面子。
這個人的脾性他了解的很。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看向了小暖,還是叮囑道:“這些人都認識你了,他們不敢惹歌舞團的人,但你就不要一個人外出了。”
顧老爺子瞪了一眼夏博文,就你關心小暖,我們也是這個意思,但是被你這個嘴快的給搶先了。
他點頭表示同意,說宋玉暖:“夏董說的對,尤其是今天他沒給上官恒面子,指不定上官恒要怎么報復呢,小暖,你就安生的跟著你小姑,哪里都不要去。”
夏博文:……
顧老的意思是我的錯?
宋玉暖看了一眼小舅,她還要帶小舅去那個地下實驗室玩一玩呢。
小舅似乎帶了藥……
宋玉暖說:“他們不止是喊個口號那么簡單,還有下一步計劃呢,后天的演出,他們還要來搗亂,就今天這些人,他們準備了臭雞蛋爛蔬菜,還準備不管演什么,都喝倒彩,這個不處理,咱們的演員們會被嚇住的,再說了,影響也不好。”
眾人都看向笑瞇瞇的宋玉暖。
這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是有應對的辦法了?
也是啊,宋玉暖應該提前都考慮到這些,要不然也不能貿然的促成這次邀請。
畢竟這里不比北都南山縣城這樣的地方。
宋玉暖說:“其實柳伯邀請的人里也有大佬級別的,只不過六爺沒來,丁梁就誰都不放在眼里。
六爺和柳伯有恩怨,似乎是祖輩的恩怨,好像是六爺家的姑姑被柳伯家的一個叔叔給拐走了,幾年后,那個姑姑人沒了,卻說不清怎么沒的,六爺的祖父臨死都喊著刨了柳家的祖墳。”
眾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柳伯邀請的歌舞一團,即便是六爺想來,他都絕對不會來。”宋玉暖慢悠悠的說道。
顧老爺子沒問,他聽過小暖的心聲。
他分析應該是小暖預測出來的,就沒去問。
夏博文不知道,就問道:“小暖,這是誰告訴你的?”
“提前我了解了一下,剛才那個黑魚仔又告訴了我一些。”
這就能解釋的通了。
剛到地方,還有好多事情,這一會功夫,就有很多人來找了。
此時他們幾個是在樓頂的休息區說話。
不得不說,這里的景色真好,能看到大半個香江。
另一處就有很多人在欣賞景色,但也不得說,今天還是很熱的。
這本來就是炎熱的季節。
不過這里的配置很好,只要是房間,都裝有空凋,很多人不會用,服務員都是提前培訓過的,耐心又細致。
來了香江,的確是長世面。
丁梁不知道那個人是宋玉暖,黑魚仔更不知道搶他大喇叭的靚妹就是宋玉暖。
而上官恒還沒看到街對面的情況。
自然也不知道那人是宋玉暖。
上官恒和鐘大橋一樣,都快要被氣瘋了。
鐘大橋惡毒的咒罵著鐘少青連帶著還有海家全家人都罵了一個遍,似乎當年的那些恩怨并沒有隨著人的死去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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