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這一些舉動,不管是不是因為表哥的原因,都太不正常了。
不行,三哥哥對自己真有哪方面的意思,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姜梨越是想到這方面就覺得越慌張。
半響,她猛然從床上坐起。
她知道了,三哥哥一定是不知道喜歡人的滋味,所以就將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誤會了。
三哥哥前世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在宮中了,只聽說他對一位女子很不一般,說不定那女子就是自己日后的嫂嫂呢。
三哥哥肯定就是暫時誤會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姜梨心想,自己要叫三哥這種不正常的表現給糾正回去。
按理來說,到了三哥哥這年紀,也是應該娶妻生子了。
姜梨心里默默的給未來嫂子道了歉,對不住了嫂嫂,為了能讓三哥哥看清什么是親情和愛情,只能稍稍犧牲一下了。
想通這一層以后,姜梨覺得安心多了,將侍女喚了進來梳妝。
另外一邊,裴執大步跨著步子,回到自己院子里。
一個小廝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一聽到他聲音傳過來,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公子饒命!”
裴執斂眉,看向在一旁的參兆和霜凝:“查出來了?”
參兆本欲開口,霜凝搶過話頭:“主子,已經查出來了,就是眼前這個人。”
裴執挑眉,跪在地上的小廝又急忙磕頭求饒。
“公子,我真的不知道,那一匹馬兒是華公子要送給榮安縣主的,華公子有特意吩咐了要保養好。”
“我瞧著馬匹的毛皮稍微粗糙一些,就用油脂給它涂抹,想著榮安縣主得到這馬的時候,能夠更加喜愛一些。”
他猛然磕著頭,就像是沒有知覺一般,一個勁的喊著求饒。
眼前的人權勢滔天,幾句話便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裴執聽到這些話之后,視線越過霜凝,看著參兆:“確定是他做的?”
參兆跪下:“那熊瞎子餓了許久,這馬上又涂了油脂,自然就被吸引過來了。”
裴執哂笑:“當真就這樣湊巧。”
小廝又急忙磕頭:“求公子饒過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公子了…”
裴執知道,這小廝嘴里估計是問不出什么了,再將人留下來,也只是耽誤時間。
只覺有些心煩,揮了揮手,自己回了院子。
參兆這才將人給帶出去,那小廝還以為是要對他做什么,撕心裂肺的嚎,被參兆眼疾手快捂住嘴,斥責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不想死。”
“誰說讓你死了,公子就是讓你離開。”
小廝這才安靜下來,跟著他往外走。
霜凝松了一口氣,剛剛主子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自己還以為…
姜梨將自己整理一番,就朝著祖母的院子跑去。
她披著厚厚的白色披風,舉著自己一雙手,就這樣踩在雪地里,像個移動的雪團子一般。
再過兩日便是除夕,府里面都布置的極為喜慶,大紅燈籠掛滿,門上壓著對聯,與雪相襯,更覺鮮艷。
老夫人本來坐在亭中觀雪,瞧見一個雪團子朝自己這邊走來,仔細一看,是梨丫頭。
姜梨三步作兩步,來到老夫人身前,甜甜的喚了一聲:“祖母。”
老夫人一看到自家孫女兒舉著一雙手,就覺得心疼,將人往屋子里面帶。
“這么冷的天出來做什么,本來身子又不好,大夫都說了讓你好好休養。”
話雖斥責,卻是滿滿寵溺味道。拉著姜梨的時候,生怕碰到了她的手上傷口。
姜梨半瞇著眼睛撒嬌:“祖母,我哪里有你說的那么脆弱。”
二人一同進了屋子,老夫人瞧見姜梨耳尖凍紅,將自己的手伸出來給她捂了捂:“還說不冷,耳朵冰成這樣。”
姜梨憨憨的笑了聲:“這不是想祖母了嗎,天氣再冷我也要過來呀。”
老夫人聽到這話之后,眼睛笑成一道縫:“就你會說話。”
專挑這些話來說,哄她開心。
姜梨認真道:“我說的可都是真心實意的話!”
祖孫倆嘮了一會兒,姜梨才將話題引到目的上面。
“祖母,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有一件事情。”
老夫人聽到這話之后,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說說。”
姜梨靠近了些:“祖母,三哥哥如今也這般歲數了,也是時候該找嫂嫂了吧。”
老夫人沒想到姜梨說的是這一方面的事,頓了一下:“怎么突然說到這方面?”
姜梨悻悻然:“祖母,三哥哥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也想在有些方面上,能不能幫三哥哥。”
“想必祖母也知道,在姜家,三哥哥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壓根就沒有那么在乎。”
這話不是姜梨夸張,而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真真切切的感受出來,這姜家,裴執只在乎姜梨一個人罷了。
“我想著,我們若是能夠將三哥哥這方面的事情決定,想來也會好很多。”
老夫人顯然然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卻還是開口:“可裴執終究只是我們府里面的養子。”
以前沒權沒勢的時候,自己說的話他都不一定聽,如今得了權勢,在這一方面,除非他愿意,否則壓根沒有辦法辦法。
姜梨當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
她本來就沒想著要三哥哥娶親,只是想著,三哥哥也這般年紀,房里面應該也有人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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