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之恩,對于劉邦,可謂山海之重。
沒有秦風當時贈送的機甲和啟動資金,就沒有今天叱咤風云,笑傲百萬城市的亭長梟雄劉邦。
劉邦等人醒了酒,換上體面的行頭,帶著眾小弟齊齊的迎向了秦風。
秦風則是易容成了機魂的模樣,畢竟當初自己也是機魂小號模樣見的劉邦。
劉邦等人遠遠看到秦風,各個喜色滿面,不住高聲。
“劉季拜見恩公!”
“我等拜見恩公!”
話音未落,張良故技重施,就要把劍刃崩碎,讓那刺客死在自己的劍刃碎片中。
秦風感覺兒時的記憶在復蘇。
張良幾分無奈,“閣下如此苦苦相逼,那子房只能得罪了!”
幫忙這個事情,要看緣的,沒有緣,我很難給你什么有用的幫助。
然而,這就結束了嗎?
除非說,自己幫他。
夏侯嬰看著現場一片凌亂,尤其看到大哥劉邦昏迷過去的慘樣,那和死了爹一樣。
而秦風此番前來找劉邦,也就是想帶劉邦去域外踩點,順帶給劉邦繪制一下大漢版圖,也沒想著很快離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韓信!
甚至秦風觀看韓信寫的謝字,看出來韓信已經臨摹出來了自己的些許殺招真意,也漸漸領悟了萬物真理,宇宙光速的大道入門見解。
可那刺客卻是固執的道,“韓安一定和你說他的去處了!交出韓安的地址,要不今天你小命難保!”
夏侯嬰這么說,無非就是想找個理由讓自己留下來。
劉邦話語剛落下,一道人影從天上落下,不偏不倚直接城踩在了劉大拿的肩膀上,一腳踹出,劉邦身影飛出去就沒了動靜。
三股能量沖擊波猛地又回放,砰砰砰又回到了槍膛當中!
是刺殺!
然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刺客的另外一只手抬了起來,那只手里舉著一把槍,一把樸實無華的大口徑動能槍!
你讓我替你吃槍子兒啊!
秦風沒有說話,只是右手張開,五指輕輕旋握。
你個張良,不講武德啊!
你怕不是當場要殺了我!
而且,韓信未必能和自己一樣成為行星級生命體。
秦風沒有多話,只是跺了一腳地面!
下一刻,蔓延向秦風腳下的地裂縫隙猛地開始愈合,那個出劍的刺客還沒反應過來,裂開的縫隙土壤渾然一體,就把他劈出來的地裂劍勢消弭于無形之中。
夏侯嬰這話術,秦風嗤之以鼻。
話音落下,秦風扣動了扳機!
熟悉的感覺讓秦風習慣的抬頭看去,西北方向一臺破舊的貨運飛船正在朝著自己方向轟然隕落而來。
張良一個懶驢打滾,翻滾到了秦風的背后,高聲道,“恩公救我!”
有人在搞刺殺!
張良的這一波操作給吃花生米看戲的秦風整麻了。
刺客瞳孔之中滿是驚詫,“你,你是誰?居然能破我信手斬龍!是個人物,留下名字,以后定來拜訪。”
轟——
張良瞬間瞳孔瞪大,不知所措。
那人顯然和張良較量不是一次兩次了,很清楚這一招,他居然不去躲開,反而是一劍直取張良的心腔,就要和張良以傷換傷。
刺客聽此,噗通一聲居然單膝跪地道,“多謝賜教,我們很快會在見面的!”
那是誰?劉邦嗎?
說是遲,那時快,就在貨運飛船轟隆作響砸下來的瞬間,劉邦等一票小弟也注意到了不對勁,各個急忙的起身要躲避。
此刻大批量的救援人員也到了現場,這其中就包含了之前和秦風見過一面,劉邦創業團隊當中的夏侯嬰!
罷了,偉大的父親張二河說過,人生嘛,就是這么美妙。
藍色的激光能量!
灰色的反物質能量!
幻覺做不到這樣的真實度!
他,他到底是誰!
就在刺客崩潰時候,吃花生米的看官悠哉念了一句,“臨摹他的字,你能有什么本事!要超越他!”
而刺客額頭上滿是冷汗,剛剛,剛剛發生了什么?
他把一把碎裂的能量槍復原,然后開槍要打死我,在打死我的最后一刻,又把槍口火焰給收了回去,又把槍解散!
