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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梅見她丈夫這副癡漢樣,讓她又想起她妹妹林小雨跟他之間的事,氣得她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你瘋了,掐我干嘛?”秦玉東怒吼一聲,還不忘回頭去看秦景瑤。
他聽到他小媽喊宋荷花,那是他親媽的名字,但是他記憶中的媽媽總是滿臉滄桑。
她的眉目間更是疲憊和無奈,而那微微松弛的皮膚則是蠟黃蠟黃的,哪有瑤瑤這樣的青春靚麗。
但仔細一看,還真跟他媽的眉眼很像,原來她臉上沒有坑坑洼洼,是這么的漂亮。
陸皓曌看著秦玉東的背影,心里盤算著,秦玉東那個工地也該讓給別人了。
“瑤瑤,我們也想去工廠瞧瞧。”司老爺子也想去看看工廠。
“好啊,車子剛好可以坐五個人。”秦景瑤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
“瑤瑤,你說秦家那個女兒真的在逛街?”車上,司老爺子很八卦的問道。
“是的,據小夏她們說安澤最近混得風生水起,身上又有錢,自然愿意給她們花。”
“安澤醫術不怎么行,怎么可以混得那么好呢?”賀老奇怪的問道。
“爺爺,誰說醫術不行,就不能混的好了,醫術不行,腦子來湊呀。
安澤腦子一向靈活,去百草堂看病的也沒幾個是得了絕癥的人,一般的病他還真治的好。
要是他不急于求成,能腳踏實地的用心學醫,也未嘗不可成為一代名醫。
我之前是真心想收他做徒弟來著,可他心術不正,那樣的人很難成大器。”
秦景瑤惋惜的說道,前世,她確實收安澤為徒,不過一直是用醫仙老者的身份教他。
那還是顧九安的腿完全恢復之后的事了,安澤腦子是靈活,就是太靈活了學醫才會弄巧成拙。
但她前世沒看出來,還以為安澤能夠舉一反三,把一身本領都教給了他。
然后他卻跟顧九安同流合污一起用藥害她,現在想起來秦景瑤都想拍自己兩巴掌。
陸皓曌見副駕駛座上的人,心情很低落就出聲問道:“媳婦兒,要不要找人去收拾他?”
“不要我們出面收拾他,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焦頭爛額。”
“瑤瑤,這話怎么說?”后排三個老爺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據小夏她們說,街坊鄰居都在傳說,顧九安的妻子跟妹妹兩個人為了安澤爭風吃醋。
還差點大打出手了,我們要尊重他人選擇,暗戳戳的嘲笑他就好了,沒必要親自出手。
有些人還不配你出手,有些因果一開始就注定了的,不是誰能改變的。”
秦景瑤是聽鳥兒們八卦的,鳥兒們模仿著秦嫣茹獨自一人的自言自語。
所以秦景瑤多少也知道,秦嫣茹一些在國外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些太桃色的事情,秦景瑤也不方便說給別人聽,哪怕是陸皓曌,她也說不出口。
“還有這事?顧九安不是也住在百草堂嗎?我們不去工廠了,曌子,你先送我們去百草堂看熱鬧。”
陸爺爺童心未泯,他也想看八卦,司老和賀老也不反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好。”陸皓曌從后視鏡里看著他爺爺滿臉八卦,他轉動方向盤掉頭就往百草堂而去。
百草堂內,安澤剛忽悠完一個病人掙了好幾十塊,正洋洋得意的跟顧九安炫耀。
他們兩人一起坐在大廳里喝茶,等下一個病人出現,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爭吵聲。
安澤抬眼看過去,只見幾個人推搡著沖了進來,領頭的是穿著白色襯衣,打扮得很潮流的青年人。
身后跟著一個戴著黑框近視眼鏡,看起來像個學生模樣,但此時卻一副吊兒郎當的年輕人。
他們身后跟著兩個男人抬著一副擔架,再后面跟著一個嚴肅的中年男人。
抬擔架的那兩個男子長相普通,但身材魁梧強壯,氣勢洶洶,顯然都是練家子。
安澤警惕地盯著為首那個青年,虛張聲勢的大聲質問道:“你們這樣子是不是來鬧事?”
“誰是安澤?給老子滾出來,你不過是跟醫仙學了一點皮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居然敢忽悠老子的爺爺,我爺爺在百草堂看病回家以后更嚴重了,百草堂以后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青年帶著幾個人朝著安澤走過來,一邊擼袖子一邊罵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叫安澤出來。”
“我就是安澤。”
他的話音剛落,青年身后的男子便已經動手,只見他腳步飛快。
眨眼間就站在安澤的面前,右拳毫無預兆地砸向他的鼻梁骨。
“嘭——”
伴隨著清脆響亮的撞擊聲,鼻血瞬間從安澤的臉上飆射而出。
鮮紅粘稠的液體,滴答滴答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你……你們想干嘛!”安澤捂住自己的鼻子,怒目圓睜瞪著面前的青年。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出手攻擊自己,而且速度之快讓他連躲避都來不及。
“啪。”又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青年冷哼一聲。
“這點醫術竟敢妄稱醫仙,今天不教訓你,日后你恐怕會變成江湖騙子,專門欺詐老實善良的平民百姓。”
安澤被打蒙了,呆滯片刻才反應過來,“你們是來找茬的吧,你信不信我報公安抓你們。”
“抓我?”青年哈哈笑了一聲,嘲諷道:“你倒是報呀,我告訴你,今天老子就算把百草堂拆了也不會放過你,居然敢坑我爺爺,簡直是找死。”
“就憑你?還想拆掉百草堂,做夢。”顧九安冷冷地瞥了青年一眼。
他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鄙夷和不屑,仿佛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似的。
聞言,青年立馬飛出一腳,顧母從里面出來扶住顧九安顫抖不止的身體。
她憤怒地瞪著那個對她兒子出手的男人,大聲吼道,“你們憑什么打人?”
青年被刺激到了,怒火蹭的燃燒起來,指著顧母問道:“你又是誰?敢瞧不起老子,活膩味了是不是?”
顧九安站穩之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譏諷道:“我管你是誰,敢傷害別人,就該付出代價!”
安澤捂住自己流血的鼻梁骨,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心底仍舊保持著一絲理智,“你們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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