這,這是幻覺嗎?
不,不可能是幻覺!
秦風拍著夏侯嬰肩膀,“夏侯兄弟,何必如此呢!一別快十年了,再度相逢就是有緣,何須如此大禮!”
樊噲的一炮轟出去,那飛船當空瞬間被擊中,更快的炸的四分五裂,化作數十道璀璨的煙花砸向了四面八方,整個街區周圍瞬間引燃起來熊熊烈火!
張良注意到,這個恩公大人此刻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把花生米,然后站在那,饒有興致的一邊磕花生米,一邊看打架。
而緣分,我已經給你了,我剛剛給你簡單表演了一下熵的逆反原理,你要是能參悟熵增定理,我就給你定制個系統,幫你實現宇宙武道!
秦風笑道,“那就是倒放,我這戒指是個錄像工具,能拍攝四維投影,剛剛嚇跑了那個刺客。”
我焯!
下一刻,冥冥之中,一股難言的天地之裂力量產生,透明的分崩離析的漣漪如頭發絲一樣,猛地撕裂他面前的所有空間!
地面上猛地坍塌,龜裂出一道數十米深的可怖裂縫!
裂縫浩浩蕩蕩朝著自己蔓延而來!
張良看此,眼神恐懼,“信手斬龍!又是這招!恩公小心啊!”
此刻,躲在秦風背后的張良,不住的夸贊秦風,“多謝恩公出手,擊退刺客,子房實在不知道怎么感謝恩公。”
張良急忙道,“對,對!只是恩公剛剛的那一招叫什么,怎么突然的就把槍恢復,又把槍散開?就感覺和看倒放一樣!”
火紅色的動能量!
三股能量彈出槍膛的瞬間,猛地轟到了刺客的面前,眼看著那刺客就要和貨運飛船一樣被徹底轟成細胞。
“學他者死,似他者生。”
張良屁顛屁顛的去把劉邦給抬走了。
張良聽此,不住點頭,“原來如此,還是恩公有高招啊!”
再看刺客一槍要結果自己。
秦風笑呵呵道,“想證明存在與否,關鍵的在于你敢不敢挨上一槍!”
話音未落,張良的凌虛劍猛地出竅,劍如白虹貫日,直戳那人的面門。
秦風周圍地面上,一道道的鐵屑碎片開始匯聚!
只看到剛剛被刺客一劍劈碎的樊噲能量槍,瞬間完好如初的出現在了秦風的手里。
夏侯嬰對著秦風不住的感激,“恩公第一次和我們兄弟見面,就救了我們,讓我等免于直接從高空摔死!現在又幫我們擊退刺客,真的是太感謝恩公了!夏侯嬰,對恩公感激不盡!”
旋即,又要對著張良開槍。
動能槍猛地開火!
張良急忙偏頭,可巨大的動能沖擊矢量仍舊轟在了他的左肩上!
這樣的攻擊力,如果放在橫煉體質的武修身上,莫說三萬戰力的武修,就是一萬戰力的武修,身上最多也就青一塊紫一塊。
刺客又要扣動扳機,緊要關頭,旁側的蕭何一躍而起,猛地撞向了刺客的手臂!
可這刺客不動如山,一劍就把蕭何的小腹戳穿,腸子掛了一地。
畢竟他沒外掛,也開不了宇宙意識,推演不了宇宙本體。
話音落下,刺客一躍而起,身影消失不見,留下一句,“張良,劉邦,我還會再來的!”
年紀:29
國家:韓國{已消亡}
家族:韓國昔日丞相張平第三子
門派:法家
槍口直接對準了張良的腦袋!
唯有那刺客,神態平靜的念了一句,“時代變了,大人。”
然后他雙手一搓,那一把能量槍驟然又散落滿地,似乎從未復原一樣!
秦風張開手,手里沒有能量槍,只有花生米。
秦風眼神在張良身上看了一眼,瞳孔視網膜上就出現了張良的相關數據。
挨打要站直,打臉不叫疼這是江湖規矩!
你怎的跑我身邊來了?
張良被劍指著,面色不改,眼眸瞥了一眼遮掩嘴臉的刺客,嘴角漏出一抹笑容,“我當是誰呢,還是你!有完沒完了!我上次已經給你說過了,韓安和我不在一條船上,你找錯人了!”
但是法家的張良,肉身防御力很低,他的很多招數技能巔峰戰力是需要配合天時地利的。
只是,刺殺我,搞一艘飛船砸我,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了?
秦風拍了拍張良肩膀,“快點去救人吧!”
口徑和成年人的手臂粗細,而且是動能激光反物質三重屬性聚變傷害!
可謂是一發入魂,甩狙必備!
張良此刻眼看沒法活命,眼神一轉,發現在場居然還有一個站著看戲的!
沒錯,這個站著看戲的就是之前劉邦等兄弟齊齊拜的恩公!
至少也得是恒星太陽砸我,才有機會干掉我么!
刺客看著面前變魔術一樣的神通,整個人瞪大了眼,“這,這不可能!這是逆反造物之術!這,這不該存在!”
氣數:3041點(小劫氣數,多源自于族人受難傷亡)
敵人:秦風,胡亥
就在秦風感慨張良身上氣數不淺的時候,一股涼風從后腦勺吹響。
說著話,夏侯嬰就給秦風咣咣磕了倆頭,真是一個實心漢子。
秦風扶起來張良,笑呵呵道,“來得早,不如來的巧,能夠一來就幫上忙,在下非常高興,快點送劉兄去醫院吧!”
戰力:31400
神兵:靈虛,戰斗力加持10,最高不超過一萬點,鋒利輕靈撕裂
秦風條件反射的想把張良一腳踹開,可下一刻對面那刺客居然提前出手了,他的那把劍在半空中憑空虛畫,好像是寫了一個謝字!
可貨運飛船轟隆一聲已經徹底砸了下來!
緊要關頭,樊噲猛地拔出來腰間能量槍,對著那飛船猛地開火!
樊噲的這把槍,與其說是槍,不如說是炮,太粗了!
好在都沒啥大礙。
姓名:張良
一槍打在張良左肩,張良整個肩膀塌陷消失,血流如注,身影踉蹌,虛弱在身。
現在的醫療技術,哪怕是死了半刻鐘,只要你脈搏身體機能還存在,醫療艙里躺一下,十分鐘就活蹦亂跳了,劉邦不過是昏迷,最多三兩分鐘就醒了。
張良這個氣啊,劉邦把你當恩公,對你如此大禮,伱居然不出手!
“張良拜見大人!”
“對!”夏侯嬰拉著秦風胳膊,“恩公,我大哥這昏迷了,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醒來,您這段時間要不留下吧,等我大哥醒來……”
秦風看著刺客的背影,對于刺客的身份,已經了如指掌。
并沒有!
飛船爆炸的火焰光暈漣漪當中,一道淡的幾乎無法發現的劍氣,順著火焰炸裂的縫隙,猛地殺出!
一發劍氣,樊噲手里的三重槍炮直接被劈成了碎屑,樊噲周身防護甲胄崩碎,周圍百十個保鏢仿佛被強大的壓力排擠,噗通一聲,齊齊七竅流血,癱軟一地!
只是一劍,就干掉了幾乎在場百十個保鏢,這個戰斗力,強如劉邦,也瞬間色變,高聲而道,“快,通知護衛隊!”
除非說,對方的目標不是我,另有其人。
此刻,刺客的視野里,那個吃花生米的看官青年,悠然又是扣動扳機!
秦風看了一眼張良,內心暗道,感謝?
如果我給你說我是秦風,韓國滅亡家族中落是我搞得,小圣賢莊是我弟子搞得,你還會感激我嗎?
“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怎么可能學會他的道!”
然,張良的三萬戰斗力絕對不是虛的,他的青鋒劍猛地刺向張良心口瞬間,張良抬起左手,兩根手指不偏不倚就夾住了那青鋒劍的劍刃,笑吟吟道,“我早說過,你不找一把趁手的兵刃,是打不過我的!還來,真是一點教訓都學不會!”
但是韓信距離能夠學會自己的武道還很遠。
秦風拿著能量槍,手臂粗的槍管對著刺客,幽幽一笑,“看到了嗎?這才叫本事!”
而那人手中秉持著一把樸實無華的青鋒劍,對準了面前的張良,聲音冷厲,“韓安在哪!”
索性秦風瞳痛快道,“當然,這次我們要好好的把酒言歡,一敘這些年的友情!”
夏侯嬰激動不已,“恩公所言極是,恩公,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這地方太亂了!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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